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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自得意,心想哥们这嘴皮子还真是好用,往往在关键时刻屡建奇功。
www.biquge001.com饶你陈冰精明过人,也得被我忽悠得团团转。我自顾自地添油加醋道:“再说这天色也不早了,要是开夜车回去,我怕你累得受不了,所以咱们还是在这住一夜吧……”
陈冰身体一僵,随即用一种奇怪地眼神看着我,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颤声道:“干……干嘛?”陈冰盯着我,慢慢地道:“我怎么觉得,你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我心里咯噔一声,暗忖道:坏了坏了,得意过头了。难道被这丫头看出来什么异常了?我不自然地笑道:“哪有,我对你能有什么坏主意……”刚说完我就发现不对劲,赶紧闭上了嘴。陈冰的脸腾地一下红了,狠狠瞪了我一眼,咬牙道:“现在你是你,我是我,你最好少往我旁边凑!”
我一脸茫然,不明白她什么意思。这时候老村长看看天色,热情地道:“今天你们就别回去了,山里面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你们,就到我家里吃顿便饭吧,晚上就住家里。你们不是找大鹏有事吗,他也快回来了。”
这回我抢着道:“我们还是先去看看老人家吧,顺便把东西带过去。不管能不能用得上,至少是我们一份心意。”
老村长点点头,说道:“好吧。那就跟我来吧,对了……”他一指我,向陈冰问道:“这小伙子面生得很……是你对象?”
陈冰脸上的红色刚有点消散,老村长这一问又把她问成了西红柿脸。她一个劲地摆手道:“不,不是,我们不是……”
我抢着道:“我们是朋友。我听说了这事,特意跟着她过来的。正好我家里有几个偏方,我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老村长恍然道:“对对,对象是我们山里的叫法,你们城里都叫朋友。呵呵,小伙子也是热心人啊,你们俩倒是挺般配。”
我一听这话,顿时脸上笑开了花。陈冰气得使劲瞪我一眼,有心想解释,老村长却走在前头领起了路。我也赶紧跟了过去。陈冰无奈也只得跟在后面。走了一会,我悄悄回头一看,陈冰正圆睁双目狠狠地瞪着我,我赶紧把头转了回来,心里一阵打鼓:这姑娘不会抽冷子用她的女子防身术对付我吧?
好在我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我们跟随老村长来到了老祖奶的住处。老村长在院里站住了,扬声喊道:“富贵!富贵!”
跟随大鹏抢劫过我们的瘦猴富贵应声从屋里钻了出来,一见我们意外道:“呦,这不是大姐吗?你怎么来了?”
陈冰皱眉道:“我比你们年纪小。别大姐大姐的。我来看看老人家怎么样了。”
富贵一听是来看老祖奶的,当下唉声叹气道:“不怎么好。大鹏哥进山找鱼腥草要给老祖奶配药,也不知道找到了没有。”
陈冰问道:“鱼腥草?那是什么?很少见吗?”
老村长在一旁道:“是一种中药,也可以做菜吃。普通的很常见,但是大鹏不知道从哪听说个偏方,说要长一米以上的才有用。我活这么大年纪就没见过那么大的鱼腥草,大鹏带着人去深山里找了。我看他也是病急乱寻医,瞎折腾。”
富贵埋怨道:“三叔,大鹏也是想给老祖奶救命用。你就别说他了。”
老村长怒道:“我这不是担心他吗?这小子从小就没正调,要不是他招来个妖道,能惹下这么大祸?现在又去山里面找我都没见过的东西,万一他再出点什么事,不是给大伙添堵吗?”
富贵哑然,垂头丧气道:“也不知道这几年村里是怎么了,都是不顺心的事。我在城里开得好好的出租车也总被人抢,和我一个车队的都没被抢过,就我连着被抢了十多次,弄得我的车主都怀疑我是把钱藏起来了报假警,他也不想想我能干那样事吗……”
老村长不耐烦地道:“行了行了,别念叨你那点破事了。长个包子样就别怨狗跟着,你从后面一瞅跟个豆芽菜似的,吹口气都直晃悠,不抢你抢谁。怎么不见有人抢大鹏去?”
富贵委屈地道:“我长得瘦也不怨我啊……”
我一看这一老一少扯起来没完了,赶紧上前一步道:“这个,富贵啊,我们想看看老祖奶,给她带了点东西。她老人家现在睡了吗?”
富贵疑惑地看着我道:“这位是……”我抢着道:“我是陈冰的朋友,和她一起来的。”富贵恍然道:“哎呀,你是大姐夫吧?我就说你俩看着像一对儿么。”随后他为难道:“大姐夫,东西给我就行了,屋你们最好别进了,我不怕和你们直说,里面那味儿……实在不太好闻。”
我偷眼看了下陈冰,见她面无表情,似乎对富贵对我“大姐夫”的称呼毫无反应。看来她也懒得在这问题上费口舌去解释了。我暗松了一口气,对富贵道:“没关系的,我们就是来看病人的,哪能连屋都不进呢。而且我家里还祖传了几个专治恶疮的偏方,我想看看和老人家的症状能不能对得上。”陈冰听我这么说,转过头奇怪地看着我,看得我一阵心虚:到底还是用了这祖传的说法。没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富贵眼睛一亮,望向老村长兴奋地道:“三叔,你看……”老村长沉吟了一下,点头道:“那就让客人进去看看吧。人家也是一片好心。”
富贵赶紧往旁边一让,我和陈冰陆续进了屋。一进屋没走几步,我就差点被熏个跟头——这什么味道!感觉就像是什么东西捂了几百年后**发酵的味道,腥臭异常,而且闻起来让人打心里不舒服,好像能感觉到这股味道里透出一种死亡的黑暗气息。陈冰也皱起眉头捂住了嘴,我尽量地减少呼吸次数,忍受着巨大地折磨走到了床前,只见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太太躺在床上,一张本来就满布皱纹的脸上密密麻麻长满了暗紫色的毒疮,令人惊讶的是这毒疮都是干裂开的,像久旱的田地般满是裂口,并没有什么液体分泌出来,因此看上去更显可怖。
我被眼前的情形吓得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差点晕了过去——这味道被我吸进胸腔感觉火辣辣的,我心惊胆战地在心里问莫守玄:“莫叔,这就是你说的魂毒?我吸了几口空气不会中毒吧?”
莫守玄凝重道:“从症状上看,十有**就是魔界魂毒了。这种毒会从灵魂本体开始感染,使人的灵魂逐步丧失活力,最后腐化成一种代表着黑暗和死亡的纯粹能量。如果这能量被魔族成员以特殊办法吞噬,就会激发出一种极为阴毒霸道的专属异能,一施展出来就能专门腐化对手灵魂,连造化结界都防御不住。”
我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道:“真有这么厉害?那连你原来的专属异能也防不住吗?”
莫守玄嘿然道:“我的专属异能只是免疫一切物理攻击,这种毒物又不属于物理攻击的范畴,就算是全盛时期的我遇上了,也只能望风而逃。”
我呆了一会,忽然道:“那这么说,老祖奶的这毒,很可能是魔族成员所为?”
莫守玄肃然道:“不错!而且那下毒的魔族成员,很有可能就在附近,等着这位老人家的灵魂完全腐化后,前来收取能量!”
我悚然而惊,这什么意思?难道我刚做好和神族作对的准备,一转眼又要和魔族对上了?而且是面对面地短兵相接?我心惊胆战地道:“莫叔,可不能这么开玩笑啊。你说你全盛时都不是对手,那咱们现在不是更白给?万一遇上那魔族来袭,不得让人一锅端啊?要不咱们还是走吧?”
莫守玄鄙视道:“瞅你这点出息。那照你这么说,这人我们也不救了?就眼睁睁看着老太太咽气之后被魔族吞噬灵魂,任由他为非作歹?要是眼前这件救人的事我们都办不到,以后还谈什么杀神屠魔,拯救人界?”
老头子一番话说得我羞惭不已,我头一次觉得他的形象原来是这么光辉高大,看来他的确没有对我虚言相欺,他反出神界的目的,也许真的是为了拯救人界。这一刻我才完全相信了莫守玄对我说的一切。想到这我一咬牙,坚定地道:“莫叔,刚才是我不对。你说吧,咱们要怎么做?”
莫守玄轻轻笑了笑,淡然道:“这下你明白了吧,咱们这条路其实比任何事都危险。搞不好全世界都是你的敌人,而你做了什么事都不会被人理解。但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就得奋战到底。不为别的,就是不能让神魔两族的杂碎们随心所欲地制订规则,欺凌人类!”
我听得热血沸腾,没想到我也有这么一天,能为全人类的未来奋战一回。谁说我注定就是人生失败组?至少在别人争名夺利,为满足自己的**不择手段的时候,我能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俯视他们。其实想想人就活这一辈子,每个男人的心里都藏着一个英雄梦,如果有机会活得轰轰烈烈,精彩纷呈,就像我一样不顾一切地辉煌一次又何妨——尽管我刚开始是被逼的。
莫守玄感受到了我的情绪波动,满意地道:“好了,你能明白就行。现在收拾下心情,我们要开始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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