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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功夫,沐暖晴已经替况蔚蓝检查完,抬头看莫君清,“木板准备好了吗?我已经替蓝蓝止住了血,她身上的伤没有移动禁忌,可以抬上车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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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准备好了,”钟叔领着两个保镖抬着一个门板,气喘呼呼跑上来。
他们拆了一扇门,在门板上铺了厚厚的被褥,在沐暖晴指挥下,将况蔚蓝小心翼翼抬上门板,送进一辆宽敞的房车。
上,沐暖晴通过第一中心医院急诊室,得到中心医院为他们派出的急救车的车上医护人员的号码,和他们取得联系后,在清海中段,成功和急救车对接,将况蔚蓝送上急救车。
医生又给况蔚蓝做了简单处理,十五分钟后,况蔚蓝被送进了第一中医院急诊室。
急救室外,况伟业面色阴沉,杨雅淑六神无主,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况延霄在走廊里一圈一圈的转来转去,原本一头舒爽的头发,被他拽的乱七八糟。
莫君清揽着沐暖晴的肩膀,虽然没说话,但他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柔火热,沐暖晴知道他信任她,心里暖暖的,轻轻依偎着他。
莫霆川站在较远的地方盯着恬静如兰的沐暖晴,目光复杂。
等在手术外的时间,像被施了魔咒,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况家人煎熬的仿佛身在地狱一般,直到手术室的门打开,况家人一下围上去,“医生,我女儿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她身上的伤大多是外伤,没有大碍,比较麻烦的是她头部的伤,她头部的外伤我们已经给她缝合好,但因为剧烈撞击,她颅内出现小块血肿,压迫她的中枢神经,导致她昏迷不醒,血肿能否自然吸收,到何时才能自然吸收,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定论,要密切观察。”
杨雅淑脸色惨白的抓住医生的手臂,“那我女儿什么时候才能醒?”
“不好说,”医生遗憾的摇摇头,“也许一天,也许一个月,也许永远不会醒来,大脑是人类结构最复杂精密的器官,我们只能尽最大努力,密切观察她的病情,至于她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无从猜测,还有,病人刚做了先心病手术,为免有意外,我会请心内科专家过来会诊,我还有其他病人,失陪了。”
医生走了,杨雅淑接受不了这样残忍的事实,捂脸失声痛哭,况延霄拥住杨雅淑的肩膀,强忍着心中的悲痛,沉声安抚她,“妈,放心吧,我们给蓝蓝请最好的医生,蓝蓝不会有事,绝对不会有事!”
杨雅淑像是想起什么,忽然止住哭,疯了一样冲沐暖晴冲过去,揪住沐暖晴的衣服,“是你!一定是你把蓝蓝害成这样!她对你那么好,她那么善良可爱,你为什么要害她!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要打死你打死你!”
她还没从女儿心脏病痊愈的惊喜中缓过神来,女儿居然在眨眼之间变成了昏迷不醒的植物人,天堂到地狱般的巨大落差让她无法承受,情绪失控,揪住沐暖晴扬手要打。
莫君清将沐暖晴扯到身后护住,挡住杨雅淑的撕打,目光冷沉,“舅妈,你冷静一点,暖暖不会害蓝蓝!”
“是她!就是她!整个二楼只有她和蓝蓝在,不是她是谁?”杨雅淑血红着眼睛指住沐暖晴,“是她!一定是她!她听说我们要撮合你和蓝蓝,于是怀恨在心,把蓝蓝从楼梯上推下去,她妈妈就是这么恶毒的女人,当年她妈妈害死了你妈妈,现在她又来害我的蓝蓝,我不会放过她,我要报警抓她,抓她这个狠毒的女人!”
“舅妈,你冷静一点,相信我,暖暖绝不会做这种事。”面对情绪失控的杨雅淑,莫君清颇有几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杨雅淑疯狂摇头,一把抓住况延霄的胳膊,“小霄,报警!报警抓那个恶毒的女人,我要让她去坐牢,我要让她给蓝蓝偿命!”
况延霄应了一声,掏出手机,被莫君清劈手夺了去,他目光郁冷的盯着况延霄,“霄,蓝蓝出事,舅妈情绪不稳我可以谅解,但你不同,你现在是况家的继承人,手里掌管着况家偌大的公司,难道你也要陪舅妈胡闹?”
“我没胡闹!”况延霄紧紧咬牙,额上青筋高高暴突,“我同意妈的观点,当时我们都在楼下,楼上只有沐暖晴和蓝蓝,不是她将蓝蓝推下楼还有谁?”
“我相信暖暖不会做这种事,一切等蓝蓝醒后再说,事情没弄清之前,不许报警!”他不会允许自己的妻被到带警察局,无休止的被警察来回询问。
“表哥,你让我失望了!”况延霄看着他,失望的摇头,“你已经被那个女人迷的是非不分了,你别忘了,蓝蓝是你妹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你对我们一点感情也没有?”
“况少,”一直沉默不语的沐暖晴忽然开口,淡淡说:“蓝蓝不是我推下楼,我是听到蓝蓝惨叫才过去察看,我看到蓝蓝时,蓝蓝已经摔下楼梯躺在血泊里,无论你是否报警,这都是事实!”
“你当然不会说蓝蓝是你推下去的,你看见哪个杀人犯到处去喊自己杀了人?”况延霄目光犀利,咄咄逼人。
相比他的激动焦躁,沐暖晴一派淡静从容,“况少,也许你该冷静下来想一想,我一个一跳级读到全国最知名医院的高材生,会不会蠢到在我嫌弃最大的情况下将蓝蓝推下楼。”
况延霄被她说的愣住。
他不傻,知道沐暖晴说的有道理。
如果沐暖晴想害他妹妹,应该用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在二楼只有她和况蔚蓝的情况下将况蔚蓝推下楼,她便成为最大的嫌疑人,一个名牌大的优秀教师,应该没这么笨才对。
只是,心里虽然这样想,他嘴上却不肯认输,冷哼了声,“也许当时你和蓝蓝争执,情绪失控,谁又知道呢?一个女人如果情绪失控,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们所有人里,只有你有害蓝蓝的动机,你嫌疑最大!”
沐暖晴摇摇头,淡淡说:“况少要是这样说,我就无话可说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总之,我没推蓝蓝下楼,我问心无愧,你就是把全天下的警察都找来,我也是这句话,哪怕是有天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说我将推蓝蓝下楼,我也还是会说,我没做过,我问心无愧!”
莫君清将沐暖晴揽进怀里,温柔拍了拍她。
况延霄没再坚持报警,因为莫君清刚刚身上的气息很可怕。
莫君清是他表哥,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莫君清的底线在哪里,他比谁都清楚,刚刚从莫君清身上散发出来冰冷压人的气势,让他清晰的知道,他正在触碰莫君清的底线。
他不想真正惹恼莫君清,斗不过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从小到大,莫君清一直是他的偶像,是他最敬服的人,他不想失去这个表哥,和一直最佩服敬重的表哥变成敌人。
他安慰着一直捂脸痛哭的母亲,嘴角挑着摸冷嘲的弧,真好笑,难怪人家说红颜祸水,真没想到,他和感情笃厚的表哥,会因为一个女人弄到今天这种地步。
场面一时陷入沉寂,走廊里只有杨雅淑撕心裂肺的痛哭声,莫霆川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接起手机,听那边说了几句话后,担忧的神色忽然变的凌厉,“什么?你说真的?……好,你把人带过来,我当面问她!”
莫霆川挂断电话,目光直直的落在莫君清脸上,“刚刚管家打电话说,佣人阿玲亲眼看到沐暖晴将蓝蓝推下楼!”
“啊?”最震惊的人是沐暖晴,她睁大眼睛,半张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莫霆川的目光从莫君清脸上移到沐暖晴脸上,脸色铁青,“沐暖晴,有人亲眼看到你将蓝蓝推下楼,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沐暖晴的双手骤然在身边攥紧,简直想仰天大笑几声。
老天爷又要开始了吗?
一定要这样玩儿她吗?
为什么幸福总会在唾手可得时,一下溜的那么远?
为什么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过,有人却言之凿凿的说她亲眼看到了?
她双手攥的死紧,漆黑的眼眸像泡在冰水中的黑葡萄,又黑又冷,“我不知道你们做了什么,我只知道,蓝蓝不是我推下楼,我什么都没做过,就算有一天我被判了罪,判了刑,就算有一天我被押到刑场,枪口顶在我的阳穴上,我还是要说,我——没——做——过!什么都没做!”
莫霆川冷冷看着她,“我已经让阿忠把阿玲带到医院来,一会儿你们当面对质。”
况蔚蓝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暂时不允许家属探望,况家人不愿离开医院,况延霄托人借了医院会客室,阿玲被莫忠带去会客室和沐暖晴对质。
沐暖晴面无表情的在莫君清身边坐下,莫君清轻轻拍拍她,沐暖晴下意识看他,他冲她微微笑笑,目光呵宠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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