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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答谢宴的村民们,热烈地议论着刚才的事情,却让王华刚等人基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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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在这一带横行霸道、估吃霸休,早就该收拾了。”
“把他们捆起来,打一顿,然后送派出所。”
“打死狗日的龟儿些。”
……
“卫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王华刚走到陈卫红身边。
“没有什么,刚哥、勇哥,你们先去喝酒。这里有点小事,我马上处理好,一会儿过来陪你们喝酒。”
“你我兄弟间就不要客气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刚哥,你们回去喝酒吧,不要扰了你们的酒兴。”
“兄弟,你是知道我的。如果这事你不给我讲,你觉得我还有兴致喝酒吗?”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有几个小娃儿来这里混吃混喝,还想惹事,我已经把他们给收拾了!”陈卫红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情况。
“哦,我到要看看,是谁敢来找我兄弟的麻烦。”王华刚走入圈中,邢勇、张勇、毛世贵等也跟了过来。
“刚哥、勇哥,各位哥哥,大家先吃点东西,事情已经处理好,就不麻烦你们了。”陈卫红不想把事情闹大,竭力劝阻。
王华刚与邢勇等人,没有事都想找点事情出来,听到有人找上门来,当然不肯就此罢休。
“是你们在这里惹事的吧,全部过来。”王华刚盯着这群男青年。
这些男青年,平时里伙起来欺负一下乡邻还行,遇到陈卫红这样的高手,就只有任人宰割了。
“卫红,今天是我们家的喜事,就算了吧。他们也没有吃多少,让他们走了算了。”善良的欧树芳过来小声劝告陈卫红。
“妈妈,你太善良了。不过,这事你先别管,我自有分寸。”陈卫红把母亲拉到圈外。
“这位哥子,你是……”领头男青年疑惑地看着王华刚。
“你还没有资格管老子是谁,给老子站好。我数三声,一、二……”王华刚厉声道。
“三”字刚落,还有两人在磨蹭。
“啪啪”两声,插到他们身后的邢勇和张勇给了他们一人一耳光。
两人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感觉面颊火辣辣地一阵剧痛,不由地发出一声惊叫。
其余的人呈包围之势,将这十来名小青年围在场中。
这些小青年明白了事态的严重,赶紧规矩地站成一排。
“跪下,老子问一句,你们答一句,不然……”王华刚反手一掌,掴了领头青年一耳光。
领头男青年无缘无故又挨了一掌,心中恨恨,却不敢表露半分。
经询问得知,这十几人里面,有五名是龙城县九中的学生,成绩特别差,无心上学,每周回家把生活拿来后,就在外面鬼混,慢慢地就与大石、潭定街上的一些小杂皮混在一起了。因为经济有限,又不敢与邢勇等人争地盘,只好到附近人家来混吃混喝。
“你们听着,我叫王华刚,他叫邢勇。刚才收拾你们的,叫陈卫红,是我的拜把。今天他教训了你,我还要再教训你们一顿,如果不服,你们可以随时来找我。今天,这里办的是喜事,刚才,好心的主人家来给你们求情,看在他们的面子上,我不再为难你们,放你们走。要不然,老子动起手来,就没这么轻松。依你们今天的作为和老子的性格,你们将全趴在这里。信不,试不试一下?”王华刚指着领头男青年的额头。
十几名男青年跪在地上。有几人可能骨折,表情非常痛苦。领头男青年的脸上鲜血还在流淌,衣服已经染红了一片。
“你就是非洲坦克陈卫红,收拾钟大哥的那个陈老师?”听到这话,领头男青年抬起头来,有些惊讶地看着陈卫红。
“对,我就是陈卫红。”陈卫红平静地回答。
“怎么,你是不相信还是不服气?要不要起来试试?”邢勇走过去,将他的下巴搬了起来。
“啊,他就是非洲坦克啊?”另外的男青年都露出吃惊的表情。
陈卫红还不知道自己在江湖已经有了“非洲坦克”的名号,听到这话,有点哭笑不得。
“看来你还有些见识,知道钟大们的事情。钟大们他们都不到这一带来做‘活路’了,你们还敢来这一带撒野,你说,你们是不是活该。”看热闹的柳明插话道。
“要是我们知道这是陈老师家,借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来这里惹事。哥哥们,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们吧。”
“求大哥放过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在领头小青年的带领下,十几人一齐求饶。
“凭你们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就想出来操社会,还差得太远。以后,我要是再听到你们有今天这样的行为,碰到一次打一次。”邢勇捡起一把地上的匕首,在领头男青年的脸上比划着。
“今天是这家的喜事,看在主人家替你求情的份上,我也不再为难你们了。今天,你们扫了主人家的兴,你们说怎么处理?”王华刚沉声道。
“我们愿赔,怎么赔都行。不过,我们都没有什么钱,有钱的话,谁还来混吃混喝?”领头男青年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卫红,算了,吃都吃了,就算了。遇到喜事,来者都是客,反正都吃了,就让他们吃吧。”欧树芳劝解道。
“你们派两个走得动的,去买十二圆火炮来爆一下,再买一丈二尺红布来挂个红。”邢勇吩咐道。
在处理这些事情上,邢勇的经验比较丰富。
“王二、张五,你们两个去大石场买火炮和红布,快去快回。钱不够,你们想办法借点或者赊帐。”领头男青年挣扎着掏出一些钱递过去。
王二和张五接过钱,转身离去。
陈卫红与陈忠民、欧树芳招呼着来宾重新回到座位,继续喝酒。
有了刚才这个插曲,大家在吃饭喝酒时显得特别兴奋,都围绕着陈卫红纷纷议论起来。一些离得较近、看得比较清楚的人,兴高采烈地叙述着当时的情景,另外一些人则带着遗憾,不断地询问和打听。
柳明终于找到了发言的机会:“你们知道钟大们他们一伙为什么这段时间没有到我们这一带来做‘活路’了吗?这都是卫红老师的功劳。”接着,绘声绘色地把陈卫红收拾钟大们的事情讲了出来,当然,免不了适当地添油加醋。
待众人重新开始吃喝后,陈卫红扶起领头男青年,替他检查了一下,发现他胸部和肋部有些挫伤,但没有骨折。脸上划破的皮肤,血已基本止住。
接着,陈卫红依次检查了一下其他几人的伤势,对两名骨折的男青年进行了初步的治疗。
“不打不相识,现在,事情已经过去,继续喝酒吧。”陈卫红说道。
“不敢,不敢。”领头男青年低声说道。
“让你们吃就吃,让你们喝就喝。主人家已经发话,把你们当客人,就不要罗嗦了。来,大家重新坐好,喝一杯。有了这个插曲,以后,这家会更兴旺发达。”王华刚说道。
剩下的男青年,忍着伤痛,坐到桌子上,按照王华刚的指令,被动地继续吃喝,直到王二和张五把火炮和红布买回来。
临走时,领头男青年掏出二十块钱:“陈老师,今天兄弟我有眼无珠,冒犯了你,请你原谅。这是王二刚才去街上借来的钱,也算是我们的一份心意。”
“你们也没有多少钱,钱我就不要你的了。以后,大家都在这一带混,还要彼此关照。今天,我在气愤之下,可能出手有些重,还望兄弟们包涵。一会儿你们自己去医院检查一下,这二十块钱,你们留着救急用吧。”陈卫红将钱推回领头男青年手中。
这一天虽然显得有些忙乱,还有一个小插曲,但整体来看,还算完成得比较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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