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侏儒这么一说,我们都抬头望向他,见我们被吸引住了,立马神色一震,得意地说道:“你们听说过乌胎吗?”
我愣了愣,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谁说过,可仔细想去却又总是被它给闪开,始终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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侏儒见没人回答,继续说道:“乌胎据说是死在海里的胎儿的冤魂所化,全身长满黑毛,晃眼一看很像一颗人头,手上长着两把尖钩,出海的人只要在海上听到有婴儿的哭声都会停住船然后摆上祭品,一直等到婴儿的哭声消失了为止,不然,就用会有乌胎爬上船用钩子把人钩进海里。”
侏儒说到这里我终于想了起来,我大学的一个同学就跟我讲过很多关于这乌胎的传说。那小子是深圳人,乌胎这种东西在他们那儿几乎是妇孺皆知,但与刚才侏儒所讲的不太一样。
在他们那儿,乌胎又叫胎鬼,水孩,在上世纪*十年代,这个传说在沿海地区都非常盛行。
那个时候刚开始实行计划生育没多久,在当时中国从以前的社会流下来的传统观念还根深蒂固,所以无数人都悄悄躲着继续生孩子。
国家实行强制政策之后,许多胎儿还未出生就已经被弄死了,生出来之后很大一部分就直接给丢到了海里。
听我同学说,在那个时候住在海边的人每天晚上都能听到海面上到处都是婴儿的哭声,别提有多惨了,没过多久一些出海的人就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怪事。
幸存下来的人都说是看到了长满头发的大头怪婴,两只手是两把钩子把人给钩进了海里面,一些人就开始说海里的怪物是以前丢进去的胎儿的冤魂所化,所以把它叫做胎鬼,水孩。
后来人们发现只要是大雾天气,肯定会冒出这个东西,因此人们也称它为雾胎,不知怎么就慢慢地变成了乌胎。
只要人们出海,特别是游轮,客轮只要碰到大雾天气,里面的乘客要是有小孩,有婴儿和孕妇的都会被赶到船舱里面去,一直等到雾消散了才能出来。
最开始听的时候我还以为只是一些民间怪谈,现在看着地上的东西,全身的汗毛一下就竖了起来,然后立马转头问王燕娟:“你说看了几道影子蹿了出去,也就是说当时从棺材里跑出来的不止这一个?”
“好像是,不过当时光线太暗有这么只是一晃眼就过去了,我也不敢确定。”
听到她的话我对其他人说道:“可能还有其他乌胎,这个地方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紧离开。”
“狗日的怕个卵子,我看这东西就是看着吓人,一把刀就解决了,没那么厉害,要是还真有其他的,只要敢过来,小爷我抬抬手就能弄死它。”
不知为何,这侏儒对乌胎的出现好像显得特别的兴奋,难不成是因为终于找到了一个个儿比他小的?
我见他牛皮吹得起劲,正准备调侃他几句,刚张开嘴就再也合不拢了。就像我刚才那样,侏儒的左肩上神不知鬼不觉的趴着一个乌胎,前几秒侏儒肩上都还没有,此时看着就好像一直在那里一样。
而侏儒却还浑然不觉,我脑子一激灵,这乌胎怎么着也有胎儿般大小,为什么爬上人的肩头却让人丝毫没有感觉呢?难不成真是冤魂所化?
可明明墨镜男的刀实实在在的伤了它,要是鬼魂,一把普通的刀能伤得了吗?我脑中这样一个念头,那样一个念头去绳子般搅在一起。
此时那乌胎趴在侏儒的肩上,望了我们一眼,然后裂开嘴诡异的一笑,一排细碎的尖牙出现在我们眼前,而它的那对钩子正缓缓的朝侏儒的脖子靠近,眼前的乌胎我几乎连一根毛发都能看清楚,刚才那一个肯定也是这样趴在我的肩上,我实在说不出此时是怎样一种感觉,这冲击感真是让人难以描述。
刚一看到趴在侏儒肩上的乌胎,王燕娟一愣然后迅速掏出了枪直直的对着它。侏儒被王燕娟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茫然的说道:“娟啊,你……你这是干嘛?”
王燕娟发着抖轻声道:“老李,你别……别动。”
墨镜男和阿杰都一步一挪的朝侏儒靠近。他们两人一动侏儒就瞬间明白了过来。这侏儒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竟一点也不慌张,刚才我直接就傻了,侏儒反而平静了下来,然后轻声问道:“在哪一边?”
“左肩。”王燕娟答道。
侏儒一听完右手就有了动作,只见他提着探阴爪的链子在手中转动起来,前面的爪子很快就被舞成了一个圆圈,电光石火间,右手突然朝上划了一道弧线,探阴爪斜飞了出去,不偏不倚刚好勾住了左肩上的乌胎,一个甩手就把它给弄了下来。
乌胎在半空中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一落地就化为一道影子迅速的朝一边逃窜而去,可没逃几步就急刹车般的停了下来,一把刀正直直的插在他的背上。
它跑得快,可墨镜男的刀更快。我大张着嘴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短短几秒钟发生的事。
墨镜男的实力我心里有谱,侏儒刚才这一套耍得干净利落,也不是一个吃斋的主,我竟替这两个乌胎感到不值,侏儒对着还在地上颤动的乌胎啐了一口唾沫,骂道:“狗日的还敢上老子的身,你他妈生前是个小娃娃,死了也翻不起浪。”
侏儒正骂得起劲,王燕娟走过去让他闭嘴消停点,这王燕娟到底是个女人,听侏儒口中所述,乌胎都是还没在这个世界呆上一天就被弄死丢在海里的胎儿冤魂所化,心中肯定不忍,想让侏儒积点嘴德。
可她话还没说完,周围的石棺此时竟突然全都吱嘎吱嘎的摇动起来,动静刚一响起侏儒就立马住了嘴,我心中一凛,差点就没哭出来。
一具石棺里面有乌胎,其他石棺必然也有,看到这情形,我忍不住骂道:“他妈的这下好了,所有棺材里的乌胎好像都被我们给惹恼了。”
“那狗日的还等什么,还不快跑。”侏儒也慌了起来。
于是一时间几个人全都慌不择路的朝里面跑去,玉盘上的地图标注着过了这片石棺有进去的洞口,所以我们想着以最快的速度的跑过去,应该来得及,没跑几步,围着我们的石棺便像莲花一样一具具的散开了。
我根本没敢看会从里面蹦出什么东西,好在这石棺阵不算大,也就两三百米的距离,一分钟不到我们全都跑到了对面的洞壁处,此时我朝身后一看,只感觉入坠冰窖,后面黑压压的一片,地上就仿佛被头发包裹住的人头正朝我们滚来。
更要命的是我们现在无法确定洞口的具体位置在哪,我朝上空打了一发照明弹,随着照明弹的炸裂四周光亮大盛,可让我傻眼的是这条洞壁上根本没有继续往里走的洞口。
我心脏一紧有些喘不过气来,“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也像之前那洞一样,洞口被陆子冈给封住了?”
“很有可能。”阿杰答道。
“可他妈现在也总不能一点一点的试啊。”
眼见着潮水一样的乌胎离我们就十多米远了。我心里哀叹一声,难不成我楚戎这一次真的在劫难逃死在这里了?
突然徐苗苗指着斜前方喊道:“我们去那。”
我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她指的地方是那立在石棺中间的天坛上,我一急脱口而出道:“大姐,现在狗日的还跑到那上面去干嘛?你脑子没病吧。”
“你他妈才脑子有病呢,”徐苗苗娇眉一挑骂道:“你仔细看看。”
我见徐苗苗脸色严肃知道她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仔细看去也终于明白了过来,那天坛周围几乎全是朝我们而来的乌胎,可奇怪的是那些乌胎宁愿绕开天坛也没有一个从那上面走。我脑中一闪,难不成这些乌胎不敢上去?
如果真是那样,我们只要跑到天坛上,这些乌胎估计就只能呆在下面干瞪眼了,虽然不一定能逃过这一劫,可待会死和现在死,是个人都会选前者。只是要过去就得从乌胎中间闯过去。这是个麻烦事。
但我们已经没有思考的时间,呆在这被这些东西围住就彻底完了,而且那天坛离我们也就一百米左右,跑过去也就十几二十秒的时间,说不准还真出不了问题。
正在这时墨镜男突然往前跨了两步,然后抬起脚一脚把最前面的那个乌胎踢了出去,只听得一声凄厉怨毒的婴儿叫声,那个乌胎贴地而飞撞上了后面的竟直直的划出了一道几米远的路来。
这墨镜男可真够狠的。这个时候我们也不再耽搁,侏儒欺身而上跑到了墨镜男的前面然后把手中的探阴爪舞得密不透风,乌胎刚一接近便被他抓起来一个,然后如同扫地一般勾着一个乌胎在地上扫动起来。
其他人紧接着跟上,我和两个女人都把手上的枪拿了出来,只要有靠近的乌胎便给它一颗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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