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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大喊道:“不可能吧,这几次掉进水里的时候,我也喝了好几口,还吃了一嘴的白蚁肉!”
我说:“肯定是,相信我,不要再去碰那些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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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点头,看了看旁边的河水,说:“嗯,知道了,现在你还行吗?”
我摇了摇头:“没事,出发吧,赶紧找到挎包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这样下去,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然后向远处看了看,说:“那个怪声音不会也跟着来了吧?”
“也许有这个可能,她已经跟了我们一路了,从我们进入这个古怪的地方开始他就已经在跟着我们了。”我尝试着从地上爬起来。
老黑拎着我的肩算是把我提了起来,经过一通的呕吐,我已经好了很多了,但是就是不知道这些黑水被胃吸收了有多少,难道我猜错了这根本就不是起死回生的水,而是病毒的来源!
现在也顾不上想这些了,我晃了晃脑袋,攀着老黑的肩膀说:“走吧!”
老黑捡起了那块大石头,一手扶着我,向远处的黑暗中走去,果然如同我想的一样这片空间到处都充满了危机,什么蜡烛点燃,什么起死回生的水,全部都是扯淡,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靠自己。
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从天上掉下的馅饼,为什么我还相信迷茫中还能有人过来给我们希望,这种思想简直是要不得。
走了很久总算是看到那团即将熄灭的篝火,说是即将熄灭,事实上它已经熄灭了,残存着几丝没烧透的火星。老黑看了看我,我冲他点点头,他飞奔着冲向那团篝火。那里有他的全部家当,有他的百宝囊挎包,我真的想打开看看老黑的包里到底有什么。
烛光中老黑的身影拉得很长,我向远处的河道里看去,那些填海造陆的白蚁已经不见了,这河水太过诡异,从我们离开一直到我们回来大概有两个小时左右,那满满的一坑白蚁,竟然一个都不见了,连岸边伪装成岸的白蚁也没了,我顾不上去惊讶,幸亏它们已经不在了,否则的话我觉得我和老黑根本就回不来。
老黑拿到了他的挎包,披着那件金红色冰冷的衣服,兴奋地向我跑来。我冲他笑了笑:“你真是个守财奴。”
老黑把金红色的寿衣团成一团,系在腰上,兴奋地冲我扬了扬头,好像在炫耀他的战利品一样:“走吧,宝物已经到手,咱们现在直奔他们的大本营。”
“他们,他们是谁?”我笑了说。
“当然是这座墓的主人了,我一定要把这整座墓都掏空才甘心。”
“你这是贼心不死啊!”
“窃书不能算偷,盗墓不能算贼,咱们干的是天下太平的事儿,你想想这么多的宝贝放在墓里早晚是要放坏的,我现在把它取回来,拿回家中好好地放起来,这样别人可以看到这些宝贝,咱们还能大赚一笔,何乐而不为。国家还要为之感谢我呢。”老黑洋洋得意:“不能再跟你废话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直奔他们的大本营,革命的红旗马上就要(插)到敌人的根据地,胜利的火焰即将在这片白色恐怖的墓室里遍地开花!打起精神来。”
我冲他摆了摆手:“打神鞭,还有打神鞭呢,那你不要啦!”
老黑一怔,直接扭过头去扑向打神鞭简直像恶狗扑食,嗷嗷的叫道:“借来的就算是死我也要还回去,何况是这么好一件宝贝。”
这个世界上果然就没有不贪财的小人,没有不好色的男人,没有不爱化妆的女人,更没有不恋财的老黑,我算彻底的服了,估计他见到亲爹也没有这个劲头吧!
我冲他喊:“你脚下小心着点儿,别再把那些蚂蚁踩死了,小太爷可不想再遭受一轮的海陆空全面袭击。”
老黑抱着打神鞭,腰里系着金红色的尸袍,像是凯旋归来一样咧着嘴冲我笑,他嘴里哼哼唧唧,还唱着歌,这场面活活就像一个守财奴进了大观园,孙悟空进了马戏团,来对了地方。
他总算磨磨唧唧的返回,走到我身边,冲我挤眉弄眼的,递了一根打神鞭给我:“走吧,那将军,胜利的歌声在等待我们凯旋之时奏起,我们可不能让那些眼巴巴盼着咱们胜利的老百姓们失望哟。”
我转身看向身后的黑暗处,我们马上就要再一次踏上征途,这段旅程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刀山火海一般,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待在这里一辈子也不愿意走进那黑乎乎的远方。但是我们现在无从选择。
我也想过要沿着河岸的上游走,但是归德府真的没有山,我不确定河岸的上游有什么,很有可能那是一道河流,或者是一道真正的地下暗河。这条河是人工开凿的,如果上游是一处墓地或者是一处建筑的话,那这座墓的主人完全没有任何的理由,建造这么一条毫无目的地的人工河,除非他把这条黑水河当作了排水渠,可是,排水渠需要这么长吗?
所以基本上可以确定,沿着这条河往下游走,肯定能找到不一样的地方,起初我还以为我们可以在河水里顺流而下一直漂到下游去,但是经过暗潮汹涌的袭击,我果断的放弃了这个想法。且不说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可以漂浮在水上的任何工具,就算有,这个古怪的河水也使我对它望而却步了。
经过这一大段路的旅程,我基本上已经不再处于虚弱状态,精气神好了许多。我一手扬着打神鞭,一手卡在腰带上,现在就算是那怪声的主人跳出来,我也敢与之一战,但是我又突然想起了我那把黑金古刀,真是一把好刀啊,想一想就让我肉疼。
我的鞋底已经磨透了,每走一步脚下的石子就特别的扎脚,而且这些石子非常的凉,现在墓穴外面是什么时间了?我不记得,在这黑漆漆的墓室中,时间对于我们来说似乎已经毫无意义,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睡过觉,又有多久也没有吃过东西,依照现在的状态来看,似乎一切都没有什么大碍,不得不相信这确实不是我所认知的那个世界。
隔河相望,对面的水岸处水蒙蒙的一片,我特别的好奇里面到底深藏着什么?我冲着老黑打了一个哈哈,假装根本不在乎地说:“你看看对面的河岸,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老黑也扭头看过去,说:“不就是一大片水汽吗?没什么特别的。”
“你想不想知道那水汽中隐藏着什么?”我淡淡的说。
老黑看了看我,眼神里充满了迷惑:“那里面能有什么?还不跟咱们脚下这一块儿平地一个样,全部都是一望无际黑乎乎的岸,要么就是冰凉冰凉的石子。你还指望那水汽中能有一堆的金银财宝吗,那二狗同志,不要想的太多,想的太多注定难过。”
“跟你果然没什么好聊的,你难道对那水汽真的就一丁点儿都不好奇吗?”我说。
老黑傻乎乎的,说:“一点兴趣都没有我现在只对下游的宝藏有兴趣。”
我有点奇怪:“为什么我总觉得那片水蒙蒙的雾气中充满了诱惑。总觉着不去看一看浑身就难受。”
老黑说:“你大概是吓傻了吧,那里面能有什么呢?无非就是一些石子而已呀,别瞎想了。”
我强制自己扭过头不再去看水岸对面的雾气,那里面藏着金银财宝也好,藏着妖怪野兽也好,哪怕就是那只逃脱的僵尸藏在里面,跟我都毫无半分的关系,我们现在应该做的就是想一想到底该怎么出去,而不是冒险。
其实一个人如果不断的奔跑的话,很容易就能够跑到我们之前被冲上水岸的拐角,但是现在老黑手中端着蜡烛,根本就跑不起来。这个黑漆漆的洞窟似乎变了一样,充满冷飕飕的气息,没有什么比这种未知的阴冷可怕了吧。
千辛万苦再次走到了这条河岸的改道点,我和老黑看着那九十度的拐角,直直的发愣。一路上都在祈求,赶紧到这个地方吧,现在到了这个地方却有点无所适从的感觉。
我看看老黑:“怎么样,万里长征就差这么一哆嗦了,大王您准备好了吗?”
老黑信心满满的拍着他那小挎包:“妥妥儿的,本大王的小包已经饥渴难耐了。”
我冲着天空挥了挥鞭子:“为了我们的革命大业,冲吧!”
老黑像是加了97号的汽油,举着蜡烛就向拐角跑去,那蜡烛在风中呼呼的几欲熄灭。
我心里一惊,冲他喊道:“你这个猪变的,慢一点儿啊,蜡烛要是熄灭了,咱俩可就完了。”
老黑根本不听我的劝告,一路奔跑带冒烟儿,头都不回。
我也赶紧追上去,现在没有可以点燃蜡烛的火源。这个蜡烛到底是怎么着的我都不知道,如果现在被他弄灭了,岂不是就死定了。
“你听到没有,别再跑那么快了,蜡烛灭了,我可就点不着了。”我真是急坏了。
老黑这个傻子完全就没有听到我说话,还好他跑的根本就不快,我三步并作两步一脚踢在他屁股上。
他像是受了惊吓一样猛地扭回头甩着打神鞭就朝我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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