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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长霆点头,仰头瞥了宇文长恭和凤倾狂一眼,有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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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他起身下床,行了一礼:“草民参见太子爷、太子妃娘娘……”
“免礼!”宇文长恭轻轻地摇了摇手,语气温和道。
记忆中,这还是他第一次毫无敌意地瞅着欧阳长霆,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不过,凤倾狂倒是非常喜欢这样的场面,一片和谐询。
“谢太子爷!”随后,只见欧阳长霆先是谢恩,后是直起腰板站在一旁。
“欧阳,你身体还没有康复,不必如此矩泥,坐下吧!”凤倾狂见状,突然开口霰。
欧阳长霆略一颔首,可当眼睛不经意瞥见宇文长恭时,立即变得犹豫不决:“这……”
“坐吧!”宇文长恭看懂了他的尴尬,直接给了个台阶下。
“嗯。”欧阳长霆点头称是,遂而边招呼宇文长恭和凤倾狂,边坐到榻上。
“欧阳,你知道我们此番前来的目的吗?”凤倾狂见他坐定,思忖片刻,开门见山道。
“定是为了德王之事吧?”欧阳长霆俊眉轻挑,淡漠一发
“那就请你配合我们找出二皇叔的罪证吧!”宇文长恭插了话,态度平易近人,但又不失王者独有的霸气。
“那是自然。”欧阳长霆毫不犹豫地回答,毕竟帮助他们把宇文承德弄倒,也算得上是为自己赎罪了。
于是,在确定房门关好了以后,他轻叹一口气,开始讲起来那些他知道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听完以后,凤倾狂和宇文长恭皆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缓了许久,他们才携手离开,为的是去部署那些重要的事情。
————
几日后,宇文承德进宫拜见宇文承峰,得知他卧病在床,心里甚是欢喜。
不过,脸上却佯装出一副十分难过的模样:“皇兄,您怎么说病就病呢?”
闻言,宇文承峰扭头,眼睛径直地望着他,虚弱地叹了声:“哎!”
“不知皇兄有何吩咐?”宇文承德见状,深鞠一躬,眼中流露假意的关切。
宇文承峰嘴唇微动,竟没发出半点声响,俨然欲言又止的模样。
随即,他朝着宇文承德招了招手。
宇文承德揣度了几秒后,缓然地走了过去,并一把拿住了宇文承峰的手:“皇兄,您有话慢慢讲!”
宇文承峰仰脸,仔细端详了宇文承德一番,薄唇开阖,终归是发出声响:“皇弟,你还记得你五岁那年,朕送你的匕首吗?”
宇文承德一愣,瞬息之间便晃过神来,点了点头,轻声道:“启禀皇兄,那把匕首臣弟一直都随身携带。”
言罢,他从衣襟之中掏出了一把镶着蓝宝石的匕首,四下张望,见除了几个丫头外,并无他人,眼底突兀地掠过一丝狠毒。
倘若他现在动手杀了宇文承峰,那么这大好江山便是到手了。
如斯一想,他心中蠢蠢欲动,持匕首的右手不停地颤抖起来。
可是,犹豫了几秒后,他嘴中放弃了这个想法。
毕竟,这里是皇宫,而他的皇兄又是何等的聪明,怎么可能没有料到自己会突然来一手呢?
万一这是个圈套,那么他动手,必然会落得个弑君杀兄的罪名。
“咳咳咳……”
怔愣间,耳畔传来宇文承峰的咳嗽声,他猛地将思绪拉回正常的轨道,一边收起匕首,一边无比关心询问道:“皇兄,您没事吧?”
旋即,他转脸,厉声吩咐起寝宫里的丫鬟来:“还愣着干嘛!快去叫御医啊!”
“是!”丫鬟们齐声应道,其中一个踏着小碎步匆匆忙忙地走开了。
从头到尾,宇文承峰都在观察着宇文承德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他就是要看看自己这皇弟胆子究竟有多大。
不多时,太医赶到。
宇文承德待了一会儿后,便主动离去。
刚一出门,他便遇到了缓然行近的琳琅。
两人相视一笑后,便各自忙去了。
“臣妾见过皇上!”琳琅一踏进宇文承峰的寝宫,便福了福身,盈盈一拜。
“起来吧!”宇文承峰转脸,中气十足地回答。
遂而,他从床上爬了起来,亲自将琳琅扶起。
怎么看,怎么也不像个生病的人!
“皇上,若是方才德王爷真的动手了,那臣妾的罪过就大了。”琳琅起身后,柔声说道,脸上不时泛起担忧之色。
“很明显,他不敢。”宇文承峰爽朗一笑,用手轻柔地拍了拍琳琅的肩膀,以示安慰。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他竟发现怀中的这个女子身上疑点众多。
虽然她不是德王的人,但现在接近自己肯定是另有目的。
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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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屋外,脚步声轻响。
下一秒,空气中便传来王公公尖细的通报声:“启禀皇上,太子殿下和五王爷求见!”
“他们来干嘛!”宇文承峰皱眉,小声嘀咕了一句。
王公公察言观色,当即便恭敬地问道:“那皇上的意思是?”
宇文承峰沉默片刻,摆了摆手,缓缓道:“罢了,让他们进来吧!”
“是。”王公公颔首,旋即长身而起,出了门。
“皇上,那臣妾先退下了。”站在一旁的琳琅突然开口,她是女子,怎会不知道朝堂上的事不宜插手。
谁料,宇文承峰略一思忖后,却叫她留下,说什么反正都是自家人。
琳琅无奈,只得遵命。
可是,她心里竟有一股压力漫了起来。
看来这宇文承峰是对她生疑了,那么她到底要不要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呢?
“儿臣参见父皇!”蓦地,两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
她抬头一看,见是宇文长恭和宇文长及,心里有点紧张。
“起来吧。”宇文承峰冲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挥了挥手,说话语气微肃。
“谢父皇!”两人异口同声道,起身的瞬间,又一齐瞅到了站在旁边的琳琅。
“父皇,她怎么……”宇文长及满腹疑虑,不解开口。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个威严的声音打断:“是朕叫她留下来的。”
“哦!”宇文长及恍然大悟,可是望向琳琅时,眼中还是泛着一丝迷茫。
琳琅被盯得有点不自然,便将头埋得更低,她何尝不知道这两兄弟对自己有意见?
宇文承峰看出了些许端倪,便替她解了围:“说吧,你们两个突然进宫来干什么?”
话音一落,宇文长及转脸瞥了宇文长恭一眼。
而后,只见宇文长恭会意地点了点头,又鞠了一躬:“启禀父皇,儿臣听说您身体不适,所以一起来看看您。”
“哦,这样啊!那朕现在没事了,你们快些退下吧!”宇文承峰沉了脸,厉声道。
“父皇、皇兄……”宇文长及一愣,眼中满是疑惑。
“五弟,我们先退下吧!”宇文长恭见状。拽了拽他的胳膊。
“好吧!”虽然心有迷雾,但是当宇文长及看到流霜时,便决定不再多言。
毕竟,有外人在场,而他们又是同宇文承峰有大事相商的,万一泄露了秘密,那该如何是好?
看到两兄弟渐行渐远的背影,宇文承峰心里松了口气,脸上却是波澜不惊。
“皇上,你为何把太子爷他们叫进来,又赶出去啊?”琳琅表示按捺不住心中惑然,脱口便是一句疑问。
“既然他们看到朕安好了,还留在这里干嘛!”宇文承峰温声解释,顺势打了个呵欠。
“哦。”琳琅了然,见宇文承峰面露倦色,便道:“皇上,您乏了吧?臣妾伺候您休息!”
“嗯。”宇文承峰颔首,任由琳琅扶着他躺回了床上。
————
“三哥,您说父皇刚刚到底是什么意思?”出宫的路上,宇文长及忍不住问了起来。
“五弟,你说你是不是傻啊?”宇文长恭一听这话,不禁翻起了白眼。
“啊?”宇文长及一头雾水,沉思半天才明白了其中深意。
“好了,我们还是静静地等待着父皇给我们命令吧!”宇文长恭淡漠一笑,随即迈着大步跨动起来。
“好。”宇文长及点头称是,也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毕竟,他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忙活。
果不其然,当天夜里,东宫迎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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