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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再为难我爹娘,是我不愿意和你牵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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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士雄和江瑜婉被他逼问得无言以对,苏筱筱的出现搭救了他们。她站在石阶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语气是那样的决绝。
见到她,拓跋钰撇下苏士雄和江瑜婉,走至她面前,还来不及心喜,就被她狠狠拒绝,他不甘心地问:“筱筱,我就这么不招你喜欢吗?难道本王还比不上一个宋羽凡?”
“够了!不要在我面前提他!”苏筱筱失声吼道:“不选择你,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见他们大有闹崩的趋势,江瑜婉放心不下,想要过去劝解,被苏士雄拦下,对她摇摇头,拽着她离开,将这里留给他们这对年轻人,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只能他们自己解决,做父母的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拓跋钰随即追问:“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这个问题让苏筱筱烦透了,她非常不想回答,走下石阶,沉默着朝假山走去。
拓跋钰知道她在逃避,但他真的很想知道答案,不肯死心地尾随在她身后,说着各种猜测:“是因为我们相识的时间很短,你对我了解不深吗?”
她没有停下,也没看他,更没回应他。
他继续猜测:“因为我纳了王妃,你不甘心做妾?筱筱,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可以为了你立马把她休掉的……”
还未说完,她忽然驻足生气地瞪住他,下边的话只得随唾沫一起咽下。她很不满,但她依旧懒得搭腔,只一会,便恢复刚才的模样,绕过假山,径直朝湖边的亭子而去。
拓跋钰并没有停止,她不说话,他只能说些更过分的话来激怒她,“既然都不是,那就是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对吧?”
这个猜测令苏筱筱停了下来,她转身看着他,无法容忍他再乱猜下去了,“喜欢分很多种,一种是兄妹之间的,一种是男女之间的,筱筱对王爷的感情属于前者,所以,筱筱没有不喜欢王爷。”
她的回答如同一桶冰渣子兜头浇了下来,寒彻心扉。他的脸色变得极其不好看,整个人傻愣着,连话都不会说了。
苏筱筱知道这番话伤他太深,她并不想伤害他,可是,如果不解释清楚,往后势必会造成更深的伤害,晚痛不如早痛,她也是为了他好。
“王爷,打从你我相识那天起,筱筱就把你当兄长看待,从未有过超越亲情的非分之想。为了皇宫、王府的太平,希望你也把我当妹妹对待,我们像亲人一样不好吗?”苏筱筱伸手抚上他的胳膊,试图安抚他那纷杂的情绪。
他忽然握住她的那只手,从胳膊上移至心口处,紧紧地按着,“不,不好,一点都不好。你心里一直都很清楚,我喜欢你,我对你的那种喜欢不是兄妹之间的,是爱情。我不要和你做兄妹,我也无法做到当你是妹妹,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像男女之间那样,苏筱筱,你懂吗?”
她试图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但没有得逞,反被他像铁链似的铐住,无法摆脱,只好任他抓着,“王爷,你知道你这番话有多么的幼稚可笑,多么的不负责任吗?你比王妃还要自私,你们都只想着自己的感情,完全不顾及别人的处境。”
“她为了完完全全拥有你,想方设法地除掉我;而你呢,为了完完全全地拥有我,想方设法地把我推进火坑,让我成为众矢之的。”
“王爷,你可想过,我之所以会落到今日这副模样,全都是拜你所赐。若不是你纠缠我不放,太后会随便把我赐给别人吗?王妃会这么怨恨我吗?”
“实话告诉你,在认识你之前,我是冷宫里的弃妃,根本就不是什么婢女。冷宫虽凄寒,但至少宁静,我的日子过得不知有多舒适,直到你出现,破坏了我安静的生活,是你把我从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拽到了暴风中心,我从弃妃变成了你的婢女,又从婢女被当作物品赐给了宋羽凡。”
“大婚当日,他就背叛了我,如今的我,是被丈夫休掉没人要的人,清誉毁了,名节也没了,我只想躲在家里不要见人,我不想再和你们这些权贵有任何瓜葛,所以,王爷,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再来招惹我,也不要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就好,我会很感激你的。”
听了她这些肺腑之言,拓跋钰的手无力地松开,她趁机抽回自己的手,看向别处,不敢看他那受伤的脸。
她将她所遭受的一切一股脑儿地推到他身上,对他有失公允。但若不像这样说,她是无法摆脱他的。说起来,她不也很自私吗?
他沉默了好一会,才歉然难过地道:“我不知道会给你带来这么多麻烦,想不到我爱你居然害了你。筱筱,对不起。”
这一声道歉,将她坚硬的心瞬间融化,她亦抱歉地看着他,“王爷,筱筱弄成如今这样,怨不了谁,筱筱只求一份宁静,希望王爷成全。”
他淡淡笑了笑,对她说:“你放心,你要的那份宁静本王会成全的,不仅如此,本王还会为你守护它。筱筱,谢谢你今日跟我说这些,让我知道了我爱你的方式是错的。从今日此刻起,我会换个方式继续爱你,不会再给你招来麻烦,也不会让你成为众矢之的。”
她说的那些话都白说了!她以为说一些绝情怨恨的话,他就会退出,哪知,他不但没有退出,反而变本加厉,往后,还不知他又要给她掀起什么风浪呢!
苏筱筱又气又急地道:“王爷,你……”
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你好生待在太尉府里,本王替你像皇兄求情,让他收回召你入宫的旨意。本王改日再来看你。”说完,三步并作两步地离开,苏筱筱连叫住他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傻眼地呆立在亭中。
老天爷,你告诉我,这古代人的理解能力是不是很差呀?我都把话说得这么明了了,他怎么还是听不懂呢?难道是我哪里没有说清楚?嗯嗯嗯……烦死了!烦死了!
她发疯挠头跺脚,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拓跋钰在鸿宇宫的门口碰见刚从殿内出来的青鸾,她给他盈盈欠身道:“臣妾参见王爷。”
他没叫她起身,而是一把抓住她,将她拽到长廊的拐角处,那里宫女太监少,不容易引起注意。他甩开她,一边假装欣赏风景,一边低声质问她:“王妃何时成了皇兄的跑腿?你不好好地在王府待着,成天到处乱跑,这成何体统?”
“臣妾也不想这样。只怪当初行差错步,惹怒了皇上,唯有替皇上分忧方能赎了臣妾的罪。”青鸾低声回答他。
拓跋钰回头看她一眼,淡淡地问:“你这罪赎完了吗?”
她摇头,“只要筱筱不回宫,臣妾就永远赎不完。”
“早知道会这样,当初何必生出那么多心眼。你这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拓跋钰说,这番话冷漠得很,就好像他是在对不相干的人说的。
青鸾不禁委屈起来,眼眶中泪水不住地打转,“别人可以这样指责我,唯独王爷你不可以。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是你的妻子,是你的家人,你这样对我说,你不觉得绝情刻薄吗?青鸾会弄成这样,都是因为王爷你。倘若你能正眼看我一下,我至于得去吃筱筱的醋吗?我至于得去嫉妒她怨恨她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王爷而起,王爷你有什么资格怪罪我?”
真是撞邪了!在太尉府,苏筱筱怪他;在宫里,王妃怪他。他到底错在哪了?他只想好好爱一个人有错吗?
拓跋钰苦笑道:“你们都说得对,错不在你们,都是本王的错。”
“你们?王爷你去见过筱筱了?”青鸾紧张地问他。
拓跋钰没有回答她,却说:“你不用再费心思把筱筱接入宫,也不用再替皇兄跑腿。回到王府去,好好地做你的王妃。”
她疑惑,“王爷,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王爷替臣妾想出办法来了?”
他冷淡地看着她,“这不是你该问该管的。”
她不敢再问,但心里的疑惑只增不减。目送他走进鸿宇宫,她不肯离去,悄悄折回到朱门下,竖耳偷听殿内的动静。
昌祥来不及通报拓跋钰就闯进去了,拦都拦不住。
拓跋弘放下书,挥手遣退昌祥,看着拓跋钰道:“六王爷这么急匆匆地闯进来找朕有何事?”
拓跋钰懒得跟他兜圈子,直接道:“请皇兄打消召苏筱筱入宫的念头,并拟一道圣旨,此生都不准她再入宫半步。”
他的话令拓跋弘很惊讶,看他的神色,并不像在开玩笑。他会有此请求,想必他去过太尉府,并且和苏筱筱谈得不怎么融洽。
“六王爷为何会有这样的请求?”他双手交握,搁在檀木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拓跋钰。
拓跋钰道:“臣弟觉得宫里的生活不适合她,她应该活得自由自在……”
拓跋弘打断他的话,“从什么时候起六王爷开始关心起一个小小民女来了?六弟,你不觉得你的爱太广博了吗?”
“臣弟对筱筱的爱皇兄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早知道。若不是皇兄从中使坏,臣弟早已和筱筱在一起,也不至于陡生出这么多麻烦来。”他埋怨道。
拓跋弘选择装糊涂,“朕日理万机的,怎会有空管你们之间的小情小爱……”
“皇兄不必再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给皇兄送去的画像中明明是筱筱,而皇兄你为了奉承母后,把画像里的人换成了青鸾,你和母后再联手逼我娶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现在,我什么都看明白了,我不会再任你和母后摆布,我要追求并争取我想要的东西,包括筱筱。”拓跋钰撕破脸道。
拓跋弘依旧不肯承认,“你说的这些,朕完全听不懂。六弟,你已老大不小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应该有个分寸,刚才那些话,朕就当没听到过,往后像这样的话休得胡说。”
拓跋钰没有收敛,而是继续揭穿,“我心里当然有分寸,不需皇兄提醒我。倒是皇兄你为了一个被你打入冷宫的妃子乱了方寸。既然你这么爱她,当初又何必那样残忍对她?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争她?”
拓跋弘怒不可遏,但他不能随意发泄,只得强压下去,镇定地回他:“你再胡说乱说,朕就让你走……”
拓跋钰走至那幅山水画下,仰头盯着画,说:“臣弟是不是胡说,一会皇兄便会知道。”说完,将从画轴里垂下来的丝绳用力往下一拉,穿着太监衣服的苏筱筱的画像豁然露了出来,呈现在他们眼前。
“你……”他惊愕极了,一时语塞。
拓跋钰指着那幅画,看着他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幅画是我亲手画下给皇兄送来的。它会无缘无故消失不见,变成了青鸾的画像,想必这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有皇兄你最清楚。皇兄将它视若珍宝挂在这里,应该不会是纯粹欣赏我的画工了得,而是爱慕着画中的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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