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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对面墙上的时钟不停地在‘嗒、嗒、嗒’ ,
我无力的抬起左臂,看了看小臂中心的那块‘斑’,
这块斑已经长出來一个月了,当初最开始的时候,它只有针眼那么大,就好像恶作剧的孩子用碳素墨水的笔戳上去的一个黑色墨水点,所以我丝毫沒有在意,
可是,慢慢的,它就仿佛是一个活物,开始生长,
一周过去后,它长成了一个五毛硬币,你别说,还真的很圆,好像用圆规标准测量过一般,弧度优美,完完整整,一块硬币大小的黑斑,
手臂上长了这么一个东西,我觉得有点儿恶心,拿毛巾沾着水,用力擦了擦,
好吧,不是恶作剧,擦不掉,是真的长了斑,
于是,烦躁的我立即去看了医生,
“叩叩叩,”
“请进,”
“什么问題,”
对面的女医生带着个眼睛,穿着一件似乎沒太洗干净的白大褂,衣领处隐约可见一块块的灰黑色的污渍,我暗暗皱眉,这哪里是白衣天使,简直是天使摔进了泥坑,
“哦医生您看,我这里长了一块斑,这斑大概是一周前长出來的,最开始就是个小黑点,您也知道,这年头食物都不干不净地沟油耗子肉的,排毒系统出点儿问題长个痦子也正常,所以当时我就沒在意,结果这沒在意沒在意,不知不觉它竟然长了这么大一块,你看,多难看,”
我嫌恶的掀起左臂上的衣袖,露出那块圆形黑斑给对面这位泥天使看,
要不是必须寻医,我真是死都不愿意看这块恶心的东西,一向有点儿洁癖的我,看到它就浑身发麻,
久久沒见泥天使回话,于是我把死死盯着这黑斑的目光收了回來,投向对面,
泥天使用惊奇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我:“黑斑,你胳膊上哪里有黑斑,我就看到了这一堆汗毛,你要除毛吗,我们医院的除毛技术很不错,”
我顿时感到有些愤怒,平时的我沒有这么暴躁,但是自从手臂上长了这东西,我的情绪深受其害,每日都感到无止境的烦躁感纠缠着我,
“您开什么玩笑,您好好看看,这么大一块黑斑,您说看不见,”我指着硬币大小的这块斑,噌的一下站起來,把胳膊凑近泥天使的眼睛,
泥天使扫了一眼我指的位置,眉头皱了起來:“你这儿真的什么都沒有啊,要不,你去看看眼科,是不是你眼睛里长了什么东西,导致你看东西有黑斑,”
我气结:“那我看你脸上是不是也应该有斑,这儿明明这么大一块斑你愣是说看不见,你们这医院雇佣的都是高度近视,”
“哎你说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看你不是來看病是來找茬的吧,”泥天使变了脸,把我的挂号单往桌子上一摔,
我也急了,正好见门口有个排队的病人好事的探头进來张望,我走过去,一把拉住这骨瘦嶙峋的看上去似乎是得了牛皮癣的男孩进來,
我一把撸起左手的袖子,把小臂高高抬到男孩眼前,指着那块极其丑陋的黑斑对男孩说:“來來,你看看,看见这块黑斑了吧,这么大一块斑,她非要说沒看见,我劝你快去别的医院吧,这种瞎子怎么能够看病,”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对正好,这位病人你來评评理,你看他那手上除了汗毛,有斑吗,”泥天使扶了一下眼镜框,起身从桌子后面绕出來,走到我和牛皮癣男孩身边,
大概是我贸然的动作,把牛皮癣吓到了,牛皮癣看了我好几眼,又看了我胳膊好几眼,沒说话,
“你倒是说话啊,”我推搡了他一下,
牛皮癣愣了愣,一脸呆样:“这,这位大哥,你你,你这胳膊上真的什么都沒有啊....”
什么,
这帮人都瞎了吗,
我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把胳膊凑到眼前,
沒错啊真的是有斑啊,而且是这么大一块,他们怎么就非要说看不见呢,
“我就说你有病吧,你还不承认,快去眼科看看吧,要是眼科也查不出原因,你就去精神科看一看,这年头社会压力这么大,谁脑子还沒点儿毛病,沒事,兄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咱们医院的医生都是有多年临床经验的,一定能给你治好的,”
泥天使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还伸出她那粗壮的胳膊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猛地一把推开她,她那肥硕的身子撞上了她身后的装着消毒工具的医疗器皿柜,
嘭,
“你才脑子有毛病,庸医,”我气愤的一把拽下袖子,转身冲出了诊室,
身后传來泥天使的尖叫:“你就是有病,精神病,沒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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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躺在床上看着手臂上这块斑已经足足有乒乓球那么大,心里堵得很,后來我又问了好多人,他们都说看不见这块斑,
可我明明就能够清晰的看到,这丑陋的,狰狞的,黑漆漆的斑,
“叮铃,”
门铃响了,我从烦躁的情绪中恍然惊醒,想到可能是她來了,我的心情顿时明媚起來,起身利落的跳下床,
在门口的镜子前面简单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我就开了门,
一具柔软的带着令人迷醉的香躯嘤咛一声投入我的怀抱,
感受到那两团柔嫩摩擦着胸膛,我满足的叹了口气:“想我了,”
她从我怀中钻了出來,娇嫩的如同花瓣般的嘴唇撅了起來,一双水眸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两个小拳头敲了敲我的胸膛:“是啊,想死你了,这几天工作好忙,都沒时间來找你,”
妖艳的红唇彻底麻痹了我大脑的全部知觉,我急忙把嘴凑上去,
“哎呀你就猴急,先让我进去,”她灵活的一扭,像一条水蛇,从我的怀中绕了出去,走进了我的房间,软玉娇躯离怀,门外冷空气突然迎面冲撞而來,我打了个寒战,连忙把门关上了,
“呼,你家的床最舒服了,”她仰面朝后重重的把娇躯摔进我的大床,
美女自己跳到床上,摆出一副邀请的姿势,哪个男人能够拒绝,
我立即化身饿狼冲了上去,
“哎呀呀你急什么,先让我看看你那胳膊上那块斑怎么样了,”她柔软的双手在我胸膛不轻不重的按了几下,带着欲拒还迎的味道,
原本她这副眉目含羞的表情足以让我立即热血沸腾,但是当她提到那块黑斑的时候,仿佛一盆冷水浇上心头,刚刚消散的烦闷情绪再一次汹涌而來,
我把身子转到一边,以同样仰面的姿势躺倒在她身边,把手臂伸到她眼前,
“哎,都长了这么大了,还是沒有医生看的到吗”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随着她的呼吸,一股清香的薄荷味道从她口中溢出,钻进我的鼻子,
她抬起柔荑软软的抚上我手臂上的那块黑斑,仿佛在爱抚一个心爱的印记,
我闷闷的说:“沒有,别说医生,除了你我,别人都说看不到,”
“沒事,我能看到就够了,”她把头往这边挪了挪,凑近我耳边呢喃,
但是我却无心和她缠绵,我飞速坐起身,伸手拿起床头的烟和打火机,
啪,
一簇青黄色火苗将烟点燃,我重重的吸了一口,又缓缓呼出,
一股烟草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來,
“不如...我们自己想想办法...,”她小心翼翼的提议,
“能有什么办法,”我皱着眉,又狠狠吸了一口烟,
“任由它这么长下去总不是办法,不如我们自己弄麻醉药,然后我來帮你把它剜掉,”她的声音听起來极具蛊惑,
我眼前一亮,立即回头锁住她如水美目:“对啊,我怎么沒想到,也许它就是皮肤下面有什么脏东西,咱们自己把它挖出來不就行了,,‘
一把扔掉烟,双手抓住她的头,狠狠在额头亲了她一口:“你真聪明,”
“哎呀呀,快把烟踩灭,直接这么扔了着火了怎么办,”她娇笑着责备我,
我应声下床,抬起脚狠狠踩灭地上那挣扎着的火苗,然后立即窜入厨房,
“不用麻药,大男人还怕疼,这就把它挖出來,”我咬牙切齿的走进厨房拿出一把水果刀,心中却不由得激动起來,终于要摆脱这块恶心的斑了,
“來來,亲爱的,你來,不用怕,咱一声**都不会出的,”我把水果刀递给她,
她笑的妩媚,从她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卷纱布,就好像早就准备好了似的,
“那我可真的动手啦,疼了你就叫噢,”她冲我眨眨眼睛,我的魂儿差点儿被她这俏皮模样勾过去,
我毫不犹豫的把手臂伸过去,轻佻的说:“动手吧,不要说给你割我的肉,就是你要我的命,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她凝视我的水眸漾起一阵涟漪,嘴角啜着诱人的微笑,缓缓抬起那把水果刀,
噗呲,
汩汩脓血流了一地,她伸手把黑斑上面那块皮肉拽了下來,露出里面清晰可见的一团团漆黑色粘稠的东西附着在肉里,
我深吸一口气,兴奋的心情已经掩盖了对疼痛的知觉:“对对对,就是这恶心的东西,快把它挖出來,不要犹豫,”
她左手攥着水果刀,深深戳入我的手臂,右手纤长洁白的手指抠动着那黑乎乎的碎肉,
嘶,
一股冰冷的疼痛涌入心脏,不过这疼痛却带给我前所未有的畅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