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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touch之后,接下来的提问方向明显从磁反浮盘跳到了穿戴式眼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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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疑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吉珠却在这个时候离开了会场。
    李纣愣了一下,立刻跟了上去。
    吉珠:“你留在会场吧,我有点事要出去。”
    李纣:“可是,石老大吩咐我要跟紧先生的。”
    吉珠:“你口中的石老大都要听我的。”
    李纣:“……”
    吉珠独自离开后,很快就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看四下无人注意,从怀里掏出一张金属箔纸来。
    吉珠把金属箔纸铺开,随手一划,一道道光线凭空出现在箔纸上方。这些光线交错层第,逐渐组成了一幅画面。
    ……
    云南,大理。
    阳光带着金黄色的碎片,一层层的铺在古迹街的青石板地面,斑驳与古旧相混合,一种仿佛穿越了时光的错觉感。
    这条古迹街容纳了万千行当、三教九流,无论是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只要你有心,都能在这条古迹街上发现踪迹。最美的在这里,最肮脏的也在这里。
    古迹街有一处非常著名的店铺,许多远道而来的游人,都会慕名到这店铺停留。因为光从外观上看,这店铺就像是个风景名胜。
    还没走近,就能远远看到黑檀木牌匾上三个金漆大字:浮生塔。
    浮生塔的外观仿若藏地白塔,但却是用青灰色的板砖层层铺就,与旁边的店铺相比,它没有刷过漆,自然的呈现出青色板砖的颜色,虽是原色却带着粗犷、不拘的个性。
    谁也不知道,就是这样一座原生态的塔店,其底下却藏着整个滇地最大的黑帮。
    薛如海穿过塔底的古董店,和四昧组外围成员打了声招呼,便钻进了电梯中。
    -1层
    -2层
    ……
    直到电梯到达-5层才停了下来。
    这里已经是地下近十米处,早已听不到浮生塔内的喧哗;更加看不到夏日清晨的融阳,这里只有冷梆梆的电子灯光。走在其中,再柔和的面容也被照的一片苍白。
    薛如海打了个寒颤,看着一望无际的冰冷通道,一种莫名思绪升起:这十年来,他就在这儿生活,为什么就从来没有发现这里那么冷硬?这十年他是怎么过的?
    等回过神来,他的心中再次发出感慨:不过短短十天时间,为什么就开始向往起阳光来了呢?
    在地狱里仰望天堂,虽然仇视却又暗地向往。而当真正踏入了天堂,再次回首过去时,只剩下无尽的感慨。
    “咦,雪狼!”从转角处突然走出来一个男子,见到站在电梯口的薛如海,柳眉一挑。
    薛如海从沉思中回神,看了看来者,这是一位穿着皮衣皮裤的男子,嘴里叼着烟,眉眼极为漂亮,奈何一身流里流气将姣好的五官破坏殆尽。
    薛如海瞟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不浓不淡的说了句:“花釉,你还没死?”
    花釉听后并没有发怒,而是微微一笑:“我死之前肯定会把你拉来当垫背的,所以别担心我,你一定会比我先死。”
    薛如海轻“哼”一声,不再言语。他平时就是如此挤兑,所以一点也不怕花釉生气。在四昧组做事十年,他很了解花釉其人,虽然刻薄暴躁,但却很少发怒,除非言辞举止捻到他的逆鳞。
    而他的逆鳞……正是他的面容。
    薛如海直直的看着花釉,因为微笑而弯起的柳眉,瓷白般温润的皮肤,挺翘的琼鼻,眼含烟波万里,唇似雨樱一滴。这样完美的面容,却生在男儿身上,还是一个大男子沙文主义的人身上,真是可惜。
    “你直勾勾的盯着我,莫非是爱上我了?”花釉将嘴里的烟头掐灭,随手丢在地上:“我劝你别爱上我,我对男人没兴趣。”
    薛如海沉默了几秒钟后,笑了起来:“搞基也不是和你搞,太娘了。”
    “娘?”花釉眼中闪过一道杀气,双手不自觉的摸上腰间的手枪,“刚才风太大,我没听清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薛如海脖子上戴着吉珠给的防御道具,一点也不怕花釉动手,甚至隐隐带着些期待。
    薛如海:“我想说的是,半月不见,花小姐越发的水灵了。”
    一句话直指花釉的g点。
    “你!找死!”花釉直接上膛举枪,毫不犹豫的对着薛如海开了一枪。
    不过在子弹飞出的同时,一只脚狠狠的踢向花釉举枪的手,“嘭”的一声,子弹打到顶部金属仓,接着“兹拉”两声,弹壳在远方掉落,敲在铁制的地板上。
    “花哥~小狼狼才回来,你就这么热情,我怕小狼狼承受不了啊。”轻轻拨弄大波浪卷发,月痕蹲下身揉揉脚踝,刚才她冲过去朝着花釉持枪的手猛踢了下,现在还感觉有点木。
    随着月痕的出现,另一个中年男子也缓步走了过来。
    陈风,“风花雪月”四人里的老大哥,也是唯一一个用真名的人。
    陈风都已经出来了,花釉也知道再动手也不可能了,但对于雪狼的挑衅,依旧发出愤怒的喘气声。
    薛如海有些遗憾的看向被月痕踢走的手枪,他本来还说难得一次机会,试验下那圆碟的威力的,可惜。
    陈风捡起手枪,顺手揣进西服内包,然后用一种略带探究的眼光看向靠在墙壁边的雪狼。平时雪狼虽然和花釉不太对付,但也知道从不挑花釉的逆鳞说事,今天是怎么了?
    月痕可没有陈风那种内敛,而是直接问道:“小狼狼今天是吃了仙人球啊?什么话都敢说?”
    薛如海耸耸肩:“没有啊,我只是说实话。”
    花釉一下子被点燃,就要冲过去,却被月痕拉住了。
    当然,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想要拉住男人基本上不可能,除非这个女人拉住的地方是——男人的命根子。
    月痕隔着皮裤一把扯住花釉的命根子,娇嗔了一句:“花哥~”
    命根都在别人手上,花釉也打消了上前和雪狼拼命的想法,默默的退到陈风背后。
    在场面渐渐得到控制后,薛如海笑了笑,对着其他三人说:“午饭后到会议室,我有事和大家说。”
    说罢,薛如海穿过三人,朝着休息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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