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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條的成都城因為來了孟珙一行而熱鬧了許多,重建工作亦步上正軌,四方招來的民工多了數倍,他們帶著家人,等重建完成,他們會在這里定居,補充損失提的人口。
www.biquge001.com隨著人口數量提升,各種副業也恢復起來,短短一月,酒樓、店鋪都開張了,雖比不上從前的繁華,但總算欣欣向榮。
    張玨這邊並沒有因王虎他們離開而冷清,因為楊立、張實隨後到了成都領賞。同有外星背景的人更容易聚在一起。張珍有了新武器,拿石頭、鐵板做實驗沒有意思,楊立來得正好,想挑戰他那“水晶罩”了。據說楊立有只巨大的透明罩子,能罩住一座城,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他能守住苦竹隘,讓蒙古幾十萬大軍繞道而行,全憑此物。
    不過楊立可沒給張珍表現機會,那玩意兒的制造設備不便攜帶,他沒帶在身上。張珍不甘心,鬧著要到苦竹隘去。張實就嘆氣了,自己祖先怎沒留下好東西呢?其他人笑他,就算祖先真留下了什麼,也被他當作沒用的舊物丟了吧!
    這幾人看起來穩重,其實比王虎他們鬧得多,在成都沒一日安份的,拉著張玨到處游玩。他們還試著把成都的所有異星背景的人召集起來,比一比誰的本領大。听聞“賽存孝”劉整也在此,當然力邀,但劉整性情冷薄,不會攪和他們的瞎鬧。他們最終于也沒弄個名堂出來,一群人游戲般地玩了圈。
    “彭制置送來了帖子,似乎是私人邀請。”張起岩奉上信函。
    “大哥真是,隨便派人帶句話就行了,干嘛這麼正式?”張玨打開請帖。
    他還沒看清內容,另幾人就聚來趴了他肩頭,一起看是什麼東西。
    “彭制置邀你去祭拜武侯祠。”楊立說道。
    “武侯是誰?”張玨問。
    “就是蜀漢丞相諸葛亮。”楊立回答。
    張玨知道就行了,沒有多話。可旁邊的張實卻發了問,“怎這個時候祭拜前代丞相?”
    “不該祭嗎?”張玨疑了。
    張實這話讓房內其他人都靜了下來,楊立等若有所思。
    “彭制置心事很重吧?”楊立面露愁容,“出去走走也好,就當散心。”
    “大哥出了什麼事?”張玨立刻凝重了神色。想到前些日朝廷嘉獎頒賞,居然沒有彭大雅的名字,這不合常理。彭大雅守住重慶,是大功一件,而他已經位居制置,誰搶得了他的功勞,誰又瞞得了朝廷?只能猜想,是朝廷裝聾作啞了。“難道朝廷里出了變故?”
    楊立搖頭,“朝廷太遠,我等位卑,並不清楚朝廷里具體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黨爭似又激烈了起來。而就在成都,彭制置也與陳制置吵過了幾場。”
    “他們為什麼爭吵?”張玨原本就不喜歡打听制司里的政務,這些天更陪著楊立等人玩耍,現在听到出了這種事,不禁驚訝萬分。
    楊立等都一言難盡的樣子,其實他們也因顧著玩,並不了解細節,他們知道的,都是听來的。
    馬敉寧進門就道︰“听聞是為了制司選址。彭制置有意將制司遷往重慶,與陳制置提了此議,陳制置反對激烈,兩人就不歡而散。後來彭制置又提起,陳制置反對依舊,他們兩人都不讓步,關系越發變得惡劣。”
    “遷址重慶,那是好事啊!重慶比成都容易防守,陳制置為何反對?”張玨拿這事沒辦法,嘆了氣,只有彭大雅自己去解決了。
    馬敉寧也不清楚陳隆之怎麼想的,但他既然堅決反對,必有充足理由。
    反正就要與彭大雅見面,當面問不是更好?張玨收了請帖,這個約一定要赴。
    翌日,張玨由馬敉寧帶路到了武侯祠,彭大雅已經到了等候,兩人都不客氣,一起進了祠堂大門。
    彭大雅點燃備好的香,奉上祭品,向諸葛孔明的塑像拜了兩拜。張玨一旁有樣學樣,也拜了兩拜。
    彭大雅果然滿腹心事的樣子,愁容滿面地對著塑像作許願狀,張玨看了他這樣子,也憂了心。此刻大堂內安靜,除了他們,只有馬敉寧和張起岩,以及彭大雅帶來的小廝。張玨覺得現在正是問出疑問的時機。
    “大哥怎心事重重?不妨說出,讓我為你分憂。”他問道。
    身邊重重聲嘆,彭大雅說話了,“君玉,你可知諸葛武侯是何人?”
    幸好提前補了功課,這可難不倒他,“知道,是輔佐劉皇叔,保住漢室一脈的丞相,此人足智多謀,對蜀漢鞠躬盡瘁,最終卻大志未成,死在五丈原。”
    彭大雅點頭。
    “大哥祭拜此人,必有用意吧?”張玨問。
    “大國之卿,不拜小國之大夫,今大雅拜矣。非拜諸葛公也,拜公之八陣圖,公之《出師表》也。”彭大雅看著諸葛武侯的塑像道。
    “大哥有重整社稷之心,可世人知曉嗎?”張玨感嘆,“听聞大哥與陳隆之鬧得很不愉快。”
    “沒事,略有爭執而已。政見分歧常有的事,朝廷上比這爭得厲害的多了是。”彭大雅讓他寬心,他自己也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張玨替他憂心,“就算如我這般不喜歡問世事的人,也已听到過不少傳聞,官場輿論中對大哥非議頗多。而這次朝廷頒賞,對大哥只字不提,我擔心情況有變,朝廷是不是出了什麼變故?”
    彭大雅神色略有尷尬,對自己的結義兄弟道︰“哪會有事?史相公的丞相之位坐得好好的,不要听信謠言。陳制置實在不願遷移制司,我也有辦法應對。我會在重慶開設分司,這樣四川就會有兩個制司,如此就可保萬一了。”
    張玨更憂心,“只怕陳制置依然不會答應,反更起誤會,以為大哥要奪他的制置之位。”
    “就算他起這樣的誤會,那可無可奈何。要麼遷移制司,要麼開分司,總得答應一樣。即使不答應,我乃安撫制置副使,在自己轄治的重慶府內開設幕府,並未超過我的權限,他無權干涉。況且這麼做都是為了國家社稷,我問心無愧。”彭大雅決然而說。
    張玨暗嘆,想起書上說的“劍銳鋒易折”,不自禁為彭大雅的官場前途擔憂。但對彭大雅的人身安全,他卻沒有多想,以彭大雅的本領,就算有人想暗害他,他也可輕松應對。
    祭祀完畢,彭大雅似輕松了許多,與張玨有說有笑出了祠堂。張玨也安慰自己,沒什麼可擔心的,一時小風波而已,以後自會平息。
    忽然旁側樹後,一個人影閃過。張玨下意識地瞄上兩眼,這一瞥,卻發覺這個偷竊之人有幾分眼熟。
    “怎麼了君玉?”彭大雅發覺他分了神。
    “剛才有個可疑人在附近監視。”張玨沒必要隱瞞。
    身後跟著的張起岩听了,立刻要行動。張玨阻道︰“還是我去看看,你和靜之回去吧!大哥,告辭了!”說著,趁那人還未走遠,張玨立刻追了上去。
    那只是個普通人而已,跑得不快,張玨很容易就追上了他,緊跟他身後,而他全然不覺。張玨越看越覺此人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是什麼人。
    只見他奔回成都城,居然直入制司。張玨也是一愣,難道是制司里的人?可自己在制司呆了這麼多天,並未見過此人。
    張玨避開有人進出的正門,從側面躍牆而入,輕松上了屋頂,很快重新找到目標。此人奔入間偏房,張玨上了房頂,輕揭房瓦。從上俯視,房中有三人,其中有剛進門的神秘人。而另兩人讓張玨一驚,他們一個是有過一面之緣的吳申,另一個,居然是四川安撫制置使陳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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