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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凌世哲没想不到的是,整俩客车都完全实现了芯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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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瓦利,你们是不是太激进了,第一辆列车我们完全按照东德的图纸做就行了,可你们把整俩客车都自动化了,这要是在测试中出了问题,我们要找出原因会非常的吃力。很多时候你根本不知道是硬件出了问题,还是软件出了问题,得一个个的排查。”
那瓦利笑着回答道:“BoSS,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事实上整俩客车的自动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高。我们只是改进的外观,车门换成电气的塞拉门,卫生间改成真空集便的,水龙头统统改成感应的,最后配上自动干洗器,一共就这些了,看起来很先进很唬人,但里子是一点都没变,还是原来的系统。”
凌世哲听了后咋异不已,起身又围着客车上下到到处仔细看了看,发现还真如那瓦利说的那样,所有的自动化都是唬人的。
看到凌世哲一脸的疑问,那瓦利解释了起来,原来去年7月东德原产的DBme客车达到后,安布雷拉系统工程实验室的一帮专家就和院庞巴迪的公司的工程师一起,把其中的一辆DBme客车给解剖了,以此来研究如何全面实现客车的自动化。
经过了一过月时间的仔细考察和分析后,他们决≈∝,..定把双层客车的自动化给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在比较容易达成的豪华程度上做文章,完成这部分之后双层车底算是正式定型,可以进行大批量生产了。现在凌世哲看到的就是这种客车。
另外一部分就是一般人看不见的,比较艰难的列车控制系统自动化。这部分牵扯到的部门就多了,连冶金材料实验室的研究员都参与到了其中。那瓦利打算用两年的时间把全自动列车监控系统开发出来。
列车的自动化系统。庞巴迪公司还没被凌世哲收购以前,就做了很多年的研究,因此列车的自动化系统解决方案,没用多少时间就拿了出来,并在去年的12月份就拿出了系统样品,并顺利的通过了在实验室的里测试,然后在东德专家的帮助下,把各项子系统分别装在各DBme列车上进行路试,等所有的监控子系统全部成功没问题后。再集中到一辆客车上进行整体测试,最后一点问题没有了,再运用到安布雷拉公司生产的列车上。
“实验的结果怎么样?”凌世哲问道。
“有好有坏,”那瓦利有点无奈的道:“好得是整体思路没有大的问题,坏得是各种小问题不断,我们目前修改了两次设计,照目前看来还要进行三次、四次甚至五次以上,每个子系统我们都装了四辆客车,目前这些列车都在加拿大做路试。万了还要送到热带地区、高原地区、高温、高盐的潮湿环境以及沙漠等地区进行路试。”
列车自动化控制以及监控系统,是安布雷拉系统工程实验室自成立以来所面临的最大考验,整个系统不但设计到硬件和软件,甚至还会改变列车的结构。需要多个部门的密切配合。
因为列车在行驶中遇到的环境极为恶劣又多变,上午还是平原,中午就到了丘陵。下午又到了高原,而且火车一路行来。各个地方的天气也不同,因此需要列车自动化控制系统。必须在各种恶劣的极端环境下,具有较高的适应能力和可靠性,同时还要具备较高的耐用性、较高的易维护和易维修性的要求。
这么高的要求,以变态来形容是一点都不过分,加拿大是高纬度寒带国家,仅仅是在高纬度都遇到这么多的问题,更加不用说其他地区了,那瓦利打算用两年的时间来完成列车的自动化控制系统,凌世哲看来是悬得很,按他的估计,没有五到七年的时间,列车自动化控制及监控系统是想都别想。
为什么要这么久的时间?因为这还只是客车,你还要把机车头给算进去,要知道整列列车的系统中枢都集中在机车上,好方便列车驾驶员对整列列车的运行情况能有整体的把握,况且列车上所有的动力系统和操控系统也集中在机车上,因此机车头就更加的复杂了。
凌世哲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道:“你们是思路是没有问题的,但两年时间是做不到的,做好长期的艰苦斗争准备吧。对了客车有买家了吗?”
“有了,中国。”
“台/湾?”
那瓦利笑道:“不,是你们国民党的老对头,中国大陆。”
“什么大陆!这是什么情况?”凌世哲跳了起来,“难道你不知道台/湾跟大陆是对抗状态吗,你们怎么跟他们联系上了?”
那瓦利耸了耸肩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庞巴迪早在50年代的时候,就与大陆就有生意上往来了,只不过后来以美国为首的多个国家对中国大陆开始了长时期的封锁,我们直接才断绝了生意上的往来,不然以我们跟大陆良好的合作关系,庞巴迪与大陆的生意会一直做下去。”
“你们在50年代就与中国大陆有生意上往来?能给我说说吗?”凌世哲被那瓦利的话震惊了,顾不得其他,想急切的知道原委。
“好吧,我也知道不是很多,”那瓦利解释道:“我只知道庞巴迪公司与中国的第一次合作是在1954年,当时庞巴迪的领导者是JosephArmand Bombardier先生,当时庞巴迪的铁路部门刚刚成立不久,急需开拓业务,JosephArmand Bombardier为了推销列车走访了世界上许多地方,由于我们是列车的初入者,加上我们的列车生产技术跟其他公司比起来要落后很多。因此没有一家铁路运营公司愿意购买庞巴迪的列车。
JosephArmand Bombardier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打道回府,那个时候的国际交通主要是坐船。途径香港的时候,JosephArmand Bombardier却意外的跟大陆联系上了。于是我们就开始了生意上的合作。”
那瓦利幽幽的说道,脸上充满了还念;“那是庞巴迪最辉煌的时刻,也是庞巴迪列车部门成立以来接到的最大也是唯一的一笔超级大单,3000辆的冷藏车、动力车、客车和餐车。凭着这笔单子就够我们五年忙活得了,而且这笔单子完成了,还有一笔更大的单子。
可惜这样的好事没有持续多久,美国就开始了对中国的全面封锁,我们有近一半的列车被存放在了仓库里,无法交付给对方。庞巴迪因此受到了重创。没多久庞巴迪就开始走下坡路,再也没有起色,一直到被你收购。”
凌世哲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怪不得后世的庞巴迪在大陆这么吃得开,光是列车合资工厂就在中国建了三个,而且还在大陆建了座大型的支线飞机总装厂,以及一座超大型的飞机零配件工厂,弄了半天原来根子在这呢。
一直以为庞巴迪之所以在中国这么吃得开,是因为他们的公关做得好。现在看来也不全是,主要还是他们在50年代与中国大陆的这段特殊的历史起了关键性的作用。
根据前世的记忆,凌世哲知道那瓦利有一个地方没有说对,或者是他故意说错。那就是抗美援朝战争发生的时间是在1950年。从哪个时候开始,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就对中国进行了全面的封锁,而不是过后才开始封锁的。当时大陆唯一对外的窗口只有香港。
很多香港人靠着跟大陆走私赚钱了人生的第一桶金,比如香港的霍家。作为西方企业的庞巴迪。在这个时候居然敢跟大陆做生意,是要冒着巨大风险的。也许就是那段特殊时期的经历,才奠定了庞巴迪后世在国内的特殊的地位吧。
凌世哲微微叹了口气,真是剪不断,理还乱。这些年来自己一直小心翼翼地避开两岸的政治冲突,没想到绕来绕去又回到了原点。
时间过得真快啊,重生到这个时空转眼间就13年了,想想刚来到香港时候,自己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非常的陌生,当时政治离自己是多么的遥远……
76年,对所有的中国人来说是一个最不平静的一年,1月8日中共中央副主席、国务院总理、政协全国委员会主席周/恩/来逝世。接着全国各大城市的群众,纷纷自发悼念周恩来,声讨“四人帮”。
7月6日,朱德逝世;9月9日毛主席逝世;十月“四人帮”倒台,接下着改革开放,拉开了中国由落后走向富强的波澜壮阔之路。
凌世哲以前从是想着如何避开两岸的政治漩涡,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如何跟大陆打交道,而今天那瓦利的一席话,让凌世哲明白,自己其实从一开始就与北方打着交道。
林文聪是大陆过来的,王海华教授是香港典型的左派人物,林文聪的舅舅陶成安,凌世哲百分百的肯定,他一定是中/共派到香港的地下党员。就连凌家的大管家陶老爷子、英义社的韩老三,以及他的枕边人赵晓芸,凌世哲都有怀疑。
不然得话,李莉一跟华润公司联系,对方为什么这么痛苦得答应向安布雷拉公司提供青霉素呢?价格还是这么的便宜,大陆不可能不知道青霉素在欧美市场的价格,虽然大陆也有得赚,但怎么也不可能这么便宜的价格供应给他。
负责与华润公司联系的不是别人,正是韩老三,也是他窜着李莉与对方做交易的,这也让凌世哲对韩老三产生了警惕。
如果没有中国飞行器航空工业公司横在那里,自己与大陆打交道也就打了,反正台当局也拿凌世哲没有办法,可偏偏他还承担着为当局研制战机的任务,当初收购庞巴迪也有这方面的考虑在内。
现在那瓦利他们居然还跟那边有联系,这让凌世哲有一股进退维谷的赶脚,到底自己要不要跟他们做生意呢,如果现在是九十年代,凌世哲不会这么苦恼,因为那个时候小蒋已经去世好几年了,两岸关系也已经破冰,民间正常的商业往来也有几年了,甚至有的台商在八十年代初期,就悄悄的在深市投资建厂了,可偏偏现在是70年代,他凌世哲的名头又太大,一举一动都受到全世界的关注。
到底要不要现在就跟北方打交道呢?凌世哲站在车窗边想了良久,问道:“这客车他们要买多少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