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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也是我太平军一员战功赫赫的上将,”李秀成慢慢开口道;“他就是驻守池州的右军主将,定天福爵韦志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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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志俊?”贵福哥讶然道;“韦昌辉的弟弟?”
“是,”黄文金低着头回答,他曾隶属韦昌辉部,镇守湖口,天京事变后清军大举来犯,他孤立无援才力竭城陷,撤兵后被调拨到桐城枞阳一带打酱油,虽没当成而这次提议的书信,就是池州的同僚托他带来的。
韦志俊时任太平天国右军主将,北王所部曾是太平军最有实力的野战兵团。
天京事变时韦志俊独守武昌,后援遂止,信息不通而粮草耗尽,将士饥疲但依然坚守,并严词拒绝敌人劝降,这份内外交困之刻的坚守,价值尤为可贵!
然而,天王洪秀全竟坐视武昌粮绝不援,事后还要以失守武昌而治韦有罪,幸亏李秀成力保才得免罪···所以黄文金这次接到书信后,就找李秀成联袂来见幼主贵福哥。
不用说,以忠厚仁义著称的李秀成仍想帮韦志俊一把,因为目前韦部四万多人势极穷蹙,已经快到全军断粮的地步了。
原来,韦志俊所部驻守的池州地小而贫,部下大多衣履无着,食不果腹,加上东面有芜湖清军之敌,西有驻建德的杨辅清部,北有安庆的陈玉成部队。这些部队因天京事变与韦志俊皆有血仇,故而划分界限、严禁韦部过界就食,双方多次发生数千人的械斗···唉,话说不是饿红眼了,韦部能同室操戈么?
上有天王猜忌,左右同僚倾轧相煎,可以说韦志俊已被逼到了绝处,如果觉悟没高到自绝于人民,就剩叛变投敌一条生路了。
所幸幼主贵福哥的出现,让韦志俊仿佛又看到一根救命稻草,效法李昭寿急忙献上自己俩亲侄女,要不是自己幼女尚在吃奶,不用说肯定也会送来,人到这时,为了数万部下有条活路,真就顾不得个人脸面了,虽然拔毛幼主要钱要兵,可韦志俊最愁的就是几万张嘴没人养活啊,要不是怕吓着贵福哥,他当时恨不得礼单上填上一万人。
“玉石雕像一对,削铁如泥宝剑一对,名人字画十幅,优良战马一百匹···”
贵福哥一字字轻声念着这份礼单,想到一个末路英雄凑齐这份礼物的艰辛,过了片刻突兀的一叹,幽幽道;“堂堂一军将主,手握数万虎贲,战功赫赫,心志高傲,竟然窘迫到要媚主求存么?”
李秀成、黄文金都不能答,黯然垂首。
贵福哥随即轻描淡写的说道;“这门亲,孤应下了。既然是孤的岳家长辈,孤不照应谁照应?池州守军~~困窘到什么地步了?”
黄文金起身拜道;“启禀幼主殿下,池州连年雨涝多灾,今年粮食又是歉收,池州四万五千将士已举城食粥数月,士卒多有病倒,行走尚且无力,更别说作战了,就这样只怕撑不到秋收就要断粮了。”
贵福哥想了想,扬声唤道;“来人!舟师指挥陆顺德现今不是就在江浦么,派人请他过来议事。”
“是!”当值待诏女官萧素娥廊下抱拳,应命而去。
很快陆顺德就乘马驰来,进来高声唱名,大礼参拜幼主贵福哥,六月间江上一战,贵福哥一弩破千炮,太平军舟师趁机大败清军水师,从那以后,水营上下官兵将士就真心认为贵福哥不是凡人了。
那是啥?斩邪留正圣子圣灵啊!于是早晚又拾起圣书,虔诚诵读祈祷。
贵福哥直接问道;“陆将主,军中只行军礼即可,以后不必絮礼,如果水军粮船载满米粮,一次能往上游运载多少万斤?”
陆顺德一愣答道;“回禀殿下,虽然近年来咱们舟师连战连败,损失惨重,但民船粮船至少还有二千余,其中一半改为战船,另一半一次运载个三五千石粮草还不成问题,不过现在天京乏食,尚且需要各处天军管辖的州府运粮进京,殿下何来此问?又要往哪里运粮,而粮食又从何而来?”
“这个你不需劳心,”贵福哥吩咐道;“你回水师大营后迅速检修船只,整编军伍,我会在差人连夜从滁州方向调运三千石米粮,最多二日就能全部运到江浦,你要事先组织好人手装船,之后咱们就兵发池州。”
“可是,幼主殿下!”陆顺德急切禀告道;“我们舟师朔江大举运粮,风险太大了!上游的清妖水军虽经挫败,但盘踞在湖口一带,尚有有大小战船五六百只,火炮二三千门,妖兵水手二万多人,他们一旦出动拦截,后果···”
“那就再败他们一回,”贵福哥微笑道;“上次给孤准备的大艇尚在江边吧,孤再次领着陆化鱼那三百人驾艇入江,再用天火霹雳雷公弩烧杀他们一回,他们船越多,烧的也就越厉害。”
贵福哥说这话很有底气,他库房里的水箱内还存着一百枚白磷弹呢,没有白磷的火油弩箭也有三百枚,足够再到江面上嗨一圈了。
“幼主殿下的神弩是很犀利,”李秀成提醒道;“但也要提防清妖水师妖头诡计多端,重金悬赏,以小艇快蟹冒死冲锋,对殿下蚁附群攻啊!”
“这个咱不怕他!”陆顺德神情昂奋;“我老陆亲率三千水军战士跟在殿下船后,清妖肆虐只是凭船高炮多,真要江上玩白刃拼杀,水上水下我们太平军舟师几时怵过清妖!殿下,俺们水军上下,就等着殿下再发神威哩!”
贵福哥微笑着摆手;“回去准备吧,咱们三日内出发。”
“遵令!”陆顺德大声应诺,转身几乎以癫狂之态奔出府衙,打马呼喝而去。
“天色太晚,孤就不留两位将主了。”贵福哥抬手奉茶送客。
“臣下告退。”
李秀成、黄文金走到厅门前,又同时转身,向送行的幼主贵福哥深深一揖!但见李秀成深沉开口道;“臣等这一拜,替池州的四万五千太平军将士所拜,天国有此英主,乃是臣等之幸,千万将士臣民之幸!”
贵福哥的反应呢,他耸立在门口,笑的很蛋疼,对,不是淡定,是一种蛋疼般的苦笑,让人费解。
······
夜色沉暮,可是江浦府衙里的幼主寝室灯火未息,隐约传出女官的话语声;
“殿下,是这里么,要我使些力气么?”
某小贱的声音很慵懒;“哎~~~对,对,潘芝,你倒是使力啊,转着圈着使力,对对,柔和着点···李芳兰你也别停下来,上下推,柔和着点推,想想老汉怎么推车来着?对,就那么一上一下,悠着点···五妹,让你捏脚怎么停下来了?别看我细佬,舒了筋活了血它自然就翘起来了,跟你们推拿没关系,唉~~~可惜现在太嫩还不能用哪,继续捏大腿啊,别停!”
过了一会儿,贵福哥翻了个身,怅怅的吐出一口气,好似心事重重。
“殿下,我们姐妹三人同时给你按摩推拿,你还不满足啊?”广西妹子潘芝嗔道;“难道还要加上你新娶两个一起伺候啊,不,现在是四个了!”
“就是!”李芳兰帮腔道;“幼主殿下,算上宫里天王陛下给你讨的那四个,你都有八个娘娘了,我们三个还没有名分呢,到时候你要是喜新厌旧负了心,俺就···”
“哎呦!那里不能掐啊!”贵福哥护痛的尖叫了一声,解释道;“孤哪是在想这些事啊,也没到时候啊,再说这些小毛丫头哪会看在孤的眼里,只会丢养在宫里幼稚园里,终日跟随孤身边的,还不就你们几个得用?要办也先办你们,唉~~~只是今晚看这些将领的殷切泉泉的眼神,让孤这心里沉甸甸的,很不舒服啊。”
黄五妹道;“诸军军主用命,将士归心,殿下应该开心才是啊,怎么反而这般郁闷?”
“呵呵,老子这不是同情心发作么,”贵福哥嗤笑一声,自嘲道;“一时屎粪(愤史),就多管了一回闲事啊,这下老子少不得又要亲自操刀上阵,将错就错的走一回喽。”
“殿下,又要开战了么?”李芳兰噗嗤一笑道;“不过听殿下自称老子,倒是很有趣的,殿下今年不过十二岁,哪里称得上个老字啊?”
“不要跟孤提岁数!”贵福哥懊恼的道;“迟早老子要与你们三个开战,战得你们一败涂地,瘫软如泥,一个个乖乖给孤奉上降书顺表!早晚朝拜,随时临幸,随叫随到,千依百顺······”说着说着,小贱当面就无耻的流口水了,细佬也撑旗了。
“哎呀!”黄五妹叫道;“芳兰、潘芝,咱们天国姐妹不能认输,挠他!咯吱他!”
于是卧室里一场嬉闹,溅人虽无耻但难敌三女,战到后来被摁倒在床上,身上蒙上两床被子,上面还牢牢坐着三位会武功的嬉笑少女,丝毫不能动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说起来这三女都是他的武术教练,单论武功一个就够收拾他了。
不过贵福哥嘴上却不服输,恨恨道;“终有一天,终有一天···老子把你们都干成大肚婆···哼哼···等着吧,这一天不远了,不远了···”
他就这么不甘心的哼哼着,进入了梦乡。
······
而在这时,黑沉沉的江面上,百里外正向天京驶来一艘燃煤蒸汽轮船,它灯火通明,肆无忌惮的航行在长江的江心航道里,船首悬挂着的是满是星星的米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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