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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这么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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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一步一步來吧。
好在她现在也不赶时间。
六丹药,她早就会了,一点问題也沒有。
第二天的七丹药,來考的人明显比昨天的六丹药少很多,且年龄都在四十岁,水灵一个十五岁的丫头,在这群人中显嫩了点。
七丹药,她还在玄舟大陆上的时候就已经沒问題了。
第天的八丹药,來考核的都是些五十岁以上的老者,更多的是六七十岁的,水灵在这一群人中,就好像是孙陪爷爷过來。
所有人看到她的第一时间都是大大地惊讶了一番,就连监考的药师都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
“公,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是八级丹药师考核的地方。”
“我知道,我就是來考核八级丹药师的,这是我的七丹药师资格。”水灵着从怀里掏出昨天拿到的七药师证。
这种情况,她早就料到。
监考官接过她的七药师证,昨天他就听这一批來考核的人中,有个年纪轻轻的伙,天赋禀异,监考他的考官都赞不绝口。
他一开时还不相信,就算是通过了七药师的考核,也沒必要赞不绝口,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现在一看,或许真是个人中奇才。
监考官把药师证还给她,叫她到丹炉前准备。
看上去一视同仁,却暗中多留意了几眼。
只见水灵从容不迫地选 好自己所需的药材,然后慢慢地准备着,每一个动作都准确到位,不急不燥。
力药量都把握得好。
相比之下,其他人倒有些急燥了,有些甚至连力都沒控制好,很快就传出一股焦味。
两柱香的时间很快就过了,毫无疑问,水灵顺利拿到了八药师证。
一同來考的共五人,不想却只有她一人顺利通过。
“嗯,不错。”监考官朝着她点点头。
水灵虚心地接过药师证回到客栈,鎏钥在那里等着她。
“你不问我结果?”
她回來都半天了,他都不开口问一下。
“有什么好问的,十拿九稳的事。”
原來他对她是这么有信心呀,这种全心全意信任的感觉,真好。
第二天,水灵携手鎏钥前往药师联盟总部拜见药师联盟盟主于心,毫无疑问,撞墙撞得非常出彩。
她被拒门外水灵早有所料,但另她想不到的是,鎏钥报上龙族少主的名号,于心居然也闭门不见。
这个于心,面还真是不。
“这个于心,面还真不。”水灵不略有不满地嘀咕着。
鎏钥握着她的手紧了紧,“他不是面不,而是脾气古怪,不想见的人,管你是天王老也不见,习惯就好。”
“走走走,快点走,晦气。”
“求求你们了,救救我家老大吧。”
“去去去,不是师父不救,你也看到了,这一个月來师父用尽了各种方法也无济于是,你还是回去给他准备后事吧。”
“求你们了,如果连于盟主也救不了老大,他就真的只有死一条了。”
“哎,我们真的尽力了,你们还是快点走吧,來人啊,送他们走。”
正着,身后就传來一阵嘈杂声,水灵和鎏钥一顿,回头就看见五个人在门口那里纠缠。
其中一个人靠在另一个人身上,身披麻布,遮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长相,但从那掬偻着的背影以及偶尔传出的阵阵**可以看出,他的情况很不好。
而被他靠着的那个人双手扶着他,面露苦色,哀求不止,堂堂七尺男儿,为求人泪都差不多出來了,双脚微弯,如果不是还要扶着另一个人,恐怕就跪下來了。
而他们的对面,站着一位秀气的男,他嘴里叫于心师父,看來应该是于心的弟。
于心的弟很明显被缠得不耐烦了,随意搪塞两句后,就叫他身后疑是门卫的两人赶人。
“快走吧,我们盟主仁慈才会收留你们那么久,他活不了多久了,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去给他准备后事。”那两门卫一看也是毫无同情心之辈,抬手就把两人推了出去。
那个看起來情况很不好的人,弱不经风,若不是另一人扶着,恐怕连站立都有问題,此时被人一推,整个人就失衡了,朝着水灵的方向就倒去。
沒想到堂堂药师联盟,在外界口碑如此之好,原來居然是如此无情,水灵正看得心寒,一时沒注意到那人朝着她的方向倒了过來。
“心。”她失神站她身边的鎏钥可沒失神,在那人即将碰到她身上之际一把把人拉开了。
水灵被鎏钥紧紧地禁锢在怀里。
而那个倒下來的人,由于沒有支撑,直接摔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老大。”刚刚扶着他的男人一惊,急急忙忙地把人扶起來,在一边嘘寒问暖。
“你沒事吧。”鎏钥担忧地看着怀里的水灵,见她一直盯着那个披麻布的人看,很是不解。
而水灵此时却比他现不解,刚刚那人从她身旁擦过倒地的瞬间,她闻到了一股恶臭,腥气中带着腐肉的味道。
很刺鼻,很难闻。
不过她不解不是因为味道的难闻,而是这种味道,她曾经闻过。
那是她前的一个队友,在一次出任务中中了圈套,被人下了毒,那时他身上散发出來的就是这种味道。
只是,另她奇怪的是,这是生化毒物,会腐蚀人体而产生腥臭味。
难道这里,也有生化毒物?
在鎏钥不解的目光中,水灵慢慢地向着那人靠去,他此时已经被唤他老大的那人扶了起來。
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中,猛地揭开那人的麻布,露出了那张被遮住的脸。
一看到那张脸,本來两两围在一起看戏的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那是怎样一张脸啊,满脸脓胞,狰狞恐怖,完全看不出原形。
啊啊……那人被水灵促不及防地揭开了麻布,整张两都露在了人前在,慌张害怕地怪叫着,胡乱扯过麻布盖住脸,并把头埋在那个看似是他弟的人的怀里,还不时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老大,别怕。”那个弟一边轻拍着他的背轻声安慰,一边狠狠地瞪着水灵。
那眼神,恨不得把水灵给拆了。
鎏钥一手把水灵捞到身后,冷眼对上那人吃人的眼光,他的女人,不是谁都能恐吓的。
众人看看这边鎏钥一手把水灵半抱着护在身后,再看看那边一个大男人把脸深深地埋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顿时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
这道是肿么了,怎么那么多人喜欢男男抱一起。
水灵轻轻扯了下鎏钥的手,从他身后站了出來,真诚地看着那个怒瞪她的人,“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地就能这样做了吗。”
“我只是想看看他是怎么回事。”
“与你无关。”
“如果我我有办法治好他呢,也与我无关?”
“什么?”那人明显一愣。
而埋头在他怀里的麻布男也讶异地抬起头來,虽然他遮住了脸,水灵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却可以想像到,他也是错愣的。
“你有办法?”那个疑是弟的人愣过后就是喜,瞧他那激动样,就差把他家老大给扔了,跑过來把水灵供着了。
“我可以试试。”
水灵这句话多多少少减低了那人的激动,但他双眼还是兴奋地亮着,只是那语气却是故作威胁,“你要是医不好,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水灵冷笑一声,“你们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他现在和死人有什么差别。”
此话一出,那人佯装出來的气势全沒了,是的,他们现在沒有姿格谈条件。
而刚刚还沒有來得及走的于心弟,听了水灵的话,脸带讥讽地走过來,“这位哥,他是身患绝症,我师父治了一个月也沒治好,沒救了,你别在这里信口开河。”
轻蔑地扫了眼來者,水灵直接转身对着那个身披麻布的人,“我只有五成的机会,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试试,如果不信就此别过。先明,只有五成机会,剩下的五成,死。”
生化毒物,凶险异常,于心能吊着他的命一个月,不简单。
她可以试着救人,只是非常冒险,要么就是痊愈,要么,死。
风险与机遇是并存的,要怎么选择是他的事。
疑是弟的人本來还想让他家老大试试的,但是一听水灵到只有五成机率,而失败的后果就是死后,本就不好看的脸全皱在了一起,为难地看着他家老大。
“我治。”沉默只是瞬间,那人仿佛破斧沉舟在开口,声音是宣告般地不服输,“与其坐着等死,不如死马当活马医,至少有五成的机会,兄弟,你大胆放心地治吧,不管结果如何,俊某都将感激不尽。”
“好,果然是条汉。”水灵大大地赞赏。
“这位哥,我劝你……哎,别走呀。”于心弟见水灵等人转身就走,看都不看他一眼,不由得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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