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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我发现不是,因为出去的8个人里,回来了4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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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都被选中了,如果是龙哥的“托儿”的话,他们会换,一直换,直到把我换出来吧?
于是我继续跟小慧聊天,还要到了她的电话号码,什么人都得认识一些,方便在这个社会上行走。这年头今天风风光光的大人物,明天可能成为阶下囚,路边不起眼的小角色,几年后也可能呼风唤雨……还有的人,昨天还是个男人,一夜醒来就特么变成女的了!这世界太疯狂了!
没过五分钟,又有六个小姐被派了出去,我看了看表,差五分钟十点,这个城市的夜生活开始了。
十点四十的时候,排号排到了我,我以为会是龙哥的人,可出来一看,其中没有邹伟,剩下的几个肥头大耳,身高很挫,估计也不是东北人。
其中有个家伙好像看上了我,刚要伸手点我,我赶紧从嗓子里卡出一口痰,吐在地上,然后又扣了扣鼻孔,那个客人眉头一皱,点了我身边的小慧。
安全回到宿舍,继续等待。
剩下的小姐已经不多,我在想,如果客人实在太多,这些小姐不够了怎么办?会不会去其他单位借援兵呢?
十一点十分,我又出去了一次,还是没有看到邹伟,我故技重施,再次让客人失去了兴趣。
出来两次,我借机把逃亡通道的位置给弄明白了。
回到宿舍,只剩下八个小姐,都是被淘汰下来的,其实姿色也都不赖,只不过这些人里除了我之外,普遍比较老,小姐是吃青春饭的,唉,没办法!
黑面神正专注玩一个手游,而且宿舍里人不多,对我们的管辖也没之前那么严了,我便跟几个大姐攀谈起来。
里面有三个已经是孩子的妈妈,我问他们有了孩子为何不从良,其中一个说觉得攒的钱还不够,她想把孩子供到国外去,另外两个,则是因为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听的我心里酸酸的。
十一点半,终于又有人“点菜”,黑面神让我们八个都去,看来是四个客人,应该就是“托儿”他们了吧!
我今天不但化了妆,而且换了发型,头发盘起来了,估计邹伟很难认得出来我,再说,他这个点儿应该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吧!
果然,四个客人里有邹伟,正搂着一个东北大哥的脖子说着什么。
我把下眼睑挤起来,又把腮帮子鼓出来,扮成一个丑比,好吧,其实怎么扮都是那么的美丽!
四个人看起来醉醺醺的,但其中一个东北大哥看到我,明显眼前一亮,他可能是看过我的照片(龙哥有我的证件照底板),往后缩了一步,离开邹伟的视线,冲我点了点头。
我也悄然点头致意,双方接头成功。
然后那个大哥就把我给点了……
邹伟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未认出来。
大哥搂着我,嬉笑着进了房间,马上规矩下来:“白小姐你好。”
“趴那儿吧大哥,我真会按摩。”我怕房间里有摄像头或者窃听器之类的东西,没敢轻易暴露身份。
大哥愣了一下,趴在了床上。我骑上去,一边给他掐肩膀一边扫视小包房里的各个角落,期间还故意把毛巾弄掉地上,弯腰看看床底下,确认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后,才从大哥身上下来。
“你还真是小心谨慎啊。”大哥起来,点着一支烟笑了。
“嗯。”我也点着一支,随便跟大哥聊天消磨时光。
当然,关于双方的身份、底细,一句都没聊。
过了半小时,我估计隔壁差不多了。
“大哥,你们先走。”
“好,老妹你小心点。”大哥出了门,悄悄叫上他的两个兄弟,走掉了。
我来到邹伟的包间门口,敲了敲门,里面给她服务的是高姐,就是那个想把孩子送到国外的伟大的妈妈。
十秒钟之后,门打开,满屋子的酒气,还有邹伟的呼噜声,睡着了啊,这挺好,不用防狼喷雾剂了!
“高姐,”我小声说,“黑面神叫你回去一趟,好像是孩子出什么事情了。”
“啊?真的!”高姐惊叫,小姐出来服务的时候是不允许带手机的,她不得不信。
“嗯,快去吧,高姐!我那个客人走了,这里我帮你盯着!”
“谢谢妹子,那我去了啊!”
从这里到休息区,大概需要两分钟时间,这也是我作案的时间!
高姐出门,我拎着小包进来,反手锁了门,从包里拿出我自己带的手帕和一个小玻璃瓶,把玻璃瓶里的液体倒在手帕上,揉匀。
“大哥,大哥?”我左手拿着手帕,右手握着军刺,拍了拍邹伟的光头。
“嗯?”邹伟正趴着,被军刺冰的一机灵,迷迷糊糊地抬起头,侧面看向我。
“大哥,你认识我不?”我笑着问。
“你谁啊……”邹伟看到了抵在他脖颈上的三棱军刺,马上睁大了眼镜,“你--你是!”
“呵呵,认出我了,昂?”我把军刺尖往他脖子肉里戳了戳,一点红渗了出来。
“你想干嘛!”邹伟好歹是个大哥,肯定知道我手里这个大杀器的威力,而且他是趴着,没法挣扎和进行有效地反抗,只能任我宰割!
“你挺牛比呗!昂?”我又往里戳了戳,这里不是颈动脉,戳出点血来没关系。
“……”邹伟面如死灰,没敢搭腔,别说我一个弱女子,就目前的情况,一个8岁小孩儿都能轻易要了他的命,而且他不是没有见识过我的刚烈,更不敢轻举妄动!
“草泥马的,上次差点弄死我,昂?幸亏老娘命大,今个我就让你记住我,我叫,白,格,格!”我用东北口音伪装自己,而且这样显得比较霸气一些!
“记住了嘛,昂?”我愣了一下眼睛。
“记,记住了。”邹伟尽力往后缩着脖子,小心地说。
“知道120电话多少么?”我狞笑一声,把手帕捂向他的口鼻。
这是乙醚,能使人瞬间失去知觉,我前天混进学校的生物实验室偷来的(在外面买的话,需要登记)。
邹伟睁大眼睛,几秒钟之后,眼睑垂了下去。
什么?我为毛使用酒精?别逗了,酒精是乙醇好不好,乙醚是麻醉药。
但我用的剂量似乎少了一点,因为在用军刺刺入邹伟左脚跟腱的时候,这货居然惨叫一声,醒了过来!
“叫你麻痹!”我一语双关(谁看出来双关在哪儿了,汉字果然博大精深),按住他的小腿,手腕翻转,三棱刀刃在他的跟腱里拧了半圈,然后用力上挑,噗,脏血喷出,一条白花花的断筋漏了出来。
脚筋断掉,很难愈合,即便修复完好,走路也不会如之前那样自如,以后估计他会得到一个邹瘸子的绰号!
邹伟杀猪一般惨叫,从床上滚到了地上,我把作案工具装回包里,从容出门,走向秘密通道,出来,进小区,刚钻进车里,就见秘密通道那边冲出来几个保安!
我把座椅往后放平,用事先准备好的大衣往头上一蒙。
不多时,保安的声音远去,我起身启动汽车,没有开灯,慢慢滑行出小区,向高速口奔去。
邹伟肯定不会报警,但红浪漫那边没准会报警,到时候警茶顺藤摸瓜找到我学校来不就麻烦了么,所以我得先找地方躲一躲。
“耀哥,不好意思啊,这么晚打扰你。”我领卡进了高速,边开车边说。
“没事,我还没睡。怎么了?”
“我刚才把那个光头给废了,你帮我善后呗。”我撒娇道。
“什么?你把他给杀了?”
“没,只不过废了他一条腿而已。”
“……你下手还蛮有分寸的,好吧,你等我电话。”
“多谢耀哥。”我挂了电话。
警茶方面的事儿,相信刘耀能帮我搞定。
“萌萌姐,把你那个美女师叔电话号给我呗,嘻嘻!”我又给张萌打了电话。
“啊?你仇报完了啊?”我们这个松散的小团体,都知道我要废邹伟的事情。
“是啊。”我得意地说,关键是活干的贼拉漂亮。
“你还真有两下子!”张萌把白富美的手机号给了我,我赶紧又给她打。
“师傅!”电话接通,我开口就叫。
“啊~啊!~嗯!”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女人的呻银之声!我心里一紧,一个白富美被高富帅按倒在沙发里正快活地干白富美不小心用脚尖触摸到了茶几上的电话造成接通的既定事实的情景涌上脑海!
si压着一个石头,方向盘一抖,车差点撞到护栏上!
我也一直没问人家白富美到底有木有男朋友啊,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唉,那么漂亮的美女,怎么可能单身呢!想象着电话那头正辛勤耕耘的高富帅嘲讽我的笑,心情好失落。
“喂,谁啊?”电话那头传来白富美的声音。
我心情恍惚,没有说话。
“操,说话啊!”
咦?听声音跟那个呻银声好像不是一个动静呢!
而且,在白富美说话的同时,那个呻银声还在电话的背景里。
“我是……白浩。”我支支吾吾地说。
“啊,你啊。”白富美放缓了语气,奇怪的是,呻银声也消失了。
草,我知道了,一定是她正在用电脑看片!
“师傅,我完成任务了!”我顿时心情大好。
“嗯,挺好,啊~”白富美自己呻银了一声,好像是翻了个身,可能刚才没干什么好事……
“师傅你在哪儿,我去找你呗。”她都孤苦伶仃到需要看片自我安慰的程度了,我这个做徒弟的,不得去陪陪她啊?
“来吧,我在开丰呢。”
“好呀,好呀!”给我乐的,开丰离这里不远,一个小时车程就能到,“师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舍不得挂电话,跟她继续闲扯。
“呵,名字重要吗?”白富美笑了,并未表现出不耐烦的情绪。
“当然重要了,知道师傅的名字之后,我才能每天在心底呼唤着您的名字,祈求上帝保佑我师傅容颜永驻,身体安康啊!”
“操,上帝算个dei(一声)儿!”白富美笑骂道,“别贫了,到开丰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dei的意思,自己去百度……)
“师傅,名字,名字呐!”
“斯莉莉。”白富美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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