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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脑的两次受创,让他头脑中一片空白,几乎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www.biquge001.com他隐约感觉到有一双手趁势卡紧了他的喉咙,并且,在不断地收紧。
他用仅存的意识抬起双手,试图拨开那双正在谋杀他的手。可是显然,相对于对方的异常有力,他孱弱得就像一个婴儿。他努力地眨了眨眼睛,模糊的眼前是一张仍然挂着笑容的脸。但是那笑容很木然,就像是一个木偶脸上挂着的毫无生气的笑容。
简宁忽然之间明白了。
不是眼前之人要杀他,是要杀他的人操纵了眼前之人。这种能力不同于他所知道的法术,来自于已知的一种科学:催眠!
这个时候的《城市日报》办公室里,每个人都在像往常一样忙碌。马晓南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了一只笔转得飞快,视线也频频飘向门口。虽然简宁才出去一小会儿,但她满肚子的话已经快要憋不住了。
简宁到底干什么去了?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去?
她心里不停地想着,忽然脑中袭上一股睡意。她揉了揉眼睛,眼皮还是很沉重。不觉支住额头,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一会儿,那股睡意又消失了,她奇怪地睁开了眼睛。可是更奇怪的是,眼前的景物都变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上的办公室来到了地底的停车场。
马晓南完全摸不着头脑,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渐渐的,空气里多了一丝腥涩的味道,像极了铁锈,却又隐约有些甜腻。马晓南不舒服地摸了摸脖子,略停了一停。最终好奇心站胜了未知的恐惧,还是循着那股气味慢慢走去。
一辆银色宝马车前躺着一个了无生气的男人。他的头无力地歪在一边,半张脸都浸在通红的血泊里,胸口上还插一把银亮的匕首。
马晓南惊喘一声,猛地张开了眼睛。原来自己竟然打了一个盹!
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似乎随时都能跳出喉咙,强烈的不祥感觉笼罩着她全身。
“肖易明!”忙跑去沙发边,不管三七二十一把睡得正香的男生就地拖起。
小男生还睡得云里雾里,跌跌撞撞地被拖出办公室才勉强睁开眼睛:“怎么了?”
马晓南猛按电梯,听得电梯叮地一响,没等门完全打开,就把人硬塞了进去:“简宁可能出事了!”
肖易明立刻清醒了过来,追问道:“怎么回事?”
“我又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他躺在地上,头上全都是血!”
“可是……这又不是在你家,你应该不会做那种梦吧?”
“哪种梦?”
“有意义的梦。”
“我和你说不清楚。总之,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如果我们不快点到停车场,那个梦就会变成事实了!”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了底层。
马晓南拽着肖易明按照梦里的路线一路快跑。银色宝马车的前面,简宁被压制在地上,身穿蓝色制服的管理人员正一手按住他的喉咙,另一手扬高了匕首,带起一道银色的光弧。马晓南大吃一惊,肖易明已经一阵风地快跑上前,往前一扑,将那人连人带刀一挤撞到一旁。匕首咔啷一声掉在地上,马晓南连忙上前一脚踢飞。两个男人旋即纠缠在一起。肖易明突袭的优势很快被扭转了,那人力气大得吓人,只是一只手就将他双手钳制在了胸口。
“小心……”简宁咳出一口血,虚弱地提醒,“他被摧眠了,蒋衡宇很可能就在附近。”
肖易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敌不过那人。只得大吼道:“你叫我小心也没用啊,我的手快断了!这人根本就是个怪物!”
马晓南也帮忙去掰那人的手指。五根细细的手指却像铁条似的,怎么拧都是纹丝不动。
“蒋衡宇,”肖易明被压住胸口,憋得脸红脖子粗,“有种你给我出来,别老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马晓南没掰开那人的手指,不想手上一滑,反倒跌了一跤。手机从口袋里掉了出来,啪嗒一声响,却让她回过神来:光凭她一个人当然不顶用。连忙拾起手机,要打回办公室叫人。正匆忙地按着数字,身后忽然响起一串脚步声,急速向她靠近。心中登时警铃大作,同时肖易明和简宁也大叫起来。
“小心!”
马晓南只觉脑后一凉,慌忙低头一躲。一阵风声堪堪从她头上扫过,砰的一声,打到了那名管理人员。机不可失,马晓南等不及回头,就向后猛踹出一脚。
“唔!”
有人闷哼了一声,倒退了好几步。
她成功地夺走了差点偷袭到自己的凶器,一根足有儿臂粗细的木棒。
眼前的年轻人看起来和肖易明同样年纪,但是要更为瘦削苍白。清秀五官里,最引人注目的要属那双漆黑的眼珠。他捂着腹部,执着地盯着马晓南,本来很令人舒服的斯文面孔不知不觉蒙上一层阴冷的感觉。
马晓南从脚底窜起一阵寒意,握紧了木棒道:“你就是蒋衡宇?”
蒋衡宇低低地道:“不错。”
“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马晓南又问,“是因为你姐姐吗?”
“不是,她也并不知道你们是谁。我也没有要找你们,”指了指身负重伤的简宁,“我只是想找到他,别再让他破坏我的好事。”
肖易明:“我们已经知道了,你拿到了传说中的不死药!你想解开药上的诅咒,让你姐姐复活。”
蒋衡宇:“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你们就该知道,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仪式成功。”
马晓南又问一遍:“那你是怎么找到简宁的?”
蒋衡宇:“很简单。我虽然不知道谁是简宁,但是郑法医他们却知道。所以我去找了他们。”
马晓南吃了一惊:“你又催眠了他们?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放心,这一次我连一根手指都没碰他们。我只是让他们告诉我在哪里可以找到简宁。”
一直压制住肖易明的男人可能头部受了伤,意识有点模糊,手上的力气便也小了许多。肖易明趁机拼力一挣,将男人推倒在地。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一脸迷茫。
性命遭到威胁的感觉很不好,所以肖易明气到只有怒火冲天可以形容:“现在可是二对一了!”
他气势汹汹地捋起袖子,就要向蒋衡宇走去,却见他的嘴角忽然微微一扬。
“我劝你还是先照顾好你的朋友比较好。”
肖易明顺着他的视线回顾了一眼简宁,不觉心头一沉。简宁脸上一片苍白,连嘴唇上的血色都裉得干干净净。他朝他勉强翕动了两下嘴唇,大概是要说没关系,可是还没有说完,便双眼一闭,昏死了过去。
“简宁!”
肖易明和马晓南连忙赶去他身边。一个慢慢地扶起简宁,一个匆匆地拨出救护电话。
没有人再顾得上蒋衡宇,他朝他们摆了摆手,露出一抹冷笑:“如果他还不学会省点力气,我还会再找他的!”说罢,不急不徐地从他们的面前离开了。
简宁伤势严重,如果不是送医及时,就要丢掉一条小命。恰巧也是老胡和郑含待的医院,两个人也带伤过来看望了他。马晓南和肖易明去给简宁办入院手续时,接受了护士们如同看待丧门神一样的目光洗礼。这也难怪,一个星期不到,他们俩就运来了三个差点断气的伤病员,给医院也算增添了三笔收入。
老胡看着简宁被包得像木乃依之王的头部,不禁重重地唉了一声:“我和小郑才刚出加护病房,就换了你过来。”
昏迷中的简宁哪里听得到,兀自一脸熟睡的平静。
郑含微蹙着眉头:“这个蒋衡宇真是个难缠角色。只他一个人,差点要了我们三个的命。”现代诡异录:妙
肖易明举了举手,也没好气:“你还少算了一个。要不是他自己误打到被他操纵的那个人,我这会儿估计也躺在哪张病床上呢!”一想起蒋衡宇几乎是走着猫步(蒋衡宇当然不可能走猫步,纯粹是因为肖易明的个人感情因素,将事实给扭曲了)从他面前离开了,就气得牙根都痒了。
马晓南:“最棘手的是,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止他了。”
老胡:“要不是你们三个亲身经历,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世界上真有这么诡异的事。”
肖易明:“今天梁静一直没有出现,我想很可能是那天简宁重创了她,所以她也更迫切地需要不死药了。蒋衡宇一定会尽快解开不死药的诅咒。”
马晓南:“即使没有了简宁,我们也得试试。”
肖易明:“首先要找到他们。他们不可能在宿舍里举行仪式,一定是在一个隐秘安静的地方。”
马晓南“哼”地笑了一声:“这么大的城市,想要个隐秘安静的地方那可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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