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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已經開始倒霉了,這一天真是多事之秋啊!
整整一個下午我的腦袋都塞的滿滿的,真的是太歲發威了嗎?還有那個嬌姐,我要怎麼對付她才能讓她以後不找我麻煩呢?
晚自習的時候譚利說她餓了,我倆偷偷跑出教室去王大個子老師家買包子吃。
www.biquge001.com他家東西又干淨又好吃,特別是早上做的大餅卷油條。
剛一推開他家的小房門就听里面咚一聲撞上了什麼,“哎呀!”
房門一下被拉開了“媽的,沒長眼啊?”
我正想說對不起的,一听他罵人,頓時很生氣,再一看被撞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跟孟三皮一伙的小個子。
“啊?是你啊?對不起對不起,就當罵我自己了,嘿嘿!”小個子一手捂著腦門,一手拎著一摞韭菜盒子,站在那干笑。
我很納悶他怎麼這麼客氣了?
“我走了,三皮哥他們都在等我。”小個子點頭哈腰地說完跑了。
“他好像怕你呢?”譚利問我。
“不知道啊,莫名其妙!”
我和譚利拎著包子往回走,譚利說要找個地方吃完再回去,要不一股韭菜味。
我和譚利跑到花園里面坐下開吃,熱乎乎的韭菜雞蛋餡包子,譚利突然扯扯我胳膊說︰“快看,好像是班主任和邵老師……”
就在花園的一角,有一棵很高的杉樹,樹下站著兩個人,真的是班主任和邵老師。
“走,听听他們說什麼?”我悄悄地跟譚利說。
“這樣好嗎?”譚利很心虛。
“走吧,我早上讓班主任打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啊?”譚利很驚訝,不過趕緊捂住了嘴跟著我偷偷地摸過去。
“你能不能管管你那表妹?她到處惹事你不知道嗎?”邵老師說。
“我哪管得了她,她父母都不管了,我有什麼辦法?”班主任委屈地說。
“那她說的話你也信啊?還整個什麼匿名信,你早上也是的,你沖人家發什麼火?”邵老師像在訓她一樣。
奇怪的是班主任低著頭,也不反駁,溫柔的像只小羊。
“這能怪我嗎?我們要是早點結婚,那些孩子就不會對你有想法了……”班主任低著頭好像害羞了。
我和譚利很震驚,他倆要結婚?我感覺到譚利整個人顫抖得厲害。
“小璐,我今天再認真的跟你說一遍,其實你各方面都挺好的,但是我們倆只適合做朋友……”邵老師好像不忍心再說下去了。
“不都是從朋友開始的嗎?我也說過我願意等你,多久都等。”班主任聲音越來越小,眼楮里快要流出水來。
“哎!你為什麼這麼傻呀?”邵老師看著班主任楚楚可憐的樣子,又很無奈。
咦?為什麼今晚沒見白姐姐?情況不對啊,白姐姐那個死心眼平時是寸步不離邵老師的,難道她也吃醋不管邵老師啦?
“快走吧!”譚利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那麼大力氣,一把抓住我胳膊就給我拖走了。
“好了,好了,看不見咱倆啦!快松手抓到我肉了!”走出老遠我一把甩開了譚利的手,揉著生疼的手臂,她也停了下來,背對著我站著。
“傷心啦?邵老師不是還沒答應她嗎?”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譚利,哎,別說她了,見邵老師和班主任李璐在一起,我心里怎麼也酸溜溜的難受呢?
譚利一直背對著我發呆,安慰了半天她一點反應都沒有。我上前拽了下她胳膊,不料觸手一片冰涼……
“啊!”我頓時一驚,她的身體怎麼像死人一樣僵硬冰冷?剛才還是熱乎乎的手啊?我一拽之下,她竟紋絲沒動,不好,難道被什麼附身了?
腦子里閃過這些,我迅速往後退出好幾步才喊道︰“譚利,譚利,你別嚇我啊?你、你、怎麼這麼涼啊?”
“因為我死了呀!”譚利悠悠地說道。那聲音好像變了個人,又陰森又低沉,我頓時頭皮發麻。
“你、你、你放屁吧你!剛才還吃包子的,一轉眼就死啦?你是誰?小心我砸死你啊!”我離得老遠哆哆嗦嗦地喊著。
“哈哈哈,小丫頭警惕性挺高嘛,不像那兩條蠢蛇,稍一用計就上當了。”說著譚利轉了過來,臉還是譚利的臉,只是此刻變得特別陰毒,兩眼血紅,放著慎人的光。
兩條蛇?這聲音……不好!
“該死的壁虎女鬼,原來是你!”我吃驚地指著譚利說道。
突然知道是她,我緊張得心都揪到一塊了,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哈哈哈,不用緊張,我有那麼可怕嗎?另外我也不叫壁虎啊?”看著譚利那張笑笑的臉,發出的卻是壁虎女鬼的聲音,我感覺詭異到了極點。
“誰,誰怕你!不講信用的女鬼!不是和白蛇姐妹約好十月朝決斗嗎?這又偷偷跑來偷襲人家,算什麼本事?”我雖說嘴上喊的利索,心里卻哆嗦的厲害。
“呦!有點本事啊,這事都瞞不過你。好吧,對于你們這些弱者,我姑且講一回信用,不過我有個條件,十月朝你也要來,不然我踏平你整個學校。”女鬼沖我一挑下巴陰狠地說道。
“去就去,那你現在快放了我同學。”我試探著往前走了兩步。
“我倒是可以放她,只怕這女孩遲早要出事,小小年紀心里裝滿了‘死’字。哼,有的是冤死鬼要找她。”說話間,就見譚利身子猛地一顫,一道白影出了她的身體,瞬間消失。
譚利迷迷糊糊的腿一軟坐在了地上,我趕緊上前扶著她︰“快醒醒,快醒醒!丫的,叫你想死,讓鬼附身了吧?”
“你說什麼?我怎麼了?好暈!”譚利睜開眼,有氣無力地問我。
“哦,沒事沒事,你剛才暈了一下,快走我扶你回教室。”我敷衍著她,想要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哦,你……怎麼直哆嗦?剛才好奇怪啊,我剛想死,就沒了知覺,我以為我死了呢!”
“閉嘴吧!再說死我可不管你了,這塊兒鬧鬼啊,快跟我走!”我使勁拽起她,架著就走。
譚利好像讓我嚇到了,她自己也覺得這地方邪乎,顧不上多想,跌跌撞撞的和我往教室走去。
還好,有驚無險。呆在人多又明亮的教室里,我感覺安全了一些,回想著剛才的一幕我還心有余悸。
譚利一直到放學都是迷迷糊糊的不太清醒,她這個樣子真讓人擔心。
放學的時候我去池塘邊找小青姐倆,剛到那小青就急急忙忙的冒了出來。
“nnd,今晚上讓那死壁虎娘們給耍了,氣死我了,下次讓我抓到我非拍扁她!”小青恨得咬牙切齒的。
“我也遇見她了。”
“啊?她真的來學校了?”“恩,她個不要臉的還附在了我同學身上,差點沒嚇死我。哦,對了,你倆怎麼會中了人家調虎離山計?”
“別提了,那死娘們用一只繡花鞋變換成自己的樣子引走了我們姐妹倆,我們好一頓追,追出了十幾里地時那只鞋才失去法力,現出了原形。我們這才知道上當了,于是趕緊加快速度往回返,還好你們的邵老師好好的,要不然姐姐可真要悔死了!”小青說著事情的經過。
“放心吧,十月朝之前她應該不會來搗亂了,到時候我陪你倆一起收拾她!”
“好啊!嘿嘿,到時讓你見識見識我們柳家的本事。”小青拍著我肩膀說。
還見識啥呀?連小老太太都干不過!我在心里說。
那晚放學回到家,我媽不在家,我爸說我媽和她們的幾個弟兄姊妹去給人家做禱告了。(我媽這幾年信了主,可虔誠,可熱心了。)
“去誰家啦?這麼晚還不回來?”我問我爸。
“新賊隊的老蔫家,說是他老伴嚇傻了,平時都是在一起做禮拜的,就去給禱告了。”我爸說。
我一听是去老蔫家了,心里頓時咯 一下,不知道怎麼就特別緊張。
我拿了手電,跟我爸說去接我媽就出了門,新賊隊離我們很近,我爸也就讓我去了,他說注意點狗,他們村狗多,可別讓咬著了。
要是帶上大黑就好了,那家伙就願意干仗,一般的狗見了他,灰溜溜地夾著尾巴就逃,有的當場就嚇趴下了。
可是這死大黑今晚不知道跑哪去了,它爺爺也不在家,它能上哪呢?肯定是去找小母狗約會了。
不一會我就進了新賊隊,果然是狗多,大狗小狗,公狗母狗,前前後後的都嗷嗷地叫喚著。
“md,一個產賊的村子養這麼多狗干嘛?哦,也對,防家賊!”我打著手電筒晃晃悠悠地走著,對面不遠的也有個手電筒的光,好像是往這邊走來,不過那光左晃右晃的,一會照著,一會照那。
“咦,你這人有病呀,你不照著腳底路,照我臉干嘛?”對面那家伙一個勁用燈光在我臉上晃動,刺得我睜不開眼,我當時就火了。
“嘻嘻,嘻嘻,嘻嘻嘻!”
“唉呀媽呀!你是什麼玩意?”我的心呢,毫無準備的被這個笑聲刺激的不行,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我趕緊用手遮在眼前,用我的手電筒往他臉上照去,乖乖,這麼高,手電的光照在了他胸前,我又往上挪了挪才照到一張慘白的臉,這人頭發亂的跟雞窩一樣,眯著眼,露著大板牙,那笑容像是天生長在臉上的一樣,最有特色的是那對耳朵,尖尖的往上豎著,跟精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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