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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闭着眼睛弯下腰竭力想让这疼痛能减轻一点,可这东西实在要命,没一会我整个人几乎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意识就像进入了十分平滑的界面一般,自己根本控制不了,更别说集中思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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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声音停止的时候我完全不知道,好长一段时间都无法运作思维的能力,直到意识如同水流似的慢慢的流了回来我才突然发现那裂人心肺的疼痛和恐怖的声音已经消失了。
最初的时刻我先是一阵狂喜,带着一股绝境逢生的疯狂感情,然后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不过刚睁开时眼睛并不能看到什么,即使那声音停止了仍然是泪流不止,我连忙擦了擦,猛地注意到四周的环境起了变化。
与墓室已经不一样了,此刻眼前很杂乱,我看到许多巨石犹如怪物似的伫立在周围,地上横七竖八的丢着一些手电筒。而在电筒的旁边,跟我一样,一些人影挣扎着爬了起来。
我首先看到的是阿月,她刚好在我眼睛的正前面,只见她一脸茫然的盯着一处,脸部有些抽搐,深烈的恐惧溢满了她的神情,她脸上全是冷汗,眼泪流过的痕迹也清晰可见,我也好不到哪去,身上的衣服几乎都快被汗水浸湿了。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话,或者说什么话,而且耳朵里面嗡嗡的响个不停,但四周却静得吓人,我终于忍不住道:“我们这是在哪?”
没人回答我的话,我从地上站起来,费力的挥了挥手臂,就在这时姓赵的叫道:“我们怎么会在这?”
我有些发懵,问道:“你知道这地方?”
姓赵的颤抖着伸出手指着我后面道:“你自己看。”
他现在的样子就好像突然吞下了一颗没有剥壳的生鸡蛋,嘴和眼睛因为震惊害怕张得老大,我狐疑的转过身看去,刚站稳的身体却一晃差点又倒了下去。
在我们面前是一张石床,中间则斜放着一个石盘。
此时我才终于明白了过来,我们竟然回到了墓室外面的那个巨大的石洞里面。
我脑子一片空白,其他人在说些什么我根本听不进去,我朝旁边扫了一圈,没错,我们现在确实是在石洞中间的坑洞中,旁边那些明朝水军的尸骨也还在。
然而我们是怎么出来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从那声音一响起,剧烈的痛苦根本不可能让我走动,我们又不会瞬间转移。
直到一阵恐惧的尖叫才使我回过神来,我心里打了一个突连忙慌乱的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是阿月。
她手指着石床的另一面,脸上因为恐惧而变得有些狰狞,由于石床的遮挡我根本看不到她在另一面发现了什么让她这样害怕。
姓赵的比我们先跑过去,可一到阿月身边就见他仿佛被什么给击倒了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心道,又他娘的出了什么幺蛾子?想着也急急忙忙的跑到了石棺的另一面。
吴队长最先叫道:“这不是马明吗?”
他喊完后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夸张的朝后面跳了一步,但他没有说错,在石棺的背面躺着一个人,这个人正是姓马的那家伙。
他的样子跟我们刚见到他时一样,不同的是面前的马明却不可能说话了,在他敞开的颈部是连成片的尸斑,嘴唇呈暗褐色,明显能看出已经皮革样化了,半睁的眼睛十分的混浊,周边都变成了斑白状,瞳孔几乎无法辨认。
七杆只看了一眼道:“他死了最少也在十几个小时以上了。”
一下子所有人都呆住了,七杆也反应了过来紧接着吼了一声“我草,”慌乱的看向手腕的表,声音发哑道:“现在是上午十点多,看他的样子,死的时候最迟都是在昨天七八点。”
“你放屁,”姓赵的听到他的话怒喝道:“那时我们刚发现这个地方没一会,老马一直跟我们在一起,你们下来之后不也看到了他。难不成跟着我们的是鬼不成。”
姓赵的说到这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立即把视线从姓马的身上转移开了。他话里的“鬼”字让我们都抖了抖。
七杆直勾勾的盯着他道:“这个你不承认也不行,你自己看,他身上的尸斑都成一片一片的了,嘴唇的颜色也变成了这样,这种情况死亡时间至少超过十几个小时才会出现。”
我看着七杆,顿时陷入了沉思之中,回想着下来之后和这个姓马的所有接触,现在才觉得他不仅古怪,身上还透着一股死气。
不想还好,仔细一想不禁吓了一跳,我注视着他的尸体,其实很明显就能看出死了有点时间了,但按七杆所说的,在我们下来之前姓马就已经死了,那我们后面看到的马明又是谁?
虽然从牛头山开始我经历了不少诡异恐怖的事,但我始终不太相信鬼魂的存在,此时面前的事实毫无疑问的颠覆了我的观点。
难道一直到墓室之后才失踪的马明只是一个鬼魂?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越大,在我们打开石棺的时候他突然就消失了,连潘教授都没注意到他的失踪。
而且在我们想出来找他的时候进入墓室的通道也毫无征兆的不见了,除了鬼魂我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
七杆苦涩的笑了笑:“咱们看来是遇到真鬼了。”
“老吴,”七杆刚一说完姓赵的忽然冷笑一声对着吴队长道:“在墓室里面你说老马跑了是知道出口在哪,现在事情再清楚不过了,这件事我希望你能给我和老师一个交代。”
他说着的时候还指了指左边面颊上已经在结痂的伤口。吴队长估计没想到姓赵的会突然提起这件事,先是一愣,随即明显慌了起来,结巴道:“那……那是误会……误会。”
“误会?”姓赵的厉声道:“我告诉你,出去之后我会立马把这件事报告给上级,你该知道老师的身份,你连他都敢恐吓。”
姓赵的这段话让我大惊,想要阻止他却来不及了,这狗日的怎么就不会动脑子?
果然吴队长脸色一变,声音立马狠了起来:“现在能不能出去都还说不准,事情已经做下了,你爱怎么说怎么说,真要是出去了,我还希望你能保重好身体,别到时候说不出来了。”
他话里的意味就算姓赵的再迟钝也都能听得出来了,吴队长在说完后不怀好意的朝阿月和潘教授看了过去。
姓赵的僵了僵估计弄不明白吴队长怎么一点都没害怕,我暗地叹了口气,姓赵的这家伙我实在怀疑他娘的会不会和人打交道,这一下不光把他置于了危险的境地,阿月和潘教授自然也会受到牵连。
想了想我心下定了主意,虽然他们之间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我可忍不下心三个全都死在吴队长的手上。
然而此时最紧要的便是找到出去的路,马明的尸体让我们遍体生寒,我尽量不愿去想这件事,阿月现在的注意力再次放到了潘教授身上,这老头又陷入了昏迷不醒的状态之中。
这一次的情况十分严重,即使外面裹着我和阿月的外套,整个人依然不停地打哆嗦,脸色如死灰一般,前面那阵诡异可怕的声音连我们都没人能受得住,更何况这么大年纪的潘教授了。
阿月忧心忡忡,急得眼泪直流,不光她,此时所有人想得无外乎都是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出去?
这时候张元清突然道:“你们跟我来。”
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得跟了上去,阿月、潘教授、赵尚文和杨威留在原地,张元清从那些巨石间迅速的穿了过去,过去之后我才明白他的方向是那些通道。看到这我猛地有点懂他的意思了。
然而等我们一走近我们进来的那条通道前面时,我陡然一震,冷汗直接就下来了。
过来的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七杆仿佛失去了力气似的一下子就软到了地上,整个人十分的颓丧,张元清不敢相信的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不光那条与我们进来的斜道衔接的通道,其他几条都变成了这样,每个洞口都被一块封门石给堵得死死的,连一条缝隙都看不到,我目瞪口呆的盯着面前的处境,几乎说不出话来。
“至少比在墓室的时候好,让我们知道了通道是被堵住了而不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张元清苦笑一声道。
他的话却让我脑中嗖的闪过一个念头,连忙道:“对了,那第九条通道呢?在墓室的时候它消失了,但是现在我们是在外面。”
张元清怔了一下,随即便明白了我的意思,喊了声“走”就朝第九条通道的方向跑开了,我赶紧把七杆从地上拉了起来跟了上去。
然而在路上我心里不详的预感变得浓烈起来,那第九条通道会不会……
没来由的忽然回忆起了第九条通道刚出现时姓赵的说的话:“我实在想不明白,没有机关运作的痕迹,这条通道怎么会突然出现?而且出现得这么诡异。”
转眼间我们已经到了第九条通道所在的地方,却也印证了我心里那个可怕甚至荒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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