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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长辈,刷好感度无非就是赏赐东西,夸奖你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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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秋曳澜的陪嫁,哪怕是皇后与秦国公,想拿出让她感激到认为这是恩情的赏赐也是有心无力。
毕竟阮、秋两家的发家年代,跟大瑞皇室的历史是一样的。
秋静澜又是个妹控,生怕妹妹的好东西太少——最关键的还是,秋曳澜根本不是很看重财物与珍宝的人。
夸奖她乖什么的……这两天她正打着被气得死去活来需要静养的旗号,躲房里不出门,以逃避去三房帮忙看账呢!
做长辈的总不能跑她内室去夸她吧?长辈们真拉得下这个脸皮,也得想想这样明显的讨好,会不会引起她疑心……
所以这种关怀只能通过江崖霜——所以也要跟江崖霜说清楚。
而江崖霜听完经过直接抓了狂:“我当初就说不要让宁颐去!祖父您跟四姑明明答应的好好的!你们……”
“你现在再说这些也没有用了!”秦国公很平静的抄袭了江皇后之前的台词,“好在叶太后已死,这事也记到了况家的账上……还是想想怎么平息此事吧!”
江崖霜冷笑着道:“外头以为是况家,实际上是不是况家,咱们家人还不清楚?宁颐心里会没数?”
“总之不能让她还有秋静澜,以及那些阮家旧部疑心上咱们家!”秦国公皱眉道,“如今最有嫌疑的其实就是咱们家——一旦秋静澜生出反意,你知道后果!”
“叶太后已经没了,还怎么不让兄长疑心咱们家?”江崖霜略一想,也知道自己四姑犯了大错,夹在自己家的利益,以及对妻子、妻兄的愧疚之间,他只觉得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咬牙切齿的道,“这事我没有办法!祖父您跟四姑做主吧!”
虽然说秦国公跟江皇后向来是他真心尊敬的长辈,但这一刻江崖霜也有一种“我怎么会有这样的长辈”的感觉:你把人都杀了才想到收场?!死无对证懂不懂啊!你要是不想要证据那是正好,可你就是需要这个证据来洗清自己——这人一杀等于就是把事情揽自己身上来了!
毕竟想要知道一件事情是谁干的,那就看谁在事后得到最大好处——遵循这条原则去找,基本就不会出错!
所以阮老将军的坟被挖了后,皇后党得到最大好处,那当然嫌疑最大!
江崖霜觉得以自己妻兄的智商与疑心,在没有叶太后这个活口的情况下,想让他相信这事跟江家绝对没关系,这不是艰难不艰难的问题,是基本没可能!
秦国公根本没把他的摞担子放在心上,轻描淡写一句:“那要是秋静澜跟咱们家翻了脸,你媳妇又帮着她兄长,你打算怎么办?!是帮着你媳妇与我们恩断义绝呢,还是做我的好孙子,对你媳妇下手?!”
“……”江崖霜一下子没了话。不管别人怎么想江家,不管江家干过多少缺德事,他在江家向来就是最受重视最受宠爱的子弟——也是最没资格嫌弃和背叛江家的人!
即使秋曳澜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无人能够取代,但若说为了妻子弑亲逆伦……江崖霜觉得真到那地步,他肯定宁愿给自己来一刀!
“所以真相肯定不能告诉他们兄妹。”秦国公平静的道,“你媳妇兄妹都是聪明人,聪明人想得多——尤其叶太后这些年是受咱们家庇护的,哪怕她还活着,其实也很难说清楚。”
江崖霜沉默良久,才道:“总要有人出来承担责任。”
“就好像如今况家的罪名,知道内情的人一目了然他们是被栽赃了。”秦国公唤他来时就想过了,“此事一出,最得益的就是咱们家,所以,这为什么不能也是栽赃呢?你知道咱们家这次确实是清白的。”
“首先不能是谷家。”江崖霜心中烦闷,但不得不按捺下去,顺着秦国公的意思来善后——毕竟妻族跟家族之间产生激烈冲突,实在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谷家已经差不多完了——薛相在陛下中毒这件事上虽然就拖了周王下水,但他给出周王弑君的理由,是因为陛下属意七皇子为储君,这等于给咱们家铺好了路!”他面无表情道,“谷家倒台的引子就是阮外祖父之墓被发掘,所以不能是他们。”
“也不能是太后那派的其他人,他们在阮外祖父之墓被发掘上的表现,绝对不是知情人应有的模样!”
“真凶叶太后已死。”
“对阮外祖父的墓下手、栽赃咱们家,这两件事,不仅仅需要胆量也需要能力与势力。当然,更需要理由!”
江崖霜看着祖父,“除了窦家外,我想不出来还有谁能做这个替罪羊。前提是,兄长相信窦家有这个能力。”
秦国公沉思了会,道:“他应该会相信的。其一,窦家乃是你大伯母的娘家,这些年来,一直是咱们家姻亲里最得意的,手能伸到西蛮去,在帝陵那边收买几个人又算得了什么?”
守陵禁军向来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角色,窦家没倒台前,哪怕府里一个有点实权的管事,都值得曹子忠亲自点头哈腰的奉承。
这样挖坟的人能够悄悄进入帝陵的理由有了。
“其二是窦家之所以下场那么惨,其实是替咱们家挡灾,这个我想你媳妇应该早就知道了。所以他们当然有理由报复咱们家!”
“其三是咱们家如今的显赫,窦家想其他法子报复不过是痴人说梦,也惟有挑唆之类的手段能够出一口气了。”
江崖霜听到这里,提醒道:“如果是窦家的话,那为什么不索性联合谷太后?这样,这次消息传来时,谷太后那边也不至于被打得措手不及,从开始就落入算计,从而一步步走向败亡?”
“看来你还不知道,或者没注意?”秦国公不以为然,“窦家男子都赶在年前处置了,眷属也是赶在除夕前送到了教坊……谷太后那边知道你大伯母还有你大嫂一定会为了那些眷属不断求情——正好除夕宴上出了大事,她们没机会说这话。所以正月里,谷、汤、邱、尹等几家子弟,忙不迭的跑去教坊挨个把那些人……”
秦国公对于男嗣们狎.妓什么的不是很在意,只要不沉迷就好。但作为长辈,又是在说正事,到底不方便把话说全。
虽然留了个话尾未言,可江崖霜也知道他的意思了——窦家眷属没入教坊后受到了太后党众人的玩弄,肯定还有羞辱,甚至是折磨。
所以窦家即使要报复江家,也不会去跟谷太后联手。
这样,善后的思路可算出来了——祖孙两个的苦心,秋曳澜丝毫不知,她正为叶太后之死提心吊胆:“之前十九不是说,让她自生自灭吗?上次见到她的样子,确实离死不远了,但总归还能撑上几个月吧?怎么会忽然就死了?尤其还是现在这时候……”
谷太后眼看着就要倒台了,按理叶太后即使快死了,也应该回光返照再撑到看着谷太后身败名裂,才心满意足的闭眼啊?
她居然死了!!!
“如果是江家动的手脚,那是为什么?”她不知道江皇后哄完侄子转身就继续按照自己的计划让叶太后早点上路,根本就没打算过容忍叶太后自生自灭,而叶太后又在命人去挖阮老将军的坟时就下定决心,要用自己的衰败之身,为秋曳澜刷足牺牲分、铺好道路,临死前大大忽悠了江皇后一把——所以此刻心虚得不得了,“难道他们发现了叶太后的作为?!不知道会不会查到我头上?!天啊,千万别疑心我自己想去挖阮家的坟……这样以后如何在江家立足且不说,哥哥回来我怎么跟他交代?!”
其他人不知道她的心思,看着她心事重重的模样,只道是为了阮老将军的遭遇伤心,出入都轻手轻脚,整个院子里都透着小心翼翼的意味。
这种小心翼翼一直到庄蔓跟辛馥冰还有欧晴岚联袂而来,三个正当妙龄的少女衣香鬟影满屋,才被冲淡了些。
她们三个过来,当然是为了就阮老将军坟被挖一事安慰秋曳澜。
不过秋曳澜此刻最不想听的就是旁人提这个,所以一上来就先发制人,主动问长问短,根本不给她们说安慰话的机会。
庄蔓等人察觉到,只好顺着她的意思,拣各种家长里短的话题讨论,倒像是平常串门一样了。
中间欧晴岚好几次欲言又止——秋曳澜本来待装糊涂的,她知道欧晴岚肯定是想问秋静澜的情况,老实说以前秋曳澜对欧晴岚做自己嫂子一直持保留的态度,因为秋静澜对欧晴岚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之前还明确说过对欧大小姐没什么兴趣,不想被她纠缠。
再看从前与秋静澜来往密切的例子——花深深、蓬莱月,虽然一个娇憨俏丽、一个高冷风格,但对秋静澜都是千依百顺,各种言听计从!
即使如此秋静澜对她们也是用完了就扔……
秋曳澜觉得以自己这兄长的控制欲.望以及封建大家长作风,看起来美艳泼辣、热情剽悍的欧大小姐,估计不是他的菜……
但经历过这段日子的提心吊胆,欧晴岚发自内心的关切也让秋曳澜感到一阵暖意,便主动询问:“阿杏,你要说什么吗?”她还是第一次喊欧晴岚的乳名“阿杏”,这也算是释放善意了。
“当然是在想你表哥——”受宠若惊的欧晴岚还没回答,庄蔓拖长了声调已经抢先道,“你表哥近来怎么样?快点告诉她吧,我跟你讲,她这段日子见了我就念叨这个,我都快受不了了!毕竟你说我到哪里去给她打听你表哥的行踪以及近况是不是?!”
“你小点声!”辛馥冰哭笑不得的拿栗子丢她,“虽然说这会没外人在,但这样的话是能随便说的吗?阿杏大方,你也别太粗疏了!仔细传出风言风语来害了她!”
欧晴岚倒没在乎这个:“无妨,背后议论我也听不到,当面谁敢说我不是,我抽烂他的嘴!”
这话她说的很平淡,从裙子里摸出栗子慢慢剥的庄蔓听得也很平静:“就是!风言风语而已,下几回狠手,看谁还敢议论!”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辛馥冰抚额,闺蜜一个比一个剽悍狠毒,由不得她这个准太子妃不感到压力山大:她已经想到了日后给这几位求情圆场的日子了!
“放心吧,想好好过日子的人总归会有的。”欧晴岚跟庄蔓一脸的“这事我有经验,你不需要为我担心”,完了转向秋曳澜,“这事儿,能说说么?”R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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