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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在背上,不如来玩扒皮,反正他背上那块皮已经不好了,我们帮他扒掉重新长。
www.biquge001.com”管沅望着盛阳。
盛阳下令:“还不快去做!”
宁护卫等人马上去拿工具。
这个人嘴倒是很紧,性子也硬,一直到整张皮从背上扒下来,都没有说话。
管沅见状,托腮凝眉道:“把那张皮烤熟,逼他自己吃下去。哦,分一半给他的同伙吃,累了大半天,应该很饿了。”
宁护卫怎么也不相信,这样的话居然是从一个刚及笄的小娘子嘴里说出来,差点没反应过来。
天!世子爷居然还面不改色,一点也不觉得她的话违和,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依盛阳来看,管沅所说都是轻的。
前世在西北,他见过最变态的折磨战俘的方法,现在管沅说的,都是当时的小儿科,算不得稀奇。
况且,这些人敢来伤她,千刀万剐都是轻的。就算阿沅不出手整治他们,他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腿还被绑着的那个家伙已经受不住了:“我们是武康伯府的人,是武康伯府!”
“你谎话连篇,你觉得你在这乱咬人,我们就会相信吗?”管沅冷笑,心里却是明白——
他如此轻易就说出这个答案,恐怕这才是最接近的答案。
“我没有说谎,没有……我们只是没料到,靖安侯世子,在,在庆寿寺……”
自然没料到,谁也没有料到。靖安侯世子和定远侯府三姑娘的关系,不止是一道圣旨这么简单。
两个从前看上去毫无交集的人,实际上早已密不可分。
盛阳语气鄙夷:“你说你是武康伯府的人,又说你是丽妃的人,难不成你是双面杀手,有两个主子?又或者,你是司礼监的人?”
“是知道。管三姑娘和丽妃不合。才,才这样嫁祸的,求您了……”
对于丽妃会如何。管沅心里有数。
丽妃自然想抓紧一切机会迫害她,然而丽妃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和本事。
假如始作俑者真的是丽妃,那她也只能仰仗刘瑜的人;假如始作俑者真的是丽妃,那也是刘瑜的意思。只有刘瑜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丽妃,充其量就是个小角色。
而刘瑜现下没有直接对付她的理由。毕竟有武康伯府在前,这些事,刘瑜完全可以交给武康伯府交给杜思,刘瑜没有必要亲自动手。
而那个杀手的误导性招认方式。也让管沅相信了,真凶不是丽妃,而是杜思。
知道她与管洛不和的内幕的。除却定远侯府的人,也只有柏柔嘉和杜思。
“你们如何得知我的行踪?”管沅意识到。定远侯府里头,很可能还有漏网之鱼。
“我,不知道……”
盛阳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他们只是奉命行事,行踪问题,还是要回定远侯府才能查清楚。”
“既然你是武康伯府的人,说说武康伯府为什么要杀我?”管沅明白,这杀手第二个招武康伯府,是想误导自己,让自己认为他还是在撒谎,毕竟有丽妃嫁祸在前,他的话很难让人信服。
因此,现在只要她表示出相信“武康伯府”这个答案,杀手就会故意露破绽。
“不,不知道……”
管沅冷笑:“那你怎么知道丽妃与我不和,想来你是知道武康伯府为什么要杀我的。你到底是谁的人?”
“我,我不会说的……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盛阳神色带了几分狠厉:“你都说了这么多,现在才来声明自己不会说,是不是太晚了?继续切他的腿,一边切一边让他吃皮,”言罢又将管沅拉回来,遮住她的眼睛,“你不要看。”
管沅乖顺地在他怀里点点头,似乎只要有他在,就可安心。
没过多久,凄惨的叫声响彻这间屋子。
“我,我说,是焦,焦家……”
片刻的静默后,只闻一声叹息。
“不会玩攻心战还要玩,杜思,你是高看了你的下属,还是低看了我,”管沅语气幽幽,“毕竟在你的谋划中,这一局绝不会失败。你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在这审问犯人,没想到我毫发无损你却全军覆没。”
最真的答案是最轻易说出来的,最假的答案反而出的最艰难。
焦婉妍是恨她,可是同丽妃管洛一样,焦婉妍根本没有自己的权力和人手,否则当初就不需要用落水这种烂招了。
而焦孟,没必要针对她。
这种手段,完全是内宅女子心胸。
管沅把自己的想法向盛阳解释了一遍,盛阳也表示赞同。
“剩下的问讯就交给你们了,”盛阳起身牵着管沅的手,走到宁护卫身边低语,“不留活口。”
他的秘密,不能够泄露出去。
知道他在庆寿寺私会管沅的人,都得死,不仅是他不可暴露的弱点与实力,还有她的名声。
从屋子里出来,盛阳长叹一声:“武康伯府忍不住了。”
“他们怕了,怕我们联手。可是刘瑜呢,刘瑜会怎么做?”管沅不禁担忧。
“武康伯府现在是刘瑜的狗,前世杜贵妃入宫,抓住了整个内宫的大权,刘瑜才和杜贵妃平起平坐。所以当务之急是阻止杜思入宫掌权,这样的话,只要武康伯府失去利用价值,刘瑜就会放弃这颗棋子。”盛阳分析解释。
“你的意思是,解决掉杜思?”管沅侧头仰望一脸肃然的男子。
他的表情紧绷,五官锐利,在阳光下宛若神明,却又如玉雕一般僵冷。她靠过去捧起他的脸,才渐渐感觉到他缓和下来的神情与温度。
“我们现在不能解决杜思。”管沅坚定地断言。
“你在忌惮什么?”盛阳看着眼前女子清丽的脸,柔声问。
“在杜思眼里,我应该是身无武艺,并且没有人保护的,她尚且都派了这些高手来诛杀我。可想而知,她手上有多少人,又或者,不只是武康伯府的人。盛阳,我只接触过定远侯府的情报线,我不知道一个公卿之家的护卫能有多少人。但显然杜思不正常,她爹杜砚估计都调动不了这么多人,否则当初也不会在我手上丧失大同兵权。所以,我们是不是要仔细想一想?”管沅冷静地分析。
盛阳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说,刘瑜在帮她?”
管沅分析:“皇上正值壮年,却并无子嗣。如果能在内宫中扶植一个强有力的继承人生母,对刘瑜而言不是坏事,那样还能杜绝掉其他继承人的出现,确保大权不旁落。也许杜思的地位,比你我想象的要高。又或者,杜思本身就是深不可测的人,她前世能做到杜贵妃,能掌控内宫压过太后,能有种种惊人举动,不可能只靠脑子吧?那她手上还有多少人?”
盛阳蹙眉:“先调查清楚杜思的实力和底牌,再解决杜思。离她进宫现在还有半年不到,我们时间紧迫。”
“先不要想这么多,我们先回庆寿寺。”管沅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笑容婉丽,如同方才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刺杀事件一般。
从庆寿寺出来的时候,盛阳一定要与管沅乘同一辆马车。管沅看盛阳的马车并没有表明身份,这才同意了,随后又心生一计。
“灵修,你乘我的马车先回府,就说,我在庆寿寺遭遇了袭击受伤,去找我母亲,然后看各方反应,把定远侯府的内鬼揪出来。”管沅吩咐。
灵修不禁称赞:“姑娘的主意真巧妙,婢子这就去。”
看着灵修离开,管沅跟着盛阳上了马车:“这一路你可以走慢一点。”
“我希望永远都不要到达,一直走下去。”他拽着她的手。
“有件东西送给你,”管沅打开一个锦盒,“这是我刚才拿去开光的玉佩,又求了平安符,把平安符用丝线缚在玉佩的背面,再打了一个同心结。”她伸手递给他。
祥云旭日的样式,玉质很好。盛阳伸手接过,笑意直达眼底:“帮我佩戴可好?”
管沅点点头,蹲下身将玉佩戴在他腰际,动作轻柔。起身时就被他顺势拉进怀里:“想不想我陪你演一出戏?”
“要怎么演?”管沅不解其意。
盛阳看了看黄昏的天色:“你不是要用假伤揪出内鬼?鬼在人心,等天黑以后你再出现,惊惧无比的人就是内鬼。”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好主意,那我们是不是要准备一下?”管沅盘算着。
“怎么准备?”盛阳轻问。
“我今天是穿了一身白,不过要作出鬼的效果,我又不会武功,肯定要你带着我,你也穿了一身白,太扎眼了,你得换一身夜行衣。”管沅认真地端详盛阳。
盛阳伸手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尖:“昨晚你说不赏脸,我才想了半天换了一身白,至少和你登对了,你现在又让我穿那么丑的夜行衣!”
管沅好笑:“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在乎这种表面功夫了,我说不赏脸是玩笑话!他们都说我捡了大便宜,要不是你孤煞,这么英俊优秀的你怎么可能轮得到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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