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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卫国公府女眷被猴群“调戏欺侮”了的事情,在月前闹得尽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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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发生这样失贞的事情,为了不让娘家和婆家人,因自己没脸做人,家里的姑娘嫁不出去,回了几个府上的名声,当事者是应该为表清白,自尽了断以平息事端的。
可惜,卫国公府的女眷脸皮也当真是厚,回府哭嚎过后,回过神来,却又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只嗷嗷叫着秦王见死不救,要让家里男人去朝上状告秦王,又声嘶力竭的到处吆喝,那猴群肯定是秦王想法弄来的,为的就是给要算计她们,让她们不得好死。
呵,呵呵……
这谣言经由卫国公夫人的口传出去后,闻言的人也都是醉了。
说什么秦王见死不救,你倒是说出个秦王必须救你的理由啊?
卫国公府和秦王府本就没有什么太好的交情,秦王救你们是情分,不救是本分。
你们一个一品的国公府,还想倒行逆施,状告超品秦王府,确定不是吃错药了?
再说了,说什么那猴群是秦王设法弄来,就是为了让你们不得好死的,秦王有本事和畜生们沟通么,怎么这么大的事情,他们竟孤陋寡闻的不知道?
说秦王让你们不得好死?你们这是做了什么事情了,才让秦王能舍得下这么重的本,宁愿两个府邸不死不休,也要让你们不好过的?
没话说了吧?
这事情要是深究起来,难免就又追究到了有关秦王妃“重病难治”“秦王府操持王妃丧事”“秦王马上要克死妻儿”这谣言上头。
众多的勋贵府邸,也都不是聋子瞎子,若是有心查探,自然能知道这谣言。归根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
所以,你们都这么诅咒秦王府一家不得安宁,秦王妃和小世子去死上一死了,这事儿别说搁秦王身上,想来,但凡是个有血性的男子,妻儿被人这样诅咒。都忍不住拎刀和你们拼命;更何况这事儿是发生在素来冷血无情。杀人如麻,又护短成性的秦王身上了。
秦王没有在查明真相后,亲自上门去卫国公府讨个公道。或是在弘远帝跟前奏你们一本“妖言惑众,恶逆犯上,大不敬”之罪,已经是看在弘远帝的面子上。不想让他两边为难,所以。你们这次还上赶着给秦王府身上扣屎盆子,当真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么?
虽说,他们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心里也觉得那猴群之事。确实像是秦王府的手笔。
可是,证据呢,没有证据。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想要攀诬秦王,当真不是老寿星上吊。活的不耐烦了?
不管卫国公夫人和二夫人最后怎么哭嚎不休,在他们闹出这一连串丢人的事情后,也当真被卫国公关了禁闭,至今为止一个月时间了,也再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露过面。
听说,卫国公夫人在被国公爷训斥一顿后,终于后知后觉羞耻心大发,自己羞臊之下,高烧不退,至今都昏迷在床,怏怏的起不来身的。
而至于最后,卫国公亲自负荆请罪到秦王府门前,两家又到底和解没有,这事儿他们不知,可经由这事儿,他们被家里男人和父兄好生敲打、警告、责罚一顿,也再不敢说秦王府的是非了。
毕竟连卫国公府,太后都在秦王手上吃了亏,她们胆小,经过此事,也确实被震慑住了。
说到太后,这个最初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秦王妃身染重疾”的老太太,在卫国公府事毕后,可能也是被她那好外甥的雷霆手段骇住了,再或者是“做贼心虚”,这一月来,也身体不适,但有外命妇求见,也都不见,不知真实情况如何。
池玲珑是不知晓这两个月来,西山的风云变幻的,不过,若是她知道了,她男人因为别人咒她死,就想法让被人因为名誉受损,只能去死一死,绝对会为这个高明的主意鼓掌叫好。
不过,这么阴损的法子,可绝对不是秦承嗣想出来的,而是墨乙和孙琉璃两人一唱一和,折腾出来的。
执行者自然是墨乙和秦王府手下,至于下在卫国公夫人等人身上的,可以让猴群兴奋发疯的药粉,乃是孙琉璃倾情提供,免费的,不收任何费用。
就因为那天墨乙和孙琉璃商量这事儿,两人聊得兴头了,碰巧乾世子到秦王府找秦承嗣叙话,见到了在假山凉亭上相谈甚欢的两人,素来云淡风轻的面容都变了。
为此,在孙琉璃奕奕然离去后,乾世子也直接揽了墨乙出去吃酒,准备友好交流一下。
墨乙被灌得醉醺醺回府,英俊的面容上多了两个黑眼圈,下巴都青了,为此半个月没出府不说,自此后见到孙琉璃,必定要有第三人在场,才肯多言,就唯恐某个醋缸,在收到什么消息后,又吃些酸醋,对他动手脚。
这都是前一个多月发生的事情,到现如今为止,虽然已经很少有人再提及,然而,到底该伤心的都上了心。
八月十五中秋节,宫里有晚宴,池玲珑借口身子不适,没有出席。
秦承嗣倒是过去参加了,不过半个时辰功夫,也又回来了,池玲珑没听那人说什么,第二天,倒是听阿壬说,因为太后身子不适,染了风寒,中秋晚宴早早就散了,倒也没有发生什么别的值得提及的事情。
中秋节过后,隔天便是启程回京的日子。
秦王府的行装都收拾好了,早早的装了车,在八月十七这一天,也随御驾返回京都。
过了八月中,池玲珑已经坐稳了胎。
因为在西山这两个多月的日子过的舒心,养的又好,她气色很好,面颊白里透红,眸光盈盈似水,满是妇人媚人的风情,让人看上一眼,都忍不住丢了魂。
她脸上明显长肉了,身上也有了些小肉,惹得秦承嗣喜**不已,每晚都要上手对她**一番才满意。
当然,因为怀孕的原因,胸脯又大了一圈,本就鼓鼓的,现在更是沉甸甸的,胸衣都小的没法穿了。
秦承嗣本就对她这里喜**非常,平常时尚且要啃噬一番才肯入睡,现在更是不分白天夜晚,只要看见她,眼神必会下移,随之目光转为暗沉幽深,也不知道是果真就对她这两团喜之**之,还是因为禁欲时间长了,难免躁动难耐。
御驾回京的时候,池玲珑依旧没在人前露面。
哪怕是中途在驿站歇脚,她也被丫鬟和墨乙等人环环围在正中间,外人几乎都看不到她。
当然,也正因为看不见她的人,猜不透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也更加无人敢往秦王心上插刀,在这个时候提及“命不久矣的亲秦王妃”了。
回程的路途走的很慢,因为太后风寒未愈,弘远帝要当孝子,便下令全军人马放缓赶路速度,只要能在九月进京即可,其余路程可慢慢走。
因为有了太后身子不适的原因,万余人马都放慢了行进步伐,这正好如了池玲珑的意。
准备启程时,她还担心赶路过快,身子会不适,还担心会见红、流产的事情,她还忧心忡忡的将这事儿告知给秦承嗣,谁料,那人却早有准备,只告诉她一切放心就好。
她早先还不知道秦承嗣有什么准备,现如今太后风寒十余天,迟迟不得康复,……池玲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秦承嗣在其中动了什么手脚了。
不过,就是秦承嗣动了手脚,她也只有欣喜的份儿,也不会觉得那男人心狠手辣,忘恩负义。
毕竟,太后这人本身就挺莫名其妙、阴阳怪气的。
让她受些罪,又绝不会致命,池玲珑心安理得的很,还觉得有些解气,一点也不觉得折腾一个六旬的老太太,有什么过分和不好意思。
到了八月二十五日的时候,大军才行了将近四分之三的路程,还需再行将近四天,才可到京;而这一日,是秦承嗣的二十一岁生辰,仍旧是在路上过的。
池玲珑没有特意给秦承嗣准备生辰贺礼,只绣了一副美人宽衣解带、欲露不露的帕子给秦承嗣做贺礼。
至于那美人的脸,自然是她的。
秦承嗣仔细审视了那帕子上的美人一番,看她长腿轻抬、**半露,美背肌肤细如凝脂,媚眼如丝,小嘴儿呵气如兰,一副妥妥的勾人妖精的模样,眸中墨色酝酿开来。
本想将眼前人就地正法,儿子脸上一块儿黑一块白,捧着自己亲手给父亲烤焦的红薯过来,献宝了。
秦承嗣无奈,只能在小家伙殷切的目光下,微蹙眉头吃了一半,其余奖赏给儿子他娘和小儿,惹来小勺子兴奋的到处乱窜,开心的四处宣扬。
这一晚夫妻小心翼翼的颠鸾倒凤一番自不必说,只说第二天,看到表姐给自己诊脉时,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了,池玲珑有些心虚,开始坐立不安,担心表姐会训斥她怀孕的人了,还不知道顾惜着肚子。
池玲珑忧心忡忡,孙琉璃看着她已经显怀的肚子,比她更忧心。
那里边,好似不止是两个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