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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倜早早来到皇宫,走到太和殿前,看见太和殿宫门大开,方从哲和一群大臣站在大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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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倜知道众人都在期待着明神宗上朝。
昨天连夜明神宗派出杨镐赴辽,君臣都已经知晓。
明神宗决定出战的消息在宫中暗暗传遍。接下来排兵布将,凑齐粮草,军晌等等一系列的大事,君臣都在等着明神宗的召见。
看看太阳已经升到老高,宫中记时的标杆在地上投下的影子已经消失,皇上身边的公公来说皇上今天身体不适,不能上朝。
国家战事吃紧,皇上还是不上朝,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
有的干脆甩甩手,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回家了,有的还是不愿意离去,纠缠着太监继续问皇上的事情,有的自己围成一圈,揣摩圣意。
辽东局势瞬息万变,留下来的大臣们纷纷议论着。
此时,正为明神宗“虚心接受,坚决不改”态度而头痛的方从哲,亦倍感边事日重。
方从哲又拿出写好的奏折,自己一人往皇上的上书房快步走去。他心里知道不会那么容易就能见到皇上,如果见到皇上他一定要简短地把自己的话说出来。
他一边走一边在心中默默地念着奏折上他要说的话。
奏折奏言:“军国重事,断非病夫绵力所能承担,兹者边报纷纭,日繁圣听,如臣寡昧,何能运一筹、决一策,以纾九重霄旰之忧。”
方从哲奏言中还说道:希望能够去位让贤,并以补阁臣、补大僚、补言官、发帑金四事以请。
方从哲来到皇上的乾清宫,果然如他所料,吃了个闭门餐,被内侍公公拦下。
方从哲看见熊倜也站在乾清宫宫门前,表情严肃地徘徊着,估计他也被皇上拒之门外了。
他听说皇上召见了熊倜一次,郑贵妃和皇后又纷纷召见了熊倜一次,皇上就很快速地把杨镐派到辽东去了。此事的端由,熊倜必定知道。
“熊大人!”他急忙走过去。
熊倜一看是方从哲,眉头一皱,最近他是怎么了,找自己的人还真不少。他本想笑着回应他,可是,实在是笑不起来,勉强地问了一句:“方大人有什么事吗?”
熊倜的话还没有说完,方从哲就把熊倜拉来到背静处悄悄问话:“熊大人,皇上对辽东战事有何安排,为何派杨镐出辽东,你可知一二?”
熊倜也是一脸的茫然说:“方大人,我也多日不见皇上之面了。”
“熊大人,你就不要瞒老夫了。老夫知道皇上在派杨镐出征之前,曾经召见过你。恕老夫直言,是不是你向皇上举荐杨镐的?”方从哲疑惑地看着熊倜,口气中有一丝责备的语气。
“什么?我举荐的。”熊倜一脸不高兴地看着方从哲,“我怎么可能让他去。”
“那是……”方从哲学还想继续探寻什么。
熊倜直接回话说:“方大人啊,在这件事情上你就不要再追问我了。我也有很多的无可奈何啊。”
“唉!”方从哲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抱着个折子站在乾清宫宫门前继续等候着。
夕阳西下。
熊倜抱着“悠然”从宫中走了出来,闷闷不乐。
一连几天,熊倜都是这样。
每天早上都他抱着出征的决心去到皇宫,等到傍晚,又抱着“悠然”从宫中闷闷不乐地出来。
这天清晨,熊倜又往宫中走去,他刚到皇上的乾清宫。
太监就拦住他说:“熊大人,皇上说了。你以后不必再来了。”
“什么?”熊倜十分诧异,“为什么?”
“熊大人,皇上说了。虽然封你为正二品带刀侍卫,可是你不用日日都来。有事情的时候皇上会召见你的。”
熊倜一听这是什么意思。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郑贵妃从皇上的乾清宫里面出来。
他虽然对郑贵妃不满,可是礼数他还是不能忘记的。他急忙给郑贵妃行了个礼说:“微臣给贵妃娘娘请安,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郑贵妃走到他勉强,鄙视地看着他。“哼”了一声,傲慢地走了。
熊倜跪在地上,看着她远走得背影,心里“咯噔”了一下。
夜晚,月光如水。风呼呼地吹着树上的叶子,让一切看起来似乎有些许的凄凉。
熊倜握着悠然神剑,快步冲向院子里的一棵树。他忽然跳起来,冲着一片树叶,随意挥剑几下。
一个转身,稳稳地站在地上,不到一会,只见熊倜身后的树叶飘飘洒洒地落了下来。
“树欲静而风不止,人欲静而心不安。”逍遥子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看着熊倜慢悠悠地说。
熊倜低着头,右手倾斜,剑锋向下斜指。
要是平时的熊倜,一定会很激动地说:“师父,你怎么才回来?”现在的熊倜却没有那么多心思,连逍遥子是不是把欧阳莹接回了京师也懒得问一句。
“唰!”逍遥子忽然食指一挥,一股剑气向熊倜打来。
熊倜向后弯腰,躲开逍遥子的剑气。
逍遥子毫不停息,大步一跨,一个转身,快速旋转,跳起来,一股剑气又从逍遥子的手指发出。
熊倜这次来不及躲闪,剑气从他的手臂上窜了过去,衣服被划破了。
“当别人攻击的时候,不要只想着躲,要学会用最短的时间找到最快的方法反击对方。”逍遥子话里有话地说。
“师父,你也知道我心不静。”熊倜皱着眉头,淡淡地说。
“你心不静,为什么心不静。静水流深!”逍遥子明知故问。他刚回到京师,就先把欧阳莹送到了杨府,在杨府用晚膳的时候,也听说了朝中之事。
他心里知道熊倜在为辽东战事着急。
“师父!”熊倜没有心思跟他说这些,“我现在连皇宫都不用去了,一个正二品带刀侍卫也就是一个空职位。”
熊倜心里越想越觉得不耐烦。不知道是因为皇上不想看到他再皇宫里出入,让他不来皇宫,有事情再召见他。还是郑贵妃又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皇上让自己空挂这一个职位不干事。
逍遥子眉头一皱,问:“什么叫你连皇宫门都进不去了。”
“皇上今天说了,我以后可以不用去皇宫了。有事情召见我再去。那不是等于把我架空了吗?”熊倜实在是憋不住了,一下把心中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了。
“那皇宫进不进有什么大不了,你想进去纵身一跃就进去了。何必在这里烦恼。”逍遥子淡淡地说,“再说,皇宫本就是一个是非之地。不进去也吧!”
“师父,那不一样!”
逍遥子说着,手指一挥,这一股剑气出去连续打落了两片树叶,“你静得下来还是静不下来,都跟他们没有关系。最后伤的还是你。还不如自己好好练剑。”
“师父,你刚回来有所不知。”熊倜深深地呼了口气,继续说:“走,我们进去。我跟你详细说。”
熊倜和逍遥子进了房间,逍遥子坐在左边慢吞吞地喝着茶,听着熊倜告诉他,皇上召见他的时候,郑贵妃,皇后召见他的时候说的话。
熊倜气急败坏,一边说一边在房间里跺脚。
逍遥子瞪了他一眼说:“不要那么急躁,喝杯茶。消消火。如今,你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等和忍!”
“一定是郑贵妃在后面整我。”熊倜握着拳头,咬着牙,脸气得红彤彤得,“我怎么那么没用啊!”
“你有证据吗?”逍遥子不慌不忙地说。
“没有!”熊倜这话说得一点底气都没有。“师父,可是……”熊倜还想说什么,又被逍遥子打断了。
“宫中本来就人多嘴杂。不要说你没有证据去证明是郑贵妃在后面搞的鬼。就算你有也没有用。皇上明显是站在郑贵妃的那一边。你说死了也没有用。”
“可是,师父,皇后也说了,杨镐只是个马谡,绝对会打败仗的?”熊倜不服输,继续说。
“你从头到尾都是郑贵妃说,皇上说,皇后说。那你自己怎么说。杨镐刚去。打不打败仗,谁又能知道呢?”逍遥子立即就反驳熊倜。
熊倜一愣,心里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是啊,自己一直是听说。也没有听到过杨镐有打过败仗。
“郑贵妃和皇后本来就在明争暗斗。你那天很明显的是得罪了郑贵妃。郑贵妃肯定以为你仗着皇上撑腰不买她的面子,不能为她所用。她当然要除之而后快。”逍遥子慢慢睇跟熊倜分析道。
熊倜也慢慢地坐下来,仔细地听着逍遥子说。
“虽然,我们说是这样说。但是我们谁也不知道皇后,郑贵妃,皇上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逍遥子叹了口气继续说:“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心如止水,以静制动。你越是焦躁不安,皇上更可能以为你居心叵测,郑贵妃在给你制造一点麻烦。那你就是百口莫辩。还不如每天在院子里安心地练剑。”
熊倜也深深地吸了口气,心中虽然还是很委屈,那也不得不往肚子里咽了。
逍遥子又继续说。
三国时期,魏蜀大战。诸葛亮如此神勇,都畏惧司马懿。诸葛亮派人到魏国都城散步谣言,说司马懿要篡位。
结果司马懿还被排挤过,消去兵权。
司马懿每日在家练习剑法,他的儿子看到他很不高兴,跟司马懿说,你堂堂一个骠骑大将军,整日在家练剑,你也能安心。
司马懿却说,当年韩信能受胯下之辱。我有什么不能安心的不能忍的。
他继续说:“司马懿何等的身份,都能忍。你才一个正二品带刀侍卫有什么不能忍的。”
逍遥子说着又拍了拍熊倜的肩膀说:“忍字心头一把刀。大丈夫如果学不会一个‘忍’字,又岂能做得成大事?你放心吧。高平陵之变会有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专心练剑,等到来日战场杀敌的时候,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熊倜一圈打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杯和茶壶都弹了下来。他要着牙,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忍!大丈夫岂能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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