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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翠绿色的屏风又绕过浅粉色的轻纱帐幔,只见一袭轻纱珠帘之后一架紫檀雕花架子床上,粉绿色的霞影纱帐幔挂在金钩上,萧宛瑶穿着月白绫子轻纱衣,平躺在床上,一身素白,宛如谪仙,出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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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密的秀发如海藻一般披散,她纤长卷翘的睫毛微微闭拢,一双氤氲水灵的眼睛被睫毛遮盖。她眉目之间,微微皱着,思绪反转。
怎么办?离洛竟然在沧语手中,她要如何才能救出离洛?一双细小的手紧紧拽成拳头,她此刻的心五味陈杂。沧语虽然算不上是至交,可是她一直也将他视作朋友,可是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夜,宁静而诡异,隐约间可以听见虫鸣的声音。
萧宛瑶无法入睡,就连华嫔也无法入睡,明日就是先皇后忌辰,她会让萧宛瑶好看的!
“娘娘,为什么你笑得那么开心啊?”看着华嫔嘴角勾勒的一抹笑意,月宁忍不住的问道。
华嫔轻轻敛眉,眼中划过一丝得意,“明日,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月宁似懂非懂的看着华嫔,许久才点了点头,目光散焕的飘向远处。她不知道华嫔口中的好戏是什么,她隐约觉得会与嫣然有关系。华嫔,月宁太了解了。
“娘娘,夜深了,你早些睡,奴婢在外面候着,有事叫我!” 月宁弯身退下。
翌日清晨,天空很是阴霾,但是空中却没有飘落一点雨滴,只是那云层压得很低。
萧宛瑶起床打算出宫,却被月宁拦住了。
“嫣然姑娘,华嫔娘娘让你去永寿宫参加先皇后的忌辰。”
见萧宛瑶准备离开锦绣宫,月宁很快迎上去。
萧宛瑶眉头紧蹙,先皇后忌辰,薛天傲未曾叫她一同前去,那么肯定是不希望她去,可是为什么华嫔邀请自己?
“劳烦你转告你家娘娘,皇上未曾发话,我不敢去!”萧宛瑶清澈的眸子划过一抹凛冽的笑。
“这……”月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见着萧宛瑶就要从眼前溜走了。
“姑娘且慢!”月宁上前拽着萧宛瑶的手臂,“姑娘可能不知道,先皇后忌辰一事,皇上已经全权交由娘娘负责。所以希望姑娘能够配合,毕竟死者为大!”
萧宛瑶一怔,死者为大?呵呵,真是说得比唱得好听,她华嫔接手忌辰的事是因为死者为大吗?恐怕是要在这件事情做文章吧,虽然不知道,她会使出什么手段,可她知道,华嫔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我说不去就不去!”萧宛瑶目光如鹰蛰一般看着月宁,那气势是不容小觑。
她还要赶去上官府邸与玄月商量如何救出离洛,震天那边也没有消息,耽搁一分钟,离洛便是多一分威胁。
锦绣宫远处的房顶上,天命随意的平躺着,她家主子就是那么霸气,一句话呛得别人说不出。
月宁看见萧宛瑶这幅表情,好像要吃人一般,也不敢多说,若是她不能将萧宛瑶带去永寿宫,那她回去就完蛋了。
想着想着,月宁一下跪在地上,双眸含泪,“姑娘,我求求您,别在为难小的了,我若是……”
“够了!”萧宛瑶小脸冷傲的仰着,一抹不屑划过眼底,“为难你?呵呵,你倒是真会说话啊!那前些日子是谁在为难云碧呢?那恐怕不是为难那么简单吧!那一道道伤痕,你有一点点的同情吗?”
“我……”月宁脸色发白的看向萧宛瑶,一脸无辜。
“最好,给我滚出锦绣宫,不然……”萧宛瑶话还没有说完,另一道声音便是响起。
“不然怎么着啊?素来温驯的嫣然姑娘也要动手吗?”严茉苏身着一件白色锦绣袍子,三千秀发高高挽起,平日装饰的发饰都已经卸下,配上了一朵小白花。那小白花,在风中微微翘起,好像一只气宇轩昂的公鸡。
萧宛瑶轻轻敛眉,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竟然是她!她来凑什么热闹?
“哟这不是贤妃娘娘吗?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萧宛瑶冷冷一笑,眼底全是鄙视,不过是个手下败将,竟然还有脸上门?
严茉苏纤细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唇角,一脸不屑,那目光四处打量着锦绣宫,生怕这个宫殿脏了她的鞋子,“有些人啊,不懂礼仪宫规,不管怎么教,都和对牛弹琴一样!”
“是啊,这礼仪也得看对什么人,既然不是人,为什么要用礼仪之道?”萧宛瑶不甘示弱的冷哼回去,那日云碧被打,她就已经知道了,在这个深宫里,都是些欺软怕硬的家伙。
严茉苏,一脸厌恶的看着萧宛瑶,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张狂了。不给她一点教训,她还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一瞬间,严茉苏脸上的愤怒和厌恶消失了,化作一脸的邪恶,她早就派人盯着了华嫔,华嫔让月宁来邀请萧宛瑶肯定不是那么容易,她为了看那场好戏,自然也是要尽力的。
“是吗?先皇后忌辰可是关系到魏国生死存亡的!先皇后是燕国的公主,远嫁来魏国,却被人陷害死了,如今燕国要求魏国全部人都追悼先皇后,你却……不知道便罢了,若是给燕国知道了,你说,他们会对皇上怎样?会对魏国怎样?”严茉苏扬了扬下巴,好像是一心一意为皇上,为社稷着想一般。
见萧宛瑶久久未曾说话,严茉苏轻哼了一声,便转身,“罢了,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忘恩负义,只怪皇上**错了人!”
严茉苏冷笑,她话都说在这个份上了,嫣然是不会不去的。她虽然不了解嫣然,但她了解萧宛瑶啊!虽然不是同一人,但有着如此相似的脸,恐怕连心都是相似的吧!
“姑娘……”云碧上前拉着萧宛瑶摇头,示意她不要去,华嫔,贤妃都来请她去,肯定是挖好陷进让她跳啊!
“云碧,你莫要劝我,即便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去!”萧宛瑶敛眉,离洛的事情只能暂时缓一缓了。
永寿宫,四处可见的最多的颜色便是白色,白色的绸缎,白色的灯笼,白色的菊花,白色的地毯……
薛天傲正坐在中央,旁边的位置空着,显然是留给先皇后的。薛天傲左手边依次而下便是贤妃、敬妃、华嫔、贵人、答应……而右手便则是坐了燕国的人,燕国太子宫离染,他身边站了一名面容冷峻充满杀气的男子。
华嫔看了看宫离染,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笑,今日的一切都可是为你准备的,一会的好戏……想到什么,华嫔的眸中多了一抹深沉。
“皇上,虽然家妹的死本宫心里很气愤,但念在这些年你对燕国的帮助,对家妹的悼念,我便不再计较了,往后燕国与魏国还是至交!”宫离染端起一杯酒走向薛天傲。
薛天傲起身,也端了一杯酒水,“晴儿是我皇后,悼念她是应该的,当初若不是我没有保护好她,也不会……算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为了我们以后的友好干杯!”
“好……干……”宫离染与薛天傲的话还没有说完。
月宁便打破了,她朝着华嫔说道:“娘娘,嫣然姑娘来了!”
听见嫣然姑娘几个字薛天傲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别人虽然不知道嫣然就萧宛瑶,萧宛瑶就是嫣然,但是那张脸足够可以让宫离染认为那就是萧宛瑶。明明没有让人通知她,她怎么会来?薛天傲的目光飘向其他嫔妃,只见严茉苏的与华嫔薄唇微勾,眼底划过一抹快意。
闻声,宫离染也转身看着云碧,目光往左移落到那熟悉的脸上,神色一下变得惊恐起来。这张脸无论如何他都忘不掉,那是杀害他妹妹宫晴的凶手。
一瞬间他的目光变得狠戾,愤怒的扔了他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酒杯摔在了地上,杯中的酒四处溅起。
看着宫离染愤怒的表情,华嫔嘴角划过一抹得意的笑,她说过会让萧宛瑶付出代价的,今天便是她的葬身之日,恐怕连皇上都不敢救她!
宫离染旁边的侍卫也认出了萧宛瑶,紧了紧手中的长剑,欲刺向萧宛瑶,侍卫转身看了看宫离染,想要遵循他的旨意。
可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宫离染已迅速来到他跟前,取走了他手中的长剑,脸上是非常骇人的表情,直直的朝萧宛瑶刺去。
失忆的萧宛瑶很惶恐与无助的呆站在原地,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带着多少仇恨如猛虎般的向她扑去,就等着被吞噬。
长剑已经逼近她的胸前了,只听见“咣”的一声,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已把直直逼来的长剑挡在了地上。这不是别人,正是堂堂的一国之君薛天傲。
只见宫离染愤愤的捡起地上的剑,再次刺向了萧宛瑶,对着她恶狠狠的说道:“我要杀了你这个贱女人,替我妹妹报仇。”
萧宛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中产生了好多好多疑问我以往的人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太子为什么会如此恨我,恨到要杀我的地步?他的妹妹又是发生了什么?萧宛瑶的疑问接踵而来,她恨不得自己能记起以前的所有,可是头俞想俞痛,越是拼命想,脑袋里越是空白。
容不得她多想,薛天傲已经与太子打了起来,怒吼道:“我薛天傲的女人你也敢动。”宫离染已经不管眼前的人是谁,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亲手杀了那个女人,替他心**的妹妹报仇,两人便打了起来。
“住手!”萧宛瑶朝着薛天傲吼道,她目光中燃起一丝火焰,她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但是她绝对不允许有人用剑指着自己!
薛天傲愣了,她到底要干嘛?难道看不出现在的她很危险吗?
宫离染挑眉,冷睨着萧宛瑶,眸光中的愤怒一丝未少,“怎么,你是想自己动手?还是我替你动手?”
萧宛瑶脸上的笑辗转而浓烈,薄唇微微上扬,“你若是不介意,劳烦动手!”萧宛瑶上前直直的走向宫离染,目光中没有了方才的惊慌。仿佛刚才那个惊慌无奈的女子根本不是她!r115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