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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氤氲,他线条流畅的背脊如一块精雕的美玉,浑身散发着迷人魅惑的气息,烛火的光打在肩头,肩胛骨上泛起莹莹的光圈,紧致而线条明晰的腰身收得恰到好处,微微前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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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如他所说的——就怕你不看。
萧静好的眼睛还没移开,他已经开始脱裤子,长裤应声而落,露出修长的两腿,脱衣如此神速,是如何练出来的?
她唰的一下别开眼睛,嘭的一下撞上斥尘衣沉沉的目光,刹那间红了脸。
其实经过了这两日,看看男人身体她觉得也没啥,美的事物谁都愿意欣赏,关键是,她欣赏一个男人时,另一个男人正盯着她无比流连的目光。
“呃……你也去洗。”萧静好毫无愧色的眨眨眼睛,上下扫了他一眼。
斥尘衣迎着她色迷迷的眼光,垂下了眼帘,可爱的小耳垂又红了。
他回头看了看水池,沐沂邯已经躺进水池,舒服的叹了口气。
泡一泡有助气血恢复,能早些恢复也好早些出发,他犹豫了片刻站起身,走向水池。
萧静好捡了宝似的目光炯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斥尘衣宽衣,她觉得脱衣就是一种美,一层层衣物缓缓落下,渐渐显出身体的曲线,就是最大的诱惑。
斥尘衣脱衣的动作很慢,和他的人一样,沉着冷静不急不躁,修长葱节般的手指,缓缓的解扣,一颗,两颗……
上衣落下肩头,堆积在劲瘦柔韧的腰腹间,池水的白气围绕在他周身,肤质温润细腻,黑发垂在腰间,背影挺直静若神祗,仿似不容亵渎。
萧静好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神情不似洋溢倒是膜拜,他清贵又温润的气质,衬得此刻的他如云端飘渺的仙,似乎在下一刻就会消失眼前,她心中突然有点害怕,莫名其妙的涌起淡淡失落和伤感。
她背过身,准备着用蛇皮缝三件护腰。
掏出荷包里的针线,她不免笑了笑,拿刀剑习惯了,很久没拿针线了,其实每个女子,应该都是愿意穿针引线为爱人缝衣裳的吧,手中的一针一线都是就如同着剪不断的情丝,绕过来穿过去,情丝脉脉川流不息。
“想什么呢!”萧静好拍拍脑袋,开始缝蛇皮。
“你们说,这地宫里埋的会是谁?”萧静好问。
“看墓道年代该有两百年了,应该是新月先祖地陵。”斥尘衣淡淡道。
沐沂邯往肩上扑了抔水,看向斥尘衣,问道:“新月族是几时立藩?”
“大概两百多年前。”斥尘衣道:“北渊立国不久,这也是我猜测的,因为那张图……”他话没说完。
“若是两百多年前立藩,这墓穴年代也是两百年。”沐沂邯凝眉道:“按这样算,新月先祖就是两百年前去世,那么那张图就该死新月先祖在世时绘的,可是新月族的年代不止两百年,莫非这墓穴里埋的不是新月先祖?”
“不是他谁能有资格挖掘这样大的地宫埋葬自己?”斥尘衣淡淡道:“据我说知,新月族的历代族长全是天葬。”
话音一落,三人不仅抽了口气。
萧静好想起在西斋时,云太妃曾说过,新月先祖来草原的年代不详,既然是不详,那么肯定不会是两百年以内,可这个地宫确确实实是只有两百年。
“大殿里的壁画上记载过新月先祖是漂洋过海到的北渊。”沐沂邯道:“我看过壁画上那船身极大,而且不像是中原的海船样式。”
斥尘衣瞟了他一眼,不语。
他深知冰蓝的那副头脑,只要他用心推敲,什么都瞒不过他。
“沧海以外……最近的岛国……”沐沂邯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太阳穴,“……新罗国……新月……‘月’字取‘罗’字的下半首。”他勾唇一笑,道:“新罗国第八代国主,也就是三百年前的那一位,听说是服所谓的长生不死药反噬而死,他在位时为自己修了一座规模颇大的陵寝,你们都知道,为防陵寝被盗,所有参与修建的人全要殉葬,看来新月先祖就是其中一位,只是他预先留了暗道逃出了陵寝,远渡重洋来到北渊。”
斥尘衣垂眼不语。
萧静好张大了嘴巴,这家伙的脑袋构造也太复杂了,不禁分析的丝毫不差,还将她不知道的先祖来历都分析出来,其实她本来是要将云太妃的讲诉告诉沐沂邯,但是这些关系到北渊皇室,为了尊重斥尘衣,她才没说。
她看了眼斥尘衣,见他表情淡淡的,放下了心,道:“既然第八代新罗国主是三百年前死的,那么新月先祖就是三百年前来的北渊,这样算来,先祖活了一百多岁,还真长寿。”
“看壁画上那艘海船,他若只是逃命何以用那样大的海船?”沐沂邯微笑道:“看来在陵寝搜罗了不少好东西,他一人也不能成事,那时随他远渡的人可能都是同伙,携家带口到了北渊,推他为主,哎……不简单哪。”
“哼,他不简单?”萧静好突然站起身,叉腰大声道:“老娘今天让他见识什么才叫不简单!”
“哦?说来听听。”沐沂邯很有兴致,单手撑上池边,懒懒搁着下巴。
萧静好转身,气势汹汹一字一字道:“拿光!抢光!搜光!烧光!”
“那可是你家先祖。”沐沂邯微笑提醒。
一言不发的斥尘衣愕然回头。
回过神来的萧静好一把捂住了鼻子!
乖乖!
一个就够让人喷血了,两个……太太太太太有眼福了!
斥尘衣双肩微露,肌肤泛起淡淡洇红。
沐沂邯斜俯池边,大片背脊带水凝珠。
斥尘衣肌肤生光,玉骨透着无垢光华。
沐沂邯眼眸迷蒙,唇若雪原半片桃花。
斥尘衣噤若寒蝉,琥珀瞳仁欲掩还羞。
沐沂邯眉梢含春,宜喜宜嗔灼灼其华。
萧静好鼻子一痒只觉的快喷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过了身,坐下,仰头,掐穴,止血……
尼玛,太丢人了!
“先祖一样不放过……那个……别泡久了。”萧静好捏着鼻子瓮声瓮气,“我总觉得进墓穴前洗澡好像自己就是洗干净送上门的祭品。”
沐沂邯和斥尘衣对望一眼,她这种说法很有可能。
这个洞穴开在这里,本就怪异,再说几人都是被地宫机关送到这里来,以新月先祖的变态,肯定不会是特意准备一个水池给盗墓者洗澡泡香汤的,看来往前走需更谨慎才好。
两人从水里起身,一同上岸,沐沂邯往对方的某个地方斜斜的瞟了瞟,挑了挑眉,表情古怪的勾唇。
斥尘衣对任何事都淡然,但对于这种挑衅却是淡然不了的,他稍稍挺起背脊,扫了对方一眼,轻轻哼了一声,开始穿衣物。
萧静好当然不知道身后两人的小动作,她缝好了护腰,正好两人也穿好了中衣,一人送上一件,三人将护腰绑好,萧静好用匕首划了划,还真是防身的好东西。
沐沂邯弯着唇抚摸着绑在腰上的蛇皮护腰,想起了去年从庐州府回京时她亲手缝的丝质亵裤,他一件都舍不得穿,整整齐齐的放在枕下,时常拿出来边抚摸边思念着她,府里侍女整理床铺时好几次发现枕下的亵裤,那表情精彩得耐人寻味,不过他可无所谓,管他别人怎么想,别人的看法他从来不在意,在意的只有一个她。
萧静好在池边洗好三人的外衣,用绿藤牵起一条长绳,将外衣晾好,正觉得口干舌燥,那边斥尘衣已经用两只烛台煮酒,过滤出了饮用的水,水不多,只够润润喉,三人让来让去,最后一人喝了点,加上先前吃的蛇蛋确实很养身体,元气也渐渐在恢复。
地上潮湿不能躺卧,最后找了片比较干燥的墙角,贴着墙靠着休息。
洞穴里温度适宜并不觉得冷,都是奔波了几日又带着伤死里逃生,不多时萧静好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了不知道多久,她睁开眼睛,身旁一人正好收回手,她看了看身上盖着的雪白中衣,又看向给她盖衣服的人。
“你不睡?”萧静好轻声问。
“刚睡醒。”沐沂邯抱着膝,放松身躯靠向墙壁,眼眸不知看着哪。
萧静好原本就憋了一肚子话要问他,只是在斥尘衣面前不好问,现在见沐沂邯醒着,她的瞌睡也没了,正好问他那个蛊毒的事。
她看了看斥尘衣,他正睡着,呼吸平稳,显然是极度疲劳身体下意识在补眠。
“你为何和尘衣交换羊皮卷。”
沐沂邯转头看她,神色微微错愕,半晌方问道:“你知道?”
萧静好想了想,横他一眼道:“我当然知道,你想钳制尘衣就拿我来当借口,你趁早将羊皮卷跟他换回去,或是交给我也行。”
沐沂邯看着她认真的神情,心中判断她这样说的真假,结果方知,对别人他可以轻易揣度,但对她,自己是永远读不透,永远都觉得忽远忽近难以琢磨。
他一笑,笑容里透着涩然,让萧静好心中一痛。
“算你厉害,竟比他看得透。”沐沂邯冷冷的别开脸,“你且放心,这东西在我手里不会加害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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