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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中,欢声笑语不绝于耳,都是亲朋好友,少了商界上的人,谈话气氛相对來说更接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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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新订了婚,谁家又添了人,皆是谈资。
“爹地,文川來看你了。”温丽容挽着李文川的手,径直的站到温立言面前。
“伯父生日快乐,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李文川客套了一下,将手中的礼物送了过去。
“一家人一起吃吃饭而已,何必这么客气见外。”温立言客套着,接过礼物,示意下人拿了过去。
“作为小辈的一点心意,这是应该的。”李文川依旧客套。
温丽容一旁微笑着看着两人,这才娇嗔的说了一句:“哎呀,你们两人有完沒完,一家人,需要这么客气吗,”
温立言笑了起來:“是,爹地不对。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你们俩,今天帮着我招呼一下客人啊。”
“好的,爹地。”温丽容答了一句,挽着李文川走开。
基本上都是内亲,这些年,李文川也基本上都见过了,并不生疏。
他跟温丽容并肩走着,向着这些亲朋好友打着招呼,随意寒喧着。
“果真两人郎才女貌,怎么看怎么般配。”
“这是地道的天作之合。”
“我看啊,估计要不了多久,也该喝她们的喜酒了。”
在她们走过,身后皆是传來议论声。
杨鸿方也在那儿笑起來了:“大姨,你现在是多么的迫不及待想喝表妹的喜酒,”
李文川佯装沒有听见,依旧同众人保持着礼节上的客气。
刚好温立言走了过來,旁边已经有一个长辈模样的老太太拉住了温立言的手:“立言,我多嘴问一句啊,小容的婚事定下來了沒有啊,”
温立言看了一眼李文川跟温丽容,随即笑道:“他们小辈的事,她们慢慢谈,不着急不着急。”
温丽容也是娇嗔:“姑奶奶,瞧你问什么啊,我是一辈子不嫁,守着我爹地过日子。”
那老太太假意责怪:“瞧你这孩子,哪有姑娘家不嫁人的,我看小李就很好,你们谈了这么多年,也该结婚了。”
“这事慢慢再说啊。”温立言笑。
李文川也跟着笑了起來:“姑奶奶,你不用太着急,现在小容还在慢慢考验我,等她考验好了,她一定会请你喝喜酒的。”
在外人耳中听來,倒是理由很充分,也仅仅当作随口的笑谈,大家又胡乱的扯了一阵,不外乎早早办了婚事,早生孩子之类的。
闲扯过后就是饭局,大家轮番上前敬酒,倒是其乐融融。
李文川在这样的场合下也被众人劝着喝了不少,纵是号称千杯不醉,这么劝着,也带了几许的微醺。
他无心在这样的地方多作应酬,以醉了为名,借机离开。
“小容,你安排文川上楼去休息。”温立言吩咐温丽容。
“好的。”温丽容起身,轻扶着李文川:“文川,既然你醉了,就先在楼上去休息,上面的客房打理好了的,我叫下人全部换的新的床单被褥。”
“好。”李文川抚着额,装作酒意很浓的样子,跟着温丽容上楼去休息。
“小心一点啊。”温丽容扶着他,大半个身子都要靠在了他的身上,也不知道是她在扶李文川,还是指望着李文川搂着她。
一路搀扶,客厅的喧哗被抛在了后面,随着楼上客房的房门关上,所有的声音,都隔绝开了。
李文川歪歪斜斜的倒在床上,对温丽容笑笑:“谢谢,麻烦你了,我在这儿休息,你下楼去陪那些亲戚。”
“不,我只想陪你。”温丽容微笑着,跟着在床边坐了下來。
她也喝了不少酒,原本精致的妆容因为这一层醉意,更是带着酡红。
“我想小睡片刻。”李文川道。
“沒关系,我在这儿看着你。”温丽容坚持着:“你是我的男朋友,我要照顾你。”
李文川向她客气而疏离的笑笑,微微的闭上了眸。
他的眉眼真是俊美到极点,这么微闭了眼皮,少了平素的那种风流倜傥,偏又多了几许的阴柔,性感的唇抿成好看的弧线。
真是一个好看的男人啊。
温丽容坐在床边看着,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子,便去吻她。
李文川并沒有醉得真的很厉害,当然也不可能是真的睡着,他感觉那浓浓的脂粉味扑面而來,一睁眼,温丽容那红艳的唇,已经盖在了他的唇上。
他怔在那儿,沒有动。她是他的女朋友,这一切,似乎沒有什么过份的。可他却有一种恶心的感觉,想力马推开她。
他身上那好闻的红酒气息刺激着温丽容,见他沒有什么反击,温丽容固执的继续着,她吻着他,双手已经不安分的解着他的衣扣,磨挲着攀上了他的胸肌,那滚烫的來自自己喜欢男人的体温刺激着她。
李文川重新闭上了眼,忍受着她的亲吻与抚摸。
只是,这番香艳的挑逗,并沒有唤起李文川一丁点的反应,他躺在那儿,仿佛局外人一样,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温丽容在那儿亲吻了半天,面对着如此反应冷漠的李文川,她也挂不下脸面。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千金小姐,并不是酒吧的卖肉女郎,她都做到了这个份上,还不能勾动李文川,她面子挂不住了。
她不死心的撑起身子,手肘有意无意的碰了碰李文川的下身,果真那儿依旧软软,沒有丝毫的反应。
温丽容红着眼,终于是憋屈的轻声哭了起來。
听着她的哭声,李文川不能再装傻了。他睁开眼,很想说一句:“温丽容,我们分手吧。”
可今天,是温立言的生日,在这样的日子说分手,不大合适,只能另外寻找合适的时机。
最终,他咽下了那句话,缓慢的吐出三字:“对不起。”
他缓声说着,已经轻抬了手,略显散慢的扣着刚才被温丽容胡乱扒开的衣衫。
“我不想听你说这对不起……你这病,治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是沒有好,”温丽容委屈的出声。
“我不知道,也看了这么多的医生……”李文川懒懒的答。
只是,身体有这方面的疾病,他并不感觉有多大的坏事,对于求医问药,他一点也不积极。
也是因为这方面的原因,温立言跟温丽容并不是很积极的逼婚,两人才得以维持着男女朋友的关系这些年。
“我头太痛了,我想好好休息。”隔了半响,他略显疲惫的道。
“那你好好休息,我下去招呼客人。”温丽容起身。
这么对着李文川,她也有些尴尬。
抛弃了作为名媛淑女的身份举止,都学着酒吧女郎那般的挑逗他,他仍旧是沒有丝毫的反应,她也够丢脸了。
温丽容缓步下楼,刚要去后面的洗手间,蓦地里有个男子却是挡在了她的面前:“丽容……”
温丽容立足,已经瞧见,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表哥杨鸿才带來的同学袁林斌。
“有事吗,”温丽容立足。
“沒,只是看你的妆容花了……”袁林斌如此说着,手指已经挑起,在温丽容的唇边轻抹了一下:“瞧,丽容,你的唇膏可全花了……”
他的举止很暧昧,可偏生,语气是极正经。
温丽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这当然是刚才努力挑逗李文川,在他的胸前一阵热吻,唇膏才全花了。
“让我一下,我去补妆。”她低声说,想绕过袁林斌。
“刚才丽容在楼上是做了什么來着,需要这么急的补妆,”袁林斌并沒有让开她,反而故意挑事问话。
“你……”温丽容有些气结:“我跟我男朋友有些什么,也轮不着你來过问。”
“当然,你跟你男朋友的事,也轮不着我來过问。”袁林斌笑笑,食指伸出,悠然的放进嘴中,轻挑的伸出舌头添了一下:“你的唇膏,真好吃。”
这挑逗,大胆又露骨,温丽容气得有些花容失色:“你想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袁林斌淡淡的答:“我只是感觉,你的唇膏这么好吃,偏生有人不懂欣赏,不肯吃你的唇膏,有些替你不值。”
“你……”温丽容也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一跺脚,将他拉进了花荫下:“你不要仗着是我表哥的同学,就可以在这儿胡说八道。”
“我沒胡说八道,我只是在说事实,这么精致的妆容无人欣赏,这么好吃的唇膏沒人品尝,我很婉惜……”袁林斌说,手指伸出,又企图在她的唇间抹上一抹。
这一次,温丽容有了防备,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我的事,不要你管。”
“丽容何必自欺欺人呢,”袁林斌笑笑,落空的手缓缓收回:“我有兄长刚好在医院上班,以往你陪你的男朋友去医院瞧病,当然清楚你男朋友是什么情况……”
温丽容涨红了脸:“这医生,太过份了,这么不尊重病人的**,”
“我并沒有四下嚷嚷,怎么不尊重他的**了,我只是可惜你,年纪轻轻,守着这么一个有病的男人,不是太过无趣么,”
“他会治好的。”
“治好,十年,二十年,”袁林斌靠了过來,凑近了她的耳际,暖昧的气息在她的耳际萦绕:“难道你大好的年华,就要空空的耗在这个治病上,”
温丽容沒有作声。
“我想,温伯父沒有催促你们快些完婚,也是考虑这方面的问題吧,”他笑着,将真相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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