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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如今还在蓟城,尽管张四海在上谷那边已经有了更大的一片局面,可是老人家还是没有跟着去了上谷,而是继续在蓟城中守着张府,守着张四海在蓟城中的那些个店铺以及四海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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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这四海楼不仅在蓟城赫赫有名,即便是在整个幽州,甚至北疆都是美名远扬。一方面是这里的酒食自有风味特色,很多南来北往的人若是来到了幽州若是不去一趟四海楼,便是他们的一大憾事。再者便是这些南来北往的人物中,也有不少想要借着四海楼想要去和上谷那边搭些关系。
谁让如今那上谷的生意做得好,也做的红火呢?而且在那里做生意,也更加太平,不用担心周围的那些异族蛮人,也不用害怕在上谷四面会有马贼肆虐,即便是在上谷城内,也不用操心会被人坑了,只要是诚信为本的人,在这里完全可以淘换到心意的东西。
有了张四海在上谷的坐镇,连带着蓟城中他原先那些产业也都是蒸蒸日上。
为了将这些打理好,福伯自是不放心别人的。
福伯自是知道如今张家的局面已经是大好的气象了,不论是商圈或者官面上,张氏父子都在向上走着。
可是老人家这些年冷言看这世道,却是风云变幻,经历了事情多了,这行事之间总是会多些小心谨慎,至于后路的顾及也是应有之义。
坐镇蓟城的他,生意上的事情早就有了应有的规矩,而在老人家这里自然就将不多的精力放在了那些风吹草动上。
有四海楼这样的格局,倒也让老人家不出蓟城,也能知道天下间发生的大事。
毕竟那些南来北往的行商过客,总是能够带来些最新的消息和谣言。
从这些人的嘴里,他自也是听过上谷被围的警讯,也知道了诸侯会盟的大场面,当然对于自家少爷在虎牢关下的威风,也有人特意的来到四海楼宣讲。
至于听到那洛阳城被焚毁的事情之事,满楼的人倒也都为之惋惜。
不过福伯在得知这个消息时,倒有一丝挂心。
福伯本有三个儿子,如今大儿子来财和二儿子来旺帮着张四海分别在上谷和渔阳那边做事,就是剩下的小儿子旺财,在当初被张四海带走之后便没了形影,老人家当然知道他们家老爷不会亏待了他儿子的,而张四海也没有瞒着福伯,将旺财的行踪告给了福伯,老人家也清楚既然张四海如此看重他家儿子,让其潜到洛阳城去,而不是让其他什么人,足见张四海对他们父子的信任。
老人家对于旺财能够到洛阳城倒是没有多少兴奋,毕竟远在千里之外,作为老人对于后辈总是免不了担心。
而今在得知了洛阳城的变故,福伯自是心中忧急交加,从上谷那边传来的消息也只是说,如今和洛阳那边断了联系,虽然并没有说人的生死,不过老人家倒也明白其中的关切之意。
对于这份关心,老人家自是心中安慰,整日里倒也不会将他的那份忧心挂在脸上,只因为他明白当日告知他旺财去洛阳时,便已经说明,旺财要办的事情非同一般。
又是一日循例,福伯去城中的几家店铺转了转,然后绕道四海楼之后便踏上了回返府中的路上。
不过待他行将来到府门前,便见门前一角有个人影甚是熟悉,福伯正要上前查问时,那人便已经先向着他行来。
“爹!”
竟然就是他那个失了联络的小儿子旺财。
只是此时这旺财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你这一身是怎么了?”
“没办法,孩儿也是为了保险起见!入城的时候,都是躲在了一辆粪车中进来的!不过到了咱们府上,倒是用不着避讳了,只是我知道爹您的习惯,便在这里等您回来!”
听旺财这么一说,福伯自是谨慎了起来,仔细看过去,这才从旺财的身上看到一个包袱,那包袱中裹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看的出来旺财对这个包袱倒是很重视,毕竟他身上都好些个污渍泥迹,而这个包袱看上去只是有些灰尘。
此时的福伯不再多问什么,点了点头便领着旺财回了家。
一路上倒有些下人看到福伯和旺财父子两人,自是和他们打着招呼。
不过等到了福伯自己的屋子里,那旺财的神情却是一变,继而便是“咚”地一声跪倒在福伯的面前。
“你这是怎么了?”
“孩儿恐怕不能再给爹尽孝了!”
“怎么这么说话呢?”
“孩儿本是奉了老爷的吩咐去做了一件极为重大的事情,如今这事情做成了,可是孩儿发现做的事情实在关联太大,已经不是咱们这等人能够知晓的,所以孩儿怕将来连累了身边人,所以孩儿待到上谷和老爷那里交待了这件事情,然后只能销声匿迹!”
福伯倒也不是老眼昏花,没有见识的人,听得儿子这么一说,自是沉声问道,“可是老爷对你说过什么么?”
“没有。只是孩儿在从洛阳回来的路上自己思量了一番之后,觉得孩儿实在不能够让您还有咱们家的人给连累了!”
“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才生出这些心思?”
“具体的事情,孩儿实在是不便告诉您,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多,麻烦也就越大。孩儿只能和您说,如今因为孩儿做下的这件事,竟是让那十八路诸侯给散了伙儿了!”
听旺财这么一说,此时的福伯也是觉得事情果然非同小可。
“既然如此,你身上背的那个包袱便是这一切的来由么?”
旺财只是点点头。
“哎,事到如今,我也不好说什么,你有这份孝心,也有这份为主的忠心,自然都是好事。不过我还想跟你去一趟上谷,怎么样?”
——————
上谷城中太守府上。此时的张世平正在对他南下之行做着讲述。
“东家,还有两位先生,我此次南下,还算顺利,咱们预先准备的两千匹马都发给了该得之人,会盟的十八路诸侯,各得一百匹,当然少东家那里也是顺手给了一百匹战马,不过是算在了于夫罗那边。至于最后剩下的一百匹,我在虎牢关那里自作主张,算作了那些有功将士的赏赐,这还请东家宽宥!”
听了张世平的话,张四海自是笑道,“呵呵,你这些都做得很好,还让咱们上谷的名声远扬四方,想来有了你这一趟南下,以后咱们倒是可以在战马上多了更多的销路了!我哪里会怪你在虎牢关那边做了一回主呢,行军打仗还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话,咱们这行商也是一样的!”
“那谢谢您!”
“别这么多礼,都是自己人!你接着说,可还有别的什么情况么?”
上谷远离中原,即便有往来的客商行人带来的消息,也有他们所布下的那些情报来源传回的消息,可是总是不如张世平这亲身走了一遭,而且也在诸多事情中亲身经历了的人那么清楚。
更何况,如今张四海交给沮授去办的改名为军情司的机构不过是草创,沮授再是有能力,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就有布局天下的大手笔。
“此次回来带来了少东家在南面缴获的五百套重骑兵的装备,而沿途护送着这些装备回来的是冀州别驾闵纯给咱们调遣的一千名弓弩手。”
“之前你曾经来信提到过,说是冀州想要和咱们山谷换购守城弩!”张四海问道。
“正是,而这一千名弓弩手便是他们提前给咱们表示的诚意!”
“如此说来,主公,这冀州倒是真心实意的要与我上谷成此交易!”沮授插口道。
“这事情自然能成,不过公与可曾想过这冀州如此做可有什么深意么?”
“呵呵,主公啊,冀州如此做,不过就是在防备某些人吧了!”
听沮授如此说,张四海不得不佩服眼前的这两个家伙,所谓见微知著,凭一叶而知秋便是说他们的,他自己是凭着一点历史记忆,知道冀州牧那韩馥对于如今贵为盟主的袁绍多有忌惮之意,而沮授和田丰两人却是仅凭些道听途说以及这笔冀州而来的交易,便断定了韩馥和袁氏兄弟之间的龌龊。
“如今有了这一千弓弩手,倒是对咱们的帮助更大些,”田丰说道,“城中的人力多数都已经在忙着建造新城,所以这段时间以来,让城防很是紧张,有了这新来的一千弓弩手,自是可以让人手变得充沛一些。”
“这些弓弩手是冀州那个地方的人马?”
“回沮先生,是从冀州河阳军那边调拨而来的。”
“那这些人在来的路上表现如何?”
“这些人对于到咱们上谷来,虽然在开始的时候曾经闹过,不过最后还是被他们带队的两个将领给安抚下去了。不瞒几位,当初那闵别驾曾经提过,这两个将领似乎和他们驻守河阳的都督不怎么对付,故而就被抽调了过来,在军中都有点野性难驯的意思!”
听张世平这番解说,田丰却是接过话道,“若是此等人,到很有可能有些本领的!”
张四海此时不由的对着田丰笑了笑,一旁的沮授也是看着田丰笑了。
对于这两个人的表情,田丰倒是无动于衷,“那两个将领可有姓名?”
“一个叫做张郃,一个叫做高览!”
“竟是他们两个!”张四海不由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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