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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帮我们脱掉防化服,厚厚的防化服下,汗如雨下,大家都没力气了,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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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那些水会不会淹到地面上来?”阿邦倚靠着一棵枯树,闭着眼如同梦呓一样说道。
谁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现在的我们,就剩下会喘气了,即便是水淹上来,我们也只有等死的份儿。
极度的疲惫让我们陷入深睡,这一觉可谓是天昏地暗,噩梦连连,但说什么也醒不过来。
梦中,惟独和谐一点儿的就是,我在那片深渊的底部,跟长留侯饮酒闲聊。那是一座恢弘的宫殿,有一座繁华的都城。城市的中心广场上,立着一尊巨大的雕像,长留侯告诉我,那是蚩尤。
闲聊中,长留侯告诉我,他曾经横扫过六国,也曾打败过匈奴、突厥,甚至包括高丽,他最辉煌的战绩,就是曾经称霸过亚欧大陆,但是他没有想到,他这样一个可以撼动天地的人物,也无法抵抗社会变迁带来的压力,最终,他退出了人类文明的舞台。
我问他,我二叔他们一直追寻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他告诉我,那也是他千百年来追寻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想看清长留侯的脸,但是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非常的模糊。那好像是很多人的面孔,又好像不是。
我又问他,我二叔还有小刀在什么地方,他说,他们去了应该去的地方。
“啪”,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在了我的额头上,眼前的所有景象都消失了。
我大叫一声“别走”,猛然睁开眼睛,发现原来只是一场梦。现在已经是半夜了,漆黑一片,我听到了淅淅沥沥的雨滴的脚步声正在逼近。
打开手电,所有人还在深睡,不知何时于苏依偎在我的怀里,睡得很安静。
下雨了,我忙轻轻叫醒于苏,她也没想到会在我怀里躺着,脸一红,立即坐起来,我发现,她的眼神恢复了以前的那种光彩,不禁欣慰,她终于恢复过来了,但不知为何,又有些怅然若失。
我和于苏又相继叫醒了胡子他们,胡子醒来的第一眼看到我就大笑:“兄弟,我刚才梦到我跟阿秋登记去了……”一瞥眼看到阿秋就在身边,剩下的话又咽了回去。
阿秋并没在意,眼神还是有些呆滞,我没想到二叔的事情给她的打击这么大,一边的胡子就嘀咕一句:“你二叔吃嫩草,真他娘有福气!”
我瞪了他一眼,骂道***你能别那么龌龊吗?
雨有点儿大了,我们几个抱头鼠窜地找到了一个废弃的窝棚,估计是药农采药时留下的。就这样,静静地等到了第二天雨晴,阿邦和胡子找了一些野果回来充饥。
吃完后,我们拖着疲惫之躯在山里又找了一圈,一个伙计也没找到。胡子说我们这种状况,应该趁早出山,不然坚持不了多久,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放弃。胡子说得很对,那些伙计只有两种下场,要么就是被困在里面没有出来,要么就是出来之后各自逃命了,我们也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感情。
走出大山的过程我不想赘述了,到县城的时候,几个人差不多跟野人没什么区别。
东北虎在湖南境内没有盘口,我们来得比较匆忙,也没有设立什么补给站,身无分文之下,胡子和阿邦在火车站门口假扮乞丐讨了几十块钱,于苏给他的上司打了个长度电话。其间还有个小插曲,胡子跟当地的“丐帮”发生了冲突,结果我们寡不敌众,结结实实地挨了顿走。不过跟娘娘墓的经历比起来,被人揍一顿对我们来说已经没什么了。
于苏的人两天后找到了我们,临走的时候,于苏给了我们一些路费和日常开支,然后就走了,就这样走了。
回到烟台的铺子,孔庆论几乎都没认出我来。当时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把他给辞退了,让阿邦帮我打理铺子。
阿秋在一个星期之后,被铁砂嘴和阿九接回北京。我坐在铺子的阳台上,整天看着大海发呆,胡子白天不见人影,晚上回来喝得烂醉,倒头就睡。
我几乎每天都是头脑一片空白的看着大海,惟独能让我的心绪还掀起一丝波澜的,就是小刀他们跳进深渊的一刹那,永远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有时睡觉梦到那个场面,都会惊醒。我想着,大概时间久了,这些经历,还有那些困扰我的谜团,终归会淡去,毕竟,这个文明世界是那么的五彩缤纷。
就这样,我安静地度过了这个安静的晚秋,没想到,入冬的第一天,关家五虎的突然到访,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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