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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嗷嗷喊:“那二狗,你玩阴的!”
我张着嘴,一口唾液就含在嘴里,低着头对着老黑的脸:“赶紧给本将军认错,不然这口龙涎就赏你嘴里!”
老黑侧过脸,挣扎着,还是不服,
我伸了伸舌头把口水从嘴里顶出来,流成一条线,马上就流到老黑的脸上,
老黑哇哇大喊:“别别别,二哥,我错了二哥,我的亲二哥,士可杀不可辱,我服了……服了服了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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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的一口把唾液吐到一边,从老黑身上站起身:“服气就行,以后千万甭跟那爷叫板,那爷三分钟打你三十回都不带喘大气儿的,记住了。”
老黑笑了起来:“那二狗,咱爹妈给你起这名字真是没白起,你真是个属狗的。”
我也笑了:“哈哈,你个二百五。”
经过这一番折腾,我俩累得不行,躺在地板上,看着墓顶。
之前藏身的洞已经快到墓室的中心上方了,再过几个小时,就会消失不见。
之前未出现的壁画,也出来了。
那群明朝官员跪拜的是一个皇帝,皇帝坐在龙椅上,正向没有头发的那个人挥手,好像是在送别。
猩红色的天空,依旧猩红,我之前多看了两眼,直想呕吐。
现在再看,什么感觉也没有,就是红的让人心里发慌。起初我还奇怪,为什么天空要染成红色,现在才发现,在没有头发的那个人身后不远处,是第一幅壁画里被跪拜的人手里捧着的圆形红色发光体,这发光体神奇的悬浮在半空中,照亮了整个天空,一片猩红。
老黑说:“打也打了,闹也闹了,现在是不是就要等死了。”
我说:“此言差矣,本将军还有妙计。”
老黑说:“都到这个份上了,你就别安慰我了。你老这么吊着我,死也不是,不死也不是,一会抱着希望,一会绝望,很容易疯的。”
我说:“啧,你这话说的,小太爷什么时候骗过你?”
老黑说:“刚才……就刚才。”
我说:“那是计算失误,不算欺骗好不好?诸葛亮六出祁山还失败了六次呢,小太爷凡人一个,哪能不犯错,你不能老揪着过去不放,往前看,往前看。”
老黑说:“往前看,我就看到上面那个皇帝老儿坐着龙椅爽的不得了。”
我说:“喂喂喂,老黑同志,你这可有左倾思想!要不得要不得,毛爷爷说过,没有正确的政治观点,就等于没有灵魂,跟你这种少魂儿的人,我要考虑是不是划清界限了。”
老黑说:“嗯哼,划清点好,跟你这赖狗子站太近,容易变坏。”
我说:“这世间,有几个人不坏?谁能堂堂正正的做个好人?明明是一群下流人聚在一起非要整出个上流社会,那才真真儿是坏的透顶了。”
老黑说:“别发表你的感慨了,跟本大王汇报汇报你的新妙计,也让大王有个心理准备。”
所谓妙计,其实是我幻觉中看到蟒蛇之后产生的,我自己心里也没底,但是没底气的事儿我不能告诉老黑,这货实心眼,我要是告诉他,他太容易失去士气,这种情况下,丢失了士气就等于是自寻灭亡,我必须要不断鼓舞他,不断给他希望不至使他疯狂。可是,我自己都快要崩溃,都已经出现幻觉了,谁又能来帮帮我呢。
我说:“佛家有云,天机不可泄露,真的计划在实施之前,说出来就会产生违缘,就不灵了,你看前几次都告诉你了,结果不灵了。”
老黑哼唧了几声:“姑且就再信你一次,再错,就砍了你的脑袋。”
我说:“你先歇会儿,把弩和折叠刀给我用用,小太爷再疏导疏导思路。”
老黑嗯了一声,出奇的没问我要弩做什么,他从挎包里掏出弩和刀递给我,然后把挎包枕在脑袋下面,算是闭目养神。
我在棺椁头部顶端的墓墙上看了一阵,想看看里面是不是真有条蟒蛇。必须看仔细,万一真有蟒蛇,等下打碎了这堵墙,把正在睡觉的它弄醒了,我和老黑就死定了。
看了半天,直到老黑打起了呼噜我也没看出来有蟒蛇藏身的迹象,青砖黄土,就算里面有蛇,我也看不见啊,除非我有透视眼,开玩笑!
我顺着墓墙往上看,墓墙的左右两端顶角我用眼睛标记出两个记号,把李敏镐的木柄拆掉,用折叠刀把木柄削成二三十根儿弩箭。
然后用弩弓挨个射向墓顶,按照直线排列在墓顶和墓墙的交界处,当作是参照物。
我这么做是为了想知道,这个墓室到底是圆周形呈圆规式旋转移动,还是平行直线如同推拉门的轨道那样移动,如果是平行直线移动,那么控制整个墓室移动的机关就在墓的下方。
如果是呈圆规旋转移动,那么控制墓室移动的机关就在我幻觉中出现巨蟒的那堵墙的后面。
确定了机关的方位,我和老黑挖洞过去,只要进入机关室,那么就可以随便进入任意墓室了!
嘿嘿,到时候,盗尽整个墓,大摇大摆的带着陪葬品出去逍遥自在。
做完这一切,我躺在地上看着墓顶上我射的一排弩箭,耐心的等着墓室移动,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等我醒来,那些我射上去的弩箭掉落了满地,形成一个弧形。
墓顶的壁画又变换了,变成了另外两幅新的壁画,一幅占据了墓顶的四分之三,一幅刚刚露出一小半,占据四分之一,都不是完整的图。
那幅占据了四分之三的壁画有一部分在我睡觉的时候移过去了,不过大致看的明白是怎么回事。壁画中画的是那个没有头发的人,一个背部大特写,我这才看出来那个没有头发的人是一个和尚,他左手端着一串吊饰,是串佛珠,右手端着一块玉简。
他脚下是一条大路,大路的尽头是那颗圆形红色发光体,但是这次它没有发光,暗暗的,而且大小也小了许多。
天空中有一片飞鸟,排成人字形,向着太阳飞去,这是一幅写景的壁画。
另外一幅四分之一的壁画,只有更小的一颗圆形红色发光体,不过这次它发出的是白色的光,能看到它好像被打碎了,有一块碎片向没有出现的壁画那边飞去。
我恍然大悟,感情这是唐僧取经的故事,那几个看似像明朝官员的人,其实是唐朝官员,明朝和唐朝的官服都差不多,在我脑海中认为这是明朝墓,所以明朝的想法就先入为主了,我把他们误以为是明朝官员。
其实壁画里是唐朝官员,而那个皇帝竟然是唐太宗李世民。
可是壁画里那个一会是红色一会白色的发光体,是个什么东西?我琢磨着这是什么意思,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
这个唐僧不去西天在壁画里干什么的呢?他拜别了皇帝,带着远古时代的一颗怪异的红色发光体要去哪里?实在想不明白,索性不再研究壁画。
我挨个拾起掉在地上的弩箭,现在算是确定了墓室移动的轨迹。
如我猜测的一样,这个墓室是按照圆规旋转的规律移动的,因为如果是直线移动的墓室,那么弩箭会全掉在墙根角落处。
现在弩箭是散落弧形掉下的,足以证明,这个墓室就是圆周形运转!
整个墓地就像是一个蛋糕盒子,墓顶相当于蛋糕盒子外面的盖子,由它支撑着上面的土层不至于坍塌,而墓室,就是蛋糕盒子的底,不过是被分割成了一个个墓室而已,虽然我不知道这个盒子底部旋转一周需要多久,但是肯定有一个什么东西在支撑着每一个墓室,就像自行车车圈里的钢条,或者干脆就是一个大圆盘在所有墓室的底部,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只要我和老黑打通出现蟒蛇的墓墙,就可以进入机关控制室。
老黑睡的正香,呼噜打得震天响,我把他推醒,这家伙像是受惊了一样:“怎么了怎么了?”
我说:“睡的差不多了,起来干活,现在时间是凌晨五点,再过四个小时工地就要上班了,到时候咱俩再出不去,就算旷工,要扣钱的。”
老黑白了我一眼:“我倒是想出去上工,您老给指条明道。”
我笑道:“上天有路你不走,此处无门你偏偏闯进来,明道没有,暗道有一条,现在我是监工,你王老黑赶紧的起来干活。”
老黑不情愿的爬起来:“干什么活?”
我把最后一把李敏镐递给他,指着那堵幻化过蟒蛇的墓墙,说:“挖吧,什么时候挖通了,什么时候就放你的学。”
老黑接过镐,说:“那你干什么?”
我指了指地上只剩下一个镐头的李敏镐:“不好意思,坏了一把,只能委屈大王您自己干了。”
老黑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说:“那二狗,你这也太损了点,为了偷奸耍滑,破坏生产建设工具这种不要脸的事儿你也干得出来。”
我说:“你这孩子,小太爷是脑力型劳动,没有我这破坏性的工作,你以为随便指堵墙你就能挖出去?你到底想不想出去了?”
老黑磨磨唧唧的蹭到墙边,对着墓墙就挖了起来,边挖边说:“地主老财也没你这样的。自己也要出去,为什么自己不干,要累死本大王。”
我点了一支烟,靠在墙根偷着乐:“干活干活,别叨咕叨的,革命工作不分份内份外,好好干。”
老黑拆掉墓墙墙砖,回过头来问我:“你想从这挖到地面上,方向不对吧?”
我说:“你就挖吧,错不了。再拖一会这墓室就没空气了,现在咱们没有能力再凿开壁画,只有憋死的份儿。”
老黑边挖边念叨着:“好好的技术员,一夜之间就变成了挖土方的农民工,这也太惨了点。”
刚说完,就听他惊呼:“完了,这墓墙后面又是块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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