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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www.biquge001.com”罗队将望着帐篷顶感叹,“一个小小杂役卒,两次三番不告离营,目无军纪,我却不能处罚,威信何存啊!”
旁边旗头安慰道:“张珏是个特例,队将不需哀叹,他已受到王统制赏识,相信很快能得提拔了,队将何必与王统制过不去?而且我观张珏,气宇不同常人,将来必不甘于人下,说不定就飞黄腾达。莫欺少年穷,队将睁只眼闭只眼吧!”
“以为我愿意管他?这种不甘寂寞的,麻烦不找他,他会主动找麻烦,上次矮脚八的事还不是因他而起。我要是不管,他会把我们全队人拉着往坑里跳,已经克死同室的钱小六,下一个不知是谁。当初就该想到,招募新兵那帮人殷勤把他送来就有问题,以前都是我们要人,他们从没殷勤过!哎!不管了,王统制,快点把他调走吧!”罗队将气得甩头。
张珏自枣阳归来后,忽然发现自己变得清闲了,以前罗队将总是差他干这干那,使他跑腿不停,如今差事都派别人干,对他不闻不问。张珏懒得追究原由,他还有别的事忙。
虽然没找着钱小六的尸首,但经张珏上报,王坚已将死讯通报全军,并申请相关抚恤。钱小六虽是因罪充军,不过死亡抚恤不能少,他的亲人尚在远方,这笔钱就到了张珏手中。张珏曾听钱小六提起,他有个同乡在城里做生意,也不知这人可不可靠,但眼下只有拜托于他,便将抚恤金以布包了,带去城里寻人。
那同乡听了张珏叙述,悲凄凄惋惜了好一阵,保证将钱送到。张珏办完此事,也不多留。
襄阳城中漫步,心里想了许多,钱小六的善后只是几件事中最微小的一件,自己身份已露,另几件事得抓紧了。
路过繁华街道的路口,张珏看了眼里面琳琅店铺,天外社的社址也在里边。已经决定向天外天靠拢,是不是该再去一趟呢?张珏想了想,还是不必了,如今天外天应已知道忠顺军中有他这么一个奇人,他们会派人来联系自己的,自己到不必显露心急。
最重要最紧急的还是找到熊宝的下落。这件事除了从水冲星人那里听说熊宝落水失踪,就再无别的消息。水冲星人最熟水性,他们都说落水后不见了,就是真找不着了。或者向别的星球的人索要飞船,天外天或五星联盟怎么都有飞船吧。但飞船作为重要物品,绝不会轻易交出,他更不想因过早露出急切心态而被要挟,所以得更谨慎。
前方忽然聚了群人,还不断有路人被吸引过去,像是出了事。张珏反正要从那里路过,也好奇去看看。
“老婆子,自己不想付钱,就说我的符不灵?穷就算了,还诬蔑我的名声,没见过你这么恶毒的人!我在这里摆了十多年算命摊,灵不灵,街坊有目共睹,不是你一张嘴诬蔑得了的!你今日辱没了神仙,就等着遭天遣吧!”一个扛着半仙旗的假道士冲着个老妇人又指又骂。
老妇坐地上哭,直求假道士把钱还给她。
这不是许沐的母亲吗?张珏认出来。
“大娘!”张珏挤出人群,扶起老妇。
“张兄弟!这不是张兄弟吗?”许母也认出了他。
“怎么回事,大娘?”
“哎哟,有帮手了?有帮手我也不怕!”假道士抹了嘴上两撇小胡子。
许母拉住张珏的手,向他哭诉,“说好不灵不收钱的,我便买了他的符,结果那符不灵,才来向他退钱,他不认账了!”
“谁不认账?是你自己没按我的方法做,请不来神仙,怨得了谁?”
“怎没按你的方法做?你的交待我句句牢记,件件都做到了。不灵就是不灵,快还我钱!快还我钱!”
“呸!”假道士推开许母索钱的手,“奉献给神仙的钱,还想要回去?你见过香客把捐给菩萨的香油钱要回去的吗?你这样做,神仙要折你阳寿,先折个五年十年,要是还不悔改,就折二十年、三十年,折完你的,再折你儿子的、孙子的,子子孙孙折寿!”
“不要!不要!”许母吓得急摆手掌。
突然,人群暴出惊呼,围观的人惊恐抬头望。假道士觉察不对劲,也抬头看了,吓得丢掉手里的半仙旗,急忙躲避。他那半旗莫名地着了火,几个眨眼功夫就烧成了灰。
“哈哈!”张珏笑道,“看来你的符真不灵,把神仙都惹怒了,烧了你吃饭的家伙。”
“你……你……”假道士结结巴巴无语反驳。
四周街坊惊奇中也指指点点起来。
“还不退了钱,快滚?”张珏喝斥。
害怕继续丢人,以后真没了饭吃,假道士丢下几个铜钱,狼狈逃了。
人群散去,张珏扶了许母到路旁坐下休息。
“大娘,究竟怎么回事,你怎要买符咒呢?”张珏慢慢问。
这一问,许母又哭了,“张兄弟,你要救救我们沐儿啊!你与他关系好,劝劝他吧!劝他远离那个妖怪!”
“什么妖怪?大娘你说清楚点儿!”
“就是鱼清清!她是个妖怪!”
张珏心里咯噔一下,鱼清清的身份披撞破了?
“大娘,鱼姑娘怎么会是妖怪?”
“我亲眼看见的!”许母惊恐起来,“她晚上来到我房里,警告我,不要拆散她和沐儿。她的手指甲突然变长,可怕极了!”
“大娘,鱼姑娘根本不能行走,怎么会到你房里去?”张珏心里已有了数,但假装糊涂。
“她是妖怪,有什么不可能?张兄弟不信我?”许母无助地看着他,“沐儿也不相信,他说我在做梦。这样的事不只一次,鱼清清那个妖怪几乎每晚都来吓我。我受不了了,听说这里的道士很灵,就来求符。符也不管用啊!她会杀了我的,杀死我这个老太婆,再杀了沐儿!我的沐儿啊!被那个妖怪迷住了,怎不听为娘的话呢?”
张珏安慰她,“大娘别急,我这就随你去看看。”
许母感谢直点头。
快到家门时,许母畏缩不敢前了,躲了邻居墙后,指给张珏看。
许沐横抱着鱼清清从屋里出来,鱼清清少女模样,依在许沐怀中甚是乖巧,他俩犹如一对小夫妻,甜甜蜜蜜。许沐把鱼清清放在院中一把破旧木椅上,自己开始在院里劈柴,鱼清清也放了一筛豆子在腿上,筛选起豆子。
见了这状态,张珏想到了个疑问,“大娘,你说鱼清清警告你,不要拆散她和许沐,这是怎么回事?”
许母犯难叹道:“哎!也怨我,我见沐儿与鱼清清越来近了,心里急。鱼清清有残疾,怎能做儿媳妇?我便寻思着快点给她找亲人,把她领回去。就找了个先生,帮我写了寻人的启示,贴到城里。又托媒人去问有没有合适的姑娘,想快点给沐儿娶妻,让他断了鱼清清这边。媒人一上门,鱼清清就知道了,到了晚上就来找我,那个媒人后来也惨死在河里。我害怕啊!该怎么办好?”
张珏发出声叹,不知该怎么评说了。许母也有不对的地方,她若不嫌鱼清清有残疾,也不会惹怒鱼清清。但话又说回来,哪个父母不希望子女的配偶健健康康呢?这是私心,却情有可愿。
“大娘,你在这儿等着,我过去看看。”张珏走向院子。
劈柴的许沐见着有人靠近,一看便大喜,“张兄弟!好久没来了,稀客啊!来,里边坐!”许沐招呼道。张珏以笑相应。许沐不劈柴了,立刻把鱼清清抱进屋。
“鱼姑娘身体还好吧?”张珏问。
“托你的福,健康着呢!”鱼清清警惕而没好气地答,“许大哥,你去为张兄弟烧热水吧!张兄弟是稀客,怎能吃凉水?”
许沐正在倒水,听了便答应。
这是故意支开许沐,没了外人,张珏与她便把话说开。
“你打算怎么办?你要杀了许沐的母亲吗?”张珏问道。
“你见过那老太婆了?她对你说了什么?”鱼清清冷冰冰问道。
“不用她告诉,我也打听得到。”
“这是闲事,你少管。”鱼清清发出威胁,“我们早有约定,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
“你还把媒人都杀了?”张珏可以不过问,但鱼清清闹出人命了,他不可不问。更何况鱼澄那边,他已经彻底敌对,鱼清清作为余党,他还不知道拿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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