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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风低头喝了口茶,依然没有说话,她很想说,现在这情况,还真不知怎么说?总不能跟大师兄撒谎吧?
“大师兄怎么开始讲课了?”秦悦忍不住打趣,总不能让马永南在这演独角戏啊,陈若风不说话,只有秦悦开口了!
马永南看了一眼秦悦:“你们小姑娘不懂,男人是有劣根性的,我一个普通男人都这样,耐性不足,何况郑元哲那样的?人家可是花花公子,是人见人**、花见花开的高富帅!”
秦悦笑了:“我平常感觉,你对郑总不是怎么感兴趣的,怎么这么肯定人家了?”
马永南皱了下眉:“我一向很客观的,当然对那种炫富的人是没好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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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风也不回答,也不替郑元哲说话,只是一笑了之。
“你看,若风就听进去了,一直在认真地听着,秦悦也得好好听,这可是我的肺腑之言,经验之谈,一般人我都不告诉!”
陈若风的表情渐渐有点尴尬了。秦悦看了一眼马永南:“大师兄,人家郑总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就算以前有点历史,那是因为咱们若风没出现,若风出现了,就是他的终点站了。”秦悦看马永南不同意她的观点,她赶紧加了一句:“人家不都说了嘛,浪子回头金不换!”
马永南摇了摇头:“小秦还是单纯,看问题太简单化、太表面化。人心不古,你不知道这词语啊?防人之心还是要有的,特别是你们女孩子。”他忽然眼睛一亮:“对了,**情有保鲜期,你知道吧?”
“三个月的?”秦悦当然知道。
“三个月的保鲜期,我觉得是夸张了。一年的说法还是比较可靠,靠谱。两年、三年的,已经超额保鲜期了!”
“人家说婚姻才有七年之痒”
马永南打断了秦悦:“恋**也有啊。当然我也不主张闪婚,因为半年到一年之间,两人还在热恋期,甜甜蜜蜜的,根本看不到,也发现不了对方的缺点,所以结早了也不行,后患无穷!”
陈若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大师兄,你是换了工作了吧?”
“换工作了?”马永南被问得一头雾水。
陈若风一本正经地看着马永南:“怎么听着听着,你就是婚恋专家了?这么久不见,不是转到婚介所上班了吧?”
“哈哈!”马永南以大笑回应了陈若风的揶揄:“纯粹是闲聊,闲聊啊”
“我们知道,这也是大师兄的一片苦心,希望我们俩能少走弯路。谢谢大师兄啊!”秦悦知道陈若风不愿意多谈结婚的事,她就抢着说:“对了,那个培训部的小张还在那里上班吗?我还以为他当时对我还有点意思呢?后来发现这人是个花痴!”
“他啊,还在呢”
两个人聊起旧同事,陈若风的心算是暂时放下了,有点感激地看着好友,太好了,关键时刻,还有秦悦可以帮她解围,她在心里庆幸着,幸好带了秦悦一起过来,不然她不知会有多尴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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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路上,两人坐在出租车里聊天。
“这饭吃得,有点惊心动魄吗?”
陈若风笑了笑:“有那么严重吗?”
“没有吗?我明明看到某人十分紧张呢,还闪烁其辞,声东击西地打着太极,你转移话题的本事可是见长了啊。”秦悦看着陈若风。昏暗的车里,她根本看不到陈若风的脸色,不过知道陈若风没有生气。
“知道了,我会记你一功,改日当重报!瞧这得瑟样,帮了个小忙,自己就得瑟开了!”陈若风有点不屑地开始打击秦悦!
“哟,这说话的*又有了啊?可真累死我了,你也不说话,就我在那里叨叨,当然大师兄更叨叨!”
“话唠!”
秦悦看陈若风愿意说话聊天了,就放了些心:“真啊,他们这次出差真是时间太长了,都二十天了,也不知在忙什么?”
“管他们呢,咱们自己先吃好喝好吧!”陈若风好像还不愿意聊郑元哲的话题。
“我呢,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肯定是有正事,所以咱们要耐心等待,我觉得他们不是故意冷落咱们的!”秦悦借机安慰和开解陈若风。
“我说过什么什么……什么冷落了吗?你这人,就是自作多情!” 陈若风不愿意了。
秦悦忍着笑。
“我姐的事就够我忙和担心了,哪有时间去想别人?”
“那就好,有些事,想多了反而无益,反正等他们回来,咱们就知道情况了!”秦悦奇怪着:“这个陈铮也是可恶,也不怎么跟我说实话了,我觉得!”
两个人都沉默了。
陈若风失落地想着,陈铮不跟秦悦说得太多,估计是怕秦悦管不住舌头,会告诉陈若风。想到这点,陈若风脸上的表情又有点难看了,不过还好,有夜色掩饰着,秦悦也看不出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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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风代表酒店去参加了一个活动,回来之后写了篇感想:
尴尬的会场一幕
在有些忧伤的音乐中,在嘈杂的会场上,等待,这两个本不相搭的东西,忧伤与嘈杂就这样并存着。致身其中的我,要选择哪个呢?身在“嘈”营心在音乐,这一刻的感觉又奇妙又失落。不管两者怎样的混杂,只有一样是不变的,那就是我的心。十年、二十年,一个的容颜经不起岁月侵蚀,而心历经沧桑变故后,还能依然如故吗?此时想来,不变的也不是心,而是忧郁。一个人的忧郁,会随时随地地跟随,不管风霜,不管他人他事。
音箱中忽然响起了邓丽君的《甜蜜蜜》,原本轻快欢乐的歌曲,因为知道歌者已仙逝,曲在人不在,竟然更加深的我的忧伤。忧伤的人失落、安静,在我看来,它真是个好东西,真实、忠诚,不用伪装,只有隐藏,我在忧伤,感慨着的时候,歌声依然悠扬着。
正写着,写着,忽然间音乐停止了,只剩下一片嘈杂,蜜蜂掉进面缸似的,嗡嗡地找不到头绪。
原以为,随着音乐的停止,会议即将开始了,但30分钟过去了,会场上仍然在等待。与会者在等待那拨参观现场的人们回来开会。时间就这样在乱乱、不耐烦中过去了。时间这个东西倒是沉稳得很,没有抗议,没有声音,但分明地,我听到大家心里发出的声音:着急、报怨、不耐烦。渐渐地,公然开口埋怨的也有了,愤怒的气氛也有了,拿我们的时间当空气吗?组织会议的人怎么这样不严谨?这中间为何不做好衔接?唉,我的情结也要在文字中爆发了。这无聊的等待啊,真是想一走了之,再等10分钟,若再不开始,真就要走人了。
邻座的几个人显然无聊到了极点,居然讲起半黄不黄的段子来,哈哈地笑声也响亮起来,一个小时过去了,这样的等待,真是“毁”人不倦。
一个人,又一个人,几分钟之间,零零散散的,已经有好几个人逃离了会场。瞧这会议组织的,一踏糊涂。行程是怎么安排的?在时间控制上竟然有这样大的误差?我们平常也筹备会议的,对行程、时间都会多次做出测试,误差会有,但不会意外到一个多小时。真是奇怪了!
写完了以上的感想,陈若风坐在电脑着反思着,这么看来,自己的耐性也不是太好,不能长久等待。
不能长久等待,想到这六个字,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郑元哲。这人也太奇怪了,这十几天了,连一个短信也没有了,因为心里有气,陈若风也不主动联系他,如果他发了短信,她就会更简单地回复几个字。这下好,好像越来越疏远了!
郑元哲到底怎么了?他公司是不是出了大事了?昨天看到一个报导,说力量集团的一家上市公司转让了,生意这东西,郑元哲说过,有点起伏是正常的,不能盈利的企业必须狠心,壮士断腕一样,及时取舍。
越想下去,陈若风越是心急越是心焦,简直是各种焦虑,她都想给郑元哲打电话了!可是毕竟还在斗气状态,她是不肯先低头去问候的。想了想,陈若风没好气地把手机扔到*上去!打到*上还不行,看着手机也生气,陈若风又走到*边,把手机拿起来,直接塞到被子里,好像真的眼不见,心不烦了!
但是思念这东西一旦漫延开来,还真不是一时就排解的,陈若风再怎么生气,还是很想郑元哲的!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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