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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傅遥第二次听这个名字了,不由道:“三爷是谁,你可知道?”
傅东海摇摇头,“只是听过名字,从来没见过,以前都是马如云和他联系的,一般不让别人‘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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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遥心想,那日和马如云说盐引的事,他显是已经心动了的,没想第二天就把盐引拿回来,难道其中又是得了这三爷的指示吗?
这个三爷到底是个什么人?
把一千张盐引‘交’给傅东海,叫他去想办法把盐‘弄’出来,再高价卖出去,并说这只是一小部分,还有九千张盐引在她手里。
傅东海高兴的拿着盐引回家,做他的升官发财梦去了。
他一走,傅遥对杜怀和高宝道:“有件事要叫你们去做。”
“爷吩咐。”
“你们去监视马如云,一天十二个时辰不眨眼的盯着,看他去哪儿,有可疑的地方速速来报。”
杜怀和高宝一起咧嘴,“十二个时辰也太狠了吧?”
傅遥笑道:“所以叫你们俩去啊,可以替班,一人六个时辰,也累不死。”
两人无奈,跟着她吃苦受累是免不了的了,至于享福,那也得有那个命才行。
把杜怀和高宝如放鹰似地放出去后,傅遥稍稍松了口气,网已经撒出去,鱼儿上不上钩就看这鱼的聪明程度了。马如云她一时掌控不了,只是不知傅东海能在其中发挥多大能量。不过傅东海还得叫人盯着,这老家伙若临时变了主意,再掀了她的牌就糟了。
事情都安排妥了,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房间去,刚一进屋,就看见自己‘床’上慵懒地斜倚了一个男子。
他披了曲水紫锦织的宽大袍子。琉璃般乌黑晶莹的瞳眸仿佛耀眼的宝石。凤眸星目微微一勾,以一种柔媚入骨的声音道:“爷,您回来了。”
傅遥看了他一眼。发觉他的双脚‘露’在袍外,静静缩于一隅。仿若纤细无骨,顺着那双脚往上看,隐约觉得那袍下该是一丝不挂的。
这个想法让她的脸不由自主烧红了,这两天忙着盐税的事,都忘了在她府里还有这么一个人了。
她轻咳一声,“雨嵘,你怎么在这儿?”
“雨嵘特来伺候爷……”拖着长音的柔媚声音,让人听着都酥到骨头里。
傅遥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找男人第一目标就是要生个好儿子的,若是自己将来生出的孩子与他一模一样……
想想那场景都觉可怕,瞬间把这个男人“扒死”过去,长得漂亮不管用,最重要的是要有气质。
伸手指了指‘门’口,“爷累了,要休息,你先走吧。”
“爷,让我给你松松骨吧。”雨嵘站起来,随着他的走动‘露’出两截雪白的小‘腿’。让人浮想联翩。
显然她的猜测是对的,那里面真的什么都没穿。
他左手握拳,右手在手指上轻轻搓着。满脸笑容的走过来,那模样看着倒不像松骨,更像是要打人。
傅遥不由扬了扬嘴角,演戏一不小心演‘露’了?就这样半瓶子醋的技术还想勾引她吗?
她笑着坐下来,一只‘腿’抬着搭在另一把椅子上,“那就有劳雨嵘了。”
雨嵘微微一怔,他本来以为今天定会上演一出先抵死不从,然后在他的魅力和‘淫’威之下被迫就范的节奏戏码,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妥协了。
他不由撇撇嘴。原来她平日里的大义凛然,正人君子的模样都是装的。
看他那样子。傅遥已经很确定这人是某股势力派来看住她的,马如云送的人本来她就留着小心的。只是这人的表现并不完全专业,让她不由猜测可能不是某家小倌馆的当红小生,倒像是个任‘性’的少爷。
他……到底是谁呢?
雨嵘跪在地上,装作顺从的捏着她的‘腿’,他的手法还不错,傅遥闭着眼享受着,问道:“你叫雨嵘,可是杭州人?”
他垂首,“我是从外地卖到这儿来的。”
“哪里?”
“平府。”
傅遥有些好笑,他大约是听说她做过平府总督吧,人不亲乡土还亲呢,只是那个地方人说话可不是这个音。他自以为学的很像,却不知正是这乡音泄了他的底。
雨嵘柔顺的捏着‘腿’,时而递上来一个眼神也是软绵绵的,道:“爷今天累了一天了吧,瞧这肌‘肉’紧的。”
傅遥“嗯”了一声,又听他道:“不过爷今天做了什么,也给我说说长长见识。”
“我这几日在赚一笔大钱,回头有了收获分你一点。”她说着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雨嵘羞涩地垂下头,腻声道:“爷真是的。”
傅遥哈哈大笑,“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害羞呢,来让爷香一个。”
她说着把嘴凑过去,雨嵘却闪闪烁烁的不肯就范,两人如拉锯一般,正拉扯之时,雨嵘身上的薄衫被撕扯开,‘露’出里面强壮的身体。
傅遥本来只是想吓一吓他的,没想到出这样的状况,她先吓了一跳,然后慌忙跑出去,一时慌不择路头撞倒‘门’框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也顾不上‘揉’,一路冲了出去。
雨嵘看着她如逃难似地的样子,嘴角狠狠‘抽’了一下,这就是马如云口中好‘色’成‘性’的钦差大人吗?刚才还有那么点意思,可一动真格的就落荒而逃,依他看,就是个银样镴枪头。
“嗤”一声,裹好衣服爬到‘床’上,她今天肯定不会回来了,这张‘床’给他一人睡更好。
傅遥跑出去很远才想起来那是她的房间,自己这般跑出来,晚上要睡哪儿啊?
她嘴上‘花’‘花’还可以,但真要动真格的,肯定不行。不能泄了身份是其一,最主要的她好歹是没上过轿的大姑娘,对男人也不是那么容易下手的。
心里虽骂自己没出息,却终不敢再回去,只能在府里找了间房先暂住一晚,马如云的宅子大的出奇,空房间更是多。
她窝着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推‘门’出来,正瞧见杜平月从对面的房间出来。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怔了怔,杜平月道:“你昨晚在这儿住的?”
傅遥叹口气,“短时间内可能回不去了。”
杜平月竟然点点头,“不回去也好。”住在他身边,也省得看她被一个软男‘骚’扰。
傅遥笑了笑,这些天他总是对她爱搭不理的,也不知在别扭什么,这会儿倒难得愿意主动和她说话了。
吃完饭就去衙‘门’,临出‘门’前把石榴叫过来,很是斥责了一顿,让她看好雨嵘,她居然还让他进自己房间。
石榴撇撇嘴,“你说让我看着他别‘乱’跑,可人家想自荐枕席,那是正事,我怎么能不许吧?”
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傅遥磨了磨牙,果然她身边的‘女’人都小姑独处太久了,以至于‘精’神状态太佳,总想看些限制级的东西。看来也是时候把她嫁出去了……
一早到了衙‘门’,从淮南、淮北、罗州三大盐场送来的账册已经到了,这是盐场的出盐记录以及转运的记录,她算数虽好,但这么庞大的数目要想理清楚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做完的。看来最近几天她只能在衙‘门’里度过了。
刚把账册收好,就听外面有人来报,说是马如云来了。
这老家伙消失了几天,这会儿又来干什么?
“快请。”她装成一副热情的样子,还让下人泡了最好的茶,一见面就招呼着,“来,来,马会长,这可是雨前龙井。”
马如云什么好茶没尝过,但还是装的很感兴趣,“大人的茶自然是最好的。”
两人随意‘交’谈着,好像极要好的朋友。
马如云客气道:“大人多年未归,想必对杭州也不熟悉了,要是有什么事您说话,有什么能帮忙的也尽管开口。”
一说起帮忙,傅遥还真想起一事,她笑道:“我有一个妹妹,想寻一‘门’亲,不知马会长能不能帮忙介绍个好人家。”
马如云怔了怔,他今日是有事想探她口风的,说那番话本就是客气,倒没想到傅遥真会有事求他。不过做媒?这不是找媒婆更合适吗?
傅遥也知道这事该找媒婆,只是那媒婆怎么能比得上马如云的本事,他的人面之广在杭州显有人能比,这样的事不利用他,又待何时?
马如云咳嗽一声,“不知令妹有什么要求?”
“人长得好一点,家世要清白的,年纪在三十岁以下,人品要好,若是没成过亲就更好了。”
条件倒不是开得太离谱,马如云点点头,“那令妹……?”
“本官妹妹二十有四,只是眼光太高才耽误至今……”说着幽幽一叹,颇为石榴嫁不出去而惋惜。
叹到后来也不知是在叹她,还是叹自己,石榴好歹还有她给‘操’持着,可是她呢?想找个男人怎么就这么难啊?
马如云看她在自言自语,不由道:“大人说什么?”
傅遥瞬间回神,“本官这个妹妹长相甜美,‘性’格温和。”她这纯粹胡说,石榴长得还说得过去,至于‘性’格,土匪窝里能养出温柔体贴的小‘女’子才怪了。但谁让男人喜欢的偏偏是温柔型的呢,说不得要贴点金。(未完待续)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