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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静好抱着膝规规矩矩的坐着,时不时瞟他一眼,当着面下药有点麻烦,最起码得等他防备最低的时候才好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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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咋还不睡呢,闭着眼弯着嘴,睫毛不住的抖,装睡都不会!
她清清喉咙,开始轻轻哼小曲。
软软的声音绵绵的曲子,在车厢内缓缓的飘荡。
她想让他睡,他很合作的闭着眼睛静静的聆听,她会哼的曲子并不多,不知道为什么,无需酝酿,曲调自然而然的就轻轻哼出了口。
少女特有的鼻音,就如一阵软绵的夏风,带着繁花的甜香,甘露的纯清,一**一荡荡,扫过柳尖的飞絮蒙蒙,扫进追梦人的心里。
他感觉似乎真的想携香入梦,醉卧轻舟,悠然荡湖心,只是小眠片刻,也不是不可以。
萧静好注视着他的表情,在她的曲调中渐渐平静,唇角依旧带着那抹笑意,眉目放松气息平缓悠长,他似乎正的很累,眼窝有淡淡的青色,他此刻的状态,凭自己的手速,应该能一把撒开蒙汗药让他中招,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有点软软的感觉,这样的氛围很恬淡,想留久一点。
哼曲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憋着肚皮收着气停了半晌,看他没有反应,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小心翼翼的用小拇指在药包的缝隙中挖了一甲壳,大拇指扣住小拇指做好一个弹的姿势,慢慢凑过去。
他独有的气息迅速将俯近的她包裹,心神禁不住一荡,她眨眨眼睛收敛心神,将手伸到他的鼻端,温热的鼻息扫到她的手指,痒痒的,她憋口气,手指用力——阿嚏!
她愤愤的揉鼻子,不禁怀疑他睡觉是不是装的,早不翻身晚不翻身正好这时候翻,袖子还不偏不斜的正好扫过她的手指,下药的倒吸了一鼻腔。
幸亏自己对所有麻药免疫,不然楸大了。
她把药包拆开端在手里,准备着直接拍到他脸上完事。
他换了仰卧的姿势,脸半面向车壁,反手掩着眉,本就不算亮的光线照不见他的脸,却将那半张脸的轮廓勾勒的更加完美,完美的近乎吸魂。
暗影重重,微弱的光现出他一抹光洁下颌,半张玉色的脸颊,鼻尖珠光一点,唇线若隐若现。
静谧幽邃下的无声诱惑,朦朦黯淡里的一泽明艳。
萧静好玉雕似的定了好半晌才想起自己要做什么,咽下了一直忘记吞下的口水,喉咙里“咕哝”一声好响。
她的脸热了热,一边暗骂这时候发什么花痴,一边又凑了过去,这次动作很快,手指一挖一弹,白色的药雾在他鼻端散开,他死猪似的一动没动。
沐沂邯本就没休息好,这一点点药足够让他睡两日,当然不会真的把药包拍他脸上,不是怕他被药傻,而是舍不得这药而已。
接下来做点什么好呢?
萧静好蹲在马车里搓手掌,面前这家伙忒可恶,找东西倒是不慌了,现在起两日内任她宰割,搓圆捏扁凭心情。
萧静好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终于伸出了贼手——捏他的脸,皮肤这么好,指下肌肤冰凉光滑,捏在手里像面团。
这家伙最爱护他的一张脸,坑蒙拐骗的本钱,盗取芳心的资本,今天给这张脸来点颜色看看。
她想起了包饺子,是这样的三角饺?还是这样元宝饺?或者是这样月牙饺?
哎呀……小脸被蹂躏的红了一大坨,不会留下紫痕吧?呵呵呵,两天后红的紫的都消了,绝对不留下一点罪证。
算了,先找盒子吧。
她就着脸颊边的手狠狠的揪了揪他的鼻子,开始翻袖子。
他穿的一件北渊常服,袖子不大,用手摸了半晌没摸到硬盒子的痕迹,从手腕摸到肩膀都没有,她肯定不在袖囊里,那就是在腰带里。
腰带上摸了一圈也摸不到,他的腰间有一圈乌金软剑,用手在外面摸还真感觉不出来,不到万不得已还真不想占他便宜。
她干脆隔着衣服在他上半身摸了个遍,除了胸肌就是小腹,硬的东西还真没有!
又把手伸到他背后上下一扫,只摸到背后紧致流畅有起有伏的线条,其余没有!
她的目光很不情愿的落到他的腰部以下……先摸腿,从下往上。
她爬到他脚头,脱他的靴子,边脱边咕哝:“臭臭臭!”
说是这样说,他的靴子里外都很干净,靴底因为踩过雪,雪渍干了后连一点灰尘都不曾有,两只靴子检查了,没有!
摸小腿,小腿修长又笔直,腿部肌肉紧致,手感很好很好……她来回摸了数十遍,就算摸到明天一早,结论还是——没有!
“奶奶的!”她恨恨的骂了一声,眼睛极不情愿的落到膝盖以上。
她蹲在那斗争了半刻钟,决定——摸!
爪子落到他的大腿,前面没有,外侧没有,左腿没有,右腿没有,内侧……
她闭上眼睛,把自己手底下想象成是一头猪,手掌一滑滑到大腿内侧扫荡,虽隔着裤子,但那要命的部位手感太清晰,她快速扫完,流着汗喘着粗气确认,没有!
大腿内侧也摸了,解个腰带也不算什么事儿了。
她二话不说,解腰带!
三两下解开了那条连着软剑的宽边鞶带往边上一甩,围着腰摸了一圈,没有!
萧静好终于急了,然道真在那个部位?
想到这她头皮发炸,嘴唇发抖,牙齿打颤。
真的会藏在那吗?真的会吗?会吗?
就凭他这种无耻无极限骚包无下限下流无底线脸厚堪比城墙无赖如耍花枪的人很有可能会!
姐还能败给就那屁大点的地方?
萧静好冷笑一声——杀手锏,元纪也,呵呵呵呵呵……
不过,要把他先收拾好才能叫元纪来,那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否则传出去她还活不活了?
她先给他穿上靴子,再给他绑腰带,只是腰带不怎么好绑。
中了药的人在昏睡中毫无意识,整个人都是软的,萧静好跪在他身侧一手托起他的身子,发现剩下一只手根本绕不了一圈,她忙活了半晌不禁没绕上,那衣襟上的纽扣还散了好几粒,她终于放弃了。
爬到他身上坐他腿上,抓住他两只手一扯,让他趴在自己肩头,两手腾出来去绕腰带,姿势虽然很不雅,但至少——还是不行。
马车一个颠簸,他又软绵绵的躺了下去,衣襟大开,半抹锁骨隐现,玉色肌肤似在暗处熠熠生辉,萧静好不禁想起了香纤纤,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干着和香纤纤一样一样的勾当。
她欲哭无泪的抹了抹满头大汗,俯下了身,左手绕过他的腰从身下塞腰带,右手环过腰部在身下抓左手的腰带,两腿夹着他的长腿,看上去,她就像一个趁人睡觉采花忙的女色鬼。
她的脸紧紧贴着紧实的胸,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胸线美妙的弧度,能听到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声,清冷的薄荷伴着杜若香窜进她的鼻腔,心里某个地方软了软,她的手上动作也随之顿了顿,就这样一个失神,便换来一个天旋地转,耳旁热气一扑一扑。
“……嗯不错,吃完了还知道擦嘴,有些长进。”声音是懒懒的鼻音,响在她耳边。
萧静好惊愕的睁大眼,看进一双迷蒙又干净的眸子,似乎真的才睡醒。
“呆丫头……”他点点她的鼻尖,略带鼻音的低笑,声音如午夜里幽然而落的雨滴,润湿了廊檐,轻敲轩窗一角,惊醒无数春闺少女的梦。
他微微俯下身笑吟吟,“将近一个时辰给你摸,肌肤没摸到簪子也没摸到,看你一头汗,都在忙些什么呢?”
萧静好无语,干着坏事当场被抓,还有啥好说的,至于这混账为何没中迷药,那还用猜么,他的药还能药倒他自己?
“我本将身献明月,奈何明月不领情。”他微微撑起身,对着萧静好眨巴眨巴眼睛,刚刚睡醒的气色好的一塌糊涂。
萧静好意识到自己被严重的耍了——她气的一塌糊涂。
右膝陡然一曲,用力向着某个部位一顶,沐沂邯身子诡异的一偏,闪电般的抓过她的手就往某处蹭,低笑:“用手才能分的清楚,试试?”
手还没到地方,萧静好头皮一炸,被电触了似的收回手,大骂:“下流货!”话音未落她双腿向上一蹬,腰部用劲猛然一翻,将他压在了身下,她想也不想的伸手就点穴。
沐沂邯抬手一挡,抓住她的手顺势一翻,将她压下,萧静好撑起脑袋用力一撞,“哎呦”两声,她顶着被撞得冒金星的头两手将他手臂一抓一甩,完美的将他反压。
沐沂邯的胸口被撞得不轻,在她身下低咳了两声,萧静好只当没听见,毫不啷当的一屁股坐上他的小腹,银链一放就去套他的脑袋。
“嘭”的一声,木桌碎裂,萧静好惊觉抬头,他竟长臂一伸,不去挡银链而是掌风一劈一扫,破碎的木屑迎面向她的脸射来。
木屑!桌脚!香炉!烟灰!火星!滚烫的开水!
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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