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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强一路上都是阴沉着脸,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其实我知道他当时张嘴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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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担心的不光是我们丢了装备后面的路该怎么走,他最害怕的还是那座神庙,之前老爹的故事他很可能并没有真的放在心上,但自从那个野人似的家伙出现之后,他恐怕也明白老爹不是在危言耸听。
那座神庙比起食人花不知道还要凶险多少,不只他连我自己也没有底,如果我们推论得不错,当年77年那群人要是都丧命在里面,我们几个人不晓得会遭遇什么样的待遇。我还忧虑着阿杰,他会不会去了神庙那里?
我望了望似乎没有尽头的浓密的丛林,心里苦笑不已,我们虽然疲惫不堪,但每个人都打着十二分的精神。
就这一天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先是食人花,然后莫名其妙的丢装备,又遇到了那突然出现的家伙,我闻到了很浓厚的危险的味道,每个人也不敢再有任何的分散。
秦倩要去方便的时候,我们都会让罗强跟着而且绝对不能离得太远,下了雨之后林子里泥泞不堪,又多有沼泽,所以我们都走得小心翼翼。
每走一步地上的泥水就如雨点般飞溅起来,很多时候都是深一脚浅一脚的淌着水过,我看了看满身泥污的秦倩,心说这小妮子恐怕一辈子也没受过这种脏这种累,不过看她的样子倒还比较平静,我觉得她这是破罐子破摔了。
林子里面天黑得快,我只得把手电打上,现在我们手上就剩这一只光源了,又没有备用电池,不知道能用多久,所以除非完全看不见了我才把亮点上,我看了看表,现在并不是很晚,还没到七点,不过走在这样的丛林里面跟平时深夜已经没什么区别,再说天色也不好。
走到后面的时候树木反而稀疏了很多,浩子此时走在最前面给我们开路,因为老爹说得也只是方向并不是精准的坐标,光凭我们和一支手电,就算那座神庙就在我们身旁没多远,恐怕我们也不知道只能错过。
好在队伍里面有个墨镜男,他那眼睛在晚上比什么都好使,所以等林子里面什么都看不到的时候,我和浩子还有罗强负责在前面开路,墨镜男只需要观察周围的环境,要是真错过了我们找谁哭去。
到了这时候越往前走我心里越加焦急,现在都这个点了,我们连神庙的影子也没看到,是老爹记错了还是今天我们看到那条瀑布根本不是老爹说的那个?
要是真弄错了,这一趟恐怕我们真的得无功而返了,而且凭我们现在的状态要走回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正在我忐忑不安的考虑着的时候走最前面的浩子突然停了下来,然后侧着身一动不动盯着他左边的地方。
他站着的位置杂草藤蔓异常浓密,我们根本望不见他看到了什么,他也不说话,我感觉不妙立马跑上前去,刚动身就听得浩子喊了一声“我草。”
可喊完之后又是一声不发,其他人和我此时都跑到了浩子的身边,随着他手电筒的光线望过去,所有人都愣住了。
在我们眼前两米远处地上立着一块平整的岩石,而靠着岩石处则整齐的放着我们丢失的装备包。
“这他妈的怎么会跑到这来?狗日的难道是那野人住的地方?”过了好一会浩子才难以置信的叫道。
我眼神复杂的看着码得整整齐齐的装备包,就好像故意放在这等我们似的,罗强面色惨白盯着它们似乎不敢相信,我见他脸色有异狐疑的问道:“你没事吧?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他不自然的朝我笑了笑,僵硬的说道:“我确实想到一种可能性。”
我精神一阵迫不及待的问道:“什么可能性?”
“楚哥,你觉得会不会是老爹说的杀人谷的恶鬼?它现在估计还不想杀了我们所以用这个方法先玩我们一阵,就像,就像猫吃老鼠一样。”
我郁闷的瞪了他一眼,看他那副要哭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心想这狗日的比我想得还要脓包,真是白长了这么大块头,我甚至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哈尔滨农业大学包谷系的学生,真是个哈脓包。
我从浩子手里拿过电筒朝周围照了一圈,除了浓密的树枝藤蔓什么也没发现,墨镜男这时也朝树上望了一阵道,上面也没发现。
听到这我让他们把自己的那个装备包拿起来检查一下里面的东西。包里面依然装得满满鼓鼓的,我把包打开搜寻了一会,食物,水,药等等其他的都完好无损的放在里面。
可是我却感觉到不安,浩子在包里找了一会也脸色一变,然后走到我身边低语道:“枪不见了。”
我“恩”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立马背起包从石块前方的密林中钻了出去,刚出来我就愣住了。
我们千幸万苦寻找的神庙此时正静静伫立在我的前方,我说不出现在的滋味,是该高兴还是怎样,一股强烈的阴谋的味道传入我的鼻中,其他人也陆续跟了上来,刚看到之时跟我一样愕然的说不出话,我们面面相觑,嘴角都不约而同的苦笑起来。
面前的神庙不像中原地区,这里的完全是用巨石搭建起来的,带着强烈的南疆风格,不过现在神庙四周快被草木给埋没了。
但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破烂,我们走上前去,由于受了上千年的风雨侵蚀,神庙外墙上的装饰纹路几乎都被磨平了,透出一股青灰色,看上去只觉得异常的古老神秘。
神庙的大门早就不知去向,只留下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如同眼睛般瞪着我们,我神经紧张的走在前面,不知不觉中手心布满了冷汗,现在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虽然神庙四周草丛繁茂,但偏偏没有密集的树林,反而比在密林里视线要好一点,现在的感觉就好比明明知道这里闹鬼闹得特别凶,还非得要进去,这种兴奋与紧张带来的刺激真的没法表述出来,连浩子都忍不住嘀咕道,扎夸老头说的会不会是真的?
神庙的大厅大约五十平米,左右两边各还有一个偏殿,右边这个已经塌了,大厅中间立着一个神坛,神坛上面则还留着一尊高约六米的古怪的神像,刚看到这神像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我想起老爹的故事不禁心里一跳,可等我仔细看过去却发现与老爹所讲的并不一样,神像上面根本没有他说的眼睛似的疙瘩,浩子也发现了这一点长长的吐了口气道:“我就说扎夸老头就是在扯淡嘛。”
我没有睬他,我心里清楚浩子这么说无非是自我安慰,不然他之前所说的关于那个野人的疯子理论就是自己扇自己的脸。虽然神像上不像老爹说的那样,可我还是不由得感到一阵难以遏制的恐惧。
而且这尊神像也着实古怪,神像雕刻得很粗糙,只能清除的辨认他站着的躯干四肢,他身上的服饰则完全看不出来,更诡异的是他的脸只是一块平整的岩石,根本没有五官样貌。
在他的头顶还雕着一根倒锥形的石柱,在他身上则缠着一条蛇,反而是这蛇和石柱雕刻得异常精细。
蛇身上的鳞片清晰可辨,蛇头呈三角形,可在它的颚下却古怪长着一根如同蝎子的尾巴似的倒钩,这种蛇我们都是闻所未闻,它大张着嘴,露出两颗尖利的蛇牙,显得异常凶狠,神像头顶的石柱刻着螺丝状的云纹,这难道就是古滇国信奉的神?
可他娘的连个脸都没有,我对这神像有着莫可名状的畏惧观察了一阵就转移了目光,查看着四周的情况。
大殿的地上到处是坍塌下来的碎石,可我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到底是什么又说不上来,正在我苦苦思索的时候,秦倩突然皱着眉头道:“什么东西好臭啊?”
经她这么一说我也放弃了想下去,仔细闻了闻,别说还真有一股腥臭气,这时罗强叫道:“气味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是神庙大殿左边的偏殿,老爹说过,他们上次来的时候神庙的两个偏殿一个已经塌了,另一个倒还保存的比较好,罗强指的正是那保存比较好的偏殿,我笑道:“你鼻子到挺灵。”
罗强脸一红,我懒的管他把手电的光线照过去,可只能看到大殿与偏殿拐角的地方,里面什么都看不到,我神色一凛知道不去弄清楚不可能,我一手提着刀一手拿着手电慢慢的朝偏殿走去。
这神庙处处透着古怪所以我们决不能掉一个人,我开始走的时候其他人也立马跟了上来,浩子不爽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刀,我知道他肯定是在惋惜被拿走的那些枪,不然他要是有枪的话早就冲到了偏殿里面。
墨镜男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走在我的身边,秦倩和罗强跟在最后,我朝他们看了一眼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罗强此时就像一个女人一样抱着秦倩的肩膀,满脸的惊惶不安,秦倩虽然也紧张但明显比他镇定多了,看上去反而仿佛男人,这狗日的罗强也算是怂到家了,早知道他是这样,打死我都不会带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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