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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满是乌压压的云,没有一丝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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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络和自己的贴身丫鬟姚黄、魏紫在屋子里做针线。
“这天色看着不好,想必是要下雨了。”姚黄说道。
章络点头,继续做着针线活。
“少夫人,大人也出去了半日,听说是没带伞,不如您......”姚黄吞吞吐吐的。
章络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又怕过问太多越级了。见姚黄脸上一片担忧,章络答道:“魏紫,去拿两把伞来。”
魏紫马上去了隔壁储物间拿了两把油纸伞,手里还提了一盏灯笼,说道:“奴婢想着,等下要是下雨了,那油纸糊的灯笼容易被雨水扑灭,便拿了这琉璃灯笼出来。”
魏紫办事一向细心,章络点头:“也好。”
话音刚落,外头见下起雨来,须臾,狂风大作。
一个惊雷炸起来,章络吓了一跳:“怎么忽然就那么大雨,还电闪雷鸣的。”
魏紫答道:“这七月天气,最容易如此了,只是这雨突然那么大,要不少夫人还是在屋子里呆着,奴婢们去接也行?”
章络想了想:“不必了,去拿一套以前侯府里玩耍时候的雨具出来,那套穿身上虽然不甚好看,倒是能保住一身干爽。”
魏紫忙去了。
须臾拿了一套雨具过来,给章络披上,原来是一套鸭毛做的雨披,取的是鸭子外层的羽毛。那一层最是能防水。
章络穿上雨靴,戴上帽子,亲手撑着伞,来到大门处。
魏紫提着灯笼站在一边,那橙黄色的光芒在这雨夜中,增添了几分暖意。
大街上,一辆马车从远处疾驰而来。
小厮掀开帘子,担忧道:“爷,这雨那么大,我们出门又忘了带伞。不知道门房处有没有准备。”
廖长青答道:“大不了淋一场雨就是了。”
话虽如此说。但是他还是期待有人在等着自己的。
脑海里开始浮现以前白玉玉等待自己的样子。
近来的白玉玉,貌似没有以前一颗心全然放在自己心上了。也怪自己去了一次章络屋子,让她失去了安全感。
但是,要不是当初她总是对章络不敬。自己怎么会如此做呢?
廖长青在心里叹气。哎。待会儿要是白玉玉在等着自己,自己就不计前嫌,和她好好过日子吧。
很快。马车就到了廖府门口。
夜色朦胧中,果然有一方温暖的灯笼,看来还是有人等着自己,只是隔着大雨看不清是谁。
等到那灯笼移过来,廖长青方看清了,原来是章络,手里拿着一把打伞,上来给自己遮雨,一边说道:“听说你今早出门没带伞,就过来等着了。”
廖长青心里有一点失落,同时也有一点欣慰。见章络的裙角都湿了,原来是她身量高挑,外头的雨披不能完全遮住。
章络此刻正艰难举着雨伞,廖长青伸手接过去,说道:“我来。”
一双手碰到章络,章络闹了个大红脸。
魏紫一手撑伞,一手提着灯笼走在前头,夫妻二人安安静静走在后头。
一时之间竟然没有话讲,二人觉得有些尴尬。
廖长青见她的雨披并不多见,便说道:“你这雨披倒是少见。”
章络微微一笑,答:“以前读书,读了一句‘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觉得十分有意境。我一个姑娘家不可能像那诗人一样跑到外头钓鱼,只好求了母亲定制这鸭毛雨披,趁着雪不大的时候,去家里的湖钓鱼。虽然完全不向,但也是全了我的一点小心思了。”
廖长青对章络并不了解,听了这一句,却是感兴趣起来,因说道:“古今的诗词,我最喜欢的是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李白的诗词,总是有一种磅礴大气。”
说道诗词,章络也来了兴致,李白的诗词,她也是欣赏。要知道在娘家时候,她每日里就经常翻阅李白诗集。
此刻见廖长青说了李白的一句名诗,接口道:“野史有言,李白本是上天的谪仙,故与一般的势力人不同。我最喜欢的是他那一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其中的狂妄、自信,恐怕前推三百年,后推三百年,都很难再找出一个类似的人了。”
二人有了共同话题,一路上款款说来,倒是添了几分亲密感。
因着一起说话,廖长青觉得这一段路走得非常快,眨眼就到了章络的院子。
他有了一丝犹豫,要不要进去?
之前几次过来都只是说说话,今日头一次见章络主动,他心里倒是有些不一样的感觉了。
思忖间,章络已经迈进了院子,说道:“你的外衣也被雨水扫湿了,进来换一换再走吧。”
有了这句邀请,廖长青顿时多了一份底气,大步跨进去。
章络来到门前,雨势依旧如此,小心解下外头的鸭毛雨披,交给姚黄挂起来。低头看了看裙裾,竟然濡湿了大片。
魏紫从屋子里捧了衣服出来,说道:“少夫人,奴婢伺候您更衣吧。”那边姚黄则拿了廖长青的外衣给他换上。
章络答道:“好。”
章络脱下雨靴,穿着家常衣服在屋子里走动,来到里间,看了看外面的廖长青,最终还是放下了帘子。
廖长青已经换完衣服,坐在外头,内心一股好奇驱使自己看往里间。
章络瘦弱的身形投在帘子上面,丫鬟拿着衣服,她随着丫鬟走动改变着动作,一手一脚投在帘子上面,竟是多了几分味道。
更兼那身形已经有七八成成熟,凹凸有致的身形看得廖长青喉咙间有些干渴。
过了一会儿,章络方换完衣服出来,此刻她头上已经出去了首饰,一点装饰全无,平添了几分清丽。
见廖长青已经换完衣服,章络说道:“夫君要是想过去姨娘处,我就派丫鬟送你过去。”
廖长青假意看了看外面,回答道:“雨势还是不减,等会儿吧。叫你的丫鬟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章络见他说得轻松,自己心里却十分紧张,不知不觉声音竟有些微颤抖:“姚黄,叫小丫鬟抬水进来。”
姚黄自去了。
很快热水就准备好,章络坐在里间,听着净房里面一阵洗漱的声音,心跳此起彼伏。
索性看起书来,倒是能平一下心境。
拿起书桌前面的诗集,一点点看起来。
这一回却是长恨歌,原是白居易描写杨贵妃和李隆基的爱情故事,章络看了半天,映入脑海的只有这几句: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她一双耳朵注意着净房的动静,很快她就听到了哗哗的水声,再看时,廖长青已经穿好了衣服出来。
此刻廖长青穿着月白色里衣,看着倒是随意温和,走到书桌前,见她正在看书便问道:“看的什么?”
“长恨歌,白居易的诗。”
“这诗词我读过,你且说说你觉得如何?”廖长青自然坐在塌子上,看着书桌前的章络。
他刚才才知道,章络对诗词的研究不比自己少。
章络答道:“前人说起杨贵妃,总是千篇一律说红颜祸水,白居易却是别出心裁,转而歌颂二人爱情的坚贞,单单这一点,就比别人境界高了一层。”
廖长青点头:“你倒是欣赏他。”一边站起来,来到书桌前。
章络有些紧张,声音有些沙哑,继续说道:“红颜祸水,人们总是把原因归咎于女子,却不想是君王才有那生杀予夺的权利。我欣赏白居易,是因为他不像别人那番,将所有过错都归于女子身上。”
廖长青看着她,只见章络眼神闪烁,并不敢直视自己。
笑了一下,问道:“你是不是很怕我?”
“没有,何出此言?”
“你总是不敢看我,我发现了。”
章络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我自问和你不是很了解,不是很了解的人,我不敢那么亲密。”
“是吗?”廖长青伸出手,托起她下巴。
“看着我。”
章络不肯看他,眼神四处逃避。
廖长青见她如此,有些懊恼,此刻的章络,就如同一只狡猾的野兔,四处躲避自己眼神的追捕。
那闪躲的眼神、微微颤抖的嘴唇、稍许抖动的睫毛,构成了眼前这样一副我见犹怜的景象。
廖长青另一只手抱住她后脑,吻将起来。
章络措手不及,脑袋一片空白。随着廖长青霸道的深吻,她渐渐深陷其中。
廖长青大横抱起她,来到里间,章络心里一片荒凉,想要挣脱,却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廖长青将她放在床上,开始脱起自己衣服。
章络不敢看他,紧紧闭着眼睛。
“少爷,少爷。”一个声音着急喊道。
如此旖旎的情景被打乱,廖长青有些气急败坏:“怎么了?”
“姨娘身子不舒服,请少爷过去看看。”
廖长青说道:“不去。”
“可是,姨娘好像真的很不舒服。”
廖长青站起来,穿上外衣,看着床上的章络,无奈道:“我去看看,你睡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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