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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新格格这是什么意思呢?是指福晋不明是非了?”侧福晋看到妍华跪了下去,非但没有住嘴,嘴边的讥讽反而更加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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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语重心长地劝了一句:“侧福晋你且少说两句吧。”
被福晋一阻,侧福晋脸上的不快立马就显现了出来。她白了福晋一眼又迅速地收回了眼神,嘴里轻轻地“嘁”了一声,却果真住了嘴。
福晋听到了那声不满,只面无表情地睨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站在身边的木槿却不满地瞪了侧福晋一眼。
“盈袖,你可知我说的是何事?”再看向跪在那里的盈袖时,福晋的声音放柔了一些,不似方才进来时那般冷冽了。
“福晋,定是因为奴婢昨日去库房取了一套杯子,跟掌门的闹了些不愉快。奴婢实在不知犯了什么错,还请福晋明示。”
福晋听后没有言语,只接过丫鬟递上来的汤药,慢慢地喝了个干净。喝完后又接过木槿递过来的帕子擦拭了下嘴角,这才又看向跪在地上的盈袖。
她慢悠悠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木槿,木槿会意,立即出声厉喝道:“盈袖,赵四儿说你勾引他不成,还恼羞成怒地踢了他命根子,可有这事儿!”
盈袖听到这话后,心里反而踏实了些,她镇定地又磕了个头:“福晋,奴婢踢了他命根子是真,勾引他这事儿却是他胡说了。”
“哦?”福晋微微抬眼,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侧福晋,没再吭声。
“他怎么个胡说法儿了?你细细说来给福晋和侧福晋听听。”木槿见福晋不再说话,便又出声询问……
“啊!怎得这样晚了?纤云,快帮我梳头。”万福阁内,耿氏这才悠悠然醒转,拉起帷帐一看,外面已然大亮,忙着急地要起身。
“格格恕罪!”纤云见她忙着要梳妆,跪了下来,“奴婢擅自做主,已经差人替格格去跟福晋告了病。”
耿氏恍惚了一下,便又静了下来,轻轻地应了一声:“哦,也好。”
昨日耿氏从妍华那里要回那两只风筝后,盯着那只已经坏掉的风筝看了大半宿,还抹了一会儿泪。
纤云以为她是担心胤禛以后会与她疏远才伤心,便安慰了她一阵,是以耿氏睡下得比较晚。清早见她还睡着,纤云便自作主张地帮她告了病,偏巧听到下人们议论盈袖与赵四儿的事情。
“格格,今日福晋那处定会有事情发生,您不去正巧也是躲了那些糟心事儿。”纤云帮着耿氏穿衣起身,顺口就说了起来。
“怎么了?又是出了什么事情?”耿氏揉了揉眉心,疑惑地看向纤云。
“是对面儿的新格格,她带来的盈袖出事儿啦……”纤云便把听到的那些闲言碎语说给了她听,“福晋那里肯定也是听说了此事的,奴婢估摸着侧福晋今日肯定是要将这事儿挑出来说说的,所以眼下福晋可能已经在审盈袖了。”
“嘶……”耿氏听了有些讶异,倒抽了一口气,“盈袖看着颇沉稳,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是不信。纤云,快帮我梳头,我要过去看看……”
“格格!你去凑这热闹做什么?你昨儿个歇息得晚,今日就……”
“不行,妹妹那样小的年纪,定是慌极了。我去看看,或许能说上点话……”
“格格!”纤云急得闪了舌头,怨自己不该把这事儿说给她听,“听奴婢一句劝,您就不要蹚这浑水了,您不是向来都会躲着这些麻烦事儿吗?”
耿氏见她不帮自己梳头,便自己动起了手,听到纤云急得直跺脚,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当初但凡有人帮着我点儿,我那未出世的孩子也不会……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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