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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先去查查看,把相关的人先软禁,跟他们说清楚,只是配合我们调查,警察那边让律师团去周旋,不要牵连更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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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唯一的办法,音音回神点头,“先这样处理吧,珍姨。”
珍珍出去了,音音开始盘问我,他很委婉,“妈妈,你知道,这件事一旦处理不好,我们所有人都得被牵连。”
“跟妈妈不用绕弯子。”我说:“直接说你的意思吧。”
“毒品的事是不是你走漏了风声?”
他的想法很符合逻辑,我刚知道这件事,警察就知道了。繁盛又总跟他说我是反骨仔。
但我敢干当然就知道如何说服他,“我杀了林家一百多口,直接证据还捏在你爸爸手里,你现在说我会把这样的事告诉警察?”
他没吭声。
“这个组织里有比我杀人更多的人,但证据最齐全的绝对是我,我会出卖他?”我咄咄逼人地说:“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我想让条子插手,我就不会捅这么一件小事,怕的就是搞成现在这样,你接下来要软禁我,对么?”
音音纠结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不是你就好。”
“是不是我你自己考虑。”我说:“搞不好是你爸爸的哪个小姘专门这么做栽赃我。”
“我爸爸没有小姘。”
“谁知道,他已经很久不回家了。”
“他是怕你骂他,也怕我害怕。”繁盛今天的样子带给我的震撼很大,对音音更是,他震惊又难过,“妈妈,我现在完全不知道我要怎么办了……”
“怎么了?”
“我看到我爸爸的样子,就觉得他很快就会死的。”他哭起来,“现在又发生这件事,我爸爸还不知道,如果条子查到他怎么办……”
警察当然不会查到他,这个局只是为了让音音快点做决定而已。
“什么都没有你爸爸的命重要,你再犹豫下去不一定还会出现什么事。我们必须把他控制起来,让他戒毒,变回以前的他。这样你就可以好好读书,他也不会再怕打你而躲着你。”我说:“音音,我这句话很残忍,但你爸爸死了对我来说没什么,反而是一种解脱。我只是明白你**你爸爸,对你来说他非常重要,他也**你,只要他能好起来。你自己考虑。”
傍晚时繁盛匆匆回来了。我知道这件事不大,然而他们都还没有得到警局方面的消息,当然会觉得害怕。不过由此可见繁盛真的交了太多权出来,这样重量级别的事,他半天才知道已经太晚了。
音音还没睡,正在自己写生字。我则在看旗下几间赌场妓院的报表,这些都是有合法手续的,甭管合得是哪个国家的法。也只发生了一些琐碎的小麻烦,比如有个人输钱太多急红了脸,有个人对妓女不满意想白嫖……
繁盛进来时气势汹汹,我看到他腰里别着枪。
他果然先质问我,“费子霖说你知道那几笔交易?”
“对。”
他扬起手,我眼疾手快地逮住他:又一次证明了他的身体真的变得太差了,用不了多久我不靠性手段也能把他直接绑住。
不过我没办法扣住他的手腕太久,加快了语速说:“这件事还在查,什么结果现在还不知道,音音和费子霖谁都没有确定我的嫌疑,你凭什么现在就打人!”
他忿忿地抽出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
“那你说说看,我打着什么主意?”
“徐妍,首先你要明白,我现在还没疯,即便我疯了,我这摊也垮不掉。而且你最好别期待我垮,因为刑期最长的绝对是你。”他咬牙切齿地吓唬我,“到时你的基金会绝对也要被牵扯进来,他的那位舅舅也是。真的走到了那一天,你的国籍也没有保障,你会被遣送回去,按照那边的法律审判,你绝对是死刑。”
“原来你还知道。”
他肯定揣摩不定我想说什么,没有吭声。
我想了想,说:“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的想法,我不赞成你沾毒品生意,不管它能给你赚来多少钱,不管你有多喜欢它,也不管那些毒枭怎么给你洗脑,我就是不想让你沾。原因就跟现在一样,你看,你才做了没几笔就被发现,这次肯定要调查你很久。而且你最好不要企图用气势压住我,或者其他的什么手段来让我承认我没做过的事,因为你组织里如果大多数人都同意,那你就不用藏着掖着。有立场把它捅出去的人太多了,但就如你所说,作为一个最需要你这个组织存活的人,我应该最没有嫌疑才对。”
这件事我已经选好了替罪羊,现在也一定已经查到了那只羊。然而繁盛这个人的第六感非常准,也非常敏感,所以他比音音更加坚定地怀疑我。
然而那又如何,他没有证据,他脑子已经没那么灵光了,而我却拜他所赐,越来越谨慎小心。
他如何斗得过我?
所以他显得有些悻悻,我便柔声问:“你不戒毒我什么都不想说,毕竟你一再强调说你开心,现在因为我和音音都不支持你,你都不回家,我们整天提心吊胆,怕你出什么事。”
他轻轻地白了我一眼。
“别露出这种表情,理由还是你刚刚说的那些。”我问:“你为什么要做这种生意?”
“有钱赚。”
“除了这个呢?”
“它能让人开心。”果然跟费子霖说得一模一样,他大言不惭地说:“它是个好东西。反正人活一辈子,很多都是不开心的,既然能开心,为什么不选开心的方式?”
“你依然很开心?”
“嗯哼。”
我挽起袖子,“你给我打一针吧。”
他一愣,“干什么?”
“我也很不开心。”我说:“让我开心开心,尝尝这种滋味。也许它比我以为的好。”
他不想聊了,推开我的手,说:“别闹。”
“我很需要它,你想你妈妈,我也想我哥哥,想千树想我女儿。”我说:“我的不如意一点都不比你少,你的仇人死的死,进监狱地进监狱,可我的仇人就在眼前,我却不能杀他。你的儿子跟你父子连心,我的儿子却像个陌生人。怎么想都是我比较惨,那你行行好。”
他开始烦了,“徐妍,你别闹了。”
“你还是不想考虑戒毒?”
“不想。”他说:“你放心,我死之前会把证据给你,不过我不会死那么早,所以那时音音应该已经成年了。到时他也不需要你了。”
虽然这次谈判继续不欢而散,但我发现对于我要陪他一起吸毒这件事,繁盛的思想还是比较正常。
这为我提供了一个可能性:如果因为他自己不同意而给戒毒带来难度,我就给自己打一针。但愿我能有像费子霖一样强悍的意志力。
第二天一早,音音主动来找我谈这件事。他一夜没睡,脸色非常不好。
最近他真的憔悴了很多,因为他真的太小了,却要参与这么多大人的事。
他说:“我昨天联络了费叔叔,问了问他对于这件事的看法。”
“他怎么说?”我知道答案。
果然他说:“费叔叔说我拿到账本,你协助我,家族里的事务以我为主,戒毒的事以你为主。费叔叔会帮我监督你,但我认为你应该有手段监督他才是。”
想得很全面。
这为我提供了一个可能性:如果因为他自己不同意而给戒毒带来难度,我就给自己打一针。但愿我能有像费子霖一样强悍的意志力。
第二天一早,音音主动来找我谈这件事。他一夜没睡,脸色非常不好。
最近他真的憔悴了很多,因为他真的太小了,却要参与这么多大人的事。
他说:“我昨天联络了费叔叔,问了问他对于这件事的看法。”
“他怎么说?”我知道答案。
果然他说:“费叔叔说我拿到账本,你协助我,家族里的事务以我为主,戒毒的事以你为主。费叔叔会帮我监督你,但我认为你应该有手段监督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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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为我提供了一个可能性:如果因为他自己不同意而给戒毒带来难度,我就给自己打一针。但愿我能有像费子霖一样强悍的意志力。
第二天一早,音音主动来找我谈这件事。他一夜没睡,脸色非常不好。
最近他真的憔悴了很多,因为他真的太小了,却要参与这么多大人的事。
他说:“我昨天联络了费叔叔,问了问他对于这件事的看法。”
“他怎么说?”我知道答案。
果然他说:“费叔叔说我拿到账本,你协助我,家族里的事务以我为主,戒毒的事以你为主。费叔叔会帮我监督你,但我认为你应该有手段监督他才是。”
想得很全面。
这为我提供了一个可能性:如果因为他自己不同意而给戒毒带来难度,我就给自己打一针。但愿我能有像费子霖一样强悍的意志力。
第二天一早,音音主动来找我谈这件事。他一夜没睡,脸色非常不好。
最近他真的憔悴了很多,因为他真的太小了,却要参与这么多大人的事。
他说:“我昨天联络了费叔叔,问了问他对于这件事的看法。”
“他怎么说?”我知道答案。
果然他说:“费叔叔说我拿到账本,你协助我,家族里的事务以我为主,戒毒的事以你为主。费叔叔会帮我监督你,但我认为你应该有手段监督他才是。”
想得很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