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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李媒婆得意无比的时候,沈芸香忽地将手中的碗筷冲她脸上掷了过来,“我呸!老娘就是穷的饿死街头,暴尸荒野,也不会拿自个儿的终身大事开玩笑!”
李媒婆一时不防,额头上被重重的砸了一下,立刻渗出血来,微烫的清粥洒了满脸,狼狈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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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清浅和林嘉茉完全没料到娘会做出这么激烈的事来,都吃了一惊,眼看她还想上前,忙双双跑过去,抱住了她,“娘,别冲动,伤了人可是要吃官司的。”
李媒婆伸手去探额头,触及到额头上的血迹时,惊恐的啊了一声,一手捂住血流不止的额头,一边凶狠狠的瞪着沈芸香,破口大骂:“沈芸香你个给脸不要脸臭寡(和谐)妇,自个儿是个窝囊无能的赔钱货,还敢装清高嫌弃王家闺女,活该一辈当寡(和谐)妇!敢伤了老娘,我非要告到里正那,治你个蓄意伤人之罪,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有本事你就去告,就算是告到天皇老那,老娘也不怕!敢打我儿的主意,我非打得你满地找牙!”沈芸香大怒,再也顾不上吃不吃官司的话,一把将清浅和小茉儿推开,抄起墙角的搓衣板就追打上去,“我沈芸香今儿个就把话摆在这,你若还敢上门,改日也是一样的下场!”
宁清浅身体本就没好利,被她这么不知轻重的一推,脚步踉跄,眼看就要倒下,小茉儿飞快的闪过来,想要扶她,奈何身形过于矮小,没什么力气,反被清浅撞倒,两人齐齐摔倒在地。
“浅姐姐,你没事吧?”小茉儿飞快的自地上爬起来,奔至清浅跟前,担忧的问道。
清浅蹙了蹙眉,轻轻的摇了摇头,眼却突然被什么蒙住一般,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晃了晃脑袋,试图使自己清醒过来,闭眼,睁开,再闭眼,再睁开,却还是模糊一片。
清浅顿时有些慌了,心砰砰跳个不停,她知道小茉儿就在她面前,忙的抓住她的手,紧张的问:“我眼睛怎么了?”
小茉儿本想将她扶起,听了她的话,忙看向她的眼睛,这不看还不要紧,一看立刻被吓得跌倒在地,惊恐的喊道:“娘!娘!别打了,快过来!快看看浅姐姐怎么了!快点!”
清浅被她这惊恐的喊话惊出了一身的汗,心里愈发的害怕,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整个世界顿时变得黑暗无比,初时穿越异世的彷徨无助感,再一次袭上心头。
她浑身颤抖,尖锐的指尖深深的陷进肉里,却依然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这感觉,跟她跟她当初醒来的一模一样,四处漆黑,一点火星都见不到。
难道她又要死了吗?她才刚来这里,难道又要不明不白的死去了吗?她还没看清这古代,还没体会一些古代生活,难道上天真的这么残忍又要带走她的了吗?
清浅将头埋在膝盖里,缩成一团,强自凝聚着心神,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沈芸香听到林嘉茉急冲冲的喊声,蓦然回过身,看到摔倒在地上的清浅,顿时吓了一跳。
“浅浅!”
沈芸香疾呼一声,再也顾不上李媒婆,丢掉手中的搓衣板便冲了到清浅身边。
“浅浅!你怎么了?不要吓娘!”
见到清浅紧缩在地上,浑身不住的颤抖,脸上青白一片,连嘴唇都没半分的血色,十分骇人。
沈芸香顿时惊惑得瞪大了双眼,眯眼看了看天色,想到这时候正是清浅该喝药的时辰,而她因为儿的事气昏了头,竟忘了端药给她,她就连早饭都没吃!
刚刚推倒她的人恰好又是自己,沈芸香倏然白了脸,蹲下身,声音急促地道:“小茉儿,快去将慕迟哥哥寻来!”
林嘉茉因为人小,眼睁睁看着清浅痛苦的模样,却什么都做不了,急的都快哭了,听到沈芸香的话,当下不再犹豫,飞奔出了院。
沈芸香想将缩在地上毫无生气的清浅背起,清浅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然抬起头,想要看清来人,却依旧丝毫亮光都看不见。
然而,沈芸香在看到她的双眸时,却突然惊得跌坐在地上,“浅浅,你的眼……”
瞳眸隐隐泛着宝石般的紫,在发白的面容下,愈发得显得诡异无比,这哪里是正常人该有的眸色!
沈芸香虽然惊异,却很快就反应过来,故作坚定地道:“来,娘带你回房。”
清浅心乱如麻,咋地听到这么个亲切的声音,瞬间觉得心安不少,眼神空洞地点了点头。
沈芸香将清浅背到回了房里,刚将她放到榻上便冲冲忙忙地转身去将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的,生怕院里的李媒婆发现什么。
然而,她却没有留心到,早在她惊呼清浅眼睛的时候,李媒婆已偷偷往清浅的方向瞄过了,吓得两腿发软的跑掉了。
“林嘉奇,把浅浅的药给老娘端过来!”沈芸香一边拧着铜盆里的湿帕,一边冲门外大喊了一声。
林嘉奇此时正窝在房间里生着闷气,本来被人冤枉就觉得很委屈了,还无缘无故被自家妹妹鄙视,更觉得委屈不已,刚刚院里的动静他不是没听到,知道娘不是真心不管他的时候,他心里是高兴,却又为她不信任自己而郁闷。
他平时没少做过坏事,也没少给家里惹祸,可即便如此,娘也没必要这么不信任他吧?
王如玉是什么人,他比谁都清楚,他怎么可能看得上她,看一眼都让他觉得恶心,更别说下手去糟蹋了。
可他大早上从王家出来是有目共睹的,他就算是跳进若下溪里也洗不掉,他为自己被人愚弄却丝毫不觉而郁闷,更为娘亲不信任自己而伤心。
性被一盖,全当听不到。
沈芸香拧了帕给清浅擦拭着额头上惊出的冷汗,等了半天却不见门外有动静,当即低声咒骂一声,性自个出门去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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