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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一笑,鼻息扑到她的耳道,虽然身体有了情动的反应,但她此时心里还是保持了些许的清明,知道若这样下去一个控制不住就会假戏真做,手脚被控她动弹不得,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惊动了暗处监视的人,就在沐沂邯的唇回到她的唇边时,她张嘴就是一口,血气蔓延,她能看到他微痛的眼神,却没读见他心里那抹刺痛更胜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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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戏让你这么抗拒……”他在她耳边呢喃,“你的心……到底还是……”
话没说完,一声轻叹,淡淡酸楚,“只能接着演,委屈你了。”
她睁大了双眼,看到了他的黑眸,凝聚着无限的惆怅,唇角那抹红竟是那样的刺眼,他方才的话让她心中一痛,他的神色却让她的心如同被狠拳一击般的抽搐,这种感觉说不出的难受,她默然点点头,将自己凑近了他,手臂顺势搭上了他的肩,轻轻勾住了颈脖。
戏要继续演,这次是温柔的入戏,她不在退避而他却小心的试探慢慢的靠近,还是那熟悉的香,温润的唇,有了两个人的合作气氛在微妙的改变,如同琴曲的前奏,调音轻拨,音调在指间渐渐成曲,曲调在情绪变幻间缓缓成风,曲风悠悠渐现曲魂延伸着延伸着步入高昂。
呼吸迷离,杜若冷香环绕,自他的发间扩散,她的手环着他的颈脖,指下肤质紧致肩线完美有力度有让人安心的宽阔,他的身体在渐渐发热,萧静好能感觉到两人身体贴着的肌肤在相顾传递着热源,她的意识也在逐渐扩散,想抓住什么又想推开什么,却力不从心。
沐沂邯知道自己在沉沦,和自己爱的人相依在一池春水,这是哪个男人都抵抗不了的,要命的是脑中有一个声音一直提醒着自己——这是演戏这是演戏,擦枪走火的事做不得,若做了非但不是得到了她,而是将她推得更远,永远无法再触及。
可是她无处不在的柔软正像有毒的钩吻,让他如同深陷在死亡前的迷乱,抬头看到七彩祥云脚下蹬着地狱烈火,一念缘灭一念缘续,这样的缠绵是折磨人的细丝,你想扯却扯不断,想挣脱却越绑越紧,直至浸入肌肤将血慢慢放尽,始于**,死于**。
阁楼顶上夜风席卷,两条黑影如鬼魅般隐没在夜色中,如此大的风却带不动两人的衣角。
其中一人看着远处屋顶上埋伏的人,露在夜行衣外乌亮的眼睛闪了闪,轻声道:“看不出来,老大还有这嗜好,喜欢听人墙角。”
旁边一人深沉凝视的前方人影,道:“我守在这就行,你去找能下地道的机关。”
“先救人再说!”有点语气不耐,他的目的是来救人的,老大的地道干他屁事。
“那你守,我去!”
“喂,你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沉默不语,若没猜错的话,元儿一定和冰蓝在一起,那么自己去救她,有何必要?
虽然是为了她而来,但是自此踏进了别苑开始自己的心就越来越乱,盛王别苑的隐秘内情他不是不知道,而是觉得没到最后紧要关头就不来动它。
他总抱着一丝幻想,希望时间能磨灭一个人的痴想,希望大哥能自己想明白而放手,但冰蓝的到来,用这样雷厉风行的手段进入别苑,那么就不能再自己骗自己的等下去。
就如冰蓝的到来,他和元儿的再次重逢,自己是否就该让一切回到原点,放手就是解脱,解脱所有人。
“哗!”
沐沂邯突然松开手向后一仰,没入了水里,萧静好也清醒过来,竖耳一听,屋顶上的微弱人声没有了,她松了口气,正要爬上水池,水底的人此时又“哗”的一声出水,一把扯过了她拥入了胸膛,轻声道:“上面人又回来了。”
萧静好一听,的确是有人声,她心烦意燥的蹙了蹙眉,一眼看到了粉色的一点在眼前如花般绽放,他拥她在胸口,此刻她的眼前就是那光滑的胸口最让人喷血的嫣红,她唰的一下又红了脸,方才在水里身子贴着身子,可没有现在这样的视觉冲击力,她不安的扭了下身子,想把目光调开,却不知道这一扭如同点燃引线的火,将沐沂邯好不容易在水中压下的欲火又一次点燃。
他只觉得浑身灼热,那热流又一次汇入丹田,年轻男子骄傲的顶点如同冲关的野马,隔着薄薄的贴着身体的布料触碰到了女子的肌肤,萧静好很敏感的感应到了他身体的变化,第一反应就是将他一推,他正在失神间一个不稳向后一倒,萧静好“啊”的一声随着他一齐跌入了池底。
昏天黑地的感觉袭来,刚落入水中的萧静好七手八脚的乱抓,抓了会方想起一起跌入池水的沐沂邯不知道何时已经放开了抱着她的手,她冲出水面,只见水面淡淡一点红慢慢在扩散,她一惊忙钻进水里,晃动的水纹里他静静的俯身趴在水池底,周围血迹丝丝缕缕的往水面飘散。
她扶起他一起蹬出水面,拖着他上岸,才发现那血迹来自于他的鼻子,还在缓缓冒着血。
屋顶上
趴在瓦片上的斥尘衣陡然起身,跟在他身后的元纪及时一让避免了自己的鼻子被他的头撞烂。
他觉得一向镇定的人突然这样一下子很奇怪。
斥尘衣露出的一双眼睛带着浓浓的酸楚和黯然,元纪余光看到他垂着的手里一抹黑色的灰在风中细细散开,他看了看脚下屋顶,发现不知何时少了一片瓦片。
元纪不明,想要听听下面的动静,却被斥尘衣一把带下了屋顶。
……
“喂喂,沐沂邯,醒醒!”萧静好狠拍他的脸,她现在就想把这人给痛揍一顿给揍醒。
居然流鼻血晕倒,丢死个人了!
萧静好低头看看自己的身材,今日从这个人的鼻血算是让自己找到了自信,原来俺的身材还是挺好的嘛。
地上躺着的人还是不醒,鼻血止住了,衣服给他穿上了,瞧着他苍白一张脸,长睫下个阴影划出了条美好的弧度,唇虽然失了血色却还是很惹眼,萧静好盯着那漂亮的唇开了个小差,想起在水池里的亲密热吻,她不由得抿了抿自己的唇,淡淡余香还在,真实的触感似乎还留在肌肤上,起先的抗拒到后来的沉迷,她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那杜若的香气似乎遗留在她逝去的记忆里,轻轻一吸就如招唤着一缕幽魂,在看不见的地方无声无息的将她缠绕,试图扯回到那陌生的从前。
心中莫名一疼,五脏里突然气息流动,她一喜,内力回来了,首先给他探脉息,脉象浮短,是阳盛阴虚。燥热烦满,喘满不利的症状,萧静好想了想,原来他流鼻血是因为受热的原因,想起那次在小院掉进他的浴桶他是用的冷水沐浴,今日浴池的热水才是引发他痼疾的原因。
——他知道自己有痼疾还提出进浴池?
萧静好骂了一声“傻子”,告诉自己别想得太多。
也许他忘记了自己不能泡热水也说不定。
好歹内力回来了,她抓起他的手渡了些内力给他,见他脸上恢复了一些颜色,于是又开始恨拍他的脸。
“快点醒醒!否则把你的脸给拍成猪脑袋……”萧静好专心致志的拍,拍了会子又揪他的鼻子,脸,耳朵,觉得他不这么快醒任由自己虐待一下也是不错的。
“你不醒是吗?那就把你的鼻子楸成大蒜形,嘴捏成猪肠形,睫毛都拔掉,看你还怎么颠倒众生一笑倾……”
“啪!”
萧静好摸了摸被打麻的手,瞪着面前这个眼睛都还没来得及睁就先抢救自己脸的男人,“喂,你没事了?”
沐沂邯盘膝而坐,在腰带里层掏了颗药丸吃了,轻声道:“我要先调息接着就会入定,你帮我守着。”
萧静好见他已经进去调息状态,也不敢大意,静静的坐在了一旁,竖起耳朵凝神听着周围动静。
沙漏显示现在是三更时分,她盯着沙漏里细细流淌的沙,算着时间。
他的呼吸从急促渐渐变得有规律,最后轻不可闻,萧静好心知他已经入定,怕他入定过深不知道出定,只好紧盯着他的面部变化。
房间里灯烛辉煌,两人离得很近,她盯着他的面色变化,眼睛却止不住扫过他的五官,他的眉不浓密,但很修长,眉尾微微上挑,眼睛闭着时眼线更长,眼尾也是微微上挑,这样面相的人桃花运足,随时都是飞扬的神情,一笑一嗔间只看得到浮华魅影,看不到他的真和实,绯色的唇不厚不薄,嘴角也是微微上勾,不笑也像是在笑,可那笑却让人下意识的想避开,不敢靠近,这张嘴吐出的每一句话就如湖心的浮萍,看得见摸不着,不真实的东西谁都不敢轻易相信。
沐沂邯突然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人痴痴看着他的脸,一笑,道:“表妹,你看了这久,看出了点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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