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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医院看看白冰冰,好问问她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早餐。
www.biquge001.com白冰冰留医以来,因为不喜欢医院里饭堂的饭菜,宁肯叫我到大街上的大排档去买饭菜也不愿在医院吃,所以我得去问问她。
同时,在她面前露露脸也是很有必要的。否则,将来有一天她妈妈莲馨说起今天在超市里碰见我帮别人买卫生巾纸,而白冰冰想起这一天来,她还从早到晚都没见过我,就怎么解释,也解释得不清楚了。
到得医院,正想推门入病房的一刹那间,抬头往里看之际,才发现潘国庆坐在白冰冰床边的椅子上,正各白冰冰有说有笑的。
由于说好了要和潘国庆公平竞争白冰冰的,而今晚又是他早到白冰冰的病房里,我便默默无言地在留医部的走廊,找了张靠在很边角的椅子坐了下来。这样大度礼让的行为我都做得出,因此,有时候我心里就难免泛起芳雅那句说话来!
“其实我想问的是你是否真的爱白冰冰?就是打心眼里认定她就是你今生今世在寻找的那一个!”
按照正常习惯,当我看到潘国庆在白冰冰的病房里时,不要说立即进去捣乱、拆台什么的。就算是客客气气走进去,对潘国庆说你来啦?太巧了诸如此类的说话。然后找一张椅子,也坐在白冰冰面前,东一句西一句地闲扯,也不能让大好时机给潘国庆独占啊。
可我几乎是自觉地,毫无醋意地坐出一边去,等候着潘国庆从白冰冰的病房里走出来,才轮到我进去。我发觉,我和潘国庆这样子的文明竞争,倒不似是来看病人的,而是来看医生的。
静寂的过道里,我感到有些空落和孤独,多少次我想拿起电话打给芳雅,可最后还是放弃了。虽然内心里一直鼓励自己说,那个电话你无非是问问她和投资人谈得怎么样,并不涉及到私人感情上去的,可我就是不敢打。
这太没道理了,此刻,我正坐在白冰冰留医的过道里,是来探望白冰冰的,怎么着,我都得一心一意吧?更何况,我才离开芳雅多长时间?我就迫不及待地要给芳雅打电话,那也太过分了。而且,说不定现在芳雅正和那个投资人陈志军说得好好的,我一个电话打过去,岂不是打乱了气氛!
可是,要是,要是……万一那个陈志军与曹杰一样,打着投资旗帜却不安好心那可怎么办?我这时候给电话芳雅,就有可能帮了芳雅一个不小的忙。打还是不打呢?我拿出了电话,放在手掌中把玩起来,却没有真的给芳雅拨电话。
我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了,我需要好好冷静一会儿,白冰冰就在离我不到几十米的病房里,也许,她此刻正与潘国庆相谈甚欢,但他们有此便利条件,客观上还是自己给予他们的。至于主观上嘛,唉,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假如今天晚上潘国庆给白冰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自问自己,我会不会吃醋?还是暗暗地祝贺他们?我发现,人是一种感情与情绪复杂的动物。在某些特定的环境下,人有可能变得很专一,很唯一。
但是,不要因此而以为,这就是一个人最终的选择和守诺。在环境、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可能会遵守那种唯一。但是,当环境和条件发生变化之后,就如当初我和倚婷那样;就如接着的我和唐嫣昕那样,是怎么分开的,至今仍然没有一个明确的结论。
我在写这篇文的时候,我发现我比较卢梭,当然没有他那么深刻。但在人的感情真实性,以及感情的脆弱性,当然也包含感情的复杂性和多样性方面,我还是比较大胆地写出来的。我们所处的是一个暄嚣的商品经济社会,物质的泛滥与诱惑,已经让我们不能平静地对待社会的利诱,因此,我们这个社会,很难再生少年维持那样的人物和精神世界了。
但是,这并不是说,生活在商品经济社会的人们,就没有了感情准则。相对来说,没有那么细腻,没有那么的死心塌地!对物欲的追求,以及物欲的引诱,往往让人把持不定。再加上社会发展带来的兴趣爱好的多样化,使人们在吸纳精神养份的过程中,不再主要依靠书本。
诸如信息轰炸式传播,接受灌输的多角度性,使现代人们的精神世界不再郁于感情的细腻与幻想,而更多地把物质牵扯进来,于是,庸俗的、物质的、比较式的观点就自然而然地占据了人们的头脑,所以很纯很真的感情,反而成为了幼稚的一种……
所以,有关我的感情上的微波细澜,我自己都不知怎么评价自己!总之,我思想上的动摇,是能够感觉得出来的!我其实也很物欲,也很抵抗不住异性性感的诱惑。以至我一闭上眼睛,芳雅的肥厚凹凸,就会呈现在脑海里。想芳雅的全身,想芳雅的一切。就怎么赶也赶不走!
这样子说,我是不是要抛弃白冰冰转而投入芳雅的怀抱里去呢?也不是。只是此刻我坐在白冰冰留医的医院里,却满脑子是芳雅的倩影,有些让人转辗反侧,一想到芳雅将会投入别人的怀抱里,我就有无限的惆怅,有无限的失落!
我静静地坐在留医部尽头的休息椅上,一个人托着脑袋,两眼却茫然地不知在看什么。忽然听到白冰冰住院的病房里,传来一阵男女开怀的爽朗笑声。我按捺不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近白冰冰住的病房门前,从小玻璃窗口往里看,没错,潘国庆与白冰冰正如同一对恋人似的,笑得那样的开心,那样的甜蜜!
靠?搞错没有?到底我是你白冰冰的男朋友,还是潘国庆是你男朋友?我忍不住就想伸手把病房门推开来,但我的手却在半空中停下来了!一个念头很快就浮上我的脑际,既然他们如此融洽,如此谈得来。看白冰冰开心的样子,好象又回到了少女的时代,完全没有了病人的痛苦表情,那我又何必去破坏这难得的时刻呢!
我把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慢慢地、轻轻地往后退去。走到电梯门前按下了等候键。很快,我便来到了大街上,在夜风中吹了一下,伸手到裤袋去拿出香烟,迎着夜风狠狠地吸上一口。然后,烟从我的口腔里往外吐出来。
我于是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去……
那个晚上,芳雅因为约陈志军不见,心情很郁闷地回到租住的房间后,随随便便洗了个凉后,上到床上倒头便睡。可是,她怎么会睡得着呢?大凡人都是这样,当你心事重重又达不成目的之后,表面上虽然想一忘了之,可偏偏却事与愿违。
芳雅倒在床上,原来只想着蒙大睡就是了,那想到她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一会儿想起白天的时候,她大姨妈来,是我替她买的卫生巾,后来不知怎么就三扯两扯,扯到她喜欢我的事来,还趁机暗示表白一番。
一会儿她又想起投资人陈志军来,这个家伙,一向看见我就流哈喇子,今晚居然飞起我了,连面也不见了呢,害得她不知怎么向毅哥交代!芳雅想,你陈志军别以为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以后别在公众场所一见我挺胸而过你又发软腿才好!
一个晚上剩是想这些,芳雅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忽然听得卧室的对面单间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芳雅当时就很奇怪,明明记得对面住着的一个看上去应该是个九零后的女孩,租房子的时候见过一面,身材可以,长相也凑合,看着还比较纯朴,应该是那种打工安分度日的小姑娘,今晚却不知怎么会从她房间里传出这种让人脸热心跳的声音!哎,芳雅禁不住叹了一口气,现在的九零后越来越疯狂了。
随着时间的拉长,对面单间里的女孩的嗓音变得越来越颤抖,那种抑制不住的尖叫声越来越大。因为已经深夜,几乎所有的人都睡了,氛围特别宁静,然而,一阵阵急促的叫声却扯碎了房间里的宁静。
芳雅的睡意被突如其来的嘤咛之声给搅没了,她气得狠狠地用拳头砸了砸僵硬的墙壁。这一砸有点效果,只听对面的单间里忽然没了声音。然而,没多会那叫声又袭来了,而且比刚才还要猛烈一些。凭借她的判断,这样的叫声估计会持续很长时间,现在只是初始阶段,待会儿要整的话……妈的,现在的有些女孩子咋就那么放得开呢?收敛一点不行么?
困意全无,芳雅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甚至都想过去敲对面单间的门了,可总感觉那样做太唐突。再说了,她也没权干涉人家的生活啊!人家住在自己的房间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自己凭什么过问人家呢?
哎,她重新躺了下去,心想人家小两口同居不就是为了这个嘛,何况人家是男女朋友关系。再说了,自己之前和弦毅喝大之后不也是在干这种事么?相比起来,她觉得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更过分,起码对面房间里的人是男女朋友关系,而芳雅和毅哥仅仅是因为喝大了,可以说彼此连朋友都算不上!要不然,今天自己的表白就不会一点回应也没有了!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怎么晃荡到芳雅楼下的我,给芳雅打了一个莫明其妙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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