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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还是在最喜欢的女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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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无数个理由说服自己,他可以给许沫幸福,现实戳破他的幻想,却如此简单……她遇到危险时,他再没办法保护她。
他用力搓脸,又用力抓了几把头发,自虐一样将双手的力气全都发泄在自己的脸上和脑袋上,折腾出一身汗才觉得舒服了。
许沫推门进来时,他已经懒洋洋的倚靠在墙上玩游戏,见她进来,抬眼懒懒的笑,“回来了,墨寒那小又和你嘀咕什么?”
许沫见他笑容如常,来回撕扯的一颗心好过了些,也浅笑着走过去,坐在他身旁,“他说他联系上他同了,他说他同的祖父当年是出名的国医圣手,他同尽得真传,很厉害,既然西医不行,我们就试试中医,他说这次再不行,他就不拦我们了,让我们回家。”
简司曜将游戏机丢在一边,漫应着,“行,听他的。”
许沫抱住他,“我就准你试这最后一次了,再不行,我们就回家,谁劝我们我们也不要听了,你就这样挺好的,只要让我像现在这样,想抱你时,能一下将你抱在怀里,我就很知足了。”
简司曜微笑着,轻轻拍她,“嗯,好,我也挺知足。”
虽然没了两条腿,但终究留了一条命,做人不能贪心,知足惜福。
“司曜。”她在他怀中抬头看他,双手仍旧紧紧抓着他后腰的衣服。
“嗯?”
他温柔的目光在她脸上描画,她整颗心都烫了,胸膛里满溢着满满的感动与幸福,“我们去登记吧,好不好?”
简司曜轻笑,抬头在她额上轻轻摩挲,淡淡慵懒的说:“结婚证不过就是两张纸而已,只要我们想和彼此在一起,有没有那两张纸有什么关系?”
“可是我想要,”许沫紧紧抓着他的衣服,眼中满含乞求,“我特别特别想要,只要想想我们肩并肩的照一张合照,然后我的名字和你的名字可以摆在一起,我就觉得我好想要,司曜……”
她物欲低,很少有渴求的东西,可这一刻她真的特别特别想要他们两个的结婚证。
她想和他在一起,以最光明正大的身份。
她喜欢他,好喜欢好喜欢,喜欢的心都疼了,她想成为他的妻,发了疯的想。
简司曜温柔笑着用手指梳理她柔软的发,哄她:“那等过了这阵好不好?等我们情况再稳定些,你看现在每天鸡飞狗跳的,你怎么也得等我腾出功夫好好策划策划,求个婚什么的,我们再去领证。”
她偎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脖,“我等着,每天都等着,你不能反悔,反正我就赖着你,赖定你了。”
简司曜又应了声,轻轻拍她。
他不是圣人,没表面看起来那么洒脱。
他得为她着想。
现在两个人劫后重生,刚经历过轰轰烈烈的爱,还没从生死相许的爱情里回过神来,有感情也有感动和感恩。
现在就算让他们彼此为对方付出生命他们也是肯的,可现实的庸庸碌碌、蝇营狗苟,在日积月累下可以渐渐抹杀掉任何轰轰烈烈。
他不能确定在以后无数个平凡的日里,他是否能如许沉期待的那般保持初心,和许沫像现在这样相互扶持着走下去。
他是男人,离几次婚都没关系。
许沫是女人,已经离过一次婚,不能再把结婚证变离婚证。
再好的女人,手里拿着两本离婚证,也没办法好好面对自己以后的人生。
能拖一天是一天吧,在确定自己可以以这样残缺的自己完全接受许沫之前,他不会和她去领证。(不知道有没有赚到大家的眼泪,反正我自己哭的稀里哗啦,我这人就是泪窝浅,没办法,对着电脑哭的像个傻瓜)
把袁金恩整套方案全都实施了一遍后,简司曜的双腿依然没有任何知觉,袁金恩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套话,施施然离开,秦墨寒脸色难看的像吃了苍蝇,低声咒骂:“亏我以前那么推崇他,原来是个沽名钓誉的家伙!”
简司曜倚靠在床头,后脑枕着双手懒洋洋看他,“这人说话的语气虽然讨厌点儿,但人家是真用心了,治不好是因为不在人家能力范围之内,你总不能掰着柳树要枣吃不是?”
秦墨寒气笑了,“你倒是想的开!”
“想不开又怎样?”简司曜依旧一副万事无所谓的懒散样,瞥了他一眼,“想不开每天哭丧着脸,哭天抹泪,哭天嚎地就能好了?要是那样真能好,我天天抱着你哭!”
秦墨寒看了他一会儿,用难得认真的语气说:“司曜,我很少服气过什么人,但这回,我服你。”
简司曜咂咂嘴巴,“这话听着耳熟,好像前些日听谁说过。”
秦墨寒笑着捶他一拳,“你该不是为了赚个好名声,每天跟我们这儿死撑吧?”
简司曜撩他一眼,“能死撑也是本事,不信你撑给我看看!”
秦墨寒还要说什么,手机响了,掏出手机看了眼,立刻喜形于色,飞步走到隔间接电话。
片刻后回来,秦墨寒力控制着激动的情绪:“我同后天能到!”
他内心的激动远比表面上表现出来的要多,只是失望那么多次,他提醒自己要稳住,以免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简司曜松了口气,“终于要来了。”
再折腾这最后一次,终于盼到头了。
第天是周末,沐暖晴起的很早,做了一些甜点送到医院来看望简司曜,顺便看看许沫有事需要出去没,她可以帮忙照看一天。
赶到病房时,许沉也在,病房里的气氛很轻松,像是刚刚有人说了什么好笑的事,个人都在笑。
沐暖晴将糕点盒打开,顿时一阵清香扑鼻,“我新的糕点,有没有人捧场?”
许沫照顾简司曜洗了手,简司曜挑了块最好看的咬了一口,嚼烂吞下,啧啧称赞:“好吃!小嫂,你这样不行,天天往这儿送好吃的喂我,我光吃不动,早晚胖成猪。”
“光吃不动?你想的倒美!墨寒没告诉你吗?他和莫君清在你家给你弄了一间复健室,连复健医生都找好了,你尽管吃,不管你现在胖多少,复健的时候都能给你减掉,”见他手中那块吃光了,沐暖晴又给他挑了一块,“尝尝这个,薄荷味儿的,特别爽口,你肯定喜欢。”
许沫问沐暖晴:“暖暖姐,墨寒和姐夫在哪里给司曜弄了复健室?”
“哦,”沐暖晴这才想起许沫不知道这回事,解释道:“不是在你住的那间公寓,你那间公寓小了,很多器械放不下,是在简家叔叔留给司曜的别墅里。”
许沫迷茫的看着沐暖晴,表示听不懂。
沐暖晴只得继续解释:“简家叔叔身体不好,临去前,给简家大哥和司曜每人留了一套别墅,相隔不远,不过别墅分别写了简家大哥和司曜的名字,弄复建室的那套是司曜名下的别墅。”
身在豪门,简司曜的父亲见过多因为公司家产继承权兄弟阋墙,手足反目的事,他一生只有这两个儿,是他与心爱妻爱情的结晶,他爱这两个儿,胜过一切。
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时,他拖着病体将公司和财产尽量公平的悉数给两个儿分开,并再询问两个儿对财产分配是否满意。
其实他是多虑了,简司曜固然是轻钱财重情义的人,简家大哥对这个弟弟更是疼逾性命,兄弟两个感情好的没话说,绝对不会因为公司钱财产生矛盾。
许沫听懂了,想了会儿继续问:“离开医院司曜还要做复健吗?”
那不是还要折腾?
许沫脸上露出心疼不忍的神色,沐暖晴安慰她:“就是一些力所能及的运动而已,司曜平时也喜欢动,总让他闷在床上还不把他闷坏了?你先别有心理负担,到时候复健医生会把复健课程安排的很好,不会让他负荷不了。”
许沫去看简司曜,简司曜冲她懒洋洋的笑,依旧万事无所谓,不管什么事都打不倒他的样。
她开口正想说些什么,秦墨寒推门进来,满脸笑意的让到一边,“我同来了。”
一个妙龄女踩着高跟鞋进来,高挑纤细,利落的短发,素净的脸孔,细细的柳眉,尖削的下巴,瑶鼻樱唇,富古典美的秀气脸孔,却透着股冰冷,是个冰玉雕成般的冷美人。
妙龄女踏进屋里,一眼看到了站在窗边的许沉,短暂愣怔后,她冰冷犀利的目光直直望进许沉的眼睛里,唇角缓缓挑起抹冷笑,转身就走。
“镜涵,”秦墨寒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付镜涵回眸看他一会儿,转回身看许沉,“病人是他什么人?”
秦墨寒看看付镜涵,又看看许沉,像是明白了些什么,犹豫了下,“是朋友。”
付镜涵冷笑,侧眼看他,“我长的看起来很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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