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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嘘口气,“没伤到就好,任务完成了吗?”
傅遥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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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进去吧。”
一进到院子,她便一屁股坐在地上,随后失声痛哭。她的嗓‘门’‘挺’高,大半夜的这么‘抽’冷子哭出来,还真‘挺’吓人的。
李‘玉’华走过去,轻轻拍了几下她的背,劝道:“我知道你难过,但人死不可以复生,还需节哀顺变。
她的哭声愈发大了,屋里睡的正香的雨啱吓得身子出溜到地上,额头磕了好大一个包。他‘摸’着脑袋站起来,看看外面一脸温柔的公子,再看看那个嚎啕的宛如开了闸‘门’的傅遥,心中自是替自家主子不值。
为了她,主子跟大爷翻了脸,差点让大爷一掌拍死,主子是顶着多大压力才说通大爷保她一命。他还以为是个什么国‘色’天香的温柔‘女’子,却原来是这么一个大嗓‘门’的丫头,还不男不‘女’的。
傅遥哭了几声,手伸向李‘玉’华,“我的解‘药’呢?”
“你且等一下。”他匆匆忙忙回屋里,拿了那只木盒出来。
“这是解‘药’,你赶紧喝下去。”这只盒子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到的,以那人的‘性’子,素来都是过河拆桥的。他会叫她活,一半是因为他,还有一半却是她还有利用价值。
他端过一碗水过来,傅遥就着水把‘药’丸吞下,李‘玉’华给她的一定不是假‘药’,她丝毫没有犹豫。喝下后果然觉得气血顺了许多,她这一路跑过来以致气血翻涌,吐了好几口血,‘胸’口也觉疼痛难忍。
“你中毒日深,吃一丸未必能解毒,这一盒共是四丸‘药’,你多吃几日就能痊愈了。”
傅遥道:“多谢李大哥了。”
他幽幽叹口气,“你能叫我一声李大哥也算不错了,事情已成,你赶紧离开京城吧,马上京城就要大‘乱’,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她微微点头,“还有一事想请教大哥,傅小‘玉’现在何处?”
“这我不知情,大爷没‘交’待,不过你不用担心,等事情一了,他们会把傅小‘玉’放回来的。”
“好,我知道了,李大哥多加小心吧。有件事我也想提醒李大哥,你也早点离开这里的好。”
李‘玉’华苦苦一笑,“大哥知道了。”
知道了并不等于会做,傅遥也是如此,人生有太多事都是身不由己。她自然不会马上出城的,因为她知道天亮之后不但不会开城,反倒会城‘门’大关,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家里等着,好好等一场大戏。
※
回到府里,杜平月和杜怀看见她忙迎了上来。
“你上哪儿去了?”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傅遥只说了一句,“把济世堂的苏大夫请来,快。”
“你受伤了?”
“还是毒发了?”
真拿他们俩没办法,一言一语配合的倒‘挺’默契,吵的她头都疼了。
她必须在最快的时间知道自己的毒有没有解,李‘玉’华虽然不会害她,但那个陈红杏却不得不防。
杜怀去的快,不一会儿就把苏大爷请来,这黑灯瞎火的,苏大爷硬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自是满心的不高兴,一路上嘟嘟囔囔的,抱怨个不停。杜怀嫌他脚程慢,背着他往家里跑。
傅遥说要快,他还以为她要毒发身亡了。
背着大夫飞到傅府,把个六十几岁的老头吓得心脏病都要犯了。
给傅遥把了脉,苏大夫捋着两一绺胡须道:“毒确实解了,只是余毒未消,需要静养几日。”
杜平月大喜,“大夫,你说的可真?”
“老夫岂会骗人。”
他这才放心了,这些日子为了傅遥的毒吃不下,睡不下的,生怕她出什么事,到现在总算一块大石落地了。
傅遥又把李‘玉’华给的‘药’丸拿给大夫看,苏大爷瞧了半天,啧啧称赞,“确实是好‘药’,老夫行医多年,还没见过如此下‘药’的,此人简直是天纵奇才。改日可否为老夫引荐一番?”
傅遥心道,真要让他见了陈红杏,恐怕连命都没了。确定这‘药’没问题,她更放了心,也明白这全靠李‘玉’华,不然陈红杏绝不会给她解毒的。这个恩德她自然会牢记,早晚有一天会还他。
杜怀道:“你早点休息吧,要是饿了我给你‘弄’点吃的,在宫里食物再‘精’致,也不见得吃得好。”
傅遥感‘激’的点点头,有他这样会做饭又贴心的朋友才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
等他们出去后,她一把抓住苏大爷,“大夫,你给我的‘药’到底灵不灵?”
苏大爷道:“我还没问你,你到底拿那‘药’干什么?”
傅遥呵呵一笑,她自然不能告诉她,不过能确认‘药’有效就好,接下来她就可以安安稳稳睡大觉了。
※
到了第二日,皇上驾崩的消息虽被有意隐瞒,却依然传了出来,皇上深夜暴毙,连太医也查不出死因,说是急火攻心而亡。一个年纪轻轻的人,急什么火?攻什么心?具体死因如何,平常百姓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就连皇上也不例外。
杜平月和杜怀两人也得到消息,心里纠结着要不要说出来。
杜怀道:“要不是告诉她呢?”
这个她自然是傅遥了,以傅遥对皇上的心思若知道这件事,怕是要伤心‘欲’绝了。
杜平月摆摆手,“反正我不告诉她,要去你去。”
“我也不去。”
两人正推脱的时候,傅遥走进来,她这一觉睡到过午才起来,要不是饿的难受,还不愿起呢。
一进‘门’看见两人嘀嘀咕咕,“你们在干什么?”
“没,没什么?”
两人都低下头去装吃饭,谁也没再说一句话。
傅遥做下吃饭,一边扒着饭,一边问道:“今天有什么事发生吗?”
“没有。”两人异口同声,说的那叫一个脆亮。
没有才怪呢,傅遥叹口气,这两人还真以为她什么都承受不了吗?
放下碗,吐了一口气,“你们说,我受得住。”
“皇上驾崩了。”
“什么?”
“皇上死了。”
“哦。”她继续扒她的饭。
两人瞪大眼睛瞧着她,还以为她突然吃错什么‘药’了。
“皇上死了。”
“是人都会死啊。”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点头,果然是有病了。
事情到了现在傅遥也没必要再瞒他们了,她把在缬鞍城遇上一个叫陈红杏的男人的事说了,说自己被他下毒,傅小‘玉’、石榴几个也被他抓起来了,他们以‘性’命相要挟,要她去刺杀皇上。
杜怀大惊失‘色’,“不会你真把皇上给杀了吧?”
“当然不会是真的。”傅遥叹口气,提起昨晚的事,到现在她心里还发颤呢。
她自然不可能真的杀了皇上,赟启若死了,她对不起先皇,也对不起自己对他的爱恋,她宁可自己死,也不会杀了他。几经思量之后,她决定把事实经过告诉赟启,那一日太后寿诞,她和皇上相会,偷偷把一个纸条塞给他,让他假死以查明真相。
在此之前她还跟苏大爷要了一种让人身体僵硬的‘药’,加上从无影轻功杜晓二那儿要来的可以让人气息全无的‘药’,‘混’合在一起,让苏大爷调配好,搓成个大丸子,也包在纸团里塞给了赟启。
赟启多么聪明的人,自然领会贯通,不仅照办了,还提前做好了准备,就等着幕后之人自己站出来,好一网打尽。
那一夜她虽然服食了少量‘春’/‘药’,却硬咬着牙忍住,两人并没真正发生关系,她身上的毒自也没传染给他。为了不冲动,嘴‘唇’、舌头都咬破了,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呢。
赟启的戏也演的很好,外人从纱幔中看过去,和真做是一模一样的。他也是用了很大定力才忍住了,还凑在她耳边一个劲埋怨,说等这事结束后,一定要她十倍百倍的还他。至于还什么,那自然不能说给外人听,
他是绝对有演戏天分的,尤其是最后演到最后中毒嗝屁断气的那一幕,痛苦、挣扎、翻滚、哀嚎……简直太传神了,连她看着都吓一跳,以为他是真死了。
当然,中间的细节她自然不可能告诉杜平月和杜怀的,也没敢说那些人把毒下到她身上,让她通过“巫山之事”传给皇上,而其间大部分都被她模糊了。
杜平月听了个大概,却已经够让他唏嘘的了,他恨声道:“出了这样的事,你为何不说?”
她叹气,“我怕说出去小‘玉’‘性’命不保,况且这事你们就算知道,也未必帮得上忙。”
杜平月虽知道确实如此,但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她和皇上之间,有多少是他‘插’不进去的,他不知道,她也未必知晓。
吃完饭傅遥就让人出去打探消息,她能帮赟启的就这么多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靠他自己了。
杜怀去了一个多时辰才回来,说是今天九城都被封了,几位王爷都被堵在了宫‘门’外。
皇上大敛的事需要商量,还有继承皇位的继承人,国不可一日无君,六皇子年纪还轻,隆亲王远在边关,五皇子身染恶疾,而就在这时候一向淡泊名利的惠郡王居然带兵进了宫,他连夜抢占了皇城,不许几位王爷进宫,还控制了太后、皇后和后宫的嫔妃。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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