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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曹的小精鸟仅仅是个点缀，王老实也就纳闷儿好奇，再没别的想法，他是没能力尝试新玩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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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哄着一帮没溜儿的散场，王老实又在大半夜的赶着去见刘健。
“商城需要改版，我承认，你说的对。”
刘健这货看上去情绪有些低落，满身酒气，衣服貌似好几天没换。
真是邪门儿，这货虽然不怎么修边幅，休闲青年的形象很正宗，可打韩曦介入后，王老实不是没见过，哪儿承想这货还有今天。
王老实回忆了一下，这时节还真是刘健业务上困难时候，没想到自己努力了那么多，丫的还是没趟过去，不由自嘲的苦笑，开口问，“遇到瓶颈啦？”
刘健端起酒杯自顾自的灌了进去，重重的放下说，“七个月了，单日订单处理就没一天突破三千。”
“然后呢？”
刘健使劲儿抓着头发摇头，明显打击的不轻，王老实心里明镜似地，这货让服俊亮瞎人的数据给祸害啦。
眼下网购还是个潮人才玩儿的东西，大部分老百姓对电脑的印象还停留在封建社会，电子商务正属螃蟹呢。
也不是谁比谁强，就看哪一个嘴能白话，忽悠来投资，有了钱，就能活下去，把平台弄得漂亮点，数据编的像真的，那就是赢家。
等上几年，别说三千，三万都不是个值得正眼看的数，可现在，把个刘健愁成这奶奶样儿。
看见刘健如此颓废，少有的稀罕，王老实问，“有人等着你数据投资？”
这货使劲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些说，“是，谈了几个月，对方始终坚持数据。”
王老实不屑的说，“刷呗。”
一听王老实这么说，刘健就不淡定的说，“我栽了，还没得手，对方就好像知道一样，话说得很漂亮，但绝对是警告。”
“有人吃里扒外啊。”
刘健点点头。
王老实算计了一下说，“三千万美刀，够不够？”
果然，王老实就特么的是个超级大金主。
刘健差点泪流满面，人家王董嘴里三千万跟三毛钱一样。
可是，再接受王老板的钱，刘健难受，太多了，以后这事业还是自己的？
他必须犹豫。
王老实真没想如很多不要脸的人那样干，成功那一天，把创始人一脚踢开，资本大鳄玩儿的就是吃干抹净，不管别人死活，更没耐心。
对刘健这哥们，王老实基本上算认可，是个能赚钱的好伙伴儿，对方不愿意过分依赖王老实的投资，恰好说明这货还有上进心，王老实就退了一步，“算借给你的。”
借！？
刘健知道自己这人情欠大啦，这年头儿，肯主动借钱给你，除了亲生父母，真找不出别人来，千万别说什么亲朋友，也别提啥哥们儿，在真金白银跟前儿都得哆嗦。
“王董，我——”这倒霉孩子脸上总算有了人摸样。
王老实不愿意听什么感激涕零的话，太矫情，直接挥手说，“借归借，按规矩来，我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利息什么的一分不能少，抵押之类的，你自己也掂量清楚。”
刘健总算精神了些，就差对天起誓，“绝对不能差了。”
回家的路上，艾碧菡壮着胆子说，“王董，账面儿没那么多钱。”
王老实笑了，艾碧菡目前掌握了王老实一个私人账户，说白了就是应付王老实平时花销的，钱是真不多，当然，也不是别的地方钱就多，王老实目前的现金流分散的厉害，其中的意味就不足为外人道，“没事儿，这钱我从别的地方想办法。”
到了家，王老实问，“后边行程都定好了？”
艾碧菡想都没想说，“都定好了，如果有变动，我会跟刘总沟通。”
王老实说，“那就这样吧，明天上午你们休息，我不出去。”
※※※
季景程回家同样很晚。
张舒云流着哈喇子已经睡了，他儿子还在看电视。
季景程皱着眉说，“都几点了，你还不睡？”
季铭看了他爹一眼，目光重新回到电视上，懒洋洋的说，“不困。”
“过几天，你跟我给王落实赔个不是。”
“有意思吗？”
季景程眼一凝，冷着脸说，“有没有意思你说了不算。”
他儿子真是怪胎，压根就没把他爹当回事儿，“你真幼稚！”
蹭的一下，刚坐下的季景程死盯着自己这便宜儿子，运了半天气，气哼哼的转身上了楼。
季铭的眼神儿就没从电视上移开，好像季景程跟空气一般。
他的心思也没在电视上，脑子一直在琢磨着事儿。
季铭舌头舔了下嘴唇，脸上露出一副残忍的表情来，估计谁看见都得吓够呛，这尼玛哪儿像个十五岁的孩子？
※※※
都知道王董了不起，做的好大事业。
滨城的父母官们更清楚王董背后有多复杂，自然这样的人，轻易别往死了得罪。
刘美娟约时间，让不少人受宠若惊，别说有时间，没时间也得创造空闲出来，还得给自己的办公室来个大扫除、大调整。
王老实这次姿态很低，安排的顺序也讲究，一级级的来，绝不让别人能挑出理儿来。
听完王老板说的想法，绝大多数人反应就是懵，啥玩意儿？
这么搞不合适吧？咱国家好多人跟您老人家玩儿得相反呢！
他们真理解不了王董的世界是什么层次，如此匪夷所思的想法到底从哪儿来的？
对王董提出的计划，他们只能应付着，表示理解和谨慎的支持，再多点实际的，没人敢。
王老实也不大在意效果，按照他的想法，目前就是舆论准备期，还没到真正使劲儿的时候。
张书俞也知道了消息，他表示了关注，不过并没有和王老实联系，似乎在等什么。
什么叫大动作？
这个怎么也得算是了，路亮工同志是偶尔从曾经的老部下那儿听说的，王老实此举释放出的信号很强烈，绝对有大手笔出现。
路书记不高兴。
原因不是王老实要干什么，而是他消息来源错的离谱。
小文秘书把可怜的王慧童鞋给说的眼泪汪汪，哪怕是早有心理准备，王慧整个人都不怎么好啦。
文主任说话很重，声色俱厉的，也不管王慧还是个柔弱的姑娘，一点情面都没留，还显得他很没有素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