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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静好快速上前拦下了他,“这间房的早餐我送进去,你送隔壁那间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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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面带怀疑的上下打量她,摇了摇头。
萧静好丢出一锭银子,色迷迷笑道:“我是香姑娘的仰慕者,你明白的。”
小二看见了银子,爹娘老子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而且香纤纤那**的德性全客栈都知道,向来是男者不拒。
萧静好笑眯眯的接过早餐,接的同时,一阵淡淡的烟雾拂过了另外那一份早餐。
小二没有察觉,揣着银子乐不可支的将早餐送进了隔壁一间房。
香纤纤回到客栈补了觉,又将那一摞通关过所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摸了几遍,上面似乎还留有淡淡的香味,她不免又在大白天做起了白日梦,没吃到口的总是让人恋恋不忘的,昨晚晕倒前她似乎做了个香艳的美梦,却在最关键的时候戛然而止,这些让她又期待又懊恼,不过最后她已经给了他提示,想找到盛王暗棋,他必定要来找自己,到时候,呵呵……
她正想的出神,有人推门进来也没留意,有人不动声色走到她背后她听到了也不在意,这客栈里总有些三教九流的家伙试图和她搭讪,那些人眼中的欲火她可看的清楚却不想理,不过今日,她想降降火。
一只手搭上她的脖子,这手软绵绵香喷喷,香纤纤舒服的叹了口气,心想着今日运气倒是不错,送上门来的还是个优雅的俏公子,就不知道那方面功夫是否了得。
她的身子软了软,情不自禁的偏头夹住了那只手,自己的手就要顺势捉住那只手,突然听到“咔嚓”一声,一阵巨疼,她的下巴被悲催的卸掉了。
妖艳妩媚的美人儿,张着大嘴流着涎的恶心模样,萧静好确实不敢恭维,看着香纤纤疼的咿咿呀呀皱眉挤眼,她便觉得更厌恶,一巴掌甩过去,那女人立马安静,用手捧着自己的下巴,大气不敢出一声。
萧静好又是一挥,点了她的麻穴,问道:“绥县的那个家伙,在哪?”
香纤纤睁大眼睛咿咿呀呀。
萧静好暗自好笑,卸掉她的下巴只是临时起意,不为别的,就因为看到这女人就讨厌,就想给她点苦头吃吃。
看你还一天到晚想男人。
随便哪个男人都是你这种恶心女人可染指的么?
娘的,想到昨晚就来气,差一点就让自己内疚一辈子。
萧静好心有戚戚的开了会小差,随后手一端,给她把下巴给按了回去。
香纤纤缩了缩发酸的下巴,愤愤的瞪了萧静好一眼,张口就叫隔壁的路锡兰。
萧静好就在她叫*春一样的叫声中翘着腿晃呀晃,叫声停止,她笑着道:“你家师侄乖得很,昨晚睡到现在,吃了早餐接着睡,我看这一觉起码要到明日,要找他,明日请早。”
“你!”香纤纤咬着唇,一双美眸横着她,“为何是你来?”
“呀嗬!”萧静好来气了,又是一巴掌拍在了那女人额头,“你还没死心?”
香纤纤看着她半晌,眼光闪了闪,冷笑道:“我说你怎么和沐公子看上去不对劲,原来是个姑娘家。”
“是又怎么样?”萧静好居高临下,“我告诉你,他那人可不是你能惹得的,当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小丫头这是在威胁我?”香纤纤仰头瞥她。
“是威胁也好,是警告也好,反正你若想安安稳稳坐好你帮的帮主之位,你就得听我的。”她抱着手臂,冷冷道,“作为女人不知道廉耻,学着男人流连花丛,活该这辈子得不到男人的尊重,永远追随在别人的屁股后面。”
“你一个小丫头,有什么资格说我?”香纤纤立即激动起来,“那些男人对我趋之若鹜,没有一个不是为我的美色所迷,你懂个屁!”
“是哦。”萧静好笑,“把你吃干抹净嘴一擦,还有哪个能真正记得你,真正爱你,疼你,甘愿为你付出一切?”
香纤纤愣了愣,眼底划过一抹凄凉。
萧静好心里一定,知道这些话已经起了效果,这女人并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很有可能是在一段感情伤受过创伤才会破罐子破摔以至于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能得她真心相助,不管是对沐沂邯的打算还是对斥尘衣收回北渊水师,都将是一个很大的助力。
“姐姐有姿色又年轻,将来还是一帮之主,只要姿态放正何愁遇不到真心爱你的人?君若无心我便休,子不我思,岂无他人?沉沦在过往不可自拔,苦的是自己,别人又岂会知你心里的苦,心疼你所受的苦?花十几年的时间去记挂一个不是良人的男人,平白占了位子伤了自己。”萧静好柔声安慰,“帮的生意若能往正道上发展,为官府所承认,这样对姐姐对贵帮都是最好的,既然沐公子给了你往来北渊南晏两地的通关过所,你当仔细考虑才是。”
“盛王不可靠,姐姐也该知道,你若现在还不迷途知返,那么等到有一日盛王垮台也就是你帮分崩离析的日子,到那时你哭都没有眼泪,再来后悔,也只能对天长叹一声‘悔之晚矣’,虽然正道生意不如为海上霸主垄断岸口欺行霸市那样挣得多,但总归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与其惶惶不可终日的捞偏门,还不如告别过去走上正道,再说两国商贸互通不到两年,现在这条商路正是发展最迅速的一条,假以时日,不会比北水岸几个岸口差,姐姐放心,沐公子和我都会帮你。”
香纤纤直直看着她,神色在不断的变幻,从不屑到悲凉,从思索到冷静,最后竟露出淡淡赞许,她咬了咬唇,问道:“你能怎么样帮我?”
“我能给你保证,帮若能弃暗投明,必不会被搅入盛王一案。”
女子眼睛闪亮,紧抿着唇,小小的脸上写满了恳挚,而她说所说的一番话,的确将一切厉害关系阐述的十分清晰,若说昨晚沐沂邯拿出了这些通关过所让她足够心动,但却没有让她下定决心,不过是先把东西骗到手,再用点手腕得到他的人,最后再完成她答应的那些事。
但今日,面前这个小丫头却将掐在她心里多年的一根刺给拔了出来,挤掉了烂在疤口的脓血,那个十多年前,曾欺骗了自己身体和感情的男人,随着刺的拔出,渐渐在眼前和脑海淡去,回头来看,这么多年来,恨的是别人,苦的却是自己。
“朝廷当真要动盛王?”
“当真!”
“那你需要我做些什么?”香纤纤想了想,下定了决心。
萧静好转了转眼睛,笑道:“先去找出盛王的暗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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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
几名被主子赶出来的斥云骑们,眼观鼻鼻观心的守在书房门口,这刚刚传出来的脏话,他们决定选择性耳聋,装作没有听到。
就像一个时辰前他们闯进书房,明明看到了主子那让人血脉喷张的风姿,却愣要装作没看到一样,最后被赶出来守房门,等着他自己在里面边调息边咒骂。
反正主子和姑娘在一起啥稀奇古怪的状况都不算稀奇,不出状况才稀奇。
从被主子赶到门外站岗开始,这兄弟几人的眼睛官司就没停过。
咳!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小声说,不能说的用眼睛说。
那画面惊悚到震撼——衣襟半解乌发零乱,四仰八叉仰面而卧,嘴角还挂着血丝。
难道姑娘想通了,提前想把主子吃了?
难道主子曾有过象征性的反抗?
最后失了火候反抗过头姑娘失了兴致就拍拍屁股走路?
他悔恨加懊恼咬牙切齿咬破了嘴巴?
最后只得把自己关在房中骂娘?
这个分析最合情合理。
几人对视一眼,纷纷撇撇嘴巴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啊!
房内爬了几百回终于软酥酥爬起来盘膝而坐的某人,试着用调息内力冲破积郁在丹田的那团软绵绵的气,第三十八次失败,他不禁又狠狠骂了一声。
娘的!
他试图找些更恶毒的字眼来排解心中的郁愤,但找来找去他发现自己就只会这么一句,还是从那混账女人的日常用语里学来的。
混账女人!
她居然学会了使诈,还用这样迂回的法子,能不动声色的阴到他,让他动弹不得的瘫上三个时辰,抓到了她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咳咳,这里指的是衣服。
——萧静好,等着碎尸万段把你!
“奶奶的!”
某人终于找到一句更厉害的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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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萧静好揉揉鼻子,灌了口茶,问桌子对面香纤纤:“到底是不是这个客栈?你怎么确定的?”
香纤纤拿着茶杯放在唇边,盯着客栈走道出进的人,轻声道:“应该不会错,我在水师驻地见过那人,经常和盛王同出同进,前几日看到他出入这个客栈,我猜想就是他。”
“原来你不能肯定是他呀!”萧静好不免泄气。
”诶,他出来了!”香纤纤眼睛一亮,拉了萧静好跟上。
两人远远跟着那人出了客栈,那男子身材高挑,一身汉人服饰看不出任何区别,不过从他的步伐和两脚点地的姿势来看,武功确实很高,路锡兰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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