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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纪出局!”萧静好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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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纪瞥她一眼,郁闷的拢着袖子蹲到了一边,又看了看那龟背上的玉玺,一只脚踩的大小,本来可以享受一下怀抱美人屹立不倒的威武感,现在只因为自己引以为豪的体重偏偏就多出了那么几斤,真他娘的龃龉!
萧静好看向沐沂邯,他却不等她发话,自觉往山壁边一靠——抱吧,抱吧,抱一抱谁都不少块肉,抱她一下又抱不成你的人,最终抱得美人归的人才是她的正主良人……哎呦,肉疼……该死的一百三十五斤!
斥尘衣淡定的解下佩剑,“哐啷”一甩,“方才忘了解佩剑,现在减去五斤,再用轻功调解两百斤不成问题!”
唰唰两道眼风直扫——无耻!
萧静好看向他,心中酸楚,他何尝不想有健康的身体,多年来那驱不尽的毒却时时折磨着他,不相比较只觉得他较一般人更苍白一点,可一量体重就彻底暴露了他的弱势,在维护着男儿尊严和自信的同时,他心里该是难受又羡慕的吧。
萧静好靠近他,牵起了他的手,袖子下的手疆了疆,而后握紧了她的手,在掌心轻轻一捏,两人目光对视,眼底的情意在微暗的月色里涌现,如午夜里一朵白莲,盛开在雾色浓墨的清辉下,莹莹而**,只为彼此而绽放。
身体一轻,他横抱她入怀,怀中人儿笑靥如花,如那日午后在他腿上,轻轻的摇晃懒懒的微笑,一切还在原点谁都不曾改变。
“元儿……”他笑,欢喜自心里漾在眼底。
萧静好扶上他的脸,轻轻揭开了面具,这张时时困惑又诱惑她的脸出现在眼前,她不由得抽了口气,永远为他的容颜而震撼。
蹲在地上的元纪别开了脸,半张脸隐没在暗影里,看不清神色,却看的见暗光下那半张脸淡淡的失落和空寂。
在远点山壁处,隐没在黑暗中的那个人,将自己尽数包裹于看不见的深处,他从怀中掏出颗药丸,决然咬入了齿间。
足尖轻点地面,和着风纵身跃上龟背,斥尘衣轻轻提了口气,缓缓落定那龟背上的四方玉玺。
“咔!”的一声微响,来自于石龟体内,随之有链条上下滑动和齿轮相互滚动的声音,不多时一个巨大的铁篮自崖底缓缓升上来,“咯”的一声在崖边停止。
“快上铁篮!”沐沂邯一急唤声中,封闭的山洞突然各开五道大门,人声鼎沸的喊杀声响起。
元纪一个飞身快速从斥尘衣手里拎起萧静好跨入铁篮,斥尘衣跃下石龟,神速般用脚尖挑起地上佩剑,抖落剑鞘,单手持剑直探沐沂邯眉心。
虽说是假戏,但萧静好却心惊胆跳,那破剑之光在暗夜闪着冷戾的寒芒,刺亮了那人的眉心,但见他的眉心一点暗红,却是中毒之状。
那些人来得不是时候,恐怕早有埋伏,人已经如潮水般涌出,刀剑声唰唰作响,斥尘衣应付沐沂邯的同时还要对阵数人,这是一场混战,控制不好他们两个都要受伤。
萧静好被元纪按在铁蓝里看的清楚,早已放出了手中银链,身旁元纪却冷哼一声,一把扯过她的衣袖,将她往铁栏后一墩,随手衣袖一挥,数枚冷光劲射,直扑和斥尘衣纠缠的那一堆人,中暗器的数人被和着内力的暗器甩出老远,一个撞一个倒下了一大片,斥尘衣趁了空当扑向沐沂邯,手中长剑一扫,扫向他的身体时微微一顿,沐沂邯滚向一边,捂住了胸口喷出一口鲜血。
“静好!”元纪大叫,这女人不顾他的阻拦冲出了铁蓝,他随后跟了上去。
沐沂邯倒地,斥尘衣转身对付其他人,萧静好银链挥扫,一扫就是一排,元纪跟在她身后暗箭连发,将试图背后偷袭萧静好的人杀光灭尽。
“你中毒了?”萧静好扶起沐沂邯,面色焦急,“何时?”
“无妨,只是做戏掩人耳目!”沐沂邯微蹙着眉,眼里却如和风扫过,带着和煦的光看着她。
“何必!”萧静好怒斥,他这样一说她就明白了,那池水里投的毒和他中的毒是一样,只是为了更好的消除盛王疑心。
她将手里东西塞入他怀中,“这个也许你会用到,铜笛可以召唤大鸟,方便危机时送信给我!”
她说完起身掠向斥尘衣的方向,一直在身后护着她的元纪一起跃了过去。
沐沂邯从怀中掏出东西,一个铜笛,一张面具,他笑中的温存在眼里溢开,抬头看向那个背影。
她不在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姑娘。
瞧她,敏捷灵动的身影,手中银链轻巧一挥数人倒地。
她学会了在危急的时候保持清明的头脑,会尊重他的想法不试图阻扰,会在他所处的处境里为他留下小小助力。
他握紧手里的东西,灼灼的烫手,烫进心中驱散了所有的寒意。
轰隆隆一声巨响,一道更大的山门洞开,随即有凌厉的声音响起。
“夜闯本王别苑,好大的胆子!”
听到这个声音,几个人的眼风寻声一扫,盛王在护卫的簇拥下步出门洞,抬手遥指斥尘衣,森寒笑道:“哟,真是好巧,三弟。”
萧静好心中一沉,若没有十足十拿下他们的把握,盛王就不会这样挑明身份,顶多尽全力剿杀,但现在却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赶早不如赶巧。”斥尘衣冷然道,“若早来何以让大哥有时间安排得隆重于此。”
“哈哈哈……”盛王大笑,笑容戾气深深,“本王想请三弟来做客可是想了许久,今日有幸请到你来,还得多亏了这位萧姑娘,你可真是啊……”他冷冷一哼,“独揽江山不说还想怀抱美人,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今日就是死在这贪心之上。”
他说完看向沐沂邯,见他眉心一点红,心知他是被斥尘衣嫉恨在浴池中投了毒给一路掳来,他点了两个护卫,将沐沂邯扶起来,却谨慎的没有让他们将他扶到自己身边,而是远远的靠在山壁上。
“呸!”萧静好破口骂道:“谁贪心?贪心的人说别人贪心,你丫的还真不知道臊字怎么写。”她指向那只石龟,“想要江山?好歹先要变只老鳖去驮,瞧你这人不人鳖不鳖的,让姑娘我看了难受!”
她双眼冒火的盯着盛王,就是他派人追杀元纪,后又害尘衣为了救她受重伤,这种人最该死,骂两句一点都不解气。
盛王眼冒烈火,后又反笑,“你倒是个祸水,能让三弟沉不住气来夜探本王别苑。”他面带邪秽道:“不知道三弟亲眼看到浴池里的颠鸾倒凤是否还会疼你如此,或者一起来个双龙戏凤也说不定,哈哈哈……”
“唰!”
“嚓!”
两道劲电如芒,直欲取盛王性命而去。
前一道的长鞭直唰,绕向他的颈脖,后一道如电剑光直刺他眉心。
斥尘衣提剑略远,剑尖离他的眉心只差那么一点点时,盛王已经被那条突如其来的长鞭卷飞。
“你你你……”盛王双手扯住卷着脖子的长鞭,憋红了一张脸,不可置信的怒视着钳制他的人,他防着斥尘衣,却没防住不远处这个他刚刚放下戒心的人。
“辱我者可恨,辱她则该死!”沐沂邯一笑森凉,眼底闪着嗜血的光,让盛王胆寒。
盛王被制,所有人不敢妄动,提着武器凝神盯着几人。
“你放开本王,本王绝不计较这一鞭之辱,我们还是可以结盟,你若伤了本王你也逃不出这别苑,就算逃出了,你也端了个叛国的罪名。”盛王红着一张脸,仍自镇定的阐述利弊。
“哦?”沐沂邯的表情似有所动,盛王心下一喜。
“可惜我现下却不屑与你结盟。”沐沂邯收了收手中长鞭,能听到骨节咯吱的响,他道:“你挑我可挑完了,满意了,我也是有要求的,就你?”他嗤笑着反手拍拍盛王的红脸,“跟掉入茅坑的乌龟没两样,一张嘴吐出的都是屎,可别平白污了我!”
暗处有人忍不住嘿嘿笑了,觉得自己主子学会了说脏话比以前可像人多了。
萧静好和元纪相视一看,没忍住一下子笑喷了,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的长鞭卷起盛王,她的心里舒了口长气,知道他放弃了在别苑继续潜伏,但他的那句‘辱我者可恨,辱她则该死’又让她心情复杂,感动震惊之余,想的最多的却是他苦心潜入,先受伤,后服毒,到最后竟只是为了盛王一句辱她的话而放弃。
从盛王别苑如此大的排场来看,斥尘衣对这个大哥的容忍可谓是全在亲情,可他却在方才真的动了怒,那一剑不是再是做戏直刺沐沂邯眉心的那一剑,而是灌注了真气绝杀的一剑,为了她,一句话,将自己重视的亲情斩灭,若没有沐沂邯的那条长鞭在先,他是否会因亲手刺入兄弟皮肉骨髓的那一剑一起刺破自己的心,随着兄弟的命丧而流尽心头血。
还有一直护在她身旁的元纪,她方才也看到了他的愤怒,已经踏出的右腿却在最后那一刻收了回来,默默的选择护在了她身旁,不是出于有没有维护她的立场,而是他承诺过救她出去,要为她护出永远安全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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