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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萨将军又折回来了,他有些迷惑的说:“王还吩咐,要你准备一个干草垛子。
www.biquge001.com最好是宽大一点的,你有没有?”
吴老四摇摇头说:“没有,我家没有种草料之类,王要那个干吗?军营里的马房多的是。”
看着两人都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我却忍不住脸红了,该死的慕容峰居然还想和我滚草垛,他是滚上瘾了啊?
“王吩咐一定要有,既然这样,我会命马房送过来一个,你腾个地方出来放吧。”萨将军说完就走了,我潮红着脸说:“今晚我睡地上吧。也不好太过打扰你。”
吴老四无所谓的说:“只要你别连累我遭殃怎样都行。”
很快,马房就把干草垛送来了,吴老四就让他们摆在后院,贴着他睡觉那道墙,我马上说:“还是搬远点吧,放在这里,不太好。”
吴老四莫名其妙的问:“有什么不好的?抵着墙还不容易散。”
唉,我该怎么说呢,这个干草垛并不是它本来应该有的功能,我只能胡诌:“我对干草过敏,阿嚏,你看这样靠得太近,我就难受。到时候可别说我连累你。”
吴老四赶紧说:“快快搬走,越远越好,姑奶奶你可别有事,我还不想那么早死。”
终于,干草垛被搬走了,我舒了口气,自从知道慕容峰的坏心思后,我心里竟隐隐有了一丝期待,晚上随便吃了点饭,又粗又糙的米我真是食不下咽。泡着凉水喝了点。
吴老四把他唯一的一块破布给我垫在地上,我睡到硬邦邦的地板上,浑身都痛。
夜很快就深沉了,吴老四已经打起鼾来。我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外面月亮很圆,夜已经深沉了,但慕容峰没有来。
我心里不知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吴老四的鼾声越来越大,我实在受不了,披衣起来,悄悄走出去,冬天的夜晚很是寒冷,但空气却十分清新,我不敢走太远,就在院子旁边看月亮,这时草丛里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那熟悉的声音让我头皮发麻。在血池我也听过这个,顿时满脚都是凉滑物体覆盖着的那个画面在脑海浮现,我吓得甩了甩头,往回走。
“嘿嘿嘿,走什么,陪我玩儿啊。”一个小孩子般娇嫩的声音从草丛里传出,这么晚了,怎么会有小孩子?
“谁在那里?”我大着胆子问了一下句。
“是我啊。”一个小孩蹦了出来,仰着小脸天真无邪的看着我,看上去就是个五六岁的普通小男孩儿,但他笑起来的时候,却露出两颗锋利无比的尖牙,他也是尸兵,不对,尸兵可以行动时都已经是大人了,小尸兵都是在血池吸收营养,而且不会动不会说话。
“你是谁?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我好奇的问。
“连我都不知道,你是新来的吧?我可是这里的王子啊。”小孩鄙夷的看着我说,王子?这里的王是慕容峰,如果他是王子的话,那么他是慕容峰的儿子?
我只觉得晴天霹雳,我根本没想过慕容峰会有儿子,那么他的母亲就是慕容峰的妻子了?心剧烈的痛了起来,他居然是有妻室的人?
“你是王的儿子?”我颤声问,多么希望是我理解错误了,可惜他却一脸骄傲的说:“是啊,我是父王的儿子,唯一的儿子哦。”
“那么你母亲呢?”我问得十分艰涩,他却天真无邪的说:“母后虽然现在不在这里,但是她让我回到父王身边,她答应过我,很快就会回来一家团聚了。”
又是一下重击,我差点支持不住跌倒在地,呵,多么的讽刺啊,我以为他没有心,没有情,却不想他早已有妻有子,还要一家团聚了,我这个玩物,在他妻子面前,连抬头的资格都没有吧。
“喂,女人,你怎么哭了?这个就是眼泪吗?又咸又涩。”那孩子在随手摸了我的眼泪,含在嘴里,皱着眉说。
我看着他只能笑,不断的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时忽然一个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逸儿,你怎得在这里?”
那声音熟悉得让我的心又抽痛了一下,那小孩看到来人,马上放开我,高兴的扑过去喊着:“父王。”
慕容峰抱起小男孩,微笑着问:“逸儿,你怎么会到这来?”
“母后说差不多了,应该让儿臣回来了,她也会回来同父王团聚。”
慕容峰顿了顿,低柔的说:“她也要回来了吗?”
“是啊,母后说,我们应该一家团聚了。”
“是吗?本以为还很漫长,没想到却已经到日子了,真快啊。”
“父王,你开心吗?”
慕容峰笑意盈然的说:“当然开心,孤等这日子等的太久了。”
“父王,逸儿也是,这些日子都好想念父王哦。”
“走吧,孤带你回寝宫。”慕容峰说完,抱着小男孩走了,从始至终他没有看过我一眼,好像我根本没在那里一般。
他们一家团聚了,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对了,做苦力,一抹讥讽的笑浮现在唇边,原来我已经如此爱他了,这一刻,我悲哀的发现,我对他已经不只只是心动,而是情根深种。
原来痛到极致是流不出泪来的,我趴在地上,双手紧捏,指甲深深陷入泥地里,浑身颤抖着,却一滴泪也再流不出来。
“喂,我说姑奶奶,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在屋里睡着,大早上的趴这干吗?”吴老四咋咋呼呼的声音将我从黑暗中唤醒,没想到,我就那样趴了一晚上,浑身都僵硬了,已经无法移动。
“你这是怎么了?”吴老四见我动也动不了,伸手想来帮我,我却哑着声音说:“别碰我。”
“可是你这样难道要趴一天?”
“我慢慢能起来的。”我不想再被这些尸兵碰触,一个也不要。
我努力使自己动起来,先坐下,在一点点搬动僵硬的骨头,很痛,很麻,但是我却感觉不到。
“你这样,今天能下地干活儿吗?”吴老四看着我有些无奈的问。
“能,这是王的旨意不是吗?”我咬牙切齿的说,好像非要虐待自己的身子才能减轻心里的痛一般。
“唉,好吧,我烧点热水给你暖暖身也许会好点。”吴老四走回屋去,我没有理他,我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想什么了,一点点搬动骨骼的脆响在晨曦中十分刺耳。纵吐广巴。
一个时辰后,我才颤巍巍的走回屋子,喝了点热粥,吴老四说:“其实冬天也没多少活儿干,种子什么的都下不了,就是翻翻土,让土不要太过坚硬,来春才好播种。只是这翻土是体力活儿,你一个小女人家,干不干得了?”
“为什么干不了?我有手有脚,你能干的我一样能干。”
“那好吧,这是耙子,你拿一个跟我下地去。”
我默默的接过来,跟着吴老四来到地里,因为是冬天,很多庄稼人都不下地了,吴老四指着被冻得硬邦邦的土说:“用耙子把它翻松就是这样简单。”
我看着那硬邦邦的土地,就好像看见慕容峰那张飞扬跋扈的鬼脸,一耙子狠狠砸下去,地上一点痕迹都没有,我的手却麻了,我发了疯似的轮着耙子砸地,每一次都是震痛了我的手,终于我丢下耙子,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呃,我说了,这是体力活儿,你力气不够,翻不动也不用哭啊。”吴老四被我搞得慌手慌脚的,我却完全不想理他,一个劲儿的哭,其实也并不是哭,而是嘶喊,好像这样才能舒服一点。
“是谁在这里鬼哭狼嚎?扰人清梦?”萨将军,也被惊动了,或者说也许出了上次的事以后,他就一直在我附近,我这样失态,他也忍不住走出来了。
“滚开,滚,越远越好。”我撕心裂肺的对着他喊,一看见他,我就会想起那个该死的慕容峰。
“你到底是怎么了?”萨将军也是第一次见我这样,有些不解。
我抹着眼泪恶狠狠的说:“我就是恨自己没用,连个地也翻不动不行吗?滚开,关你屁事。”我站起来,又抓起耙子砸地,一下下,吴老四心疼的在一边嘟囔:“我的耙子啊,这样个砸法,我的天啊。”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就为这么点大的事儿,也能哭天抢地的,无聊。”萨将军瞪了我一眼,转身就想走,我一下子把耙子丢到他背上,怒吼:“知道无聊你干吗来搭讪?你们男人才无聊,明明有妻有子,偏偏还要招惹别的女人,男人了不起啊?”
“喂,你失心疯了啊?”萨将军似乎也看出我不对头,他皱着眉说:“要不找御医再来给你看看?”
“你才失心疯呢,慕容峰你这个混蛋,大混蛋。”我终于把心里最想喊的话喊了出来,顿时四周一片静默,两个男人都吃惊的看着我,吓得魂儿都没了。
“呵,你胆子可真是太过天了。”这时一个温润淡然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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