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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系列的采定、商量,又找钦天监去合了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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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熙和傅瑶的婚事终于敲定在了来年五月。据现在也就大半年的时间,算是很赶了。
亲事定下来后,傅瑶更是被限制了自由,整天被逼着在家里绣嫁衣,虽然多数的不需要她去绣,但总要给云熙做两套衣服的。
就在傅瑶不甚烦闷之时,翠柳忽然领着一人进了来。
傅瑶一看顿时惊诧:竟是那天在船上见过的的那个丫鬟,她好像是云熙的手下。
“傅小姐,我们小姐在门外等着,有重要事情相商。因太晚了也不好大张旗鼓,有只是说几句话的功夫。还赶着回去,所以还请傅小姐能够出去一趟。面见我们小姐。”那丫头脆生生的说着。口齿伶俐,不见迟疑,将事情说了个通透。
傅瑶当下就想到了那次端午节,这丫鬟也是用这样的借口将她带过去的,见的自然是云熙了,这次,她想,也是如此。
“翠柳,你去跟我娘说一下,就说我只出去一会儿,”傅瑶道。
她现在只要踏出傅府一步就得跟她娘打招呼,还得有理有据才行。
等了一刻钟左右,翠柳回来了。
“夫人答应了,不过只准呆一炷香的时间。”
傅瑶点头,当下吩咐人拿了二门的钥匙,带着翠柳,随着云熙的丫鬟一同去了。一路出了二门,走到傅府的侧门,刚一开门就看见了一辆马车停在外头。
正是云熙的马车。
傅瑶一时间愣住了,几天时间,发生了太多事,他们的关系也近了一步。此时再相见,有尴尬,有害羞,也有期待。
“傅小姐,我们小姐在马车上等着呢!”丫头催促了一声。
傅瑶又犹豫了片刻,最后只得一咬牙踏着凳子上了马车。翠柳她们两个丫头,自然就站在门边等着。
傅瑶一撩开帘子就看见了一袭藏青的袍子。因低着头,看不到那人的脸。可饶是如此,只一眼她就能认出,这就是云熙。
仿佛恋人之间就是有一种特定的磁场,不管有多少人,不管环境多么模糊,只凭磁场就能轻而易举的认出对方来。
傅瑶脑海里忽然想起前世听过的一则故事,讲的是一对双胞胎,长的很像,即使是自己的父母有的时候也认不出来。可是她们的男朋友却能一眼就认出她们来,就算她们穿着同样的衣服,梳着同样的发型。
也许这就是爱情的磁场。
“五娘,”云熙听到声音抬起头来,向来清冷的脸上浮现了笑容。真正开心的笑容。
“来,过来坐,”他伸出手臂,将傅瑶拉过去身边坐下。
马车很宽敞,即便是摆放了小茶几在中间仍旧是宽松无比。
傅瑶在云熙身边坐下,两人的手就那么牵着,没有分开。
“前几天是不是很害怕?”云熙柔声问。
“嗯,”傅瑶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老实道:“不过后来出的事情太多,就只剩下气愤了。”
云熙紧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放心,没事了。”
“那个幕后之人查明了是谁吗?”傅瑶抬起头问。
“是……”云熙犹豫道:“傅微如。”
啊!傅微如。
傅瑶想了几天,想到了可能是马慧娴,可能是她爹的政治敌人,可是就是没想到是傅微如。
她居然逃回京城了。
只是自己跟她真的有那么大的仇恨吗?
当初他们一家被陈指挥使抓住再送走,这一切都是马慧娴导演的,跟她没有半点关系。唯一的一点就是当初她们家没有向陈指挥使求情,难道就因为这,傅微如就要设下这么大的计来毁坏她的名誉?
傅瑶觉得很不可思议。
“我已经派人出去了,应该能很快抓住她。”云熙道。
“抓到她的时候,我想见见她。”
被人暗害了,她总要知道原因吧!
云熙点点头。
接下去是一阵沉默,两人的手握在一起,云熙的手因为常年拿刀剑有一些粗糙,磨着傅瑶嫩嫩的小手,说不出的麻痒。
傅瑶踌躇着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其实她很想问他,会不会介意外界的看法,会不会计较自己被人谈论?
云熙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将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定定的看着她道:“别人的看法从来都左右不了我的想法,不管别人怎么看,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好的。”
他一向是冷情少语的,此时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管是傅瑶还是云熙自己,都有种震撼感。
傅瑶忍不住就哭了。几天来的害怕、彷徨、无助都宣泄了出来。
云熙伸出手臂紧紧抱住了她,任她在怀里哭个痛快。表面看他是镇定心疼的,其实他很紧张。长这么大以来,从来没人在他面前哭过。当然,也是因为他从不在意。
现在,放在心尖上的人在自己面前痛哭,云熙哪能不紧张。拼命想安慰她,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第一次懊悔自己太粗心了。
等傅瑶终于哭够了时,这才发现云熙的窘境,立刻破涕为笑了。
“你个傻瓜,都不会哄哄人家的。”
“以后我尽量学着哄你,”绞尽脑汁,云熙终于想起了这一句。
惹得傅瑶顿时红了脸。
“小姐,时间快差不多了。”
外面,翠柳虽然离的远,但车厢里面的对话还是可以断断续续的听到些的。眼见着夫人规定的一炷香时间到了,她不得不大着胆子出声了。
“我先走了,”傅瑶立刻从云熙怀里弹跳开来。心里懊恼,刚才也太亲密了。
云熙倒是没有再留她,只在傅瑶起身走到马车边沿的时候道:“等我。”
傅瑶回头,对上的就是云熙的笑容。
她自然明白他那两个字的意思。
等他,等他来接她成为他的新娘子。
傅瑶觉得前几天笼罩在自己上空的乌云都散去了,留下的是云熙温柔的笑。
三天后,云熙写了封信过来,已经找到了傅微如的落脚点,她在西城的一个青楼里。不过却是跟云文风勾搭在一起了。
在甘州的时候,这两个人可就牵扯不清。最后被马慧娴给拆散了,现在,居然又凑到了一起。
傅瑶当下决定,暂时不动傅微如。将来她嫁进云家后,势必要跟马慧娴对上,有了傅微如,肯定能给马慧娴添堵。
既然这样,她又何必帮马慧娴清除情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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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就到了年关。
可是这一年注定不是一个平稳的年,冬季漠北地区粮草匮乏,蒙古人组织了大规模的军队到边境的城镇来打秋风。边境一直都有军队驻守,但是对这种死皮赖脸的邻居却是没有什么办法。
你不打他吧,他更跟你来劲儿,定要将边境百姓们的财物都搜刮一净,这还不算,还要抢女人回去。这也是为何边境地区的女子总要比繁华之地的女子们泼辣大胆。
不说别的,至少她们提起裙子跑起来的速度就能令中原地区大部分的斯文书生们自卑欲死。跟别说为了怕被抢走,她们自小就被教导着与其便宜了野蛮的蒙古人还不如便宜自己的同胞兄弟们,所以自由恋爱的风气也能令中原地区的卫道士们悲愤欲死。
可你要是敢打,他们就敢跑。他们带着你往专往沙漠里容易迷路的地方转悠,让你失去方向,最后饿死,渴死,冻死在了沙漠里。
无耻的作风,驻扎在边境军队里的人鄙视不已,却也无可奈何。
原本往年也都是一些小打小闹,甚少闹出人命。虽然蒙古鞑子一动弹,一些人就喊打喊杀说要军队荡平了北漠。但是打仗是要钱的,国家不可能为了每一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摩擦派出军队。这一点,历朝历代都差不多。
不过今年,边境的军队坐不住了,因为这一次蒙古人不但大规模地组织人前来抢粮食,抢美女,还将所到之处有民居的地方杀得鸡犬不留。其影响之顽劣,手段之残忍让人愤怒有又心寒。
御史们一个个一入了冬都养的嫖肥体胖,正闲得蛋疼,借此机会便一拥而上弹劾边境的将领们都是些吃干饭的,养着纯粹是浪费。一些赋闲在家的将领们便天天去皇帝面前哭着闹着要请命出战,户部的官员也上前去抱着皇帝的大腿哭穷。
一时间朝廷里热闹非凡。
这种带着喜感的气氛一直延续到了春节官员们放假前夕。
前方突然来报说,北镜三座城镇同时遭到大规模的袭击。其中一座城被破,因守城将领拒不投降,蒙古人将整座城镇的居民屠了城,人头挂满了城墙,血流可以漂杵。
另外一座城的驻守将领望风而逃,被蒙古兵不废一兵一卒占领了。
消息传来,原本热闹的朝堂,顷刻间安静了。
人都是这样,能吵起来说明失态还不严重,严重了的时候,大部分人是不会胡乱发表意见的。
于是这一年,从皇帝本人到平民百姓,没有人过的了一个安稳年。大家说起话来,连声音都比往常要轻上了几分,人人面带愁容。
傅瑶作为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待嫁女子,外头的这些事情似乎都与她无关。她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她还是料错了。
才出了正月,傅家就接到了一道旨意,让她跟云熙半个月内成亲,然后云熙就要奔赴前线了。
本来这样的事是可以派周元建去的,奈何他要镇守狄部,而狄部眼见着边疆动荡,也有了蠢蠢欲动之态,这下,皇帝更不敢轻易调动周元建了。
也就只好让云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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