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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出了一肚子气的萧静好冷静下来,知道方才发疯似的整了沐沂邯一顿,现在再不赶紧跑落到他手里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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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不失迭的攀上岸,这温泉她天天泡,哪块地方好上岸她早就知道,也顾不得一身的水,她得快点跑。
刚跑到门口心里还在得意,腰间突然一紧,低头一看发现腰间多了跟带子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又飞回到了刚逃出的水池,重重跌入某人的怀抱。
沐沂邯黑眸喷着火,嘴角带着笑,这种表情很明确的告诉着萧静好,他真的发怒了,接下来就轮到她倒霉了。
萧静好目视到他**着胸膛,原本该系在他腰间的腰带现在却绑在自己腰间,不禁暗骂:该死的谁创造的腰带,真该把这人灭了!
沐沂邯燃眸看着现在才知道老实呆在他怀中的人,方才她可是拼了老命的将他的脑袋往水里按,本是打发了那个女人就出来寻她,见她在湖边发呆突然又往后山清池跑,他一路跟在她身后,看见她想也不想的一头扎进清池,当时怕她傻气的会将头磕到到池壁,忙跟着跳了进来,没想到这丫头疯了似的就连他都招架不住。
看她这样子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恼,吃醋有她这样吃的么,但说她没吃醋为什么又发疯。
沐沂邯现在终于有点苦恼,这世间居然还有他都看不透的人。
怀中人儿湿透了全身,春日单薄的面料浸了水后全紧紧贴在身上,将少女玲珑有致的曲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不知是水的热度还是胸前贴着的她身体的热度,片刻将他心火灼热。
也该惩罚惩罚嚣张的她了,他猛然将她的后颈托近自己,不容置喙的堵住了她姣美的唇。
萧静好睁大眼睛,从北渊回来后两人的疏远已经让她渐渐习惯,她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亲密接触自己,他将她紧紧钳制在他怀中,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他的吻比任何一次都狂暴,紧紧抵着她的鼻子让她不能呼吸,鼻端只能闻到他熟悉的杜若香和火热的鼻息,他粗暴的撬开萧静好紧咬的牙关,用力吸取着她的香甜,他的掌在她后背游移,不经然响起布料裂开的声音,萧静好背脊一凉,她猛的睁大了眼睛,手肘抵住他的胸膛想大力撑开他,却被他的手臂箍得更紧,他的掌摩擦着她光洁的背缓缓绕过楚楚蛮腰移至她胸前的柔软,萧静好如被雷击一般,不知道哪来的一股蛮力,一把推开了他,迅速没入水中。
沐沂邯怀中一空,懊恼的又想要抓起池中人接着惩罚,萧静好机灵的在水中横扫一腿,将他绊倒,仓惶爬上了岸。
沐沂邯从水中站起来时,岸上人已经把地上长垫将自己裹了个严实,手里不忘拿着个木梳颤悠悠指着他。
“别过来……再过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你考虑清楚!”萧静好晃着手里的小木梳威胁,连自己都觉得怎么底气不太足。
“你确定要用这小梳子……”沐沂邯懒懒的叉起腰,挑眉问道:“跟我来个你死我亡?”
萧静好唰得站起来,准备着随时开溜,瞪着池中人咄啐:“下流胚子,去找你的萧大小姐陪你玩,你小姨我不奉陪!”
沐沂邯心里好笑的想,这丫头今日真是气大了,没一刻钟就充了他的老娘和小姨,要在平时早就抓住她痛揍了。
不过——
今日看在她吃醋吃够了的份上,暂且放她一马。
“你是在吃醋么?”仔细斜瞄着她,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吃醋?”萧静好被他突然这样一问,迟滞片刻才会过神,急忙欲盖弥彰的否认:“我早上吃的肉包子沾过醋,算么?”
沐沂邯暗暗一笑,虽对她耍无赖很无语,但她的样子确实像是吃醋,而且是醋的不轻。
“好了,别闹了,本候今天心情好,向你道歉,行了吗?”他摊摊双手,准备上岸。
“别上来!”萧静好拿着梳子指着他厉喝。
沐沂邯也烦了,蹙眉问道:“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萧静好不依不饶的提要求:“你方才要我滚,现在我让你滚你才能滚!”这口气不出,她会呕死。
“好!”沐沂邯咬牙笑道:“你可是古往今来天下第一个敢骑在主子头上撒野的丫鬟!”
“客气,客气!”萧静好噗之以鼻。
今天一肚子气没法撒,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他那句:你给我滚!
所以一定要还回去,否则气大伤身,会憋坏身体的。
“好吧!”沐沂邯看似妥协的再次叉起腰:“你既然不让我走,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萧静好见他让她问,差一点冲口而出就要问方才寝房春闺血脉喷张的那一幕,但想想憋住了,不能太直接,否则他会自恋到真当她在吃醋。
清清喉咙,瞪着眼睛说道:“你想说就说,我可没逼你说!”
沐沂邯莞尔一笑,开始慢慢解释:“皇上吩咐各官带上女眷赴宴,所以萧相带了萧大小姐进宫,宴席散了皇上留萧相说话,便让我送萧大小姐回府,这几日忙九城营的事上火肺气较热,在半路发了鼻衄,所以便换成她送我回府,就这样!”
“那你们……这这这这这……”萧静好找不出词来形容当时两人在寝间暧昧的姿势,其实怎么说呢……她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
“哦……”沐沂邯忍住笑,很老实的回答道:“官服上都是血,我总该要脱掉换吧,她见我更衣也不避嫌,还要不小心在我榻边绊一跤,我总不能把她丢出去吧,好歹人家送我回来,帮我止血忙前忙后……”
“哼!”萧静好不屑的痛哼“是我坏了你的好事吧,叫我滚?”
“哎……”他叹口气,知道她纠结的就是这个“让人拦着你,哪知你还是来了,你可别忘了她认得你……”
“沐沂邯!”
萧静好瞧着他话没说完,鼻子突然涌出鲜血,就这么歪进了池子里,乳白的池水瞬间被他的血染成了粉色。
接下来,倒霉的安睿候在榻上瘫了近五日,宫中派了太医来诊过症,老太医把脉半晌,摸着胡须摇摇头。
这头一摇急了一旁的萧静好,上前抓着一把年纪的老太医使劲晃:“就是发了鼻衄流点鼻血,这就要死了吗?你快救快救,说不定能救活……”
老太医被她抓住晃得眼冒金星,晕了半晌才想起挣脱这姑娘的魔爪,忙踉跄后退几步叫道:“哎呦……你莫慌莫慌,容老夫先详细阐述侯爷病情,侯爷是肝肺虚热引起的鼻衄之症,老夫方才摇头是不解侯爷明知他体质特殊还在体虚肺热时下温泉,这下倒好,没个十天是难下床了!”
萧静好听老太医这样一说,瞬间闭嘴。
这这这……这家伙瘫在榻上起不来,原来都是她害的呀。
逞一时痛快到头来还是要累自己照顾,真后悔不该跳温泉,跳湖玩玩岂不是没这么多事……
老太医开了方子叮嘱了几句就告辞了,接下来该抓药的抓药,该闪的闪,余下萧静好一人守在雅园照顾。
衣不解带照顾了五天,期间他反复发热,身上脸上起满了红疹子,昏睡中的他觉得痒痒总到处乱抓,萧静好怕他抓伤了皮肤留下疤痕,就在榻边守着不停用布巾沾艾叶水给他擦,看他本来很俊的脸起了红疹后像猪头一样,萧静好忍俊不禁,真想把这脸画下来贴在城头布告板上给永安的姑娘们瞻仰。
五天后烧退了,红疹也退了,太医来了几次,最后重开了固本培元的药方,孙树德派人从宫中送来了不少滋补的药材,沐沂邯也可以自己撑起来坐坐,第一件事就是拿了铜镜照自己的宝贝脸有没有破相。
萧静好本是担心他醒了会找她麻烦,责怪她害他大病一场躺了五天,但他醒了先是着急自己的脸倒也没说她什么,所以萧静好就放心的回了潇沅小筑补眠。
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想着宫中鸿胪寺着火的事,沐悉告诉过她沐沂邯查了火场,火势并不大,只烧了鸿胪寺东边一角几间厢馆,正是安排外吏住宿的地方,起因是猛火油引起的,只是猛火油不似南晏用的这种,而是像是沧海一带出的猛火油,但沧海近北渊和冀州,海岸线还有一部分连着南晏以东,这样一来到底是谁故意为之就不好说了,皇上只是命刑部严查,北渊大使也表明这事会回去禀告他们的皇上,以便协助南晏调查此事。
但萧静好却觉得这事不是冀州就是北渊的人干的,这么简单她都能想到沐沂邯这么可能想不到呢,就连皇上也应该心里有数,只是此事牵扯两国邦交,谁都是聪明的没有点破而已。
看来斥尘衣还得好好清理下门户才行啊。
想到他,萧静好心里难受,她知道自己如此牵挂这事有多半原因是因为他,有时候不让自己想但是脑袋却不受控制的去为他操心烦恼。
还有沐沂邯说的当日大宴过后皇上单独留下父亲,让沐沂邯送大姐回府,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只是皇上特意安排让大姐有机会和沐沂邯接触,好促成良缘。
若真是懂得审时度势之人,这样互利互助的姻亲关系该好好抓住才是啊,何况谁不知道萧家大小姐是全城第一美人加才女,她心属冰蓝公子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如今十八岁还未出阁全都是因为他沐沂邯。
也许有一天他为了他苦心孤诣的一切不会付之一炬,会娶萧家大小姐,到那时就是她该离开的时候了,这样也好,远走高飞不正是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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