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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等了快十分钟,却没有再出现一点的动静,周围的环境也没有发生变化,杨威疑惑重重的看着石床道:“里面的机关难道失灵了?”
听到这话我心说,这他娘的如果能失灵了我立马烧高香。
www.biquge001.com七杆紧张的说道:“我去通道那边看看。”
说着一个人便从坑洞下面走了上去,石盘上面第二条石鱼被阿盛打了下来,眼前的一切很可能又会回到我们刚下来那会的样子,真要变成那样我们可再经不起如此轮回似的折腾了,况且此时两条石鱼都毁坏了,没有了石鱼,如果回到之前的处境,我们根本不可能改变那种处境。
吴队长还瘫坐在地上,一脸悲凉的拿着断裂的石鱼,开始还企图把它放进石盘里,现在连这点侥幸都彻底消失了,看上去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多岁似的。
我跟吴队长的另一个手下悄声说了两句,然后和他一起把阿盛的尸体搬到了一边,他的那个手下自始至终没吭一声,我说什么他也只是点头,我忽然觉得他十分可怜。
我想这阿盛和他的关系肯定不错。吴队长这次只带了他们两个下来,说明他们三人之间的交情绝对也比与其他人深得多,吴队长很可能一直算是他们的老师或者偶像,这下他却亲眼见着两个和他交情最好的人自相残杀,尤其是阿盛发疯的惨状。
他没有崩溃简直都能称为奇迹了。我也尽量少说话,他的表情十分木然,恐怕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极点了。我们把尸体搬开之后,他便一个人坐到一边如石像似的静止不动了。
七杆回来得很快,到了坑洞里面一停下来就大口的喘着气,但是他的表情很是古怪,看不出是喜是忧。
我们也没有催促他,等他平静下来后,他先是道了一句:“真是奇了怪了。”接着说道:“我跑到所有的通道前面都看了一遍,那八条通道没有变化,依然被封住了,第九条通道也没有出现。”
七杆的话让众人都懵了几秒,杨威不敢相信的喃喃道:“还真被我给猜对了,这里面的机关失灵了。”
然而很快我们就意识到它的严重性,甚至在比石鱼完好无埙的时候严重得多,我前面说要是机关失灵我会烧高香,此刻我只能暗骂,我他娘的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因为我们对这石盘里面的机关说实话根本就没头绪,现在机关失灵了,也就是说咱们会一直处于我们眼前所面临的处境,就算我们能把石鱼修复也起不了任何作用了,前面我们至少还有个方向,而此时根本什么都没有了。
几个人的脸色阴晴不定,吴队长骂了一声“干,”手上舞了一个半圈,把拿着的石鱼残片直接甩了出去。
我猛地醒悟过来,在这种绝境下,人平时掩藏的阴暗面是极其容易彻底爆发出来的,前面吴队长拿刀逼迫潘教授,杀阿盛就是很好的例子,更何况眼前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外面社会的规则、法律、道德等等的约束会越来越弱,将会跟着意志的崩塌而陷入疯狂之中,我不由得嗅到了十分危险的气味。
尤其像吴队长这样的,恐怕再受到一丁点的刺激说不准会干出什么事来,偏偏这里面还有阿月、潘教授这样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他们必定会首先受到波及。
我不禁忧心忡忡,在没有了约束之后,人将会成为最可怕的生物。
只剩下一条石鱼的石盘进入我的眼中,我烦躁不堪的看着它,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立马所有的注意力全被它吸引了过去,思维则如同高速运转的机器一般。
这个想法说实话实在有些大胆,但与下来之后所经历的一切又能奇异的联系在一起,我在心底泛起了嘀咕不知道该不该把它说出来。
想了一会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朝阿盛留在地上的石头走去,只不过只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我现在要是一声不吭的这么干,吴队长、张元清几个人不得疯掉才怪,我可不敢冒这样的险,不然阿盛就是我的下场。
想了想,我还是先决定说出来看其他人怎么看。于是我对他们道:“我刚有个推测,说不准能起作用。”
听到我的话所有人的视线一下子全聚集到了我的身上,吴队长不太信任的看着我道:“你又想到了什么?”
我吸了口气道:“我是想如果把石盘上最后一条石鱼敲下来,会发生什么?”
吴队长听到我的话立马呆住了,随即叫道:“你疯了?”
我不耐烦的让他住嘴道:“他娘的先听我说完行不行?”
吴队长闭了嘴,眼睛却不怀好意的盯着我,我故意不去看他而是对着其他人道:“我刚才把下来之后所发生的一切都仔细的想了一遍。越想越觉得很多地方与我们之前的猜测说不通,这里不管是一座陵墓还是什么地方,都十分的邪门,却又非常奇怪,奇怪主要在于里面的机关术,修建这个地方的人设置这么多机关然而没有一个机关能立马致人性命,反倒留下不少线索一步步指引我们找到藏在里面的圣旨和其他东西,尤其是那道圣旨,隐藏的是我们上面十分重要的内容。”
说到这我顿了顿继续道:“这说明修建这里的人是希望进来之人能找到那些东西,既然这样不可能不会留下出口。”
“但是这几个明朝的水军确实是死在这里面的,他们当时的遭遇可能跟我们一样,就算你说对了修造这地方的人是希望把藏在里面的东西被人发现,可也绝对不会是我们。”杨威突然说道。
“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一下打断了他:“这地方的主人肯定是让他希望的那个人进来拿走里面的这些东西,但他不是神仙,能算的那么准。这里面肯定隐藏着出口的线索,马明把石鱼不小心弄下来之后,启动了里面的机关,等我们把石鱼重新嵌进去却还是出不去,而最后一条石鱼无论如何都在石盘上放不稳,后来阿盛把石鱼砸了下来,出乎我们意料的是并没有再出现什么奇怪的事,这时候我就想会不会是因为这样,设计这些机关的人其实是给我们下了一个套。”
“下套?什么套?”七杆茫然的问了一句。
“这些明朝的水军手握着一条石鱼全死在这里,我们现在的处境看似跟他们一样,可仔细一想却不对,马明一进来就把第二条石鱼从石盘上拿了下来,也就是说那条石鱼是很容易弄下来的,但这些士兵却只拿着一条石鱼,而且他们与修造这里的人都处于同一个朝代,几百年过去了去几乎再没人进来过,我就想这些人会不会是当时参与修建这里的人,然后被拿来作为了机关的一部分给我们摆了一个道,我们从这里面留下的线索拿到了藏在里面的东西,却也因此中了这几条石鱼的迷惑。”
“可你刚才说把最后一条石鱼砸下来跟这些有什么关系?”杨威问道。
“你们想我们开始进来那会怎么都没办法把第二条石鱼安上去,后来发现了墓室,里面出现了一个只能嵌两条石鱼的石盘,可等我们把石鱼放上去之后却发现是放进了这个石盘上,不管这中间是着了什么道第三条石鱼我们又是怎么都放不稳,现在想了这么久也没想出其他什么办法,然而就像我才说过的那样,我们循着留下的线索找到这些东西就绝对不会没有出口,我在想既然最后一条石鱼放不上去,可能这条石鱼根本就不是放在石盘上的,设计机关的人给我们弄了一个局。”
“你的意思是找到出口的办法不是把石鱼放上去,而是把石鱼弄下来?”张元清拍了拍石盘问道。
没等我回答,吴队长皱着眉头紧着问了一句:“你能确定吗?”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一开始就说了这是我的推测。”
“干你娘的,那你说这么多废话?”吴队长见我不能确定一下子火了起来,冷冷的盯着我道。
听到他的话我也不由的冒起了一股无明业火,心道,这狗日的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老子可不是阿月潘教授,他娘的你想发火就发火。
于是我也不甘示弱的冷声道:“老子就说了,你他妈能怎么着?要搞清楚是你的人把两条石鱼都给砸坏了。”
吴队长被我的话说得脸色十分吓人,眼中的杀意顿显。
我心里一个咯噔,紧张起来,但面皮上却神色不变,这时候张元清走到我们中间道:“那两条石鱼都被毁了,想在放到石盘上根本不可能,我们也没有其他办法,索性赌一把,而且刚才楚戎兄弟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吴队长虽然有些红眼,但他还是个乖觉的人,张元清在我们这群人中的地位他清楚得很,于是说道:“可他只是推测,把这条石鱼给弄下来,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要是不这么干,咱们就只能等死,又没有谁有其他办法。”张元清铁青着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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