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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呯’‘呯’直跳,脑子里一瞬间闪过无数不切实际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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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宝物是啥?在哪里放着?能值多少钱?好脱手不?脱手后,会不会和倒卖文物扯上乱七八糟的关系?
我隐约记得那玩意也就一个玻璃弹珠大小,圆圆的,滑滑的……
会不会是颗极品珍珠或是夜明珠什么的?
我正在美梦里翱翔着呢,无止真人几句话就把我给打回到了现实世界。
要说无止真人和常老四,都不是泛泛之辈。在面对敌手之时,怎么会弃战而逃?所以在我被吓晕过去后,这一鬼一蛇,在棺材里展开了激烈的争斗。
按修为能耐,无止真人肯定是更上一层。可偏偏它已经死了几百年,只剩下一屡没有**可以依附的幽魂。再厉害的法术符咒,都发挥不出十分之一的功效。
于是,同在它眼里根本拿不上台面的常老四斗了个难解难分。
过程持续多久已经没法估量,反正最最最后……
无止真人为保宝物,拼了魂飞魄散,硬是把常老四的灵觉从肉身(蛇身)上剥离出来。而常老四蛇性一起,拼了近二百年的修行,一尾巴抡在了无止真人的鬼门上。
结果就是,这本来非常牛逼的一鬼一蛇,被对方打成了半残,成了一对废物。
废物到什么程度?
没有肉身让它们依附着,它们马上魂飞魄散,烟消云散……
我,正好就是那个能让它们依附着的倒霉蛋。
而那件宝物,则被一直没有跑远的红眼耗子给趁机夺走了……
我目瞪口呆,结巴了半天,“没,没有了?那……那,你们没有办法对付那个变态?”
宝物不宝物的,不重要了!虽然心里有些遗憾,可到底不是自己的。重要的是,这对废物,现在能不能帮着我把释南救回来。
无止真人一摇头,“老朽要是有办法,就不会让那妖人把你那位小友带走了……”
靠!
我把脸埋在双手里,心里满满的都是无力感。渐渐的,还升起一丝怒气。
我小时,的确幻想过自己这对凭空多出来的影子会多么多么牛逼,会帮自己打开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然后,保佑世界和平,惩处宇宙坏蛋。
后来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我慢慢接受了这对影子不过是一对影子,根本不会起以任何作用的事实。
就和平常人都是五指,而有些人是六指一样……
可现在,它们这对残废居然突然在我面前显身,先是牛逼轰轰的自吹一番给了我希望,然后再三两句话把希望打破……
咋的,在后面当跟屁虫的日子无聊难受,特意跑出来找存在感耍我玩儿的?什么无止真人,简直就是无耻真人!
“你这孩子……”无止真人的语气带着七分好笑三分无奈,“你就不想想,我和长虫在你身后跟了这么多年,为何现在在你眼前现身?”
我把头扭到了一边儿。
我想来着,可没想明白。那会儿想问,被岔过去了。现在,心情低落,不想问。
此时,同病房那姐妹儿,正在师徒五人过女儿国。身为白龙马的她,嗷嗷嚎叫着生下了一匹小马驹。
因为是公的,女儿国的国民们用那小马驹包饺子吃。
悲情大戏,那姐们儿一边吃,一边唤我的儿。一边说真香,一边哗哗的往下流眼泪……
见我不理,无止真人飘到我眼前,“我,或许有法子能把你那位小友救回来。”
我心中一机灵,一下子来了精神,可随即,又蔫了下去,“别扯,你那会儿都说了,以你们现在的能力,根本斗不过那个老变态。”
“我们现在是斗不过,可要找到他的藏身之处,不算难事。”无止真人继续道,“至于找到后怎么对付那妖人,小柠,你要自己想办法。”
我心中一喜又一忧,喜的是这事儿有门,忧的是恭叔的能耐不小,以我自身之力,肯定打不过他……
想了一会儿后,我心里有了主意,于是心情大好的对无止真人道,“来来来,无耻老大爷,不,无止老爷爷,咱们往深了聊聊……”
常老四轻笑出声,“得,变脸比翻书还快,这几年吃的饭没长个,都帖脸皮上了。”
无止真人所说的方法简单,就是催动引路符,用符纸带路,找到恭叔和释南。
难的是,我要如何催动符纸。
这,可不像打鬼符和隐身符,把出一扔或是往自己身上一拍就能起作用。这要道门咒语,凝神聚力,用意念催动。
而横在这道难题前面的难题是,我要先出了精神病医院。
而且是正大光明的出去,只有这样,才能拿回入院时被精神病医院收上去的那个黄色小包,从里面拿到引路符。
我问过我能不能自己画,要是我能画,现在就想办法偷跑出去。
无止真人连连摇头。
它说别说我不是道门之中,就算是,写符咒之前也必定要沐浴焚香祭道门祖师等等。而且,只有子时和辰时画出的符才有法力。
我又有些蔫儿。
想正大光明的出精神病医院谈何容易?我上两次进来,在没有人阻碍的情况下都是三天出去,这次,可有着李丹妈和张副所长在那里横着。
无止真人让我别泄气,念了段咒语让我先背熟。不然,别等真出去了,又催动不了引路符,白白浪费时间。
咒语不长,却极别嘴。不过对于成天背古文言文的高中狗来说,算不上什么难事。
余下到天亮的时间里,我就在默背咒语和同它们俩个聊天中度过。
聊天,自然就会聊到它们突然出现的原因。
原因有二。
一,在我身后休养生息了十几年,它们有能力在我面前现身了。二,它们觉得释南为人既正义又仗义,不想这么个后生小辈白白让奸人所害。
听无止真人和常老四对释南的评价,我心里泛上一丝酸涩。
释南的确正义又仗义!说句实话,我苏青柠算谁啊,才和他认识几天啊。可我一个电话,他拖着重伤跑到医院来救我。
更不说这是在我往他脸上拍姨妈巾,害他连连走背字儿的事了。
所以,我要救他!必须救!拼得一死也要救!
三点四十,天大亮。
旁边那姐妹终于安静下来,躺床上作诗去了。我在心底把咒语默背两遍,把被往头上一蒙,也闭上了眼睛。
我把出精神病医院的主义打到了陆明身上,他高考两天,今天是最后一天。过了下午三点,我去护士抬给他打个电话,然后,让他想想办法。
陆明无所不能,一定会有办法,一定!
我迷迷糊糊睡到十点,突然来了两个护士把我推醒,做了一系列例常检查后,对我说,有人来接我出院。
我被整懵了,我在这个市里,一无亲二无故。最亲的就是陆明,他现在也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啊。
稀里糊涂的跟在后面出去一看,见来人竟然是李丹妈和张副所长。
李丹妈脸上绑着纱布,看向我的目光可以说是恶毒。张副所长在一旁一直和我的主治大夫说话,说的啥听不清,反正两人都是满面堆笑的。
十分钟后,我穿着我昨天那身衣裳,抱着黄色小包,出了精神病医院的大门。
没等张副所长说什么,李丹妈已经把手指指在了我的鼻子上,“要不是李丹,我非让你在这里关一辈子!记住,以后离我家李丹远点,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张副所长则是轻拍了两下我的肩膀,长叹一直后拉着李丹妈走了。
我揉揉被戳痛的鼻尖,从包里掏出释南的手机,给李丹家拔了个电话。李丹说服她妈,是不是原谅我打她妈的事儿了?
虽然我觉得我打的没错,可那到底是李丹的妈。而且我当时的语气实在是不好……
我抬脚迈上公交车时,李阳把电话接起来了。听到我自报姓名,李阳把嗓子压低了说,“小柠姐,你别再打电话来了,要是让我爸知道……”
“李丹呢?”
“我姐……”李阳欲言又止,我骂了几句后,长叹一声道,“……小柠姐,和你明说了吧。为了逼我妈把你接出来不追究责任,我姐拿刀抵着脖子,一片一片往下吃安眠药啊……你别担心,吃的不多,洗过胃已经没事了……就是,你别再打电话了,我爸非说我姐和你关系不正常,要是再联系,就把我姐腿打断……不说了不说了,我爸回来了……嘟嘟……”电话里传来忙音。
拿刀抵脖子,一片一片往下吃安眠药……
我放下电话,眼泪稀里哗啦往下掉。麻痹,我错了,我全错了。就算李丹她妈骂我祖宗掘我祖坟,我也不应该动手,我……
“老妹儿,”司机大哥撕了块卫生纸给我,“失恋了?”
我接过手纸狠狠擦了下鼻子,嗓子眼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丫才失恋,你全家都失恋。我就是心里难受的厉害……
我正哭的不能自己,无止真人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快下车,我看到那妖人了!”
我一机灵,马上顺着无止真人说的地方看过去。果真,恭叔那老变态,手里拎着一袋儿东西,正在往一个胡同里钻。
“司机,快停车,我要下车。”
“老妹儿,还没到站点,不能停车。”司机大哥说,“得过了红绿灯。”
“你不停车我跳了啊。”说着,我就往大敞的窗户前边儿靠。
‘刺’的一声,车停下了。我跳下公交,疯了一般往胡同里追。
身后,司机大哥大声骂了句,“现在的孩子都有病!玩不起早恋就别玩,被甩了哭哭啼啼的,咋,当天下都是她家,所有人都是她爹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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