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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繁比秦瑜要大一岁,可是秦瑜十岁第一次见到陈繁的时候,从外表看,他们相差起码五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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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也不奇怪,秦瑜从自己母亲死后,就一直被秦家苛刻,以至于身材又瘦又小,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样子。而陈繁是家中嫡子,又是幼子,吃的好自然发育的好,再加上自幼练武,看着到有十三四岁的模样。
秦瑜长在秦家,漂亮的人见过无数,可是当他第一眼看到陈繁的时候,清晨的阳光正好从街的那头升起来,让陈繁看起来像是沐浴在一层金光里的仙子一般,甚至让一直处于压抑和欺凌里的秦瑜,有了一种膜拜和祈求保护的**。
陈繁因为练武,并没有去陈家的族中学堂读书,每日只和他的武学师傅学习,正好那日他的武学师傅要带陈繁去拜访一个剑法大师,他刚刚出门就被一个小孩撞了一下,他身体强壮,到不在乎这轻微的一撞,只是那个小孩被撞得坐在地上,望着自己傻愣愣的,难不成被撞傻了?
他这儿正想着,就听几个人一边跑过来,一边喊着:“小贱种,我看你还跑,等老子把你卖到倌馆里,让人好好调|教之后,老子一定来尝尝鲜……”
陈繁听到这话顿时皱起了眉头,他虽然出生在陈家,可是因为父亲早早的就搬出来住,母亲又努力的保护他,不让那些污浊腌臜的事情影响他,所以他最听不得这些龌蹉话。
秦瑜看到陈繁皱眉,却是立刻脸色苍白,他想到自己的身份,顿时觉得自己在这仙子面前,实在是对仙子的一种亵渎,他抿着嘴站起来就想跑,可是那追他的几个痞子已经赶上来一把捉住了他。
“小贱种,我看你跑!”一个痞子把秦瑜一把甩在地上,上脚就要踹。
不过他的脚只伸到一半,就被另一只脚踹在腰眼子上,那痞子直接被踢得横飞出去,还在地上划了一米有多,疼得他当场“啊啊啊……”的乱叫起来。
几个痞子当场就炸了,他们倒是想为那被踢的痞子报仇来着,可是陈繁站的地方正好是他家的侧门,旁边还跟着几个护院,见他家二公子动手了,几个护院立刻一阵拳打脚踢,把几个痞子全揍得倒在地上,“哎哟、妈呀”的叫个不停。
这时候那个秦家的庶子才赶到,一见陈繁立刻跑上前,做出一副稔熟的样子,道:“陈少爷这是要出门啊?”他心中却是暗暗焦急,秦家和陈家虽然互有高下,可是他的地位却比这位陈繁少爷要差远了,如果陈繁要插手的话,别说秦瑜卖不了,他说不定还要惹上麻烦,想到这里,不由的狠狠的瞪了一眼秦瑜。
陈繁瞥了他一眼,见是一个完全没有印象的人,也懒得理他。陈繁的外表比较冷漠,但实际上是个心地善良的人。而且因为习武的关系,他的武学师傅经常在他耳边说一些行侠仗义的故事,见到有弱者被欺负,他做不到视而不见。只是武学师傅说的故事里,每次都是受害人求救,那些大侠才仗义出手,而现在那受欺负的小孩只是低着头,也不见他呼喊求救,让陈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这是怎么回事?”陈繁无奈,只好向那个与他打招呼的庶子问到。
那庶子见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陈繁与自己说话,顿时欣喜若狂,连忙说:“哦,这是……”他刚想随意的骗上几句,好把秦瑜带走,可是看到陈繁那冷漠的目光,立刻打了个机灵,老老实实的说:“这是一个贱人生的贱种,平日里就经常偷鸡摸狗,我今天看到他往怀里揣东西,肯定又偷了东西,所以才追上来。”
陈繁眉头一皱,他最讨厌那些小偷小摸的家伙,尤其是家贼,不由的走到秦瑜面前,对着他说:“把怀里的东西拿出来。”
秦瑜抬眼看了一下陈繁,乖乖的伸手进怀里,拿出了那颗已经被撞得裂开的水煮蛋。
脏兮兮的小手托着那已经流出内里黄色蛋液的鸡蛋,让陈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却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嘲讽,说:“我现在才知道,原来秦家是这么穷,连一个水煮蛋还要偷。”
原本陈繁这话是说给那庶子听的,可是听在秦瑜的耳里,却成了讽刺他,他不愿意让面前这个仙子一般的少爷误会自己,连忙涨红了小脸,说:“这……这不是我偷的,是我今天生日,厨娘给我的。”
陈繁见他不似作伪,眼神柔和了下来,见这孩子瘦瘦小小的,外面的衣服虽然还算整齐,可是里面的衬衣领子却极为破旧,想来在秦家过得很是凄苦,只是这毕竟是秦家的孩子,他也不方便插手,想了想,解下一块腰间的玉佩递给秦瑜,说:“既然是你的生日,那我也送你一个礼物,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拿着这个玉佩来找我。”
想了想,又凑到秦瑜的耳边,低声说:“你可是个男孩子,不能随意的任人欺负,要懂得反抗,懂得保护自己,知道吗?”
温热的气流喷在秦瑜的耳朵上,让他脸上的红晕更盛,他捏紧了那枚小小的玉佩,只觉得心里突突的直跳。
“少爷,我们该出发了,如果迟到了,教头师傅得生气了。”一个护院过来对陈繁说。
陈繁一听立刻拍了拍秦瑜,转身上马离开了。
那庶子在旁边气得够呛,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秦瑜这个小贱种怎么就得了陈家二公子的青眼了,可是现在他却不敢再动秦瑜了,别看他母亲一天到晚咋咋呼呼的自抬身份,可他毕竟只是个庶子,和陈繁那样的嫡子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他敢说,就算陈繁在大街上一刀砍了他,秦家也只会拿他的死去捞好处。
“那个陈公子不会是看上这个小贱种了吧?”一个痞子凑过来,上下打量了秦瑜一番,说:“虽然小了一点,不过看着到也漂亮,而且,有些富家公子就是好这一口。”
另一个痞子冷哼一声,说:“娘的,肯定是看上了,否则怎么会连玉佩都给了。”
那个被踢了腰眼子的痞子也说:“我听说,那些富家公子给人玉佩,就是给什么定情之物,等他拿着去找人的时候,就给上了。”
“……”
后面的话,秦瑜已经不记得了,不过“定情之物”几个字,到是听得清清楚楚,他的脸越来越红,心跳得也越来越快,最后只好捧着那玉佩急急忙忙的跑开了。
那之后,秦瑜经常偷偷的跑到陈家的侧门,想再看看那位“陈公子”,可是陈繁醉心练武,根本就很少出门,再加上秦瑜从没有拿着玉佩前去求救,所以陈繁也渐渐的忘了他,几年后就去了北疆。
陈繁在秦瑜耳畔说的话,秦瑜一直都记得,回去后他找了根木棍回来,每日和护院们一起习武,别看他习武晚,可是他非常的有天分,没几年,连护院的教头都不是他的对手了。这终于引起了秦幕天的注意,正好秦幕天打算向军队发展,立刻为秦瑜请来了高明的师傅,后来还把他送到南疆的邓横那里去历练。
……
秦瑜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有一个小小的锦囊,里面放着的就是那快玉佩。秦瑜早就知道,当初陈繁给自己玉佩的时候,并不是因为看上了自己,而且,现在的陈繁也早就把当初那个瘦小的孩子给忘了。
可是他忘不了陈繁,忘不了那个沐浴在初升阳光中,仿佛仙子一般的俊美小公子,忘不了当他快被痞子踢上的时候,那个一脚把痞子踹开的人,忘不了把玉佩放在他手里,让他有困难就去找他的人,更忘不了那个告诉他,他是个男孩子,不能任人欺负,要学会保护自己的人。
所以他一直都在努力,努力的习武,努力的战斗,努力的提升自己的地位……他希望有一天能站在陈繁的身边,希望有一天他也能够保护陈繁。
突袭营还要继续向前走,秦瑜站起来刚想招呼正在休息的士兵,就见一直象在发呆的陈繁慢慢的向一边倾斜,然后倒在了地上。
“陈繁,你怎么了?”秦瑜一个闪身,急忙冲到陈繁旁边,一把将他扶了起来。
听到他的喊声,沈平、付二和一众士兵都围了过来。
“陈参军这是……中毒了?”沈平一眼就看到陈繁的一只手已经开始发紫,急忙一把撕开他的袖子,只见他整条胳膊都已经变得紫黑。“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中毒的?”
付二细心一些,顺着手臂一直看,直到发现陈繁的裤子上破了一个洞,一扯开就看到那条细细的伤口,虽然没有流血,可是黑得极度不正常,而且旁边油亮乌黑,简直不像皮肤,而像是某些动物的鳞片一样。
“坏了,这是紫乌果中毒了!”沈平抽出一把小刀,割开伤口,只见里面流出来的血竟然是紫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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