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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0年4月5日当天,打扫完战场的太平军齐聚在景德镇郊外旷野上,军旗如云,人山人海,召开了一个全军大会,公开处置被俘湘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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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湘军组建以来,就视太平军为死敌,斩尽杀绝无所不用其极,双方早已经结下血海深仇,故而幼主贵福哥主持的大会其实就是行刑大会,他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据坐在黄罗伞盖下的主位上,身旁两侧坐着包括黄文金,李秀成等几十名太平军将领,监督行刑过程;
第一批绑上来的,是湘军‘吉字营’四十多位营佐哨官,包括几个五虎将,十骁将什么杀人狂徒,贵福哥甚至懒得询问详细性命,只是厌腻的把手一挥,行刑队就把这批湘军军官拖到五十步外,刀光滚滚,全部砍了脑袋。
而后是曾国葆,曾国荃两兄弟,这曾家两个血债累累的刽子手已经被割了舌头,用铁链贯穿了琵琶骨和锁子骨,别看他俩领兵时穷凶极恶,本身却是书生底子,挨不得多少苦痛,现在更因失血过多而虚脱,没有人架着,就是两团失去撑持的人形烂肉罢了,早就没了什么形象。
考虑到他们已经只剩一口气了,贵福哥没有凌迟处死他们,而是赐予另一种刑罚,那就是‘活剥’,顾名思义,就是拖到一旁十字木桩上捆起来,活着剥下整张人皮,这个刑罚原来是曾九帅的最爱,他还经常喜欢把捉到的太平军将领剜目挖心,这天算是活受报应了。
而后,就轮到三千多被俘的‘吉字营’湘军丁勇,按照童子军老规矩,贵福哥命令每三百人为一批,让童子军轮换着练胆,全部摁在营前挖好的深沟前斩首。
这一提议遭到了副参谋长李秀成的高声反对,他反对的理由是这些湘军都是两湖子弟,贵福哥如此屠戮嗜杀,此后进军两湖,当地民众怨恨之下,难免会大力支持湘军团练继续抵抗太平军,大大增加占领两湖地区的困难。
贵福哥冷厉的回答道;“曾国荃所部‘吉字营’,网罗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市井无赖之辈,所过之处,屠城灭寨,奸婬掠掠,罪恶滔天!放过这些血债累累的两湘败类,就会继续荼毒百姓,后害无穷!故而,孤不做那虚义好名之君,就要以杀止恶,铲奸除恶,杀出一个朗朗乾坤来!湘军新勇未曾为恶,尚有可赦者,但绝不赦‘吉字营’!杀!!!”
随着这道命令,一片雪亮的刀光挥下,三百颗罪恶的头颅落地,随后下一批又被押了上来,继续斩首!
不到一个时辰,三千多‘吉字营’被斩尽杀绝,尸体被深埋到几个大坑,而剥皮桩上的曾国葆,曾国荃两兄弟尚未断气,犹自享受极刑的痛楚,缓慢的死亡···
最后一波被押上来的,是五花大绑的‘贞字营’湘勇,共有六百多人,贵福哥没有杀他们,而是将他们交给景德镇上百姓们自行惩处,景德·镇三百多座瓷窑就是被‘贞字营’湘勇拆毁的,而且民财细软都被抢掠一空,景德镇的老百姓岂能饶过他们!
就见数千百姓男女老少齐上阵,用镐锄锤斧,石块窑砖,当场活活砸死了三百多湘勇,百姓们毕竟没杀过人,至此很多人已经手脚瘫软,再也下不去手,不过剩下的‘贞字营’湘勇也没逃过一死,在场的太平军伸出了刀斧,帮助乡亲们结束了那些‘贞字营’湘军的罪恶生命。
从此以后,贵福哥在湘鄂两地凶名昭著,获得了新的恶名‘剥皮幼主’,成为一个让满清官吏谈之色变的战场魔君。
······
左军主将李世贤端掉‘吉字营’在隘口外的营寨后,不但获得了大量的粮秣辎重和骡马牲畜,还缴获了曾国荃中军营帐里的全部信札和文件,幕府参谋部的书记人员分拣整理后,发现一个重要军情,于是马上上报~~由此贵福哥知晓,还有两支湘军奔赴景·德镇赴援;
一支是浙茳按察使左宗棠统帅的六千新楚军,另一支湘军将领蒋益沣的五千湘江田勇,所谓田勇,其实就是匆忙强征的农夫,武器自备,锄镐钉耙为主,服装为农民工便装,个个衣不遮体,蓬头垢面,很多人鞋子破了只能打草鞋穿,战斗力可想而知了。
贵福哥得知这个消息后,即遣黄文金、李世贤各率兵马分头迎击这两支湘军,务求全歼,因为这两支湘军一去,茳西就空门大开,附近再没有什么有战斗力的清军了。
出于对历史名人的好奇心,贵福哥自己亲自跟定黄文金这一支三万人马的一路,想去见见左宗棠,至于另一支湘军田勇,贵福哥可没兴趣搭理主将是谁,只吩咐李世贤带上一支马队,务必追剿全歼,死活不论。
1860年4月7日,李世贤带着太平左军两万人马遭遇敌军,来的真是湘军将领蒋益沣率领的五千湘江田勇,说起来这个蒋益沣,算是湘军众将领最不得志的,他与湘军名将李续宾一样,都是罗泽南的门生,只不过他素来与李续宾不和,所以当李续宾代罗泽南后,他这个老资格的湖南湘乡人只好回湘乡老家去蹲着了。
这次左宗棠升任浙茳按察使,手下缺乏将领,于是起用蒋益沣来帮忙平定浙·江一带的太平军,他才算是重新回到湘军序列里来,不过统领的却是一支仓促征集来的田勇,一无军械二无火器,就是一支炮灰部队~~~呃,说是炮灰部队也不贴切,因为要是贵福哥看到这支以农具为主的田勇乡兵,是绝对不肯拿炮来轰的,太浪费了!
所以李世贤部的二万太平军呼啸奔涌着发起冲锋,扑向这五千湘江‘田勇’时,湘江农民工们未战先慌,轰然大溃奔逃,登时将蒋益沣意图阻拦的二百蒋姓亲兵营冲垮,踩死踩伤一百多个亲兵,蒋益沣看看不是个事儿,就颓丧的长叹一声~~横剑抹了脖子,结束了这个悲催的领军生涯。
左军主将李世贤轻松的取得了一场歼灭性的大胜,抓了四千多个俘虏,缴获了二十多万斤粮食,回转景·德镇休整去了。
而黄文金这一路三万太平军行进两天后,却没有发现左宗棠的新楚军,这时贵福哥想到一种可能;就是曾国荃的溃卒走漏了消息,左宗棠很可能获悉了曾国荃被歼的消息,现已丢弃营帐辎重,偃旗息鼓的领军逃窜了!
李秀成和黄文金都表示不可能,因为他们认为满清大员都是倒驴不倒架,绝不会这么不体面的逃跑,可贵福哥却认定左宗棠是个不是要面子的人,肯定改道逃窜了!
因为他是幼主他说了算,也不必征求别人意见,于是就独裁一把,全军停止向预定的迎击路线前进,派出大股骑兵部队,向四处打探这支楚勇的行踪。
因为这个时代中国的道路交通和通讯都非常原始,一支几千人的部队要是脱离原先行军道路,主动隐藏起来真的很难找,尤其是异省行军,全是砂土路,也没个标准国道标识···唉,要是没有当地向导领路,迷路几乎是肯定的事情,贵福哥这样的时空穿越者就更迷糊了,不过贵福哥不仅仅靠骑兵打探消息,而是靠头脑综合分析对手意图,换位思考当前态势,以此预判对手的应对举措。
故而贵福哥吩咐就地召开个领导小组会议,拿出江西地形全图,召集前敌总指挥黄文金和副参谋长李秀成,启发式提问道;
“诸位将军,咱们设身处地、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素有小诸葛之称的左宗棠,此刻得知曾国荃,曾国葆两军全军覆灭的消息,你会从那条路线撤退,又会撤向哪里?”
说罢,他目光灼灼的注视着李秀成,黄文金两人。
黄文金首先开口道;“殿下,末将以为那左宗棠会退回安徽,与那湘军李续宜汇合,或者与鲍超、多隆阿部合兵一处,这样兵力加强,可退可进,不会被我军轻易吃掉。”
李秀成却沉吟道;“那左宗棠即有诸葛之称,就不会是个韬略平庸的人物,他既已知道二曾被歼,四路攻皖的五万多湘军已被消灭了二万,而且两湖空虚,随时会被咱们长驱直入端了老巢,那么他怎会徒劳的撤向皖南,在我东西两路大军夹击下,再遭受一次全军覆没的惨败?
如此失去先机,处处被动,乃庸将所为,吾不信左妖头会如此行事。
故而以臣判断,如果左宗棠真有小诸葛之谋,当会率六千楚军西退到昌江之畔,而后修书一封,遣心腹疾驰催请湘军水师发船接应,将楚勇直接载回武·昌,有了这六千楚勇守城,武·昌就是坚城一座,即使我们有幼主殿下的重炮破城,恐怕也颇费一番气力,付出相当的伤亡代价拿下这湖·北省城呢。”
“不错,不愧是孤亲选的统帅之才,推演果然精妙细致!”
贵福哥赞赏了一句,决策道;“那么,你就即可下令,部队转向西面,向昌江方向加大侦骑,同时把精干的游骑兵小队都远远撒放出去,全力打听消息!”
“可是,殿下,”黄文金提出反向疑问道;“如果那左宗棠不去昌江,直接撤回皖南与其他湘军汇合呢?毕竟这才是稳妥的撤退路线,毕竟后路有友军接应才比较安全啊,如果按照李将主的判断撤,他们撤到昌江河畔还要等船,要是被我军提前察觉,他们岂不是自陷绝地,只能背水一战,自陷全军覆没的死地?”
“黄将军,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这个左宗棠不能以常理度之。”
贵福哥笑着道;“如果给这小诸葛几天时间,他筹集到足够船只把部队载到武·昌,这就成了一招绝佳的险秒之棋,但咱们不能给他这个机会,灭了这头老狐狸,湘军就成了无脑之虫,蹦跶不了几天了,传孤的命令,全军即可西行!”
“可是,如果他真退到皖南了呢?”黄文金还在坚持;“那么,我们不就失去了追歼这支楚军的机会?”
“如果他真退到皖南,说明这左宗棠不过是员庸将,不值得我们重视,”贵福哥不以为意的笑道;“那就让英王陈玉成应付他们吧,我们乘虚进军茳西和两湖,端他们的老巢!”
于是三万太平军滚滚西向,向昌江方向行军。
其实这时副参谋长李秀成已作出了战略部署,安排留驻景德镇的五万多太平军派出数支千人先遣队,开始向茳西首府南昌进军了。
1860年4月9日,皇天不负有心人,侦查骑兵队向贵福哥急报,前方十几里外的昌江江畔,果然驻扎着一支不张旗帜,番号不明的清军部队,人数在五千左右!
毫无疑问,这支清军就是左宗棠的新楚军,而这时彭玉麟的湘军水军还不见踪影,左宗棠聪明反被聪明误,果真自陷绝境,被贵福哥逮了正着!
贵福哥哪会客气啊,立刻指挥太平军,里三层外三层将这六千楚勇包围起来,单等随军的火炮部队赶到,就要用实心炮弹串人肉串儿,串烧左宗棠的新楚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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